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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臂无力的垂在床边,她的呼吸都被碾碎,变成猫一样茫然的呜咽。
腰就要断了的时候,那男人收臂将她捧到腿上躺着,却不是在缓解她的不适,将她固定住,汗水滴答落在她唇边,无意识的舔去,又咸又涩,和她此刻的心情无比的相似。
男人畅快淋漓的低吼,她茫然的甩落眼角的泪水……
他厌恶自己,她不用知道原因也能感觉到,他那不是疼爱,单纯的是在发泄。而那个会珍惜她的男人,已经被别人夺走,再也不属于她……
瓜瓜蹲在床头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她,她有气无力的眨眼,那男人第一时间离去去洗澡,她躺在那儿被抽筋一样的动不了,只剩眼前的天旋地转的。
想哭,但是眼睛干涩的又流不出泪。
两个人各自睡了一觉,醒来时外面已经天黑。估计是激烈运动后真的发汗成功,慕景深迅速的退了烧,她爬起来找水喝的时候,就看见他精神不错的坐在沙发扶手上看着瓜瓜吃罐头。
有点恶心,她两眼无神的越过他,直接进厨房找吃的。
一口气喝干了一杯水,她的目光落在刀具架上那把锋利的陶瓷刀,据说它比普通金属刀锋利六十倍,那一瞬间,她脑子里冒出的是个可怕又嗜血的念头。
静静的站了会儿,门外传来那男人淡漠的声音,“去换件正式点的衣服,跟我出去。”
擦了擦嘴角的水渍,她的视线从陶瓷刀上收回来,转头走出厨房,步伐虚浮,像个幽灵一样。
梳妆好从别墅出来,外面的冷风立刻将皮肤刺痛,展念初捂着脸,急忙钻进慕景深的车里。他一身绒质棕红色西服,银色领结漂亮平整,打理过发型,他还是高高在上一尘不染的神。可照照镜子,展念初怎么觉得自己化了妆还是像被妖怪吸过阳气一样的萎靡。
路上两个人比往常更沉默,她着实疲惫不堪,眼皮总是控制不住的打架。
车子很快到了目的地,会场门口都是豪车,她关了车门,一路跟着慕景深进门。拍卖会已经开始了,慕景深带她在后排角落坐下来,会场黑压压的,不停有人举牌叫价,她刚坐了会儿,拍卖师就落锤宣布,有人用八百万买走了一串钻石项链。
她翻了翻手边的册子,都是珠宝饰品之类的,价钱高的让人咋舌,她看了眼旁边翘着腿静观其变的男人,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带自己来这种场合。
台上屏幕一换,拍卖师介绍道,“下面这件拍品,是今晚最受瞩目的一颗宝石,‘心脏’。”
展念初盯着屏幕上的图片,那是一颗血红的钻石,周围镶了一圈碎钻衬托,款式和色泽都是那么耀眼,却也那么熟悉……
竞价已经开始,她手心微微出汗――这颗宝石,是当年外公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后来遭遇变故,家里急需用钱被她拿出去卖掉……
心脏……那是她取得名字……
听着虚高的价格,她觉得那颗钻石离自己比天边还要远,眼睛发潮,身边一直沉默静坐的男人忽然举牌,声音沉稳地道,“一千,两百万。”
好吧,展念初是好多年没有来过这种地方了,最近一次也是出卖家当的时候才听过这种天文一样的数字。
看着慕景深翘着二郎腿喊出个让全场静默的数字她有点点悲哀――自己和那个挥金如土的社会层次是真的已经相去甚远。
项链是好东西,可是不是每个人都有闲钱花巨资买块石头来赏玩的,所以接下来敢和慕景深叫价的人渐渐消失掉。
听着台上拍卖师落锤,和当年卖出的价格已经天差地别,展念初有些愧对外公在天之灵,他的礼物,她让它沦落为商品。
旁边的男人拍中之后就立即起身,似乎除此之外别无其他目标,展念初急忙也跟着起身,两个人飞快的离开拍卖厅。
一出门口就有工作人员递来的票据给慕景深,那男人低头龙飞凤舞的签上字,对那一堆让人眼花的“0”视而不见。
盯着他,展念初的心里突然冒出个不太恰当的猜测――这宝石,不会是送给她的吧?
