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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夏死命地帮着靳莫夹菜,逗得靳莫笑不拢嘴,一个劲儿地夸她有孝心。
与此同时,霍某人就悲催了,一拿来做对比,霍某人在靳老爷子的嘴里就直接成了,白眼狼,没良心的东西。
哼!岂止是白眼狼?还是头大色狼!
晚餐过后,容夏躲在房间里看电视节目。
温书、复习啥的,离她太遥远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要是当女兵不要求文化水平那该是件多美妙的事儿啊!
"小夏啊。"
房门突然被靳老爷子敲响,容夏立马关掉电视,翻下床,掏出书本就摊在桌上,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嘿嘿!靳——啊!"
容夏打开门,乖巧地冲着靳莫嘿两声,但视线一瞄到他身旁的男人,心肝儿!就只剩下惊吓了!
不是说他不常来吗?活见鬼了!
"怎么了小夏?我特意让权玺来给你补补课。"
靳莫说着就将霍权玺推进了房间里。
男人瞥过眼看向别处,一副臭脸上写满了,我是被逼的。
切!谁不是被逼的?
搞得谁乐意让他补习一样的。
"权玺,去看看小夏什么地方不懂。"
靳莫一脸慈善地笑着,容夏也只能赔笑。
说实话,x国高中生的那点东西他真的是不怎么懂,毕竟两国的文化教育差太远了,他看霍晟的高中生课本就跟小学生的一样,但那么小的事儿,他怎么可能还记得?
研究小学生的试题,侮辱他智商不是?
霍权玺慢着脚步走到桌边,垂目盯上课本,接着微微拧起眉头,"她很懂,就这样吧。"
"什么叫就这样吧?"老爷子对霍权玺的态度显然是很不满意,因为他知道容夏成绩的真实情况,惨不忍睹。
就算是外孙媳妇,让人知道了,他这老脸也挂不住啊。
"以后每天晚上你来给小夏补习两小时,在不在这吃晚饭随你便。"命令结束,老爷子关上门就走了。
容夏耳朵贴在门板上,听着老爷子的龙拐声远去。
她泄了口气,一扭头,对上男人的视线,他眯着眼,噙着嘴角,冷冷的,邪邪的,打量着她。
他想干啥?!
月黑风高的!
孤男寡女的!
容夏本能地双臂交叉在胸前,面露惊恐,又极力掩饰着,"你别这么看着我。"
男人从鼻里冷哼一声,抓起书本放在自己身前,目不斜视地正反展示了一遍,他不看封面就知道这是哪一类的书。
啊!
容夏的脑子里瞬间当机了!
天呐!没脸活下去了!
脸色由青到白再变红,直到男人放下书,她才立马蹦上去将小说塞进了包里,然后拿出语文课本。
一个理科生,拿一本语文书出来让别人辅导,真的不得不怀疑她的智商。
"那个什么,那书是我姐们儿的。"
"嗯。"
霍权玺坐到沙发上,头也不抬的看起了手机,对于容夏的解释,也就一个嗯字的回应。
吖的!容姑娘真想咬断自己的舌头,解释个屁啊!人家在乎吗?靠!德性。
容夏眯着眼白了他一眼,咬牙,不爽!
一分钟......
五分钟......
十五分钟......
容夏如坐针毡,要她对着一只狼复习?可能吗?完全不现实!
两手撑着脑袋,瞪着霍权玺,她看了眼表,整整十五分钟,这男人竟然一声不响,就跟老和尚打坐一样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除了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其它,都没变。
并且他坐在沙发上的姿势......也太正经了吧。
脊背挺得笔直,没有二郎腿,单手放在膝盖上,俊脸微微低下......
容夏看着看着,心底里竟然花痴地萌生出两个字:好帅!
吖的!呸!赶紧扼杀掉!
她从包里拿出物理试题,甩到男人面前的小茶几上,玺爷总算是抬头了,只是从他嘴里蹦出来的字,足让容夏狂喷三口血。
"不知羞耻。"
凭借霍权玺的警惕心,他怎么可能十几分钟都察觉不到有人盯着他?
