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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www.Pinwenba.com”石心把弄着手中的手提电脑,眼睛都没有抬一下,问天赐。
天赐走到跟前把花篮送到石心的床头,“你看看吧!这是有人匿名送你的。”
听到匿名两个字,石心历时来了兴致,拿过花篮把花一点点的拿出来,正中放着一封信,上面写着石心启。石心微微一笑,谁这么有兴致,还跟自己玩这种把戏。
“我帮你看看。”天赐看着犹豫的石心,早就迫不及待了。一手抢过信笺,撕开,一张白白的纸张,上面写着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欢迎你回来,我的对手。”天赐疑惑的看向石心。“你有什么对手?”
石心陷入深深的思索,拿过天赐手中的纸张,看着字体,有丝熟悉,难道……
纸张被石心揉的稀烂,唇边带着冷冷的笑意,让天赐看得心寒,石心一项是让他觉得温和的阳光人士,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让他面如寒冰呢?天赐有些期待见到他了。
“石心别看电脑了。”见石心心有淤积,天赐便拿开了他面前的电脑,端过棋盘,“我们对上一局。”天赐笑得和颜悦色,期盼的目光盯着石心。
石心点点头,“也好。”石心也不想把心情放在不快的事情上,况且尤然的心他是明白的,而且他们必定是……“唉……”石心长出一口气,似在感叹什么。
我躲在一个无人的角落。
用一生等你一个承诺。
除了放手我别无选择;
爱你的心痛无法触摸;
我躲在一个无人的角落;
用一生等不到一个承诺;
除了思念我还能做什麽;
没人了解我心痛的感觉;
爱上你是我的错;
泪水不知不觉中滑落;
忘记你我做不到;
思念抵不过你的冷漠;
爱上你是我的错;
注定要我一个人难过;
为你付出这麽多;
却不愿你看到;
情愿守着最初的承诺;
情愿守着最初的承诺……
一遍遍的聆听着耳边的旋律,聂云龙的眼睛微微眯起,感受着心灵的折磨,爱上你真是我的错,可是想要忘记,却真的做不到。
静静的一滴泪水滑过,带着它特有的冰凉,手掌温润的拂过,蘸起泪水用舌尖舔舐,爱的泪越发的苦涩。
关掉音响,拿起手中的油彩笔在画板上即兴涂鸦,却没有一点感觉,胡乱的划上几道,此时的画板就像是他此时的心境,乱的不能再乱了。
狠狠的把画笔摔在一边,哀叹一声,头仰在躺椅上,修长的腿在倚子上无规则的上下摆动着,胸前的白衬衫被撕掉了扣子,蜜汗顺着脖颈一路下滑,搔的皮痒,搔的心烦。
拨通手中的电话,等待的还是漫长而不知边际的铃声,聂云龙真的火了,狠狠的将手机摔在墙上,这是尤然最爱的一款手机,apple,看着四分五裂的手机,聂云龙冷冷的笑,一脚踢翻了面前的画架。
迷糊中清醒,尤然揉揉朦胧的睡眼,怎么就睡着了呢!浴池里面的水都变凉了,要不是被凉醒的,怕是自己什么时候淹死在里面都不知道了,看来真是困乏了。
穿上睡袍,尤然拖着倦怠来到卧室,打着哈气,尤然突然不想去了,拿过手机,想给石心打个电话,自己在家里好好休息下。
“哇……有十多个未接电话啊!”尤然翻动着,都是一个号码,聂云龙,一共54个,自己怎么这么耳背啊!什么也没有听到。尤然郁闷的狠狠的打着头,拨通的聂云龙的手机号码!
“嘟嘟……”一阵忙音响起,就是没有人接听。又拨打一遍,还是没有人接。他怎么了?尤然有些担心。
又拨通了石心的电话,“喂!石心吗?”
