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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
冉苒推开车门,急急地追了出去,已经不见了人影。
懒到死她看花眼了?
冉苒回到车上,有些魂不守舍。
“小冉苒怎么了?”
季雨晴握了握冉苒的手,淡淡的温暖传过来,冉苒勉强一想,“没什么,好像看见了一个熟人,又好像看错了。”
本来十一一个人的冉苒在安家过的十分舒坦。
第二天,她起的很早,看没人起来,去敲安锦的门。
安锦打了一个呵欠,眼睛都没有睁开,头从被子里钻出来,“妈咪,爹地,再睡一会好不好?”
靠!这安骚包,听声音各种撒娇,就像没有长大成人的奶包子。
冉苒很羡慕安家的氛围,有安骚包在,无处不欢乐,主要是干爹和干妈恩爱到让她嫉妒,一想到这个,那张扑克脸莫名其妙在眼前飞啊飞啊,那叫一个刺眼。
她烦躁地捶了几下门,“安骚包,快起床!”
安锦一听是冉苒,“小辣椒,天还没亮,你叫魂呢!”
“太阳都晒到屁股了,天还没有亮,那你就一辈子不用起床了!”
“小辣椒乖,乖乖去睡觉,别打扰哥哥清梦,实在是无聊,去叫爹地和妈咪,乖哦!”
安锦说完再一次倒在被窝里,已经迅速秒睡。
冉苒下了楼,看见张妈已经在准备早餐,立马热情的凑上去。
“张妈,我帮你!”
“小姐,你去休息吧,我来就行。”
“张妈妈,让我帮你嘛!”
冉苒撒娇地嘟了嘟嘴巴,最近她居然不贪睡了,好奇怪!
张妈勉强同意了,没想到夫人新认的女儿如此乖巧。
两个人热络地说说话话,一个洗菜,一个切菜。
安少俍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融洽的一幕,“张妈,直接准备午餐吧!”
昨晚晴儿过度劳累,第一天实行造女计划,可能有点强度过大,晴儿只怕是一时醒不过来。
张妈是个明白人,“是,老爷,那二少爷?”
冉苒努了努嘴巴,“我没有叫醒他,他估计也不要早餐了。”
安少俍看了一眼冉苒,“张妈,给你和小冉苒弄一份早餐吧。”
他本想阻止冉苒干活,但是一想,这么早,她也没事干,大概是她喜欢,没有出声,便回了卧室。
等安少俍走远了,冉苒吐了吐舌头,“爹地好年轻,张妈,爹地现在多大了?他们不会一成年就生了安锦哥哥吧?”
张妈一笑,停下手中的动作,想了想,“哪有。老爷再过三年就五十大寿了。”
说起来有些心酸,老爷和夫人很不容易,安家上一辈也是世家,可惜倒得太快,要不是老爷和夫人能干哪有今天。
“不是吧!”
冉苒惊的张大了嘴巴,将近五十岁的人真的可以这样年轻?
她弱弱地嘀咕了一声,“看上去最多是安骚包的哥哥。”
听到安骚包张妈噗嗤笑了一声,二少爷的确是个骚包,明明是大少爷,偏偏成了二少爷,一想想二少爷小时候那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事,张妈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那时候,成家老爷最喜欢到她家来逗二少爷,还教他把妹。
S传媒大学。
林绛雪还看着抱了一整天的试孕棒,真的有了,有了孩子,是他的。
她到底要怎么办?
她绝对不能让他发现了,要不是这些天,她一直在电脑上刻意除去了她的各种信息,只怕他已经找到了。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对黑客技术一点都不了解的小锦变成了高手。
不过再想去他冷漠的一面,面色一冷,这个孩子,她自己养。
方小静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怔怔坐在那里看着试孕棒,她不会是看了一夜吧?
方小静揉了揉眼睛,发现对面的床铺纹丝不动,“林绛雪,你疯了吗?”
林绛雪转头看了一眼方小静,“我先去医院了!”
她更快找到了奶奶的病房,奶奶剩下的日子没几天了,就让她舒舒服服的去吧,她想陪着奶奶过完最后一段日子再出国。
三天后,林奶奶去世了。
林绛雪抱着林奶奶的骨灰下葬了到了S市最好的墓区。
“奶奶,你高兴吧?我怀了孩子,你当上了祖奶奶,再过不久我就当妈咪了。”
林绛雪说完爬在地上哭软了,这些年,她只有奶奶。
方小静难受站在一旁,忍不住摸了一把眼泪。绛雪是一个很内向甚至有些自闭的女孩,只有她奶奶一个亲人。
“绛雪!”
