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看她这回命硬不硬

雪地的灰姑娘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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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在附近吗?”

    我看向身旁的景沐。

    景沐双手插兜,看向住院部大门外,“或许吧。”

    “或许?”

    “你那么聪明,自己去想,”

    景沐笑着摸摸我的头,“我这会真的要去忙了,有事再喊我。”

    景沐大步走出门外。

    有保安急匆匆跑进,

    “哪里又出事了?”

    “这里!”有人举手大喊:“电梯又不对了,一直停在那里估计是又出故障了。”

    “电梯?”

    保安脸色都变了,嘀咕道:“这才刚检修过啊。”

    确实,短短时间如果接连出现电梯故障,导致出人命,医院声誉也会大受影响。

    以后谁还敢来这里看病啊?

    “扫把星就是扫把星,连电梯都跟着故障,看她这回命硬不硬。”

    有人结伴着幸灾乐祸走来。

    正是楼上等电梯时那对看似母女的两人。

    这群人还真是没有道德,对着不熟悉的人恶意满满,好像我掘了他家祖坟一样。

    我故意往两人面前一站。

    两人没注意,差点和我撞上。

    “你不会看路?”

    年长女人不耐烦的模样。

    可当见到我,惊得就像见了鬼。

    “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在…”

    她不敢相信的回头看向那部迟迟没有下来的电梯。

    “我不在上面你很难过?”

    年轻女孩忙摆手,“不是的,我妈这人没有坏心眼。”

    话刚说完,就听有奇怪的声音传来。

    就像是钢铁剧烈摩擦的声音,尖利刺耳。

    我不由的捂住了耳朵。

    而那对母女更是吓得慌张的往地上一蹲,双手捂住脑袋。

    紧接着又是砰的一声巨响。

    之后,那部迟迟没有下来的电梯终于在1楼打开了。

    人群纷纷围了上去,传来声声惊呼。

    “她身上是什么东西?怎么一个人在里面?医生呢?快来人呐。”

    “保安快,看看还有没有救。”

    “奇怪了,医院那么多人怎么电梯里只有她一个?”

    那对母女惊恐的回头。

    听着那些议论,估计也猜到了电梯里是被我拽上去的那个女人,都懵了。

    我弯腰凑近年长女人。

    “她如果死了,警察一定会调监控,要是看到她是被你女儿给推进电梯的,你猜会怎么着?”

    “胡说,她明明是被你拖进去的,跟我们无关。”

    “谁看到了?我要是进了电梯,还能安安全全的在这里?”

    女人看着我,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女孩抬头看我,眼底满是惊恐,她小心翼翼的扯了扯母亲的衣角,“妈你别说了,我害怕。”

    “哼,我提醒你们,要是下次再敢在背后乱说,小心下场和那个女人一样。”

    我一般不喜欢和人计较,可如果那些人果真讨厌,我不介意好好教训一顿。

    人们都往电梯口跑去,门外自然冷清不少。

    我低头看了眼时间,1点多了。

    我相信齐晓峰今天肯定会来,就是不知道是白天还是晚上。

    景沐又着急离开,也不愿多透露。

    我重新回到大厅找了张长椅坐下。

    那对母女已经离开,电梯里的女人也已经送去急救了。

    只留下一群看客,还有望着电梯不敢上去的胆小者。

    我靠在椅背上实在无聊,拿出手机点开网站。

    不出意外在首页看到了我的名字挂在那里。

    各种惊悚悬疑的标题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在不明真相的网友们眼中,我是恶女,拳打老头,脚踢壮汉,还追着帅哥满医院的跑。

    不仅和厉鬼住隔壁,还敢在酒店烤蛇。

    虽然有些事情有图有真相,但依旧有网友对于这样离谱的事情表示不敢相信。

    说我能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公众面前,并没有因为这些事而被抓起来,说明其中藏着不为人知的内情。

    而更多的人是为了喷而喷,似乎前面这三年我鲜少出现在公众面前,让他们省了很多口水,这次要一起补回来。

    还有人议论着我手里拿的究竟是个什么玩意,竟然能发光。

    他们猜测的各种答案让我哭笑不得。

    顿时觉得前面那些荒唐的咒骂也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都是一群脑子有坑的人,也不用指望他们嘴里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我将手机重新塞回兜里,大厅里逐渐恢复了秩序。

    出事的电梯前放上了警示牌,电梯公司的工作人员正在检修。

    我伸了个懒腰起身,目光在大厅仔细的搜索了一遍,没有可疑的人出现。

    估计齐晓峰要晚上才敢过来。

    酒店离的也不算远,虽然外面太阳挺大,我还是决定趁着这会过去看看。

    酒店因为保洁阿姨的离奇死亡而蒙上了更加神秘的面纱。

    领班被抓,老板又没有消息,剩下的员工自觉的给自己放起了长假。

    我站在玻璃门前向里望去,大厅一片狼藉。

    地上还有蛇群烧焦后留下的痕迹。

    原本以为玻璃门会锁,结果试探的轻轻一推竟然开了。

    我没有多想就走了进去。

    站在大堂,有凉风吹来。

    我这才发现大堂唯一的那扇窗竟然开着。

    奇怪!

    那晚我明明记得它是关着的。

    是有其他人进来过?

    齐晓峰?

    我心中警惕,变出乌木。

    它通体冰凉,没有异常。

    我熟门熟路的来到楼梯间,里面很阴暗。

    按下开关,灯却没亮。

    是爆掉了吗?

    我不确定。

    突然,楼上传来脚步声,踢嗒踢嗒的踩在楼梯上,就像是有人在身后追赶,慌不择路的横冲直撞,还有急促的呼吸声。

    我抓紧了乌木,悄悄往后退了退。

    那个声音越来越近,呼吸声也越来越粗重。

    感觉他已经站在二楼的楼道口,马上就要下来时,突然,那个声音又莫名消失了。

    楼梯间里安静下来。

    他发现我了?

    应该不会,我都没动。

    那是怎么回事?

    我再次往门边挪了挪。

    脚后跟却碰到软软的东西,我心里一沉。

    一只手重重拍在我的肩上,“你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