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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破土而出
柳树在风中剧烈摇摆,枝条不断在众人头顶上晃荡着。随着大风的刮起,洞口边的大树纷纷折断落下。石壁上的各种粗细的树根,也如蛇似蟒般的扭动起来,并逐渐向洞口聚拢着穿梭着编制着,似乎想要在雷电到来前构铸成穹顶,将洞口封住。
随着洞口在一点点缩小,人们站在风中不断的冒着冷汗。看来这天,地,人都他妈要疯了,老子也喝上了,大不了一死。我用尽全力抡起楞刺,冲着面前的骑兵尸俑砸了过去。
就听到“当”的一声脆响,楞刺磕在了腐朽的长刀上。瞬间就感觉掌中巨痛无比,虎口被震裂,鲜血则顺着楞刺流下。尸俑骑着战马“唰”的一下,从我身边冲了过去。我才刚刚意识到,这里尽然还有骑兵尸俑。
他的快速通过,也给了我一个缓手的机会。我一把将挎包从身后撤到胸前,掏出了罗盘。心中默念着:“徐教授咱们现在这种情况,也无非是早死和晚死的区别。今天能打中,你就活。打不中,也休要怨我了。”说罢便将沾满鲜血的玄天莫干,向远处的徐教授甩了过去。
罗盘发出嗡鸣,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径直向徐教授头顶飞去。一阵噼啪响声夹杂着黑烟的飘散,柳树枝条被划断。紧接着一声闷响,徐教授从空中掉了下来。随着一阵嗡鸣,圆饼状的玄天莫干,在空中逆光飞了回来。我猛的跳起单手托住罗盘,借势一收将其卡在左臂护套上。
我挥动楞刺甩着鲜血,向着徐教授的方向冲去,边跑边跳边疯狂的砸着身边的尸俑。尸俑完全没有躲闪的意思,只知挥动着长刀向生人砍杀着,动作僵硬的如提线木偶一般。一阵疯狂般的打砸,围过来的尸俑,如空心枯木般被敲碎打烂。
来到徐教授面前,只觉他的身体还尚存余温。也来不急分辨他的死活,急忙将其背在身上,转身想要杀将回去。就这么一转身工夫,人愣在了当场,我被黑铁蛋傻强大胡子三人给拦住了去路。
妈的这三人不是死了吗,怎么还站在这里。三人面无血色,四肢露肉的地方也是一片惨白。他们的眼睛空洞无神,瞳孔更是散了多时。见他们痴痴的望着我,我不禁的产生了怀疑,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他们就这么快起尸成僵了。但这些都不是僵尸该有的特征,没黑毛,没利爪,也没有僵尸该有的那股子虎劲和邪气。
我心理正在嘀咕着,三人就张开了大嘴,以一种接近于爬行的奇怪姿势向我袭来。这时已容不得我多想,四周除了他们,还围满尸俑。妈的,也不管你们是死是活,挡我去路者,也必须的给我再死一回。
楞刺抡圆我使出了全力,向周围的尸俑和三人横扫过去。一阵咔咔咔的响动,尸俑们的脑袋,被我给硬生生的扫掉。当楞刺击到黑铁蛋时,却被它用嘴给接了下来。随着我手上加力,他满嘴的牙齿被敲碎,穿透腮帮子飞了出来,头一斜脖子被折断,上半身也跟着歪向了一侧,但双脚确是纹丝未动,稳稳的抠着地面。
胖魁和大胡子看准时机,冲我大叫一声,向我肩膀咬来。完蛋了,这回自己可能要死在这俩孙子手里。就听到“咔嚓,咔嚓”两声响起,胖魁大胡子直接栽倒在地,尽被人给拦腰斩断。要不是我后退了一步,弄不好也的被开膛破肚。
这时我才发现胖大海早已杀气腾腾的站在了面前。似乎胖大海还未杀到过瘾,尽然继续挥舞着铁锹,在大胡子的尸体上疯狂的砍着。由于三人早已被吸干,即使被胖大海大卸八块,也没流出一滴血水。
