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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前往中都
古一行在校外吃了早点,向校门口走去。刚才接到陆爷爷电话,接他的车已经到校门口等他。
“古一行!”刚到校门口,远远就有一个战士向他招呼。
“哎!”古一行小跑向前。
“古一行,还记得我吗?”战士边说边拉开车门。
“记得!刘刚哥。”
“好!上车再聊。”
刘刚,上次陪路少将到苍南的警卫员,今年二十岁,一直负责陆爷爷的生活。今天老爷子特意派他接古一行,因为认识,更方便。
车穿过闹市上了环城公路,一路前行进入一片军队驻地。听刘刚介绍这是临海海军驻扎部队营地。陆老这次来住在儿子家,他儿子陆长鸣是海军参谋,军衔中校。
大门有海军战士站岗,刘刚出示证件后敬礼放行。进入营区又拐进旁边一个大门,同样有战士站岗,放行后往里开,前面有一片小别墅区。车在一栋别墅前停下,古一行和刘刚下车走进大门。
别墅小院清净优雅,花草盆景错落有致。“小行,快进来!”屋里的陆爷爷走出来向古一行招手道。
“陆爷爷,打扰了。”
陆老拉着古一行的手进入房中,屋里还坐着一位身穿海军制服的老人。
古一行点头招呼道:“您好!”
“来,小行,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老战友廖博恩,你叫廖爷爷。”
“廖爷爷好!”
“你好,小行。”
廖博恩,海军中将,现任海军临海海军军长,是老一代的海军将领,平时闲暇时喜欢搞珍奇古玩收藏。
“小行,来坐。”陆爷爷拉着古一行坐在沙发上。
廖博恩打量了一会眼前的年轻人,开口道:“小行,我们是不是见过?”
古一行愣怔了一下,抬头仔细观看,“您是?想起来了,古玩市场那位老先生。”古一行惊喜地说道。
“哈哈......”
“我们有缘呀!又见面了。”廖军长也是惊喜不已。
“缘份!没想到匆匆一别,两个不相干的人,今天我们又再次相遇,这可真是难得。”廖军长爽朗大笑。
“是呀,廖爷爷。”客厅中时不时传出笑声,给这个静雅的环境带来温馨和喜悦。
“小行,这次约你来,一是相聚,感谢你的医术,其次呢,你廖爷爷有事相求。”陆爷爷收起笑声,转入正题。
“你廖爷爷的孙子廖涵,在航空兵特种部队,因执行任务双腿冻伤,现在正在医院救治,面临截肢的风险。我是今天你来之前才知道情况,所以正好也是想看看你有什么办法能够挽救。”陆爷爷认真地讲了事情的始末。
“小行,事情很紧急,廖涵又年轻,不能毁了大好的前程呀!”陆老语重心长地说道。
古一行思考了片刻道:“陆爷爷、廖爷爷,我先看看情况,咱们再详细谈,因为人我没有见到,伤情如何还需要我亲自甄别。”
冻伤如果不是肌肉完全坏死,利用灵药和灵泉水的生命活力应该有挽救的可能,古一行心中暗自思量。
想到这,古一行急切道:“要不这样,人现在哪里?我们马上看看,如果可以治疗,别耽误了。”
“好,我现在就安排。”廖军长果断地站起来走向电话机旁,拿起电话,拨了号码:“请接一下空勤大队......”
“喂!空勤大队吗我是廖博恩,请转告你们秦队长,安排一架直升机,飞中都,我半个小时到达驻地。”廖军长讲完话撂下电话,转身道:
“小行,我孙子,现在中都陆军总院,我们需要做直升机过去。”
古一行点点头,“好的,廖爷爷,听你安排。”
廖军长随即问道:“那老陆,你怎么办?是和我们一起到中都还是继续留下来?”