“亲爱的,难道除了石心,你的心里就没有别人了吗?我好伤心啊!”天赐一副怨天忧人的模样。
“讨厌,小心让石心听到。”尤然埋怨一句,即使隔得再远,天赐火辣辣的话还是会让她脸红心跳。
“没事,我在外面呢!石心睡觉了,我担心打扰他。”天赐笑谈。
“哦!”尤然放心不少,随即打个大大的哈气,“我刚才在浴室睡着了,感觉好累,我想在家里睡一天,今天你帮我照看石心一夜吧!”尤然甜诺的说着。
天赐眉头蹙起,相当的惋惜,“郁闷啊!要是我也可以抽身多好啊!我可是好久没有占你的身了,可想死我了。”
“哎呀!你怎么这样啊!”尤然轻声的埋怨。
“好了,不逗你了,我要进去看看了。”天赐也懒懒的伸着腰,照顾人真不是个好活啊!太累。
“好。”尤然愉悦的答应着。
“不许挂……”天赐拉长着声音,“亲一下。”
“真是的。”尤然小嘴撅起,不得不在手机这头亲上一口。天赐这才满意的挂断电话。
又拨通了一遍聂云龙的手机,回答他的依旧是长长的铃音,他还是没有接听。尤然真的着急了,随手拿过一条黑丝长裙,头发还没有吹干,就开车直奔聂云龙的住处。
“叮咚……”按动电梯口的楼层按键,一声,两声……没有人开门,尤然急得直跺脚,一直按着按键不放手,生气的手直敲着电梯门,手掌泛红,就连路过的行人都奇异的行注目礼。
房间内的陈妈也是心急如焚,看着屏幕上尤然焦急的身影,有些于心不忍。目光转向楼上聂云龙的房间,陈妈不懂原本日盼夜盼的人儿,为什么现在却不让进门。
现在的小年轻真是让人不省心啊!陈妈忧叹一声,心中一横,走到门口按了开门的键子。
门骤然开启,尤然的心也瞬时平静,进入电梯,直接升到聂云龙所在的住所。电梯的门渐渐打开,迎接她的是上次来的阿姨,尤然微微对她一笑。
陈妈指指楼上,示意聂云龙在楼上发脾气呢!尤然明白,淡然的笑看向楼上紧闭的房门。此时的她真的感觉有些举步维艰,慢悠悠的走到房门口,轻轻的叩门。
室内静的像根本没有人的纯在。轻轻的打开门,一米阳光投射眼前,宽阔的落地窗前岿立高瘦的身影,身边凌乱的散落着各式的油彩,画笔,包括那部新买不久的手机残骸。
他孤单落寞的似秋风的落叶,让人为之心痛。尤然小心的走过去,俯身拾起地上的破坏品,一样样摆放会原位,捡起画板,看不清画的什么,乱的似剪不断的麻。
双臂被人紧紧的攥紧,痛的深入骨髓,尤然却不敢看他的眼睛,手在无助的发抖。既不动也不求饶,这样的性格聂云龙是知道的,倔强的脾气跟他不相上下,这也许就是血缘吧!