胖大海咬牙切齿的骂着:“叫你欺负我的女人,还又惦记我的男人。男人女人你们还都想要了。”骂完要剁大胡子的双脚,我急忙上前制止。胖大海是杀糊涂了。还是受了刺激,脑子出了问题。说大胡子欺负你的女人也就算了,怎么还蹦出来,你的男人了呢。后来一想,他这是在说我,我不禁的浑身一冷。
当我看到大胡子上身被砍碎,下半依然不动时,心中就是一惊。随着他裤子的滑落,就见裤腿里尽有条手腕粗的树根插在里面。树根一粗一细分了叉,细的邪恶的插进了大胡子的阴门,粗的则直接从跨下伸到后腰,钻入脊椎和神经有着相同的分布。随着胖大海对三人的拦腰砍杀,断掉的树根立刻从身上退去,钻进了泥土,速度之快如一条灵蛇。随即大胡子的下半身,就倒了下去。
看着这东西我恍然大悟:“小胖儿我知道了,这些尸俑原来和他们一样,被阴魂柳操纵着。”我向前就要去拍胖大海的肩膀。
胖大海突然喊了一句:“痞军小心。”他一把将我拉向侧面。随即铁锨一个横扫,将我身后几个没脑袋的尸俑给拦腰截断。随着尸俑的倒地,下面的树根就是一阵骚动。我突然想到尸俑和三人一样被柳树操控着,根本没有独立思考和运动的能力,即使是脑袋掉了,也依然可以继续作战。只有伤到树根,他们才肯放弃傀儡。要想获得一线生机,也只有将这阴魂柳给铲除掉。
好在胖大海眼急手快,在尸俑捅到我前下了手。胖大海身后的我,突然听到一阵由远即近的马蹄声和战甲嘻嘻索索的摩擦声。我知道又有尸俑向我们冲来,声响甚至已经到的脑后。此时再想回头已是来不及了,我立刻抡起楞刺,就向身后猛的砸去。这一棍完全是在盲打,根本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这也是无奈的一击,立刻就感觉到手上脱力,棱刺砸了个空。
骑马的尸俑一阵风似的,从我的侧面冲了过去,一口大刀重重的砸在了我的后背上。马蹄踩着无数正在爬起的尸俑,奔向了远方。我的身体受到了重创,心口窝一阵翻腾,人快速向前一倾,热血直接从嘴里喷了出来,溅的满地都是,地上错综复杂的树根,沾染到我的鲜血立刻升腾起了黑烟。树根随即遁入地下,附近的尸俑也跟着倒地,没了动静。我喷着血大吼一声,人就张了过去。
胖大海听到了我的惨叫,停止了在外围的砍杀。“痞军儿,你怎么啦!”他跑了过来,砍翻了冲过来的尸俑,伸手就要扶我。骑马的尸俑已经调转马头,再次向我们飞而来。这是一种北方游牧民族的骑兵战法,通过借助战马的速度惯性来增大兵器的杀伤力。它每次都用足全力,把把透着杀机。片刻骑马尸俑就到了胖大海近前,趁其不备挥起了钝刀,砍向了胖大海的后背。胖大海都没来了急哼上一声,就随着长刀的的惯性向前摔了过去。
一声脆响后,我睁开眼睛,看着被干趴在面前的胖大海,又望了望杀了回马枪的尸俑。我抹了下嘴角的鲜血,爬了起来。尽量控制着身体的摇晃,捡起了棱刺大骂着:“妈的,想要老子的命,有种就来拿呀!”我拎着楞刺,愤怒充满了全身,并歇斯底的吼了起来。
随着它再次袭来,我迎面冲了上去,随后就是猛的一闪身,躲过了它致命一刀。抡起楞刺,对着他的战马,就是全力一击。只要骑兵战马遭到攻击,它的优势立刻就不复存在。这一击下去,重重的砸在了战马的脖子上。战马没有向其他的尸俑一样分崩离析,反倒像敲在了钢筋水泥上,随即掌心里传出了钻心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