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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快感持续到尤然有些吃不消,他才放缓了动作,可是心里的空虚感却瞬间涌了上来,让尤然感觉异常的伤心,恨不得天赐会更加猛烈些。www.Pinwenba.com
天赐果然不会让她失望,也就是片刻的斯磨,他便有开始频频的律动,甚至比刚才还要快。双手用力的抓紧车椅上的垫子,身体在上下的颠簸,如果有人路过一定会觉得这车彻底的散架了。
“天赐,不……不要啦!”双手被天赐高高的抬起,像拉锯般拉伸着。
天赐笑得却是异常的满意,听着下身发出的啪啪声,这是尤然情动到极致的表现,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此快乐,这才是男人最为骄傲的。
风雨过后,便是彩虹漫天,尤然虽然没有看见彩虹,心里却比看见彩虹还要舒畅。人儿依靠在天赐的臂弯下,舒服的躺着,不想起来。
“我们回去吧!要是被警察发现会很凄惨的。”天赐蹙着眉说。
尤然点点他的额头,“有贼心没有贼胆。”
“我是好人,绝不偷东西。”随即坏坏一笑,“不过我喜欢偷人,而且乐此不疲。”
拉着他的脸皮,尤然斜睨着他,“典型的不要脸。”一口含住尤然的口,“我见到你就不想要脸了。”
车一下启动,晃得天赐险些磕到车窗,天赐阴阴的看向尤然,“毒妇,刚用完就杀人灭口。”
也许是太乏了,也许是刚才玩的过火,也许是心情经过洗礼变得舒畅,尤然足足睡到大天亮,懒懒的伸着腰穿着睡衣在房中走了一圈,就是没有天赐的影子。
看看墙上的挂表,接近七点了,他去哪里了呢!打通手机,一阵清脆的铃声在茶几上响起,原来他没有拿手机啊!真是粗心。回到房间换好衣服,尤然自驾着车去医院,今天又是忙碌的一天,心情也越发的开始紧张。
奔跑在长长的走廊,接近门口,尤然才停下来,伸手屡屡头发,静悄悄的开门,一抹耀眼的金黄映入尤然的眼,原来天赐要比她早好多,给石心做了好些的美食,一样样的为他介绍,夹起放在石心的碗中。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尤然讪笑。
“哦!尤然来了!”天赐转身,微笑着递过倚子,“你看见我在厨房为你准备的早餐了吗?”
尤然一摸脑袋,讪讪一笑,自己太急哪里都没有看,就跑过来了。摇摇头,“忘记去了。”
“就知道你是大马虎。”石心训斥着,递过手中的筷子,“过来,我吃饱了,该你了。”
尤然笑扑过去,拿过筷子就开吃,还不忘赞美,“天赐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天赐微微一笑,看向尤然,“见你昨晚没有睡好,我也就没有叫你,以为留个便条告诉你就好了,可惜你没有看见。”
尤然低着头猛吃,一句话也没有,石心怜惜的看着尤然,捋顺着她的发,“记得要早睡早起,要不然你垮了,谁照顾我啊!”