“哈哈……”聂云龙自嘲的狂笑,将尤然甩向附近的床,俯身上前,抬高她的裙摆,狠狠的撕裂白净的内裤,没有褪去裤子,只是掏出坚挺,直接进入。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有的只是暴力的报复,尤然疼的闷哼出声,却没有躲避,更不可能迎合,双手死死的攥紧身下的床,节节白骨青突,指尖处也因为用力而泛着白。
狂躁在瞬间持续,聂云龙疯狂的摆动着身体,感受着下面的绵软与紧致,这里大概好久都没有人爱抚过了吧!她紧的像似新生,只要是男人就会为之疯狂。
双手将尤然的双臂高高抬起,至于头上,聂云龙端详着尤然痛苦的表情,唇角噙着冷冷的笑,这才是真正属于他的表情,尤然现在还清楚的记得,初次见面,聂云龙就是用这种蔑视带着新奇探究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自己,而现在他不仅打量着自己,还在用他的强壮侵蚀着她的心。
“为什么不喊疼?”聂云龙淡淡的发问。
“我说疼,你会停止吗?”尤然反问,没有恼怒,更没有羞怯,因为羞怯在聂云龙的身上根本行不通,说白了自己也算是魔鬼一族,尤然耻笑着自己的无耻,又有何理由去鄙视聂云龙。
“为什么我要爱你?”聂云龙的声音是哽咽的,尤然知道他的痛苦,自己何尝不是,这种偷偷摸摸的生活自己也实在过够了。
“解脱吧!”尤然轻声的低喃。
“不……”聂云龙高声决绝的回答,头敷在尤然的耳边,舌尖舔舐着尤然敏感的耳垂,“我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直到你死去。”
是啊!即使死去心里也还会残存对方的体温,这辈子怕是解脱不了了。
时间其实就是不合格的橡皮,它只会将记忆轻描淡写的逝去,却不会弄得干干净净。
“嗯……”尤然敏感的动了动身体,下身由痛慢慢转化为难以言喻的快感。双手被聂云龙固定在头上根本动弹不得,腿却执拗的上下摆动着,乞求着给她一次性的满足。
有人说女人的身体本身就是淫荡的,即使被人奸污,身体还是会违背心理的去迎合,甚至讨好。纵然你痛骂着对方的无耻,心里也会鄙夷着自己的苟且。
“对我说,爱我。”聂云龙的语气带着命令。
尤然极力的迎合他,只要他觉得好受就行,“爱我……”轻声的低吟,带着说不出的情欲。
“嗯……”身体猛然间前行,贯穿的力道感觉直到子宫,尤然身体痉挛的一颤,眉头紧紧的皱起,吻柔柔的打在尤然的眉头,舒展他的眉心,舌尖的舔舐带起一阵战粟,痒的尤然想笑。
唇角微弯,见到尤然的笑容,聂云龙也感觉心里的愉悦,吻着她的唇,慢慢的斯磨着,而下身却卖力的运行着。
一连串呼声溢出,人儿也软软的瘫软在聂云龙的怀中,狂暴到最后变成柔柔细雨,相互的舔舐着对方的伤口。也许心烦的时候,就是对这特别渴求的时候。
聂云龙依坐在床头,尤然躺在他的臂弯。
尤然瘪瘪嘴,真是火辣辣的疼。聂云龙轻笑着看过去,吻住尤然的唇,打开床头的柜子,拿出一瓶透明的药膏,沾过一点。
一股冰凉让尤然不由的夹紧了腿,“怎么,不舒服吗?”
“嗯!还行。”尤然别扭的扭动着身子。
“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勾引我吗?”一种异样的感觉让尤然想要排除入侵者。
可是这股子凉意却很快舒适不少,然后又蘸起凉凉的透明药膏。
几番回合下来,尤然早已再无起身的力气,“原来更能给你满足的不是这个,而是手指啊!”聂云龙说的有些幽怨。“这样它会受尽冷落的。”
尤然沁着笑意,头靠在聂云龙的身上,手拂过去。
“还要吗?”聂云龙坏坏的笑问。
尤然摇摇头,“让我好好的睡一夜吧!我真的累了。”头紧紧的靠在他的怀中,眼睛微微眯起,没一会便陷入睡眠。
“尤然……尤然……”聂云龙叫了几声,尤然懒懒的翻个身,继续睡。
聂云龙笑看着贪睡的尤然,将她的裙子褪去,赤裸裸的相对,将她的腿微微抬起,做出自己想要的姿态。慢慢的起身,凝视着尤然甜甜的睡相,曼妙的睡姿。
“真是太美了。”聂云龙轻喃赞道。随手拿过画板和笔,寥寥几笔将尤然优美的轮廓画出。挑选心仪的油彩描绘着尤然纤瘦的身姿,黝黑的发倾洒在尤然的胸前,遮遮掩掩的更显胸前的高耸神秘,让人想一探究竟。
茂密的幽静之地更是欲拒还羞,深藏与修长的双腿之下,与纤细的腰身形成如山坡般曼妙流畅的形态。
灵感由心而生,受伤的手腕摆动的虽有些笨拙,娴熟的画艺却依旧。下笔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没一会画以成型,聂云龙满意的端详着,无需修饰,无需弥补,完美的作品。
聂云龙异常的开心,将尤然的画和自己的画放在一起。欣赏着快慰着。
暧昧的光映在尤然白皙的脸颊上,带着暖暖的温度和晨的清馨。轻轻的拉开窗帘的一脚,纯粹的阳光将床上的尤然罩上一层圣洁的白,让人眷恋其中,无法自拔。
“哗”一声窗帘的拉长音,眼前一片白。尤然挡住眼睛,低喃的喊:“把窗帘拉上,我困啊!”
