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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牟丽丽的脑海里面闪过一个人，就是周曼。
她直觉是周曼干的。
只是，需要一些证据。
然而，刘洋去查了一番，并没有找到是谁动的手脚，因为化妆室里面没有监控，通道里倒是有，但是，那个来拉扯牟丽丽的人转瞬就跑了，戴着口罩，根本看不清脸。
刘洋道：“牟姐，既然这件事对咱们没有影响，那索性就先不管了，眼下最重要的，是趁着刚刚舞台的效果还不错，借机在各大平台宣传一下。
牟丽丽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好先忍住这一口气。
“宣传的事，你去负责吧。”牟丽丽道。
“行，交给我。”
刘洋陪着牟丽丽先回到酒店。
由于他们是新人，所以公司只给他们开了一间双人间，省钱为主。
牟丽丽去卸了妆，再洗了个澡，出来看到刘洋抱着一台笔记本在忙碌，时不时打个电话。
先是把今晚她和老歌手的合唱剪成了片段，再放到各音乐平台上。
然后联系各大平台的经理，希望能借此给个推荐，增加热度。
当然，这些热度都要花钱买的。
最后还要看老歌手的演唱会有什么热度，要是热度高，那就借此把合唱的视频推上去，要是不高，那就可以买热度。
所以说，培养一个明星得大投入呢，不然明星火了就想单干，那公司前期的努力都化为泡影了。
当然，公司太压榨了也不行，最好是实现双赢。
牟丽丽一边擦头发一边看刘洋忙碌，看着看着，房间的灯突然就暗了下来。
好在里面有应急灯，刘洋的笔记本又亮着。
“怎么回事呀？”刘洋赶紧坐到牟丽丽身旁。
牟丽丽道：“我也不知道啊，是酒店停电了吗？”
“我去问问。”刘洋正要开门，但被牟丽丽按住了：“别去。”
牟丽丽直觉，如果出去的话，说不定会有危险。
刘洋也就不敢出去了。
她在这个圈子混了多年，知道有时候对手和对手之间为了竞争，什么手段都可以使出来。
“牟姐，你觉得，是有人故意的？”
刘洋刚问完，这时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
牟丽丽按住刘洋，不让她去开门，随后她走到门边，问了一声：“谁？”
“电工。”
“现在是停电了吗？”
“对的，我来检查一下线路。”
“你的工作证呢？”牟丽丽问。
酒店都有安全扣，打开锁后，还有一个扣。
牟丽丽退到门后面，再打开锁。
谁知一打开，冷不防就有一股液体喷了出来。
好在她是躲在门后面的，如果是在门的旁边，那肯定被泼到了。
她吓得赶紧把门关上。
“报警吧！”牟丽丽道。
……
不多久，警察来了，房间的灯也亮了起来。
警察调取了监控，能看到穿着酒店服务员衣服的人，但是这人戴着口罩，身型普通。警方已经安排调查，看能不能把这个人抓到。
他泼进来的东西就是矿泉水，不是什么危险品，显然，他的目的只是为了吓一吓牟丽丽而已。
牟丽丽确实被吓到了。
她今晚头一次亮相，就出了这么多事故，显然是有人特意这么干的。
如果心理素质不好的人，可能就想着退圈了。
可牟丽丽从小就倔，别人越是不让她干什么，她就偏要证明给他们看。
这一次事故，警方在所有服务员里面搜过了，没能找到那名男子，仅在酒店后面的垃圾筒找到了一身服务员的衣服，丢垃圾的人已经换了一身装扮，戴着假发走了。
再加上这一次事故造成的伤害不大，所以警方判定为行业竞争，记了笔录后，后面也没有过多的跟进了。
牟丽丽和刘洋第二天就飞回了北市。
……
那天，端姐告诉牟丽丽，说昨晚的反响很不错，虽然热搜是买的，但观众听了她唱歌，都觉得她的歌好听，也就不介意是不是买的了。
而且仅因为这一次亮相，她的视频号就又多了两万粉丝。
以前的老粉也更活跃了，说从牟丽丽录制第一首歌开始，就知道她一定能火。
端姐也知道了她在b市发生的事，所以会给她再安排一个助理，让这个助理护着她。
那天下午，牟丽丽见到这位新来的助理，阿霞，25岁左右，利落的短发，动作和声音都像男孩子一样，是个假小子。
阿霞见到牟丽丽，就朝她握了握手：“你好，我是你的新助理，叫我阿霞好了。”
“你好。”牟丽丽跟阿霞握了手，只觉得阿霞的手劲非常大，手上还有茧子。
她不由地问：“你是练家子？”
“对，我从小就喜欢舞枪弄棒的，现在虽然是你的助理，但是你生活上的事我不太干得来，因为我自己就是大大咧咧的，当你保镖还差不多。”
牟丽丽心里挺纳闷。
以她目前的咖位，有请保镖的资格？
这么一想，公司为了培养她还是挺用心的，那天跟端姐讨价还价，着实有一点愧疚了。
顶多以后就好好干吧。
……
临近中午了，牟丽丽、刘洋，还有阿霞三人一起去茶水间吃盒饭。
牟丽丽坐中间，刘洋和阿霞坐两边。
牟丽丽正要吃，阿霞却道：“慢着！”
牟丽丽诧异：“有什么问题吗？”
阿霞拿过牟丽丽手中的饭盒，仔细看了一眼上面的饭菜，确认无误后，再还给她。
牟丽丽不禁笑起来：“你担心有人下毒？这是公司统一定的盒饭，怎么会有人下毒呢？”
阿霞道：“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好吧，听你的。”牟丽丽有了阿霞，明显安心了很多。
去演唱会帮唱那天，但凡有一个人帮她多盯着点，也不会出现衣服被人动手脚的事。
正吃着，这时，周曼又被几个助理簇拥着进来了。
周曼进来，先是扫视了一圈。
有几个练习生又给她让了座，然后那几个助理给她擦桌子。
周曼的眼神扫到了牟丽丽。
她朝牟丽丽走过来，并在牟丽丽面前定住。
若是旁人，说不定会被她的气势吓着。
可牟丽丽却是朝她笑了笑：“曼姐，有何贵干？”
“你叫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