尤然指指身边的天赐,“我觉得他就是不错的人选,你看他的菜多好啊!”随即没心没肺的笑。
石心拿过纸巾拭去她唇角的油污,“你舍得就行。”尤然连忙摇头,油乎乎的手抱向石心。“我可舍不得将你托付给别人。”
几年的努力,成败在此一举,虽然没有战场的惨烈,却磨得人心律焦脆。自从石心进入手术室,尤然就凝视着手术室上面的灯,生怕它提前熄灭,又担心它亮的太长,到最后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意识,只觉得那灯寄托了心中所有的思念。
慢慢的天黑了,天赐递过手中的风衣,尤然不知道接,只是凝视着上面的灯,眼睛泛着红红的血丝,看着就让心心痛。
“休息会吧!”文清的声音带着呆滞的哑。
尤然不答也不看他,我行我素的看着上面的灯,“进去多久了?”尤然神智恍惚的问。
这是尤然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天赐数了下一共问了一百三十六次。“快到十个小时了。”
“十个小时,正常吗?”尤然又问。
文清规律性的回答,“正常,你放心石心真的没事。”
“哦!”尤然喃喃的点头,眼神从来不错离开门上的灯。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灯忽然灭了,尤然腾地站起,也不知道是眼睛太累,还是心情真是低落到极点,眼泪止不住的流,淹没着视线。尤然胡乱的揉着眼睛,狠狠的抽着鼻子。
身体猛的扑了过去,天赐急急的将尤然抱入怀中,抚平着尤然的焦躁,“放心,放心,他真的没有事。”声音轻的似哄小孩子睡觉,尤然的身体稍微软了些,远没有刚才那么僵硬。
文清放心的看过去,叮嘱天赐,千万不要让尤然做出过激的事情。手术的门大开,一张雪白的床缓缓退出,石心赤裸的身体被包裹在病床上,眼睛紧紧的闭起,脸色苍白泛着铁青,让尤然不敢去直视他。
“天赐你告诉我他真的没事吗?”尤然扑到石心的身边,不敢去看,更不敢去碰触。
天赐摸摸石心冰凉的脸,凉中泛着温,“他很好。”尤然看向疲惫到浑身被汗水打湿的张国栋,张国栋强扯笑容,“他真的很好,手术很成功。”
“呵呵……呵呵……”尤然终于笑了,泪水和着甜蜜,让尤然感觉这是世界上最为美妙的饮品,如饮甘露。
移动病床缓缓的被推入病房,张国栋疲惫的依靠在窗台上,文清走过去,递过去一根烟,张国栋摇摇手,“连夹烟的力气都没有了。”
文清微微一笑,将烟放入口中,点燃深吸一口,然后放到他的口中,张国栋满意的笑,“这算不算间接接吻?”然后没心没肺的笑,撤掉身上的蓝色外袍摔在地上。
看着张国栋润湿的白衬衫,文清拍拍他的肩头,“去更衣室吧?”张国栋摇摇头,双手支着身体,默不作声。
他们就这么依靠在墙上,吸着烟,一根两根……直到地上布满了烟蒂,过往的护士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心虚,文清翻开烟盒,“很不幸,一根都没有了。”
张国栋突然抱着头,狠狠的像墙上撞,然后哈哈大笑不止,吓得文清搬过他的脑袋。“张,你怎么了?”文清紧张的注视着张国栋。
他在笑,虽然笑得有点恐怖,可是却是他的真是写照。他摇晃着文清,“文清我真的成功了,呜呜……”泪水忍不住的流,所有话都淹没在泪水中,张国栋突然紧紧的抱住文清,紧紧的抱着,诉说着心中的愉悦,宣泄着心中的喜悦。
“还记得答应我什么吗?”张国栋自信的问。
文清点点头,“一辈子都不会忘。”张国栋得色的笑溢脸颊,此时的他觉得自己离幸福很近。
心情愉悦,感觉身边的一切都变了,天变得蓝而浓。白云清透似棉花糖,车鸣都变得不再刺耳烦躁,最厌烦的尾气也会散发出别样的文明气息。
“石心哪里不舒服吗?要直言不讳哦!”尤然笑眯了眼,看着躺在床上,依旧虚弱的石心。
手术三天过去了,石心恢复的很好,身体各个方面的机能都在稳步的恢复中,没有任何排斥反应。这是尤然最为高兴的,也在张国栋最好的预料之中。