“奶奶!”
林绛雪哭喊了一声,再想起奶奶临死前摸着她肚皮的幸福模样,眼泪迅猛地流着。
“奶奶!”
方小静也哭了,蹲下来扶起了林绛雪,“绛雪,奶奶她走得时候很高兴。你要是哭了,她看见会伤心的。”
林绛雪放声哭了一阵,渐渐的止住了声音,哥哥走了再也没有回来,奶奶也走了,她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她从来没有这样绝望过。
“绛雪,你还有孩子。为了孩子,你振作点。”
方小静扶起了林绛雪,两个人慢慢地回了宿舍。
第二天一大早,林绛雪收拾好了东西,“小静,我要离开这里了,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帮我照看好奶奶的房子。”
拖着简单地行李,她离开了这座城市,再见了,我的爱,我的恨,全部都再见了。
季锦,我不恨你了,这个孩子就当你赔偿给我的吧,从此再也没有瓜葛。
林绛雪坐在飞机上,朝着S市的蓝天挥了挥手。
“永别了!”
安家。
季雨晴给季锦打了一个电话,“宝贝你什么时候回国?”
季锦本来今天可以走得,但是很想去看看肉圆子住的小岛,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证实,证实她离开了小岛,证实她就是那个和他共度良宵的女孩。
“妈咪,我还有些事没有办完,后天回去,妈咪,我爱你。”
“爱我就早点给我领个儿媳妇回来,别只是口上说说!”
季雨晴斥责了一声,一个个都不省心,存心不让她开心。就连成佑都抱上了孙子,白逸白胖孙子都两个了,两个糟老头天天抱着孙子来安家蹭吃蹭喝,还要炫耀,她和少俍两个都想拿大耳光子抽那两个老头了,实在是太过分了。
季锦哑然,他想领回去的人找不到,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关了电话,他开车前往肉圆子曾经住过的小岛。
再一次看到大片大片的金色向日葵,美好的太阳花,永远向着阳光微笑。
他忍不住下车,采摘了一片花叶子,捧在手心里,心口微痛,一双忧郁的桃花眼蒙上淡淡的伤痕。
曾几何时,才发现她就是他心口上的太阳花,没有她,他的心房再也驻不进阳光。
你,到底在哪里?
寻了这么多年,你消失的音信全无。
季锦缓缓地上车,车一到岸边,早有他船开过来,直接接他过去。
肉圆子那个小岛的旁边还有一座小小的岛屿,那小岛他买下了,每隔一个季节都会过来小住一天,风雨无阻,可是等不回来她,一直到在酒吧遇到那个女人,莫名的熟悉感,让他激动,再想到那一晚,他越发迷茫。
是你吗?
他摸着一张肉圆子小时候的照片,还是他从旁边的小岛偷过来的,阿金和肉圆子都不在岛上但是小岛在肉圆子的名下,他没法买下来,只能让人打理着,这样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奢侈的幸福。
季锦痴迷地看着相片中的女孩,肉嘟嘟的圆脸那么可爱,阳光般的微笑,甜甜的,惹人怜爱,精致的眉眼,是那样漂亮,漂亮的像芭芘娃娃。
季锦脸上难道露出温柔沉溺的笑容,一张犹豫的脸越发迷人,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是无法阻挡的致命诱惑。
“主人!”
在这里照看的女佣有些同情地看着自己的主子。从没有见过这么痴情的男子,每一次看到主子时喜时悲的模样都忍不住心里怜惜。
能获得他的爱,该是多么幸运的女子。
“你休息吧,我明天离开。”
季锦挥了挥手,不想任何人打扰他和她的二人世界。
等佣人离开,他拿起笔,打开了画架,长指夹着笔,没一会儿,一个少女的模样印染纸上,简单地墨色线条,有魔法一般勾出女子迷人的五官。
每年,他都会为她画四张画像,记录她在他心里的成长过程,如今她已经是漂亮的女人。
“你又长大了。”
季锦深情地呢喃一声,取下画纸,将它存入他的收藏,隔窗望了一眼对面的小岛,起身划了一只小船,一直上了那座驻在心里的岛屿。
灯光很暗,夜色很美,海水很蓝,如果有她,一切都是完美的。
可惜……
季锦推开房门,进了肉圆子曾经的卧室,合衣安静地躺在床上,两眼放空不知道望着什么。
时间像被无限地拉长,一年,一生,三生三世,亦或是生生世世。
他的思念,他的痴恋,终是一片镜花水月。
林绛雪刚刚踏上小岛,看着通亮的灯光僵在那里,连步子都迈不动了,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哥哥,是不是你?