“大懒猫……”聂云龙刮刮尤然的小鼻翼,“起床啦,吃饭喽!”
尤然伸手去打,将被子高高的拉起,就是不肯起床,看来是起床气十足的小蛮妞,见手打了过来,聂云龙腾地跳开。尤然翻个身又开始呼呼大睡。他才小心的靠近,然后一把拉开她身上的被子,看着光溜溜的尤然。
“没羞,没羞……”聂云龙玩味的说。
尤然直觉身上一阵凉,揉揉朦胧的睡眼,睁开眼看向聂云龙,怎么感觉聂云龙在左右晃动呢?又揉揉眼睛,这回感觉他清晰不少。
懒懒的伸着腰,抓过地上的裙子穿在身上,对身边的聂云龙熟视无睹,跟没有这个人一样,径直来到洗手间洗漱。聂云龙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洗脸,打泡沫,梳头。
“云龙用哪个牙刷啊?”尤然含糊的问。
聂云龙随手拿过自己的牙刷递过去,“来!这个你用。”尤然看也没有看,拿过来就用。
聂云龙哈哈大笑,然后一把抱住尤然的腰,吓了尤然一跳“干嘛?”
“用过我的牙刷就是我的人喽!”聂云龙沾沾自喜的说。尤然这才反应过味来,看看刷得泡沫满满的牙刷,一阵干呕。用水漱着口。
“你干嘛给我你用过的?”尤然怒视着聂云龙,他却是一副很无辜的模样,摇着头,“你问我牙刷在哪里,我就给你拿过来喽!而且这个绝对新买不久,我也绝对没有传染病,所以你不用担心什么的。”
尤然气得脚一跺,“懒得理你。”毛巾擦擦嘴,用水又漱漱口,抬脚下了楼,桌上已经摆满了各式清粥小菜,摸摸肚子尤然真是饿坏了。
疾奔到桌子旁,一屁股坐下,端起粥小口小口的轻抿,聂云龙从楼上慢悠悠的下来,看着吃的香甜的尤然,不由得轻笑摇头,见到饭比什么都亲。
步履轻盈,身姿矫健,俊俏的媚眼含着满满的柔情蜜意,怎么看都是适合下酒的小菜,虽然没有酒,但可以就着粥一同将美好下肚。尤然眯着眼笑,眼睛凝视着缓缓下楼,然后走到身边来的聂云龙。
动作极度优雅的抽出椅子,双手扶着下巴,坐在尤然的身边。尤然递过去一碗粥,夹过去一筷子小菜,“来,快吃。”尤然喝着粥,含糊的说。
聂云龙唇角沁着笑,点点头,用勺子盛了一口粥放入口中,绵软的入口极化的香甜,聂云龙赞美的点点头,貌似今天的清粥小菜都美味无比。
吃过早饭,尤然便开车去了医院,石心也正在吃着早饭,是天赐亲自做的八宝粥,还有一碗鸡蛋羹,外加两个紫薯蛋挞。尤然一见紫薯蛋挞就乐得不行,原本喝的饱饱的肚子又感觉饿了。拿过一个蛋挞放入唇边咬上一口,蛋香四溢趁着淡淡的乳香,美味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