石心微微抬起头,尤然把耳朵贴过去,温热的哈气打在尤然的耳壁,感觉痒痒的,“我有些痒痒,你帮我挠挠。”石心说。
“哪里?”尤然揭开他的被子。
“这里……”石心别扭的动动身子。
“你别动,我帮你挠。”尤然制止了他的动作,手伸到石心的身下,一点点为他按摩,动作轻缓而恰到好处,让石心倦怠的身体得到很大的放松。
现在的天气还不是很热,可是虚弱却导致石心大汗淋漓,身体潮湿的像是水洗过一样,如果不是日日有人按摩,摸汗,石心用不上半天就会生褥疮。
一阵翻腾下来,尤然早已累得汗流浃背,按摩的手也酸的发抖。手掌敷在石心伤口的纱布上,“这里还疼吗?”石心轻蹙起眉头,点点头。
“如果我可以帮你分担那该有多好。”尤然喃喃的说。
“我的是疼在身上,而你是疼在心里,心里抽痛的滋味更难受,所以我宁愿选择肉体上的疼痛。”石心笑说,然后眉头紧紧的蹙起。
石心的身体微微动了两下,“我的身下有点麻木了,要是在不动就真的发霉了。”
尤然连忙制止,“我可以帮你翻动的吗?别乱动,扯到伤口就麻烦了。”
“让他动动吧!”坐在身边哈气连天的天赐,懒懒的动了下身子,看向尤然,“东方人就是娇性,看我们西方人,这种小手术现在都该下床了。”
尤然白他一眼,“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站着说话不腰疼?”天赐疑惑的重复一遍,“站着说话为什么要腰疼?石心你知道吗?”
“濮……”石心笑得破功,马上脸色疼得抽搐。要知道病人是最怕笑的,笑会带动身体上的伤口,那疼的滋味可真是发自肺腑。
“天赐你看你,逗他笑干嘛?”伸手抚过石心,让他慢慢的靠坐在床上,“伤口是不是疼得很厉害。”
石心摇摇头,“这样很好,总是板着脸不知道有多难受!”
“就是嘛?”天赐掘起小嘴,用手屡屡头上的乱发,“好几天没有回去好好睡觉了,不行我得回去一趟。”低头嗅嗅自己身上,天赐紧起眉头,“你闻闻这味,都酸了,在过两天就发酵可以酿酒了。”
尤然用手闪着鼻子,“我才不会去闻,臭死了。”
天赐腾地跃起,胡乱的拉拉身上的褶皱,“我走了,等我睡饱了就给你们弄好吃的。”
石心和尤然皆乖乖的点头,然后相视一笑。
日子在平淡中度过,石心的身体恢复的越发健壮了。可以在尤然的搀扶下床走路,虽然时间不长可也坚持的相当不错,这让尤然对石心的身体信心十足。
赔了石心几日,尤然就几日没有回家,天天搝在医院里,连最起码的洗漱都是问题。终于石心忍不住了,正好文清有时间换班,石心便千叮咛万嘱咐尤然回家好好拾掇拾掇。
尤然幽怨的看向文清,文清笑着点头,“你真的该休息下了。”
石心也连连点头,“真的该回去了,你身上的味道比我好不了那里去。”石心身体虚弱总是出汗,所以身上不管怎么擦洗都是有股子浓浓的汗味。
尤然低头一嗅,真是不怎好闻。“那好吧!我会好好的洗洗,你也要好好的保重自己啊!”石心深深的点着头,向她拜拜手。
“早去早回。”文清叮嘱着。
开着车急冲冲的回了家,房间里面空牢牢的一个人都没有,门口守门的老冯说天赐提着食盒出去。看看手表都三点了,天赐有可能已经到医院了吧!正好他们都在陪石心,自己也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
打开水龙头,注满了水在椭圆形的鸳鸯浴缸中,放入香薰泡泡,没一会浴缸里面便满是厚厚的泡沫,褪去衣裳,缓缓的进入,温水打在身上舒服到极致。
尤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靠在水池边上,身子浸泡在温水和泡泡之中,全身心的放松,说不出的畅快。温茵的水汽扑在脸上,湿润带着温热,趋势人昏昏欲睡。
一阵手机声响起,打破了此时的宁静,尤然吓了一跳,连忙从浴池里面出来,拿起手机,原来是聂云龙的电话,幸好不是石心的,要不然尤然又要往坏的地方联想了。
