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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自己恢复,莫非这个头陀这里真的有什么可以让我恢复的功法不成?”十七耐心的等待着吴迪回来,并没等多久,吴迪就灰头土脸的回来了。
“公子,这个老头儿这里的武功秘籍我倒是记下了,不过不适合我……”吴迪有些意兴阑珊的对着十七说道。
十七有些奇怪,“你怎么知道他的武功不适合你啊?难道你之前接触过什么武功么?”
吴迪摇了摇头,“并没有,我之前都是看图画的,只要有画我就会得特别快,像是蜀山飞剑,宇宙剑法什么的,我都记得特别清楚,他这个秘籍就没有图画……”
十七:“……”
忍住自己想要打人的冲动,十七深吸了几口气,“好吧,我错估了你对图画的偏执,不过现在重要的是我能不能恢复,你总不忍心让我直接瘫在这里和这个老友相依为命吧?”
吴迪相当为难的考虑了一会儿,就在十七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终于开口,“好吧,为了公子能够早日痊愈,我就多跑两趟,看能不能找到公子需要的东西。”
之后的时间,吴迪来来回回的跑了十好几趟,终于将这篇老头口中的绝世秘籍帮十七传达完了。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
听着吴迪口中复述的秘籍,十七的眉头越皱越深,“这是《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啊,莫非这个老人是少林寺的人?”叹了口气,挥手让吴迪停了下来,“小鞋匠,这确实是不可多得的武功秘籍,这位前辈既然愿意将武功传授于你,也是你的造化,你还是多多请教前辈的好。”
“是么?”吴迪仍旧不是很相信,不过看十七说的这么肯定,也是不敢怠慢,兀自走开,开始琢磨这篇秘籍到底哪里厉害,一直在一边偷看的头陀也是连连点头不已,这两个人都算是不错,甚至十七的根骨在自己看来比小鞋匠更适合传承自己的武学,可惜他现在全身经脉尽断武功尽失。
来到十七的身边,叹了口气,“你知道了吧?不是我不愿意教你,而是你现在的状态,就算我教你,你也学不来的。我的功法虽然脱胎于佛经,但是霸道刚猛异常,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承受不住功法的能量,如果勉强学习,对你现在的状态无异于火上浇油啊!”
十七也是苦笑不已,“前辈,您见多识广,一定知道我现在的情况到底怎么办才能恢复吧?”
头陀点点头,不过脸色不是很好,“我自然知道,除了像是那种可遇而不可求的百年的天山雪莲、千年的长白山人参这类天材地宝,世间唯一能够让你恢复的只有一个办法——九阴真经!”
“九阴真经?!”十七一惊,连忙动手摸了摸怀中的半册书册,还好,还在……
看到十七的动作,头陀眼睛一凝,沉声道,“哦?莫非你还真的有这部功法不成?”
十七对着头陀笑了笑,“实不相瞒,我们来泰山的路上遇到劫匪,小鞋匠奋不顾身恶斗匪徒,在一个头发花白的前辈帮助下终于将匪徒击败,然后那位前看小鞋匠性情淳朴而且正气凛然,便将这部九阴真经传给了他让他学习,可是……”指了指一边的小鞋匠,“您也看到了,小鞋匠对这种全都是文字的秘籍并不感兴趣,未免秘籍蒙尘,我就私自收下准备自己修炼,这才想着护送小鞋匠到他的目的地,免去这一桩因果。”
头陀目光复杂的看了看十七,喟然一叹,“唉,真不知道这是冤孽还是缘分……”看到十七不明所以,头陀坐到他身边,低声解释,“我和你口中的那位前辈有一段渊源,我之所以会掉到这泰山谷底,就是因为他!”
紧接着,头陀便向十七说了自己和黄裳的恩怨情仇,等十七听到两人决斗之时,头陀居然不小心被雷劈中掉落悬崖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笑了,看着头陀阴沉的脸色,十七连忙屏住笑意,“前辈,既然你们根本就没有比武,就没有所谓的孰强孰弱,等你出去再比过就是。”
头陀摇了摇头,“哪有这么简单,天地如此之大,想要找到他谈何容易?更何况我岁数也不小了,现在也没有了争斗的心思了。”
十七想了想,然后说道,“前辈,我有一个办法,你看如何?”
十七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下,头陀眼前一亮,“好主意啊!你小子虽然心思复杂,但是确实不是坏人,既然你身怀九阴真经,那么就自己看看吧,里边的疗伤篇和易筋锻骨篇对你现在的伤势有奇效,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不出意外的话,一个月内,你就可以痊愈了,届时我正好能够将这个小子调教好,你们出去,最后给我一个消息便是!”
等头陀转身离开之后,十七迫不及待的从怀中掏出了那半册九阴真经,幸运的是,虽然王重阳分册子的时候存了私心,不过易经锻骨篇和疗伤篇正好在这半部册子之中,甚至还有九阴真经的总决。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其意博,其理奥,其趣深,天地之象分,阴阳之候列,变化之由表,死生之兆彰,不谋而遗迹自同,勿约而幽明斯契,稽其言有微,验之事不忒,诚可谓至道之宗,奉生之始矣。假若天机迅发,妙识玄通,成谋虽属乎生知,标格亦资于治训,未尝有行不由送,出不由产者亦。然刻意研精,探微索隐,或识契真要,则目牛无全,故动则有成,犹鬼神幽赞,而命世奇杰,时时间出焉……”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这一个月中,十七不但恢复完全,甚至修炼出了不弱的内功,《九阴真经》真不愧是金氏武侠的扛鼎之作,仅这半部就让十七受益匪浅,毫不夸张的说,现在的十七,比起之前在《功夫》世界中最巅峰的时候也是只强不弱,甚至堪堪摸到了先天的巅峰,现在十七欠缺的,仅仅是时间的积淀而已,一旦他底蕴足够,便能一飞冲天,一举突破先天,返璞归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