哥哥,是不是你一直在这里等阿麦?
哥哥,阿麦回来了。
林绛雪突然放开步子,狂奔着冲进了别墅。
这里依然收拾的那么干净,和她离开时一模一样。
林绛雪突然蹲在地上呜呜的哭起来,她不敢多走一步,她怕一切希望终会落空。
过了很久,她才颤抖地走向哥哥的房间,房门紧闭,她紧张地将手放在门把上,一点点推开!
昏暗的光线,什么都看不清楚。
啪!
她颤抖地打开了灯,空落落的房间,收拾的很整齐,就像主人出了远门的样子。
林绛雪无力地坐到地上,一点点卸空了力道。
哥哥,从今天起,我守着我们的家,看,我还带来了奶奶的骨灰。
她将怀里的骨灰盒放到了地上,定定地看着,以后,我们都团聚了。
这是我们的家,有奶奶,有哥哥,有阿麦,还有妈妈。
林绛雪一想到妈妈,一步步走向自己的房间。
门虚掩着,没有关,里面还亮着灯光。
她呼吸一紧,难道是哥哥?
就在她走进门口的刹那,身子顿住了。
熟悉的眉眼,就算是沉睡的他,脸上依然那么忧伤,隽永而深邃的五官,像雕塑一样,每一处都是上帝完美的缔造。
只是,他为什么在她的房间?
林绛雪仓皇退了出来,躲到了哥哥的房间,只期盼他赶紧走,再也不要有任何的牵连。
如果不是她,哥哥就不会去报仇,就不会一去不回。
林绛雪软软地靠着床,喘不过气来。她没法原谅自己,所以她宁愿一辈子像乌龟一样活着。
渐渐地,天亮了,刺眼的阳光照进来,季锦突然醒过来,抬眼看了一眼腕表,时间不早了,他要要去赶航班了。
再见了,我的想念,我的爱。
他一遍遍触摸着熟悉又陌生的房间,感受着她残留下的气息。
从怀里取出一把小匕首,看了一眼房间里他种的玫瑰,拿起匕首割破了自己的手指,血滴一下子汇入泥土,浇灌着妖艳的玫瑰。
季锦俯身亲吻了一下花瓣,转身离开。
藏在角落里的林绛雪心口一窒,她看得清清楚楚,那把匕首就是她的,是上一次医院里那把她架在脖子上的匕首,他竟然保存着,出乎她的意料。
等他彻底走了,她才敢走进房间,诺大的空间,遍布他的气息,那双忧郁深邃的眼睛就像长在她视线里一样无法拔除。
林绛雪颤然地靠近那一盆红色的玫瑰,泥土中有不少干涸的血渍。
他竟然用献血养话,难怪这玫瑰开得异常妖艳。
半天,她才喘过一口气,看向窗外,对面的小岛上一所快艇离去,载着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小腹,浑身冷颤起来,难道说他经常来这里?
难怪多年无人,外面的草坪和花园还修整的相当整齐。
可是他凭什么?
他这算是私闯民宅,这座岛在她的名字下,也是这边的管理者全一段时间情理海上岛屿联系到了她,她才想着要回来。
从今天,她是这里的主人,谁也不许侵犯!
他,从此,只不过是个外人,不对,是个陌生人!
他只是她生命里几次两次路过的路人。
“好吧,冉丫头,你跟我来吧。他们的确是你爸爸和妈妈。”
宗政明前面走着,宗政倞和冉苒跟在后面,一路到了书房。
“倞儿,你也来吧。”
宗政明看了一眼宗政倞,打开了地下室的开关,三个人绕了一圈,到了地下室。
冉苒和宗政倞对望了一眼,各自点了点头。
五个灵位牌没有变。
冉苒从旁边拿起一炷香,“爷爷,不知道哪两个我是爸爸妈妈的。”
宗政明指了指最右边。
冉苒点了香虔诚地跪上去,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心里默默出声,“爸爸妈妈,你们在天之灵,能不能告诉我身边的男人他是不是我的表哥?我发现自己真的好喜欢他。愿你们保佑我,愿他不是我表哥,愿向姐姐不要记恨我。”
她连着磕了三个头,宗政明站在旁边欣慰地一笑。
宗政倞暗暗将爷爷的反映收在眼底,看来这的确是笨丫头爸爸妈妈的灵位,只是他们到底是什么人,爷爷为什么非要把财产给他们呢?
