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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景深继续上楼,不知怎么一只脚没有完全踩住台阶,身体猛地往后一栽,展念初吓了一跳,急忙上去抱住他的腰,脱口,“小心!”
触碰到他身体的一瞬,她的手臂立即被他反拧着丢开。手臂的剧痛没等消退,她的脖子立刻被他重重扼住,慕景深双目血红的可怕,怒视她一字一字咬牙,“让你滚听见没有!”
展念初咳嗽两声,发现他呼出的气息无比灼热,惊诧的看着他异常的脸色,“老师?你生病了?”
脖子上一紧,那力道差点没掐断她的脖子,男人厌恶至极的将她推开,“滚!你这肮脏的女人!”
展念初摔在栏杆上,看着大步上楼的慕景深,莫名觉得生气,顾不得疼痛,站起来快步跟上去,“我滚可以,但是事情要说清楚。我没带男人回来,是瓜瓜半夜生病我才联系他帮忙找个兽医,他会知道这里只能是跟踪而来。我也没有迫不及待发展下一个男朋友,谁会在相亲的时候穿成那样故意搞砸?”
慕景深头也不回的甩上门,展念初险些被撞扁了鼻子,手臂一撑不怕死的冲进去,“我没有对不起你!”
浑身戾气的男人已走到床边,听着她吵嚷,怒到极点,抓起枕头朝她砸去,吼,“闭嘴!滚!”
看着他咆哮的可怕样子,展念初有点心灰意冷――她的幸福总是被展惜情轻而易举的摧毁,疼爱自己的父亲她一出现就被抢走,喜欢了那么多年的男人被她夺去做了未婚夫,而现在,连慕景深也没有例外的和自己闹翻。
展念初一直以为,他这种高段位的人不会轻信别人的挑拨……她心里其实崇拜着他。
看着他暴怒的站在那儿,一副恨不得让她消失的样子,展念初丧气的垂下头,脚步往外挪,“那……老师你保重……”
慕景深低低喘着粗气,冷眼看着她回身往外走,那背影没有丝毫留恋和犹豫。
她默默回房间收拾东西,屋里的静默让他怒火烧心,突地,他迅速走到她房间去,她正提着简便行李往外走,他大手一甩,门哐当一声合上。
展念初吓了一跳,抬眼诧异的看他,他凶恶的可怕,捏着她肩膀重重的将她按在门板上,咬牙切齿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你到底想要什么?”
展念初有点害怕,咬住嘴唇,“我没有不满意……老师,我好痛!”
慕景深低头盯着她,冷声,“我有没有警告过你别和姓梁的见面?”
“我是迫不得已……”肩头被捏的很疼,展念初已不想多解释,慕景深像要吃人的魔鬼,她知道他有多可怕,此刻只想逃走,在背后悄悄拧开门,她突地躲开他,拉开门就想往外跑。
轻而易举的将她抓回来,慕景深伸腿踢上门,怒极反而冷笑起来,看着她吓得直哆嗦,“不是没有对不起我?跑什么?”
觉得他笑起来比发怒更可怕,展念初摇着头后退躲避,“老师……你别这样好不好,你好像在发烧,我去叫医生来?”
双眸冷然的盯着她,慕景深轻嗤,“老师?这个称呼适用我们的关系吗?”
想他大概是发烧烧糊涂了,今晚反常得可以,展念初吞了下口水,战战兢兢,“慕先生,千错万错是我做事有失分寸,你不想见到我,我这就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他眼底蒙着一层让人看不透的迷雾,展念初绕着他往门口走,每一步都小心翼翼。那男人挺立着静止不动,视线落在某处,眼神忽然透出让人心惊的危险。
顺着看过去,展念初心头一突――是她的画册放在枕边,摊开的一页正是那晚她信笔画下的梁君涵!
两个人视线碰在一处,展念初恐惧的往后退去,他脸色骤变,伸手捉住她手腕,她吓得大叫,慕景深回手就将她扔在床上,毒蛇一样吐着冷气,“这就是你所谓的‘没有对不起’?”