“我还是和你们一起回中都吧,我也要看看小涵。”
“好,那就收拾一下,咱们马上出发。”廖军长道。
大家也没耽搁,一会出门,两辆军用路虎已经停在门口。古一行和陆爷爷和刘刚坐一辆,廖军长坐另外一辆。两辆车离开驻地,向空勤驻地赶去。
车辆停稳,就见两个海军军官跑上前向廖军长立正敬礼:“报告廖军长,直升机已经准备完毕,随时可以起飞,请指示。”
“好,现在就飞。”廖军长回一个军礼道。
一行人登上直升机,飞机螺旋桨启动,缓缓升起来。古一行这是有生之年第一次做直升机,一切都感觉新鲜好奇。
前面驾驶室有两名驾驶员,座舱有两排座椅,飞机机身有悬窗。古一行和两个警卫员坐一面,陆爷爷和廖军长坐一面。机舱内噪音很大,不用耳麦讲话有点困难。
飞行了大约一个小时,就进入了中都的天空,因为直升机飞行高度不高,地面一切尽收眼底。角度不同,感受也不一样,中都从空中看更加辉宏壮美。
飞机直接在陆军总院起降场落地。古一行随同一起下了直升机。廖军长带领大家直接进入总院大楼,进入电梯到八楼。出电梯进入病区就是监护室。病人现在就在监护室观察治疗。
廖军长带着古一行和陆爷爷一起进到医生办公室。一名中年军医起身行礼:“廖军长!”
廖军长回礼,“章主任,辛苦了。”
两人握握手,廖军长询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有好转吗?”
“廖军长,情况还在恶化,如果不截肢会影响生命。我本来就要给您去电话,没想到您已经赶来了。”章主任惋惜地摇了摇头道。
“章主任,我们商量一下,我带了一名这方面的医生,我想请他给廖涵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希望。”
“廖军长,这没问题。”章主任答道,如果能有办法当然不能让廖涵失去宝贵的腿。
“小行,你过来。”廖军长对古一行招手道。
古一行走上前,“这是总院冻伤科的章主任,也是我们国家冻伤治疗的知名专家。”廖军长指着章主任介绍。
“章主任,您好!我叫古一行。”
章主任疑惑地看着古一行,纳闷军长的举动。眼前这个不满二十岁的孩子,是干什么的?廖军长还特意做了介绍。
“章主任,这是我请来的医生。我想让他给廖涵看看。”廖军长看出了章主任的疑惑,接着说道。
“啥!”章主任惊讶一声。
心想,这不是开玩笑吧!怎么看都不像是治病的主。不但年轻,简直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碍于军长的身份,章主任只沉默了一下,说道:“廖军长,你们先准备一下,我带你们进去。”
古一行和廖军长换上医院防护服,和章主任一起进入监护室。只看到病床上躺着一个年轻人,岁数有二十五六岁,双目闭合,带着氧气面罩,腿上盖着被子,上身裸露着,链接了许多监护仪器接线。
章主任上前揭开棉被,只见病人双肢膝盖以下青黑,两条腿肿胀,膝盖以上也有不少青紫斑痕。
“廖军长,从接诊到现在已经三天了,肌肉逐渐还在扩大坏死,肿大已经得到遏制。小腿没有知觉反应。皮肤青紫的面积扩大,颜色逐渐加深。专家会诊,一致建议截肢治疗。”章主任介绍着病情,不时看一下古一行。
“小行,你检查一下看。”廖军长看着古一行说。
“廖爷爷,我已经看过了,情况和章主任说的一样。”古一行答道。
“你看,还有希望吗?”廖军长声音颤抖着问道。
“廖爷爷,情况很严重,但是还是有希望治疗的。如果可以我需要配一些药膏,还有就是要想办法把病人的双腿进行药物浸泡,这方面需要的器具医院能准备一下吗?”
“这些没问题,病人虽然昏迷,但搬动没有问题。”章主任说道。
“昏迷不是问题,我现在就可以让他清醒过来。”说着,古一行拿出随身携带的金针,在病人头上及面部扎了三针,又在胸部扎了六针,真气灌入金针,轻轻弹动金针,一气呵成,金针随即震荡起来。章主任和廖军长凝目看着眼前一切。
十五分钟过去了,廖涵睁开了眼睛。眼神游离了一会,这才清醒地看到眼前站着的爷爷。
“爷爷!”廖涵艰难地张嘴喊道。
“涵儿,你感觉好吗?”廖军长老泪纵横地问道。
“爷爷,我怎么了?我怎么动不了。”廖涵想挪动一下身体,但是失败了。
“涵儿,你失踪了好几天,大家把你找到,你已经昏迷不醒了。”
廖军长和孙子简单地说了事情的经过。由于病人刚清醒,精神不济又昏昏欲睡。
“廖爷爷,让他先睡吧!我们出去安排治疗的事情。”说着上前拔下金针,和廖军长一起离开监护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