难道是奶奶的娘家人?
冉苒祭拜完,转头看向宗政明,“爷爷,旁边的三个是谁?我也想祭拜祭拜。”
“好,好孩子,他们都是你的亲人,也是你的爷爷奶奶,还有你的叔叔,去祭拜吧。”
那么就是爸爸的爸爸妈妈和兄弟?
没想到她有这么多家人,可惜都不在了。
冉苒挨个跪拜了一遍。
宗政倞默默地走过去,也虔诚的跪拜三下,心中默默出声,“爸爸、妈妈,我会好好照顾阿苒的,请你们保佑我们幸福。如果爷爷和爸爸做过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我在这里向你们道歉。”
宗政明观察着宗政倞的表现,心里有了一丝安慰。他也上去挨个跪拜了一遍,看得宗政倞惊讶,看来其中有很多玄妙。
冉苒趁着这个空挡指了指自己看过的那个抽屉。
宗政倞会意,记在了心里。
三个人各怀心思回了书房。
宗政明坐在主位上,和蔼地看着冉苒,“冉丫头,上一次的新闻发布会推迟了,你打算什么正式时候成为我的继承人?”
冉苒也不知道,看向宗政倞,“爷爷,你问他。”
宗政明笑了一下,“冉丫头,以后可不能他他的叫,要叫表哥。”
冉苒鼓鼓腮帮子,丫的,叫那厮表哥,那就太暧昧了,他们之间已经那个了,不过她还是乖乖地应了一声,“爷爷,我知道了。”
宗政明点了点头,看向宗政倞,“你打算什么时候让她正式接管?”
宗政倞看向宗政明,“爷爷我打算让表妹先到公司熟悉一下集团的组成和各个部分的工作,大概需要一个月的时间,让她再进入从NV传媒总裁David手里接过来的那个4A广告项目,这样在公司站住了脚,再准备明年的广告创意大赛,有所建树,如果顺利,我想一年的时间应该足够了。”
宗政明点了点头,上一次他和几个股东谈过,没有人支持他的决定,他一怒之下削减了那几个人的股份,蛮力不是办法,只是,一年,他能不能等到啊?
“就这样吧。”
他鼓励地看向冉苒,“冉丫头,你可要好好努力哦。”
冉苒点了点头,吐了吐舌头,“爷爷你有多少钱啊?”
宗政明笑了一声,这丫头,性格他很喜欢,只是太单纯了一些,希望倞儿能护她的周全,她身边的确需要个可靠的人,倞儿能帮他,他死而无憾了!
“爷爷不知道,至少也要上千亿吧。”
“啊?上千亿,那么多啊!你真的都要给我吗?要不要给他留点。”
冉苒指了指宗政倞。
“一分不给,丫头,爷爷的钱都是你的。”
宗政明哈哈笑了一声。
“爷爷,那我先带她回去了,我会每天安排她学习的任务,随时给你汇报进度。”
宗政倞起身看向冉苒,两个一前一后出了宗政大宅。
好不容易挨到了车上,冉苒立马打开了话匣子,“你觉得爷爷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
“那你真是我表哥吗?”
冉苒郁闷地绞着手指。
“我当你表哥不好么?”
宗政倞声音带了一丝戏谑,面上却冷冰冰的。
“当然不好!”
“那我就是你的倞哥哥。”
宗政倞打着方向盘,一路回了自己的别墅。
路上,冉苒眼尖地看到了一家药店,“能不能停一下车?”
“嗯?”
宗政倞眯了眯眼,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脸色立马臭了,理都没理冉苒,车速立马飙高了一档!
“哎!你听我说,万一你的那个什么不孕不育突然好了怎么办?听说流产很痛的,还有可能留下许多隐患,什么宫颈糜烂,不孕……”
冉苒看那个药店越来越远,着急地去扯宗政倞的胳膊。
“万一好了,就生一个,又怎么了。”
宗政倞的声音阴森森地,听得冉苒一颤,他怎么好端端地又生气了,“不是啊,万一是个问题小孩,缺胳膊短腿的,或者兔唇什么的,有什么先天的大病,那怎么办?”
“不、会、的!”
宗政倞用力地咬着那三个字,心中莫名地来了一股火,她很排斥和他生个孩子么?那么他偏偏要。
“你不是很想知道我爸爸是不是你叔叔么?今晚回去,你乖乖听话,我给你看他的照片。”
乖乖听话?
