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想讨好我,就亲一下可不行

雪地的灰姑娘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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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真是巧啊!

    我低头看向地板,上面的画像已经消失不见,偶尔能看到一些散落的灰。

    从那晚季叔叔儿子被抓,我就觉得事情不对劲。

    再看如今季叔叔的反常表现,这一切都是明之的杰作?

    可他已经死了,又怎么操控这屋里的一切?

    是妖物?

    那它们还真是黔驴技穷,竟然想到这样的蠢办法。

    这时,有面生的警察过来,表示需要向我询问些事情。

    王伯伯见状,摇了摇蒲扇,“那你们忙,我先回了。”

    他径直走出门外,又回头朝着警察高声说了句:“我就住楼上,有什么需要问的可以来找我。”

    …

    “你说这颗心脏一直放在盒子里?后来蜡烛倒了将茶几点燃才把心脏也给烤熟了?”

    警察对于我的回答半信半疑。

    “对啊,要不然还是我放火烤的?”

    我耸了耸肩,一副无辜的样子。

    客厅与阳台隔断的窗帘已经被拉开。

    只见阳台上横七竖八放满了各种瓶瓶罐罐。

    有的打开着,里面的水已经浑浊,上面还漂浮着一些小虫子。

    还有的用盖子密封着,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玩意。

    我在屋里走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便想离开。

    谁知秦警官突然打来电话。

    他开门见山就提起季叔叔儿子的事,称虽然警方结论是自杀,但又有很多可疑的地方无法解释。

    正好我回来了,就想约我见个面仔细聊聊。

    果然是老警察,消息还真灵通。

    我这边刚和季叔叔扯上关系,他电话就来了。

    …

    小区大门外,熟悉的汽车旁熟悉的身影。

    见我过去,景沐没有说话,随手拉开副驾车门。

    “你都不问我要去哪?”

    景沐却笑道:“我可是你老公,你想去哪我还能不知道?”

    本来我还忐忑,怕景沐不让我去找秦警官,一听这话就明白了。

    “我就知道老公最好了。”

    我踮起脚尖,殷勤的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想讨好我,就亲一下可不行。”

    景沐搂着我的腰,凑到我耳边说起了暧昧的情话。

    我脸一红。

    虽说周围也没啥人,可毕竟是在小区大门外,公众场合太亲密也不好。

    “不闹,让人看见不好。”

    “那就回去继续。”

    景沐低头吻了吻我的唇,这才面露不舍的松开我。

    …

    秦警官办公室的门虚掩着。

    我轻轻敲了敲门后推开。

    他抬起头来,见到我,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

    “小冉你来的正好,快来坐。”

    还不忘起身给我倒茶。

    我忙摆手,“不用客气,我不喝茶,给杯白开水就行。”

    秦警官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一拍自己的脑门。

    “瞧我这脑子,一忙起来就什么都忘了。我之前去别墅找过你,听说你怀孕去安胎了。也是,这阵子事太多太乱,你也确实该好好休息休息。”

    他重新拿一次性纸杯倒了杯白开水递给我。

    “小冉,关于季家人的事,你知道多少?”

    我老实坦白,“不多,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季叔叔儿子自杀的事。对了,你电话里说有不少疑点无法解释,究竟是什么?”

    秦警官一听,从办公桌上拿了一本文件夹递给我。

    “这些是季廉的口供,他一开始坚称自己只是眼红,对有钱人心生嫉妒所以才放蛇。可是后来,”

    秦警官主动往后翻了几页。

    “被抓第二天一早他就称自己是冤枉的,是背后有人指使,而指使他的人就是她,”

    秦警官指着一张照片给我看,竟然是娇娇。

    “诡异的是,不等我们的人去找这个女人,她就撞车身亡了。这所有一切太过巧合。

    我们后来仔细调查过,两人根本没有交集。还有,这是季廉死亡时的照片。”

    当看到那些照片时,只一眼我就本能的生理不适,捂嘴别过脸去。

    照片上的季廉脖子血肉模糊,鲜血将衣服的胸前位置全部染红。

    他双眼瞪得大大的,嘴角诡异的笑,双手指尖也全是鲜血。

    身旁还有用血写的一个字。

    我没细看,不知道写的什么。

    秦警官也察觉到我的反应,自觉的将照片往旁边推了推。

    还转身去办公桌抽屉里翻了翻,找出一盒糖递给我。

    “这是之前同事结婚发的喜糖,我不爱吃甜的就放着没动,你吃一颗,估计会好受一点。”

    我接过,从里面找了颗奶糖剥开放进嘴里。

    甜丝丝的味道瞬间便填满口腔,确实感觉好受一点。

    “季廉是死因是脖子大动脉失血过多身亡,而凶器就是他的指甲。”

    “指甲?”

    难怪照片里他的脖子血肉模糊,是因为用指甲使劲抓自己的脖子,抓的烂了才会呈现那样的效果。

    而男人一向不会和女人一样留长指甲。

    如果季廉真是自杀,这得有多大的决心,承受多大的痛苦,才能一次次的将并不算锋利的指甲伸向自己的脖子。

    想到这里我只觉脖子一疼,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死法,太可怕残忍了。

    照片里的一切又浮现眼前,那张伤口的大特写还真是让人后背发凉。

    我胃里一阵不爽,捂嘴又要干呕,急忙又剥了一颗巧克力塞进嘴里。

    待我稍稍缓和一点,秦警官这才继续问道:“小冉,刚才照片里的字你有看清吗?”

    秦警官说着用手指在桌上依样画葫芦写了一遍。

    很奇怪,像是一个门字,可没有那一点,竖和横折是连在一起的,应该是没写完的字。

    不对,我心里一沉。

    他要写的不会是我的姓?

    我看向秦警官。

    果然,他似乎也猜到我在想什么。

    缓缓说道:“我一开始也想不通他到底要写什么,直到今天你被季廉父亲带走,我才反应过来,他要写的应该是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