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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还在家里?
还是端着食物进来的。
"去洗脸刷牙,吃早餐。"
容夏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半跪在床上,视察了几眼食物,抬头问道,"你不是不准我在房间里吃东西吗?"
容夏就在这个房间吃过那一碗面,之后霍权玺那家伙就禁止她在房间里吃东西,连零食都不行。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容夏下意识扭头看了眼窗外,天气晴朗,艳阳高照,没什么异常啊。
霍权玺没有答话,将早餐放到茶几上,走到床边轻拍了几下容夏的后脑勺,"洗脸刷牙。"
容夏瘪瘪嘴,算了,没啥好问的,有人伺候就行了,何必做个好奇宝宝。
爬下床,麻溜地跑进浴室刷牙洗脸,几分钟解决,一睡醒就觉得饿了,巴不得早点吃上呢,还省得她跑楼梯。
霍权玺坐在容夏旁边,看着她胃口极好地吃着早餐,还不忘打开电视补习这娱乐新闻,到处都是某某某吸毒了,某某某被抓了,最近娱乐圈真是翻云覆雨啊。
"要死,怎么连丁夕都吸毒了,我曾经的女神啊。"
"这些东西有什么好看的,娱乐圈能有什么好人。"霍权玺夺过遥控器,换了台。
"没情调,也不能一竿子打死一票人啊,你们这些有钱人,不都喜欢找这些明星陪吃陪玩陪睡吗?哎,透露一下呗,你都认识哪些个明星啊?"
"不认识,吃你的早餐。"
"切,没劲。"
容夏弯着身子,在面包片上狠狠抹了厚厚一层果酱,w项链刚好垂在她的胸前晃动着。
霍权玺伸去手,握住了项链坠子。
容夏垂眼瞅了下,又抬眼盯着霍权玺,狐疑。
"知道w是什么意思吗?"男人视线从项链上移到容夏的眸上。
容夏摇头,"不知道,其实我觉得这条项链还是男人戴比较合适,我戴太霸气了。"
一个潦草的w字母往两边延伸的全金属项链,怎么看都不像是女孩子戴的东西。
"w就是赢的意思,人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要有赢的意念,所以容夏,不管遇到什么都别怕,只有战胜了自己才能战胜一切,懂吗?"
容夏随意地点点头,这些冠冕堂皇的理论并不适用于她。
霍权玺看她这样儿,轻叹了一口气,垂眼睨了手表,已经快11点半了,既然都说到逮捕令了,想必事情不简单了,"吃饱了吗?"
"嗯。"
"去换衣服,我带你出门。"
"嗯?去哪儿?"容夏吃饱喝足,正想着翘起小腿煲剧呢。
"警局。"
啊?!
容夏咻地双眼圆瞪,从沙发上弹跳起,"为什么啊?去警局干什么?我又没杀人,难道你要送我去自首啊?哦!"容夏看向茶几上的早餐点着头,"怪不得你今天大发善心,感情是最后的早餐啊,我不去,我又没犯事,又没杀人没放火。"
"齐港警局的王警司说,12点之前你不出现在警局,他会出示逮捕令,容夏,别再耍小孩子脾气,在x国,检察院签发了逮捕令,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抓我去蹲大牢吗?赵琳的死跟我没关系,凭什么要我去警局?"容夏就不信了还,跟她没半毛钱关系的事硬是能跟她扯上关系。
"既然没关系,走一趟又何妨,去换衣服,一切有我。"
"倒了什么血霉了我,"容夏站在原地跺脚,气得大喘气,"哎,你上次说找那个馄饨摊小贩,找到了没啊?他可是证明我不在现场的唯一人证啊。"
"打听到他回老家明阳了,至于现在人到底在哪里,还在找。"
"还在找就是没谱咯,"容夏垂眼噗了一口气,瞪着霍权玺,"你看我就真的一脸衰吗?"
容夏鼓着嘴,不爽,重重地踏着步子去换衣服。
霍权玺给她买了很多漂亮衣服,都是淑女的裙子,名牌,高档货。
穿着这些去蹲牢房?岂不是暴遣天物?真讽刺!
