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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蛮荒当女王”！
谁知莫果却在她身上皱眉打量一圈，“你身上有带那么多青果吗？”
于彤失笑，“没有我可以回去拿啊！”
莫果眼睛一亮，“好，那玉石也是要多少有多少，我们好几个小姐妹都喜欢，所以家里都有，如果不够，我们还可以去找。”
于彤笑了，“那好，待会我就去回去拿青果。”
“好的！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说定后，莫果这次就坦然的接下了五个苹果，给自己的阿爸和哥哥一人两个，她自己只拿了一个。
“都给你吃吧，阿爸以前吃过，不喜欢吃这个。”莫雨要将两个青果都给莫果。
莫果“咔嚓”的咬了一口青果，汁水四溢，酸甜可口，好吃的让小姑娘眼睛都眯了起来，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似得满足。
“唔，阿爸，太好吃了！”咀嚼后不舍的咽下嘴里的果肉，莫果眼睛亮晶晶的去看自己的阿爸，“阿爸，你快尝尝。”
莫雨笑的温柔，“是吗？阿爸不喜欢，都给你吃。”
莫果才不信他，拿过一颗莫雨手里的，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直接塞到他嘴边。
莫雨无奈了，把青果从嘴边拿下来，看到青果上面已经被他的牙齿碰破了点，刚想用手指扣掉这块把剩下的给自己的女儿。
就听莫果说：“阿爸，你就吃吧，刚才彤彤姐姐跟我说的话你也听见了啊！我还会有很多很多的果子可以吃呢。”
莫雨手顿住，去看于彤。
于彤和于赤一直在后面笑看着一家三口的谦让，此时见莫雨回头，她笑着颔首。
莫雨就劝：“那玉石真的除了好看，没什么别的作用的。”你别浪费了。
于彤挑眉：那可不一定。
但现在还不能告诉他们，只笑着说：“没事，青果就像玉石一样，在地面上并不值什么。”
见她这样说，莫雨迟疑了下，还是点点头，不再劝阻。
但还是对莫果说：“阿爸就吃一个，果果吃两个，好不好？”
莫果迟疑的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已经被吃掉半块的，的确还有些嘴馋。
还不等她决定，面前又怼过来一颗。
“给你。”莫凡冷淡的说着，直接把青果扔到莫果的怀里，见莫果手忙脚乱的接住，才转开视线。
“阿爸，哥哥，你们……”
“别废话，给你就吃！”莫凡酷酷的转过身，咬了一口青果。在没有人看得到的角落，满足的眯起眼睛。
那神态，与莫果一般无二。
莫雨含笑摇头，在女儿的盯视下，咬了一口青果。
一瞬间，酸甜的味道好像透过味蕾，直达鼻尖。
他想起了年少时，那些危险的、暧昧的、热血的记忆。
一切都过去了。
他抬头看着穹顶，将眼角的湿润憋了回去，才在女儿眼巴巴的注视下，沙哑的回应：
“嗯，好吃。”
得到父亲的认可，就好像自己被夸奖了一样，莫果别提多高兴了，一溜烟的追上前面的莫凡。
“哥，哥！好不好吃？”
“你哪那么多话？吃还堵不上你的嘴？”
“你就说好不好吃嘛！”
被缠的不行，莫凡含糊的“嗯”了一声，听到妹妹的欢呼，嘴角不自觉的再次上扬。
一路笑闹，走出了光明地带。这一路上，路两边站着的所有人都沉默的对他们行着注目礼，眼神冷漠而防备，很少有像莫雨一家的热情，唯有几个和莫果一样年龄大小的男孩儿女孩儿会从大人身后探出个脑袋，流露好奇。
走出了光明地带，刚才还叽叽喳喳的莫果，却沉默下来。
莫雨好像没注意到似得，举着手中的火把，指着前面说：“那里是以前矿场，不过因为地震已经坍塌了。”
“再前面点是以前的种植区，不过也因为地震陷下去了。”
于彤好奇，“那你们现在的矿场和种植区呢？”
莫雨说：“在另一个区域，不在这边。”
“哦。”
又走了几分钟，莫雨突然弄灭了火把。
于彤猜测该是那个蚯蚓兽就在附近。
果然，莫雨说：“旧矿场如今是蚯蚓兽的活动区域，我们很少会来这边。”
“蚯蚓兽怕光？”
“对，特别怕，一丁点的光都会让它暴躁不安。”
“每次蚯蚓兽到前面去，我们生活区域的大灯就得关闭，特别难受。”莫果低落的说。
于彤将视线收回来，看莫果，“大灯关闭会难受？”
“嗯，那大灯是祖先留下来的，之所以能这么久的在地底生活，也多亏了它，不过……”莫雨摇头叹息，“也快报废了。”
于彤了然。
那所谓的大灯，该是仿照紫外线的吧？
不过……到底是什么样先进的科技，能够仿照紫外线？
可惜，现在的社会条件不足以研究，要不然还真想看看。
正说着，突然感觉脚下一阵晃动。
“小心点，蚯蚓兽就在附近。”莫雨一只手横在莫果身前，神情警惕。
于彤好奇，“蚯蚓兽不是你们的兽吗？”怎么还这么警惕。
谁知莫雨苦笑，“以前是，不过……”
“自从阿妈走了以后，它就不太听话。”
又一次听到了关于莫雨妻子的话，于彤不知该怎么安慰，只能沉默。
走到这里，路就开始变得不平坦。或者说，坍塌的矿场上的石头坠落，将路堵住了。
走着走着，于彤就想起一件事来，“我看到你们用的黑色的东西烧火做饭，那是什么？”其实她知道那就是碳，但作为地面上的人类，她不应该知道的。
果然，莫雨说：“那是一种煤炭，这地底下很多。”
于彤眼睛一亮。煤炭可比木炭更适合冶炼铜啊！
“能跟你们收这些吗？”
莫雨心里笑了，面上却有些犹豫，“我也不知道，这事还得跟村长商量。”
“可以，我们要的量很多，你们可以商量一下，看想要什么来换。”
“你们的物资很多吗？”
“还行！”
说了这么两句，大家安静下来。
于彤突然感觉到右边有东西移动，看过去，却只看到一片静止。她回头去看于赤，于赤轻轻点头。
“你们的蚯蚓兽是在这边吗？”于彤指着那个方向问。
莫雨看过去，愣了下，才点点头。
“它在睡觉，我们看看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