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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申小雅一愣,因他的突然相约而受宠若惊,可担心自己因太过渴望他而产生的幻听,她不敢贸贸然地上前,可是又怕自己会错过他难得的相约,所以咬咬牙,低声问道,“你说什么?可不可以重复一遍?”
“我说过来!”冉忻云的声音里已经隐含着不耐烦和莫名的怒气。
申小雅莫名一颤,不敢再罗嗦,急忙快步走了过去。
走到床边正欲上床紧挨着他躺上,他却冷冷地说:“谁说让你上床了?”
申小雅眼睛一热,便垂下了眸子,双手交叉放于身前,强忍屈辱,低声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冉忻云往床上一躺,双手枕在了脑后,闭上眼睛冷哼道:“摇床呻吟吧!”
申小雅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满面,可是她没有抗拒他的命令,而是温驯地跪在床前,双手扶着床栏开始用力地摇了起来,与此同时,她娇媚的低吟声脱口而出。
其实装**的技巧早在夜总会里都会有专门的技师调教。
她虽然因与冉忻云的机缘巧合没有受过技师的调教,可是混迹了几次那里,自然也在一旁听到了那些小姐们私下里的议论,不知不觉倒也会了。
所以做起这事来的时候,可谓是得心应手。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这样的技能竟然有用上的一天。
更没有想到,冉忻云竟然对她发出这样的指令。
他这样做的目的,她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因为在他扔给她那张金卡的第二天的下午,她在学校门口便见到了他。
她永远记得当她走出校门一眼看到那丰神俊朗的男子时,心跳得有多快,心情愉悦得让她觉得自己的后背长了一对翅膀,飘飘然然地在天空中遨游。
她知道自己该矜持一点,像个淑女般迈着文雅的步伐慢慢走到他面前,然后用最温柔的笑最温柔的声音面对他,甚至还故作惊讶去问他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可是她最终却几乎是飞扑过去的,红着脸,双眼冒着绿光,喘着粗气毫不文静地对他傻傻地笑,激动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跟我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说着便转身径直上了车,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
他冷漠的模样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她很有些狼狈,一颗火热激动的心一点一点冷却。
自己打开车门坐进去,还未坐定,一份厚厚的合同便扔在了她的怀里。
她手忙脚乱地接住打开来一看,却是一份随时可以由他终止的包养协议。
她还没问什么,他便冷冷地跟她说了个大概。
于是,她知道了他心有所属,知道了他的狼子野心。
她很愤怒,更有一种深深的羞辱感,可是当他将笔递到她手上的时候,她却迅速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尽管她万般不愿意,尽管她真的很好高傲地将这份纸质合同狠狠地摔在他的脸上,冲着他大喝一声,“你去找别人吧!姐不乐意侍候!”
可是她不能。
现实是残酷的,她知道就贴身放在她衣服口袋里的那张金卡就是一道紧箍咒,他是她的如来佛,而她是那只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出他手指间的孙悟空。
看她签下那纸合同,他拿了过来看都不看地便扔在了一旁,纤长而有力的手指在方向盘上像弹琴般优雅地跳跃着,脸上冷漠如初,淡淡地说:“下车吧!等我需要的时候自会找你!”
口气是那样的淡,淡得不带一丝一毫的情绪,可是却令她痛苦莫名。
她一言不发地推了门下车,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他驾车远去。
从那天起,她就成了他的工具,连情人都谈不上。
他极少见她,可是每个月都会往她的卡里存上十万块钱。
偶尔见面,次数少得屈指可数。
每次他要见她的时候,她的手机里便会收到一条简短而冰冷的信息——晚七点。
廖廖的几个字,彻底地表明她只是他备用的工具,偶尔需要发泄的出口。
她不想去,可是每一次都会努力地把自己打扮得楚楚动人,用最好的状态去见他。
他以为这是每一个被包养的女孩对金主该有的状态,却不知道她倾尽红颜只为他。
每次被他粗暴地蹂躏之后,她总是深深地恨着自己,恨着这个社会的不公,可是一转眸,看到那张在沉睡状态下也一脸愁容的男子,心便会悄悄地融化,甚至觉得,只要他允许她这样亲密地接触他,那么她委屈一些痛苦一些羞辱一些又有何妨呢?
自从尹霜和裴泽骞回来后,虽然每次在这留宿的夜晚,冉忻云会化身野兽可着劲地折磨她,可是奇怪的是,在这种几乎变态的折磨里,她却次次都感觉到了**。
最重要的是,他似乎真的变了。
他虽然仍然谈不上热情,可是却也不再像往常那般的冷漠了。
这让她不禁幻想着,或许所有的一切都会像尹霜说的那样,会越变越好。
终有一天,他会愿意放弃那个已经幸福地在别人怀里微笑的女人,将目光留在她的身上。
可是现在,她看着一脸冷冰的冉忻云,听着自己口里的呻吟声,还有被她摇床摇得‘咯咯’作响的声音,她心如死灰。
她就是个大傻瓜!
