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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看到他与郑宇一起存钱的视频,他知道否认不掉了,就开始编。
他说他与郑宇是朋友,正好他手头有些钱,就和郑宇商量,两个人准备投资自己开个药店,所以他先打了一笔钱给郑宇做启动资金。
为了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更有说服力,他还特意描绘了现在的中医药市场,他纷声绘色、滔滔不绝、眉飞色舞地说,现在的中医正在崛起,中药店也由从前的门可罗雀变成了现在的门庭若市。国人现在越来越重视养生了。
以前长了结节之类的,动不动就是手术切除。现在更多的人信任中医了,都是先抓中药努力散结。
王新说得天花乱坠,却不知道,警方办案只讲证据,他说再多也没有用。
警方的人直接提供了证据,那两百万的现金,还是先一天白业勤老婆孙雅丽带着他去取的。
录口供的警察问王新:“你还有什么说的?”
王新眼珠子溜溜地转动着,继续编,说孙雅丽也看中了现在的中医药市场,所以想要入股一点钱。
“堂堂白氏集团的总裁夫人,看好的市场就入股200万?”录口供的警察反问。
王新强行圆谎:“是啊,夫人她大概也是想着先小试牛刀,后续情况好再继续投钱。”
警方的人把王新的微信通讯录调出来,严肃地质问王新:“你和郑宇是朋友,朋友之间连个微信好友都没有?”
王新慌得瞳孔一缩,立即强行解释:“我们一直是电话联系的,就没有加微信。”
“电话联系了多久?认识4天的朋友?”警方的人又严肃地问。
王新思绪更凌乱了,继续编:“我们是……警察同志,是这样的,我和郑宇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我们算是一见如故。我是半年前认识他的。我是去药店里面买药,每次去买药我们都聊几句,后来聊得多了,就觉得我们可以一起开个药店。”
“郑宇说,你们4天前才认识。”警方的人语气更加严肃了,“王新,这里是警察局,你的每一句话都是呈堂证供,希望你不要说谎,说谎对你后续的辩护或量刑极其不利。”
一听到量刑两个字,王新更慌了。
警方的人继续施压:“郑宇已经招供了,你们只认识4天,钱是你给他的,指定让他换掉白老夫人药方里的文三七、川乌等几味药。”
王新知道瞒不过去了,整个人都变得焉焉的。
警方的人伺机继续盘问:“是谁让你这么干的?王新,你也是高学历的人,应该很清楚,主谋和从犯量刑上面是有很大的区别的。主动招供和包庇主谋的性质也是完全不同的。”
一施压,王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开始招供。
他告诉警方的人,这件事情完全是白业勤指使的,他起初是不愿意的,毕竟是害命。白业勤说白正印醒了,他想要得到白氏,就必须赶在老太太立遗嘱之前害死老太太。
他是老太太唯一的儿子,老太太一死,她名下所有的资产都将由他继承。
已经瞒不住了,既然要招供,肯定是要说清楚白业勤才是主谋。
现在也顾不上得罪不得罪白业勤了。
先前他还指着白业勤捞他,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动静,郑宇那边也已经招供,他这边实在瞒不住了。
继王新招供以后。
赵中医那边也招了。
赵中医医术不错,也很贪财,但是心理素质是真不太行。
警方的人一盘问他金砖哪里来的,他几乎挣扎都没怎么挣扎,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孙雅丽约他看诊,白业勤用金条诱惑他的事情说了。
但他矢口否认他害人,白业勤约他以后给他看了一个方子,白业勤询问他哪些药材可以用替代品。
他还以为白业勤是想要用平价药材替代高价药材。所以,和白业勤随便讨论了几句。
“随便讨论几句就给你上百块金砖?”警方的人质问。
赵中医连声说他只以为白氏很有钱,所以酬金给得多了一些。
他恨死自己了。
明明当初见白业勤的时候,他心理素质还可以。也很小心翼翼,方子他也没有亲自写,还是让白业勤自己写的。
原本他只要一口否定就行了。
结果,一看到警察就吓得腿软,就控制不住自己,有些不该承认的东西就承认了,现在再来否认,已经晚了。
他也气自己的儿子坑爹,把他往死里逼。
明明说好了,等风声过去再变卖手里的金条,结果他儿子往死里催他。
现在好了,把自己搭进去了。
早知道,他就不应该把手里有黄金的事情告诉儿子。
想想就生自己的气。
面对警察的审讯,他只能老老实实把过程全部交代了。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白业勤和孙雅丽才是真正的主谋。
李东超亲自带队去逮捕白业勤和孙雅丽。
……
别墅。
白业勤预感越来越不好。
他感觉,不能再等下去了。他得有所行动。
他突然拉着孙雅丽:“老婆,我们上楼,我有事情跟你说。”
看白业勤神色凝重,孙雅丽脸色也凝重,她立即跟着白业勤上楼。
白业勤径直进入书房。
孙雅丽一进去,白业勤就神色肃穆道:“关门。”
孙雅丽赶紧关上门。
“老婆,你过来。”白业勤说。
孙雅丽走近,白业勤伸手握住她的手。
“业勤,怎么了,你这样弄得我很害怕。”孙雅丽看白业勤一副天要塌下来的神情,她内心很慌。
白业勤长长地叹了一声,说道:“雅丽,事情麻烦了。”
孙雅丽猛地看着白业勤。
白业勤分析道:“药店的店员进去了,王新也进去了,赵中医也联系不上了,估计也进去了。很快就会查到我们头上了。”
“不是说好的,哪怕进了警局,也绝对不把我们供出来吗?”孙雅丽生气地说。
白业勤又叹气:“唉,一到了那种地方,有几个扛得住的?”
孙雅丽皱眉:“业勤,这个事情,我们做得很隐秘,我们不要自己吓自己好不好?就算他们说是我们,也没有证据。我们既没有给他们转帐,也没有别的交集。”
“你给赵中医打电话了。”白业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