畏怯的躲避他凌厉的视线,展念初咬住嘴唇嗫嚅,“只、只是随笔而已……慕先生,求你别这样!”
随笔?画上的人连额角的痣都画得一清二楚!
慕景深怒不可遏,抓过画册狠狠的撕碎那页。展念初想制止,却被他凶狠的扭住手臂翻过去,他不要看她充满恐惧和排斥的眼睛,占有欲强烈得喷薄而出,他捏住她下颌,俯身咬住那柔软的唇。
展念初不住的躲闪抗拒,慕景深加重手劲,死死盯着她泫然的小脸,阴沉道,“不是要‘各取所需’?展念初,你以为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是我所需?”
她心尖颤抖,他的样子仿佛又回到了她酒醉的那晚,他是高高在上掌管她生死的神,地狱天堂,全凭他一念之间。
她突然的安静让他更怒,他暴躁又急切的伸手,嗤地撕开她的衣襟。
屋子里凌乱不堪,光线落在眼底格外的刺眼难耐,和背后那狂怒的男人在床上纠缠,展念初一边忍痛一边暗暗后悔――为什么要不怕死的上楼来和他解释,让滚就滚,明知道这个人有多可怕却还是愚蠢的撞上枪口来……
看她走神,慕景深颇为恼火,使力一拽,她身上最后一层小衬衣应声而碎。展念初心疼不已,那可是她所拥有的为数不多的名牌来着。
看她表情怪异,慕景深眸子阴暗,手掌从她光滑的后背一拂,内衣搭扣瞬间就开了,展念初甚至没有感觉到他去碰搭扣――果然是个情场高手,这么利落的动作,没经过历练是没法做出的……
怒火中烧的男人低头咬着她肩头的软嫩,用疼痛来提醒她该把精力放在哪里。
展念初果然立刻瑟缩起肩头,颤抖着呻吟求饶,“慕先生,拜托别这样……你还在发烧!”
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只会激怒他,慕景深没好气的伸手捂住她的嘴,掰着她的脸将她压在被子里。
被压在松软的棉被里,展念初就像砧板上的一条鱼,被他剥皮抽筋一样的凌虐――没一会儿身上的衣服就被剥离,她揪着枕头心内激烈交战。从了他,或者还有留下的机会,他还想要自己,足以证明还有继续下去的可能。若是不从,就这样反抗他,定然再没有留在他身边的机会……
是选择不顾一切痛痛快快的赢一次,还是守着不值一文的尊严继续过受人压制的不堪日子……她又一次迷失了自己。
见她渐渐放弃了反抗,慕景深早料定不是因为她喜欢如此,粗暴的将她的身子侧抬起来,他的手绕到她身前去,肆无忌惮的探索。
瑟缩着抓住他的手,展念初紧紧并起双腿,脸色阵阵发白的哀求,“慕先生,不要用这样的方式……我们都冷静一下好不好……”
甩开她的手,男人阴沉邪佞,粗糙冰凉的手一刻也没有停止进犯。
展念初咬着牙关,身后的男人力气很大,他的身量结实高大,她知道他常常运动,想和他角力是不明智的举动……可她总妄想,在不得罪他的前提下,让他感受到她此刻并不想做这件事,他会大发慈悲放过她这一回,多给她点时间去想通……
那双手不停的袭来,展念初知道要他放弃不太可能了,有一丝绝望,意志有那么一瞬的松懈,那男人却乘机让她的理智全数瓦解。
软麻的电流倏忽通过全身,从未有过如此清晰的酥麻感和羞耻感,她像被抽去筋骨一样瘫在身后男人的胸膛里。他低头,吐出的气息绵密的落在她耳后,每一丝或热或冷的气流都让她抖得更厉害。
即便她已经历过一次极致亲密,但是因为酒醉和时隔已久,那次的细节和感觉早已记不清。而这会儿,身体的异样是那么清晰,清晰的让展念初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