容夏找回自己原先的那套衣服换上,然后将头发扎成了一束马尾。
t恤,牛仔短裤,马尾头。
容夏站在镜前拍了拍自己的脸,两只手握住了项链,对着镜子自语着,"加油,你没杀人,容夏。"
大吁一口气,她推门走出更衣室。
汽车开到警局门口已经将近12点,张伟安早早就在门口等候了。
霍权玺握了握容夏的手,打开车门下了车。
张伟安立马迎了上来。
"霍总,现在的情况对容小姐很不利,有证人指证在案发现场见到容小姐。"
"什么?!狗屁吧他。"
霍权玺睨了容夏一眼,往警局里走去。
"张律师,当事人已经到了,去办理保释吧。"
"这,霍总——"
"不好意思,霍总裁,劳您大驾光临替我送嫌疑犯,只不过已经有证人指证容夏在赵琳被杀当时就在案发现场,所以,夏夏姑娘必须接受拘留,候审。"
两名警察已经上前将容夏拉了过去,王警司将逮捕令拿到霍权玺的眼前。
"证人是谁?证词是什么?"
"这是我们警方的事,您有任何问题可以咨询您的律师,"王警司冲着后面两个警员一挥手,"带进去。"
容夏这次到一声不吭了,没有反抗,也没有反驳,因为她知道,如果有能让她不被抓进去的办法,霍权玺就一定能够办到,倘若他也办不到,那她挣扎反抗都只是白费力气而已。
有人想害她,这是容夏唯一能够确定的。
但这人是谁?
她除了在学校里气焰嚣张一些,也从没得罪过什么大人物,往日无仇近日无冤的,到底是谁有这么大能耐把手段使到警察局了?
"跟我爸说一声,我不会有事的。"
容夏瘪瘪嘴,一脸自若地跟着警员走了进去。
"霍总,是茶餐厅的老板指证容小姐当时在案发现场。"
霍权玺竖了竖眉,目光微敛,扭头往门口走去,"查清他的底细,还有最近的行踪,越快越好。"
"是,我明白。"
"权玺,权玺,小夏呢?小夏在哪儿?"容安老远望见霍权玺准备上车,立马狂奔了过来。
霍权玺睨了他一眼,视线在他手里的外卖盒上停留了几秒,淡淡开口,"她不会有事的,只是暂时被拘留了。"
"什么?!拘留?这,他们凭什么拘留我女儿?我女儿又不是杀人犯。"
"这里是警察局,讲证据的地方,她的事我会处理,你回去吧。"霍权玺对于容安从来没有什么好感,即便他是他未来的老丈人,也依旧提不起他尊敬他的那份心。
容安在他眼里,贪财小人,仅此而已。
就算明知女儿要被抓进警局了,依然还能吃得下饭。
他刚拉开车门,手臂突然被容安拉住,"那我能进去看她吗?我怕她没吃午饭,特意买了她最爱的生煎包,还热着呢。"
霍权玺再次睨了眼容安手里的外卖盒,他伸手接了过来,交给了张伟安,"我让律师给她送进去。"
"好,好好,那就麻烦张律师了。"
张伟安与霍权玺对望了眼,随即点点头,他明知道律师不能给嫌疑人带东西。
"那她什么时候能出来?"
"不会太久的,放心,我送你回去吧。"
容夏被带进调查室做完笔录后,上了警车,送到了齐港市看守所。
换上狱服是意料之中的,但是竟然这么快就要剪她头发,这会不会太过份了点?
"你们干什么?凭什么剪我头发?我不是杀人犯。"
容夏被两名女警员按住肩膀,她不停地想挣脱。
"到了这里还跟我讲凭什么?嫌疑犯也一样要剪。"
一名女警员抓起容夏的长发,咔嚓一刀,整个马尾就已经与脑袋分离了,被扔在了地上。
容夏圆瞪这大眼,难以置信地盯着地上散落的长发,零散的碎发朝着两边脸颊倾斜而来,她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后脑勺,没了!
"我的头发......"
瞬时,眼眶就红了。
"把她带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