她怎么觉得没有那么简单呢!他的听话该不会是指那个吧?天哪,谁救救她!
冉苒郁闷地吐了一口气,上了QQ,发现安锦在线,“嘿,安骚包,我和你打听一下,你小表哥是不是不孕不育?”
“呃?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安锦纠结了一下,还是试探地问了一下,“小表哥有没有和你提过什么第一次、破处之类的事?”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冉苒红了脸,还好是QQ聊,没人能看见,她哪里想到那一丝可疑的红晕已经被宗政倞瞧到了眼里,如一根刺堵在他心口上,面色越来越冷,紧紧地盯着她。
她没有注意到,安锦的消息又飞过来了,“那他最近有没有和什么女人来往?”
“不知道!”
冉苒用劲地敲了三个字!
安锦吹了一声口哨,小辣椒的反应好像很激烈,难道小表哥真出轨了?他好像没有那么郁闷了!终于有了郁闷的同伴!
“小辣椒,别伤心,来,抱抱,安慰一下你,我最近也好郁闷,防火防盗防哥哥,算了,不说了,你也盯着点小表哥,以后别让他再在外面年拈花惹草,我最近研究了一下网上新流行,现在的女人很欢迎闷骚男,我看哥哥和小表哥都是!所以,你得看紧点。”
冉苒不知道安骚包到底想说什么,倒是那句防火防盗防哥哥,好像有点奸情,“说说你哥哥把你怎么了?”
安锦一脸警惕,“没怎么,小孩子家家的,别乱猜,我还是给你看看闷骚的优点和缺点吧,你好拿捏小表哥,闷骚男****都很强,你最好在床上尽量满足他,热情点!别躺着那里等着,适当的时候来个男下女上,辣他一下,男人都吃这一套。”
安锦生怕冉苒追问,发过去一个网站就匆忙下线了,被哥哥猥琐的事要是让人知道了,他的英明何存啊!
冉苒笑了一下,这个安骚包,跑的比兔子还快,一定有问题,大大的有问题,改天一定要好好地敲打敲打,一定敲打出来。
她手贱地点开了那个网页,单单一个标题就把惊住了。
“男人越闷骚,熟女越尖叫”
冉苒的脸刷地一下爆红,又瞄了一眼:
越沉默越性感,熟女大爱闷骚男?
现代人对男人最坏的评价是闷,最好的评价是——闷骚。闷骚,ManShow的音译,意指男人秀。
闷骚,含而不露,欲说还休,是一种迂回的表演,是一种含蓄而上升的境界,是一种假正经和低调的放肆。
冉苒看到这里,笑出了声,说的太对了,就是假正经!
她的兴趣又浓了几分,一下子八卦起来,继续往下看:
为什么现在闷骚男大行其道,女人都爱闷骚男?
满世界都在谈性时,人们突然发现,自己对性有一种审美疲劳症状。快感,绝对不是一条直线,而是一种曲线。但越来越快的现代生活,让人们直接表达****,直奔爱的过程越来越短。
闷骚男,回归了****的诗意之美。他们不一定了解,当亚当私密处的叶子被撕下时,性就是和禁忌,和羞涩等联系在一起的。如果性真正回归天体和直白,那么性的韵味何从谈起?闷骚男们,开始让性有一种朴实的风情。
冉苒忍不住吐槽,靠,直接扦插也叫朴实?这个编辑真是够风骚的。
再看下去:
闷骚男外冷内热,藏不住一颗火热的心。闷骚男人总给人一副正儿八经的印象,但他的知性与冷静却能让女生折服。他不会油腔滑调,却满腹才华;他不擅长表达,却满腔柔情。只有深入他的内心,你才能感受到他炽热的爱。闷骚是一种隐忍而不失优雅的性感。
天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如果你爱上了闷骚男,警告一:别指望他主动示爱,就像《过把瘾》中的王志文一样,想听他说句“我爱你”,就跟要他命似的困难。所以闷骚男即使爱死你了,你也觉得他压根不在乎你。闷骚男看上去很酷,骨子里却很骚,他宁愿用暧昧的眼神挑逗女人,也不会摆明说:“今晚来我家吧。”
哈哈,冉苒掩着嘴巴笑出了声,说得好像特别多,简直就在说某人嘛!
宗政倞脸色黑透了,她在干什么,又是笑得花枝乱颤,又是脸红耳热的,该不会是和那个叫郧西的发短信吧?
他一把夺过了冉苒的手机,阴森森地瞪了她一眼,低头看向冉苒的手机,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