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惹火烧身

爱羊羊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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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她得想办法。

    “以后少穿这种坦胸露乳的衣服。”

    宗政倞声音极冷,一想到一会儿还要带着她去见安锦那小子,心情更加不爽,直接给林助理打了个电话,“换一套衣服过来,一件白色长袖衬衫,一件牛仔长裤。”

    冉苒本来很别扭,让宗政倞这么一说,心里更加别扭了,咳咳,这的确称得上坦胸露乳,可……可是这衣服,是他拿来的!

    偏偏这闷骚的货,臭着一张脸,好似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白色长袖衬衫?牛仔长裤?大夏天的,要热死她?再说了,她穿什么样,轮得到他指责?

    冉苒小声嘟囔了一句,“你是我的谁啊?要你管!”

    “有、伤、风、化。”

    她的确不是他的什么,可是,为了以防万一,他或许会娶她,重要的是,他一点都不讨厌她,宗政倞定眼看向冉苒的紧俏的胸,眼中突然窜起一股火苗,一把将她拖进了房间,扔在床上。

    一想到蒋明浩该死的摸过她的胸,心情十分郁闷。

    “伤你妹的风化!”

    冉苒四肢不整地倒在床上,一急一怒,心里的声音脱口而出,对上宗政倞冰冷的眼神,气势一点点弱下去,两手紧绕着胸前,护住大片春光,心里不停地腹谤宗政倞这个杀千刀的,为毛总压着她一头!

    不会是要杀了她吧?小心脏不由地扑通扑通狂跳。

    她怕惹恼了他,他一枪崩了她,眼神不自主地看向他腿上,蹭地红了脸。

    他竟然对她有生理反应。

    依着她往日的性格,应该立马冲上去在他命根子上狂踹两脚,可是……好吧,她很怂,她怕死。

    冉苒慌张地转移了话题,“那个你为什么要收我做你的研究生?能不能取消了?”

    “不为什么,不能。”

    冉苒不甘心,开始一条条细数自己的缺点,“我不聪明,我很笨,我成绩不拔尖,我个子矮,我不会来事,我反应迟钝,我脾气不好,我有健忘症,总之我真的不适合……”

    “我说适合。”

    宗政倞打断了她的絮絮叨叨。

    冉苒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在床上,为什么要这么无情,为什么要让她过担惊受怕的日子?

    “可是我不想上研究生,我……我我想毕业了就去挣钱。”

    宗政倞看了冉苒一眼,懒得再纠缠这个话题,两手扳开她的腿,视线移向她下半身,“好了?”

    冉苒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无论她怎么用力地夹紧,都抗不住他的力道,宗政倞,你怎么可以转移话题,怎么可以!你一定是故意的。

    嗷嗷嗷,怎么办?冉苒心头干嚎了一阵,突然灵机一动,神情戚戚地看向宗政倞,“大夫说,三个月不能行房事,要……要不可……可能终身不孕。”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上渐渐蒙上一层说不出的忧伤。

    宗政倞眸色一深,看了一眼她大片裸露的肌肤,喉结滚动,口唇如炙烤般渴,却慢吞吞地坐起来,“去给我倒杯酒。”

    就这样?

    冉苒以为至少要牺牲点豆腐,抱抱摸摸的看在三百万的面子上,她忍了,只要不到那一步就好。

    好简单!

    她飞快地跳下床,脚底生风,倒了满满一杯。

    “陪我喝一杯。”

    宗政倞不紧不慢地出声。

    这有什么难的,冉苒给自己也满了一大杯。

    “干!”

    她拿着杯子碰了碰宗政倞的杯子,不等他出声,仰头一口气喝下了,端起高脚杯晃了晃,以示诚意。

    不到一分钟,天旋地转,冉苒感觉整个房间东摇西晃,两只手用力地抓住了宗政倞,带了醉意的声音自有一股娇嗔,“不许耍赖,你必须喝完!”

    宗政倞盯着冉苒,这是鸡尾酒,一口气喝下,不醉才怪,不过,这酒醉的福利似乎不错,温香软玉抱满怀。

    冉苒歪着头,仰视着宗政倞,突然踮起脚尖,凑近宗政倞,将带着酒气的温热呼吸洒在他脖子上,小手拍了拍他脸蛋,“像唐僧一样细皮嫩肉的,小心小妖我吃了你!”

    “吃了我吧。”

    宗政倞脸不红心不跳地出声,他倒是很期待。

    冉苒哼哼了一声,小手很用力地在宗政倞脸上揉了一把,一口咬住了宗政倞的下巴,尖尖的小虎牙撩得他浑身僵硬。

    宗政倞手上一用力,搂住她的腰,将她贴紧在身上,俯身攫住她的小嘴,她的唇瓣柔滑细嫩,含在嘴里,别有一番味道,丝丝香甜,沁人心脾,惹得他浑身一颤,用力地吻她,如此生涩的动作,却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体验。

    突然下体传来一阵灼痛,他皱了皱眉头,看向推开他的冉苒。

    她竟然敢踢他,还是关键位置。

    宗政倞坐到床头,气息浮动,正在震怒的边缘,半眯着眼睛,看着冉苒。

    冉苒突然蹲在地上,呜呜咽咽地哭起来,“混蛋,你怎么可以夺了我初吻,呜呜,我的郧西教授怎么办?他会不会嫌弃我?”

    冉苒突然站起来,两只手挥舞着打向宗政倞,“混蛋,你还我的初吻来,你还我的初吻!”

    宗政倞黑着脸,一把扼住她的两只细胳膊,将她甩在床上,“郧西是谁?”

    一阵痛意袭来,冉苒一个激灵,清醒了一分,她……她刚才说什么了?其实她本来醉的不厉害,老受他压迫,她记仇,想要戒酒壮胆找回场子,结果被他吻醉了!

    他不是有生理反应吗?

    本来想坏坏地将他挑逗起来,晾在那里,想想就过瘾,结果……

    看着宗政倞的脸色,丫丫个呸的,一股浓浓的压迫感传来,她肩膀抖了三抖,彻底清醒了,“那……那个郧西是……是学校的教授。”

    “你喜欢他?”

    宗政倞一步步逼过去,他说呢?怎么宁可要钱也不愿意嫁给他,倞少的太太,远远比三百万值钱多了,原来是心里装着别的男人。

    冉苒一点点后退着,突然从床上跌到地上,回头一看卫生间,立马连滚带爬地躲进去,哐啷一声关上门,立刻反锁了,速度之快,连她自己都难以想象,这大概就是人求生的本能吧。

    她用背顶住门,抚着剧烈起伏的胸口,那……那个有钱人是不是很不喜欢自己用过的女人喜欢别的男人?

    虽然她和他真的没什么,可是她不敢说!

    如果三百万还在,她会还给他,可是她已经花得所剩无几。

    他不会一枪崩了她吧?

    越想越害怕,缺氧得厉害。

    “出来!”

    宗政倞冷冷地出声。

    “我……不……要!”

    冉苒颤声拒绝,突然觉得自己语气不对,“那……那个我不喜欢郧西教授,只是仰慕他的才华。”

    “仰慕?”

    宗政倞哼了一声,仰慕比喜欢更该死,“可以理解为爱慕?”

    要命啊,怎么感觉她越描越黑,还不如不说,“不……不……不,绝对不是!”

    冉苒矢口否认,爱不是爱慕,为什么她惹上了不该惹的人,丫的,没人想死,在她的字典里,好死不如赖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