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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公在叶城的时候曾向孔子问政,在楚国是有势力的人物之一。孔子到来以后,他立即派人给楚昭王送信,请示咋样对待这位远方来客,同时立即出城迎接孔子,孔子师徒暂时在负函住下来。
叶公是楚国有贤名的大夫,姓沈,名诸梁,字子高。因为他的封地在叶,故人称叶公。叶公对孔子这位来自北方的名人很仰慕,便不时前往拜访孔子。
叶公向孔子“问政”,问咋能搞好这座城池的治理工作?孔子说:“从政没别的窍门,不外乎近者悦,远者来。”意思是要使近处的百姓都喜悦而拥护你,使远处的人向往前来归附你。
叶公想了想孔子的话,很有感慨地说:“这是纲领,也是目标。能达到这样的局面是很不容易的,但我会听从您的教诲,努力去做,把叶地治好,不负教诲之恩。”
一天,叶公对孔子说:“在我叶地有个非常正直的人,他的父亲偷了别人的羊,自已却站出来告发了他父亲,这事先生咋认为?”孔子历来主张以孝为本,听了叶公所言子告父的事情,十分反感,但总不能打击天下正义之心的人吧?
孔子想了想便对叶公说:“在我家乡,正直的人做事却与他不一样,父亲替儿子隐瞒,儿子也替父亲隐瞒,正直就在其中了。”
叶公再问:“圣人的这个观点会不会受到人们的误解,如果人人注定以私人扰乱社会的正义,这国家如何去规范世人的行为?”
孔子想了想再说:“世间的律令也规定一定范围内的亲人间不能够互相作证,一是防止他们串供,更重要的还是不希望亲情因此而受到摧残。父子关系往往代表着最基本的伦常,一旦父子亲情崩溃,往往意味着伦理基础开始瓦解。”
接着孔子继续:“如果人间的温暖消失了,那么,即使法制再严明,又有啥意义呢?我强调人伦秩序的自觉,不是由外部强加上去,而是发自内心。其中推动作用的就是礼。与法相比,礼更注重个人内省,可以使有犯罪意向的人萌生羞耻之心,从而不敢触犯法律。”
“要维持稳定的社会秩序,当然不可以没有法律,法律治标而不能治本,意由心生,要改变人们的犯罪意图,就要改变他们的内心,也就是洗脑,使他们能够自觉自律。咋样才能让人自律?除了法的威慑,更多的还是要靠道德的约束,礼的作用,是从源头上解决犯罪问题。”
叶公听后有所感悟,孔子的观点中自有一种人情的温暖在,天理、法律、人情有一定的相通之处的。
又有一天,叶公没事的时后又向子路询问孔子的为人,子路不知从何说起,便没有回答,回去向孔子说了此事,孔子对子路道:“仲由,你为啥不说:‘这老头的为人啊,学习知识不感到疲倦,教育别人不感到厌烦,他奋发努力,乐于此道而忘了忧愁,甚至感觉不到衰老将要到来,等等。’”
这时,蔡国的国主想问政于孔子,如何处理这吴楚之争,自已夹在中间很难过,到处受气,孔子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方法,无论怎么做都是错的,这个蔡国早迟会在诸候争霸中消失,这也只是早迟的问题,不过,孔子依旧从叶公的负函回到蔡国。
回蔡国的途中,有一天途经新洲旧街时迷了路,不了解咋走,这混江湖也不是很好混的,这时正好遇到了两个隐士,一个叫长沮,另一个叫桀溺,这两个隐士是个穷货,身上没钱,所以买不起地,也讨不起老婆。
于是两个人合起来买了一块地在一起耕地,没事的时候有个伴,相互吹吹牛。
这时孔子经过这两个隐士这里,叫子路去向他俩打听渡口。长沮觉得这个高高大大的子路看起来酷呆了,其实这小子没礼数,求人问话也该打听打听意思一下呀,啥都没有,所以两人听了子路问的话后,也不回答渡口究竟在哪里,依旧只做自已的事!
不过这两位心里却在想:这货也忒地太穷了,这话如是在包打听那里,可得卖到银子呢,于是反其道而行,打听起子路来了:“我说客官,赶车的那个老头子是谁?”子路回答说:“那个老头是我的师尊孔丘。”
问:“是鲁国的那位吗?”答:“你老还管得真远,连我的师尊是鲁国的都了解了,你穷得这个鸟样,咋还有钱去请人家打听我家师尊的消息。”
长沮说:“我说后生,其实那孔丘老头自己已知道渡口的啊。”
“如果我家师尊知道还来问您么?”于是再问桀溺,桀溺说:“不知这位小哥哥又是那一位?”子路只好回答:“我叫子路。”
桀溺问:“是鲁国的孔丘的门下那个戴鸡冠帽从来不洗的弟子吗?”
子路:“哇塞,连我子路戴鸡冠帽也了解哇!佩服,正是我子路。”
桀溺说:“爷还了解你有把猪头剑呢?如今社会道德沦丧,如同滔滔洪水遍天下都是,而谁能力捥狂澜,改变这个鸟样呢?你不如和去游说孔丘那老头和我们一样,隐居起来凑凑热闹,你与其跟着那孔丘老头东奔西跑,躲来躲去,成为躲避人士,倒还不如跟着我们在这避开社会那些繁殖流毒的地方呢?”
两位一边说一边不停地工作,用土覆盖播下的种子。
子路没问到什么内容,便走回来告诉孔子,孔子怅然地解释说:“这两个老头说意思是让我们离开人类,我们总不能去与鸟兽同群为伍吧,即便听他们不与社会上的人群在一起又咋办?天下不太平,便得去改造他,天下太平,我就就顺从它了。”
长沮和桀溺这一对耕者,了解孔子的作为,可见当时的隐士也是想方设法不让自已埋没呀!
长沮长叹道:“孔老头只是不与有些坏人交往,而天下到处都是坏人,这老头其实也只能适合避世隐居。”孔子回答:“两老头,我们是人,总不能到山林与鸟兽在一起吧,既然与社会人群在一起,就不能不尽人群之一的责任,正因为天下不太平,我才会努力去改造它。”
离开两隐士,孔子在站在新洲渡口说:“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师尊说时光就像这条河水,昼夜都不停息。不止是宣讲一条河流的存在感吧,是否能明确下弦外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