然而还没等稍微惊喜一下,不远处忽然传来女人娇媚又兴奋的叫声,“景!你回来啦!好讨厌这么久都不来找人家!”
展念初侧头看过去,就见一个花蝴蝶样漂亮的女人翩翩飞入慕景深的怀里。想了会儿,她回忆起那张漂亮的脸孔是自己曾经在‘往事’见过的。那天自己被慕景深踩得一文不值,很多人都在旁边看热闹,这女人作为他当时的女伴,对她的嘲弄尤其犀利。
识趣的后退几步,展念初给那两人腾出空间。
搂着慕景深的脖子亲了又亲,漂亮女人无尾熊一样的粘人,撒娇着,“还算你有心,知道自己惹人家生气了――这是要送人家什么礼物啊?”
展念初靠着墙壁看着慕景深,他脸上带着一层笑意的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一只精致的珠宝礼盒,打开的一瞬间,宝石的光华瞬间映亮了漂亮女人的脸庞,他轻声问,“喜欢吗?”那一瞬,他眼底竟然也有着令人怦然心动的温柔。
想到那颗珍宝被他拿来讨女人欢心,做不到心如止水,展念初溜墙边走开去了洗手间。
搂着慕景深的脖子,女人看到宝石后努了努嘴唇,并没有很兴奋,“讨厌,你一点都不在乎我啦!你忘了吗,人家已经有很多颗红宝石了!”
看了眼手里的盒子,慕景深也不恼,淡淡合上盖子,“哦――我该打。”
那女人在他胸口戳着,“珠宝我有很多啦――上次我们不是一起去看过海景别墅吗,你说要买给人家的。”
慕景深淡淡点了点头,指尖拨弄了下她的耳环,“可以。不过拍卖会后面还有不少珠宝,有一枚黑珍珠戒指不错,有兴趣去拍?账单给我。”
那女人露出开心的笑容,凑上去亲了他的脸一下,挥挥手往会场里走,“这次就原谅你了――我去看看,回头找你。”
目送她进入会场,慕景深才收起脸上的笑容,神色寡淡的看着走回来的展念初。她整晚都心不在焉的,就算这会儿回来笑对他,也还是一脸的游离和敷衍。
“咦?这项链刚才那位小姐不喜欢吗?”展念初看着他还拿着那个盒子,多嘴问道。其实她心里一点都不感兴趣。
“成色太差。”慕景深摆弄了下那个盒子,一副盘算着要将它丢到哪里才不至于污染了环境的嫌弃样。
朱门酒肉臭!展念初跟着他往外走,随口一说,“那位小姐不要吗?那老师,不如给我吧。”
慕景深侧头没好眼色的斜了她一眼,脸上除了鄙夷还是鄙夷。
随着他出大门,外面滴水成冰,展念初合起手掌呵了口气,天上月色朦胧,她心里的积郁稍微散去了些――算了,一个人一生哪能始终顺顺利利,总会或多或少遇到几个混蛋,也要经受一些超出自己忍受范围的难事,越是这样,就越要坚强,人就能活一次,总不能一不顺心就要去死吧。
自我安慰了一番,她看了眼立在车边同样看月亮的慕景深,他身上那套西装真心帅,光泽低调又贵气,配上那张帅到邪气的脸,说他是妖孽也不为过。
静静站了会儿,展念初哆嗦着抱着肩膀,看着慕景深,“走吧老师,你的感冒还没好。”
慕景深收回视线,开了车门却只是拿下大衣和围巾,说,“附近有间餐厅不错,去吃晚饭。”
他又不开车,直接信步沿着街边走起来,展念初跺着脚跟上去,他倒好,从上到下都武装得紧密,她可悲的就穿了吹口气就透风的打底袜,没一会儿她就感觉自己的耳朵冻得失去知觉,摸一摸又发现它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