他不说,是因为他懒得开口。
就凭这丫头喝醉酒后的胡作非为,他甚至认为,这女人在那十几分钟里就把他当作那本小说男主角在那里浮想联翩。
吖的!这厮的嘴怎么这么欠抽?
容夏两条眉毛跳得老高,一张脸涨红,小嘴一张一合,气得!
来回跺脚5秒钟之后,指着霍权玺的鼻子质问,"你吖骂谁不知羞耻?"
霍权玺抬头睨向她,就这么冷冽如冰地盯着她,薄唇抿着,完全没有开口的意思。
眼神里仿似昭示着:除了你还有谁。
"你——"
容夏撩起试题,甩向男人的手,被他轻易躲过。
吖的!练家子?!
"砰砰。"
容姑娘这暴脾气,立马蹬腿,踩着茶几,一个小弹跳就跃到了沙发上,玻璃茶杯直接打碎了两个。
真正如同霍权玺说的那样,完全不知羞耻地按住男人的肩膀。
对于得罪她的人,管他男的女的,照打不误。
玺爷是谁?他能任一个丫头扑在他身上?开玩笑不是?
但,这玩笑开大了,突然一只不是敌人的女人扑在他面前,他脑子还真有半秒钟的空白,接着,脸就黑了,再接着,龟裂了!
容夏二话不说揪起男人的西装领子,"你敢再说一遍?吖的,骂姐不知羞耻?本姑娘不发飙,你当姑娘我病猫啊?"
"撒手!"霍权玺压着嗓子低吼,声线已然降至零下,深不可测的眸底一点一点冻结成冰。
怕他?
怕他,她就不叫容夏!
"你说撒手就撒手啊?有种你再说一遍,姐教教你什么叫不知羞耻,大叔!"容夏眯着眼,抓住他的领带,狠狠一拉。
吊死个男人真方便,连白绫都免了。
她看他就算不知羞耻?!他睡她算什么?道德败坏!无耻下流!人渣!
"你要不要脸?"霍权玺一张俊脸,完全气得铁青,但这丫头片子,他偏偏动不得。
动她?老爷子估计得抽他。
"要脸?呵呵!"容夏尖笑两声,俯下头,"我都不知羞耻了,还要脸做什么?我倒要看看你这张脸皮是怎么沾上去的。"
言下之意,不要脸的是他。
容夏松开男人的领带,葱白小手立马上脸,捏!拧!扭!
两条腿更是没有顾忌自己大姨妈的感受,直接跨在了男人两侧。
"**!"玺爷发飙了!
任由一个女人在他脸上搓圆捏扁!反了天了!
"哇呜!"
男人的力道,不,一个受训过的男人的力道,哪里是容夏可以想象的,他长臂一挥,她就结结实实地撞到了玻璃茶几上。
膝盖啊!亲娘啊!
18岁的年纪,本身就是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怒了就发飙。
这会儿,容姑娘真哭了,痛哭了,嗷嗷大哭。
霍权玺手掌撑过额头,又迅速落下,半张着口,来回跺着脚,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竟然还有他不能处理的事?就一个丫头片子?
嚯!他自己都难以置信。
"小夏,怎么了?"靳莫坐在书房,听到动静,立马赶过来。
"唔唔唔......"
霍权玺立马半跪蹲下身,不顾容夏的挣扎捂住她的嘴。
他最受不住靳莫的思想教育了,老一派的革命思想。
咔。
门还是被打开了。
靳莫的视线定格在地上这对男女不雅的姿势上,右手紧攥着龙拐硬生生后退了两步,幸好有周婶随后跟上来扶着。
地上散落着被打碎的茶杯。
霍权玺一手按着容夏的后脑勺,一手捂着她的嘴。
容夏挣扎着紧紧揪着他原本就已经开口的衣领,整个人完全被拖在男人身下。
好家伙!
"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啊?"靳莫气得,龙拐直戳地面,整个人颤抖了起来,他做了一辈子军人,一向家风严谨,何曾见过这种事?
连周婶都看呆了,霍权玺一向不搭理人,竟然也会跟个小姑娘在地上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