那样一个如万年冰川般的男人,她怎么竟然会奢望着用自己弱小的身体去融化他呢?
这不是作死的节奏么?
她真的是疯了!疯了!
她痛苦地想着,完全没有听到冉忻云喊‘停’的声音。
直到手腕处传来锥心刺骨般的疼痛感,她这才愣愣地停了手,看向冉忻云。
冉忻云厌恶地扔掉她的手,皱着眉头挥了挥手,“去把门关了,然后去睡觉吧!”
申小雅麻木地点了点头,手扶着床想要站起来,谁知久跪的双膝又冷又僵,站起一半便又重重地跪下,发出‘砰’的一声,惊动了冉忻云。
他看向她,脸上布满不耐烦,“你没事吧?”
“没有。”申小雅的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强忍着巨痛站了起来,转身迈着僵硬的步伐慢慢地走向门口。
看着她蹒跚的脚步,冉忻云的心一软,伸出手去想拉住她观察下她的膝盖是否受伤,可是举到半空,终究是无力地垂落了下来。
他怜悯别人,别人又何曾会怜悯他?
想到这里,他的心骤冷,眼睛一闭便复又躺回在床上。
而刚经过走廊不小心听得那巨大动静的尹霜脸红心跳地急忙闪身进了房间,关上门兀自拍着有些受到惊吓的心。
他们竟然连门都没关紧,ml的声音大得似乎要冲破屋顶,害她差点一跤摔倒,幸亏及时地扶住了一旁的墙壁,否则的话整个人都只怕会失足从楼下滚落下去,不摔成残废,也会摔个半死。
若说有人因听到了床事而惊得从楼梯滚下受伤,只怕苦往今来也只有她尹霜一人了罢?
尹霜苦笑,轻轻地锁上了房门。
“尹霜,你怎么还没睡?”裴泽骞听到动静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我口渴,下去倒杯茶。”尹霜定定心,急忙笑着走了过去,“你口渴吗?要不要喝一口?”
“也好。”裴泽骞坐了起来,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茶,一抬头,这才发现她满脸绯红,连耳朵根子都红了,不禁奇怪地问,“你的脸怎么红成这样?不是发烧了吧?”
说着就紧张地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奇怪地说:“不烧啊!是很闷热吗?要不我给你开窗透透气?”
正欲下床开窗,尹霜红着脸摁住他,笑着轻声细语地说道:“我没发烧。是冉忻云他们房间的门没关紧!”
“没关紧?什么意思?”裴泽骞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尹霜伸出手指狠狠地在他脑门上一戳,“你傻啊!连这都不懂?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纯洁了?”
尹霜这一说,裴泽骞立即便省悟过来了,当下伸手将她紧搂在怀里,低声笑道:“原来你是去听墙角去了?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竟然有这嗜好啊?下次不准听了!你想听,我随时随地可以帮你制造出来!”
尹霜红着脸在他腰间狠狠地掐了一把,笑道:“你坏死了!我方才都被吓到了,生恐自己的脚步声会惊扰到他们的好事,不得不像个贼一样地溜了进来,你不但不安慰我,竟然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裴泽骞笑道:“那我明天早上就找冉忻云抗议去,让他下次办事的时候一定要记着关紧门,而且尽量地声音能小点就小点,若是把我老婆吓出什么问题来,我非找他们算帐不可!”
尹霜急忙摆手摇头,“你别胡来!这种事情能说么?这不是扫他们的兴么?以后谁还愿意留宿在这里了?再者说了,他们今天可能是一时大意忘记关门了而已!你可千万别去胡说八道,否则我跟你急啊!”
“放心吧!我不过说着玩玩呢!”裴泽骞笑着一用力,一个转身就将她死死的压在了身下,低头温柔地轻吻她的嘴唇,轻叹道,“说起来我们还真的好久都没有在一起了呢!这些天,真的要把我忙疯了!”
尹霜红着脸笑道:“你整天只顾着安顿你手下人,还有忙着和冉忻云弥补关系,哪里还顾得上我啊!”
“你这是欲求不满,在向我抗议了么?嗯?”裴泽骞咬住她的下唇狠狠地拉了一下。
“哪敢啊!”尹霜痛得闷哼一声,可是心里却很欢喜,伸手抱紧了他的脖子,双腿也主动地缠在了他的腰间,“我是在担心你那里会太满了!”
“那你就帮我让释放它们吧!”裴泽骞被她的热情挑逗得欲火熊熊,头一低,火热的吻就如雨点般砸落。
不过一会儿,尹霜的衣服便被他粗鲁地撕破扔在了地上,当尹霜那莹白如玉的身体坦露在空气里,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耀眼而美丽的光芒时,裴泽骞像狼一般嗷叫了一声,身子一挺就欲深深地埋入她的身体里。
尹霜急忙挪动了一下身子,避免了他的进入。
裴泽骞一击不中,不由气得咬牙切齿,恶狠狠地对她说:“你竟然敢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