“云龙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啊?”聂云龙悠悠一笑。
尤然抿着唇有些尴尬,“不是。”
“石心的手术做得怎样?”聂云龙言归正传。
“很好。”尤然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
“好就好,我可不想有个病秧子作为我的竞争对手。”聂云龙带着他特有的不羁语气,挑衅的说。
这句话让尤然不仅心寒,“云龙他身体很弱,你可千万不要。”
“放心我这么久都等了,也不差这几天。”聂云龙笑呵呵的说,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看来尤然的心里石心的分量还是很重。不过他不会放弃,他想了许多,也想过放弃,但是他发现爱她虽然痛苦,但是放弃她却会让他痛不欲生。
“好了,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聂云龙首先挂断电话,冷冷的一笑,看向面前的白色楼宇,身边一个白衣天使经过,笑呵呵的眼神无意间的扫向聂云龙这边,在聂云龙的回眸中,她的眼神又会像着了火一般的开始逃窜。
聂云龙唇角噙着似有若无的笑,身体散发着特有的文人气质,清雅还带着一股子玩世不恭,还有所有女性的都抵挡不了的俊朗容貌,历时让面前的女孩倾心。
聂云龙向她招招手,女孩历时像是触了电一般,手足无措的指指自己,脸色更是红得如朝霞满天。
聂云龙深深的点点头,然后又是温和的一笑,这一笑不要紧,差点让女孩当场倒地,深感面前这个男人帅的无法比喻。双手别扭的揉搓着,走到聂云龙的身边,微微欠身。
“你好”娇小的脸上荡着春意盎然,眼神似秋水般荡过聂云龙的身上。“你有什么事情吗?”
聂云龙从车上取出一大束花篮,从中抽出一支粉色玫瑰,“哝!这是送给你的。”女孩欣喜若狂的接过,高兴的一句话都说不全,眼神专情的凝视着聂云龙。
骗人不是聂云龙所喜欢的,但是任谁也阻挡不了仰慕者的暧昧眼光。淡定的笑是给她的最好回答,聂云龙柔和的笑,唇角微微的上扬,把手中的大花篮,也放在女孩的手中,“请你帮我把这个大的花篮送到这个病房。谢谢。”
聂云龙说完,微微侧身,极度潇洒的上了车,回头看看处于呆滞状态的女生,心生疑惑,为什么尤然从来没有对我发过花痴呢!也许就是因为这一点,我才注意上她的吗?聂云龙自嘲的笑笑,如果因为这点喜欢尤然的话,那不得不承认他聂云龙是个十足的受虐狂人。
女孩从恍惚间回神,看着远去的越野车,无意间还吃了一口车尾气。不过不但没有怨气,反而兴奋的连蹦带跳。这时才发现自己手中还有个大花篮。
看看上面的地址,“高等病房嘢!”女孩惊呼出声。自己可是刚刚实习的学生,这种高级别的地方还没有进去过,要不是刚才这个大帅哥,自己怕是还没有这种机会呢!
深深的嗅嗅手中的粉玫瑰,女孩笑得异常灿烂。提着花篮向楼宇走去。
“咚咚……”门悄悄的开启,一个金发碧眼的俊朗男子缓缓的将门打开。
女孩历时看直了眼,今天自己是交了什么好运,怎么没过几分钟就见了这么多不同造型的美男!女孩的眼呈心形,就差抱住天赐,狠狠的狼吻一阵了。
天赐看向花痴女,却远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气度,小女孩是他最不喜欢的,他一向喜欢熟女。“你有事吗?”天赐的声音是生硬的,冷漠的。
可是听在女孩的耳中确是魅力十足,纯男人的表现。女孩沁着笑,将手中的花篮送上,“这……这是楼下有个男子送的。您……”
“咚……”后半句还没有说完,便觉得手上一轻,门随即合上。面对险些撞到自己鼻子的白色大门,女孩欲哭无泪,这人怎么这样啊!狠狠的跺着脚,不甘的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