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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灵,暗中保护时令。”
绿灵连忙放下碗筷,跟着时令离开。
然就算是这样做了,隔了一夜后还是出事了。
次日一大早,曲九宁还没有醒来,绿灵便在外面敲门,声音急促:“王爷,出事了。”
曲九宁睡得迷糊,陆亭森听到后立马睁开眼睛,推了推曲九宁。
【起来了,绿灵说出事了。】
曲九宁翻了个身,没反应。
陆亭森见她背过身去,稍顿了后将坐在床榻上,原本是想要伸手去捏她的鼻,让她呼吸不上来的。
但陆亭森稍顿了下,又没有那么做。
修长的手臂绕过她的腰,手撑在她的腰侧旁边,望着她浅粉的唇。
漆黑的眼眸略定着,然后吻上她的唇。
只一下,陆亭森就飞快离开了。
心,跳得真打鼓,手也不自觉地握成了拳。
万分紧张。
陆亭森甚至都还没有缓过劲来,曲九宁就睁开了眼球,睡眼惺忪看他,“怎么,找事?”
声音是刚刚睡醒的沙哑。
低低柔柔的,像是刚刚睡醒的小猫,略带慵懒。
曲九宁的睡相很好,睡着了之后不会粘人,也很是照顾陆亭森不太适应和人接触的体质了,但可不代表他主动贴这么近,她都要无动于衷的。
【出事了。】
绿灵听到里面的动静声,也在门外再次开口,“王爷,出事了,明堂主死掉了。”
曲九宁扑腾地从惊坐起,连忙弯腰穿靴边向着外面喊道,“我马上出来!”
陆亭森也跟着下榻,急急忙忙的穿上靴子。
曲九宁快速地拿了外衫就冲了出去,边穿外衫边问站在门边的绿灵,“怎么回事?”
绿灵领路在前,边走边回答道,“绿灵昨天一直都在门外暗中保护着时公子,他们一夜都没有出来,直到不久前,里面传来了一阵惊叫声,紧跟才知道明尚已经死掉了。”
曲九宁脚步渐而慢了下来,“这么般说...怎感觉有点熟悉?”
陆亭森也匆匆跟在后面在内心里默默的想着。
【听着有点像时陆风死时的情景。】
是吧。
真的有点像的。
曲九宁到达的时候,发现不是有点像,而是一模一样的,就连房间都是死在同一个房间里。
明尚的头被利器割了下来,血溅四方。
房间里有时令,还有陆苟,两个人的身上都是带着不同程度的血迹。
而时令的脚边有一把鲜血淋淋的刀,时令脸色苍白如纸,怔愣地望着地上明尚的尸体,嘴里不断喃喃着,“不是我...不是我...”
房间里也早已经围了一圈的人,颜屈怒指着时令说道,“又是你,同样的事件出现两次,还总是与你有关,你手里还拿着刀,肯定是你杀的人,是你!”
时令唇色发白,不断地摇头,“不是我,不是我啊!”
然而百机门的人看着时令的视线俨然是不相信的。
曲九宁此时平淡开口道,“房间里有两个人,时令和陆苟,时大夫死的时候,陆苟也是,所以陆苟也是有嫌疑的,颜公子,饭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以乱说的。”
听着曲九宁的话,时令苍白的脸色终于恢复了一点血色。
“时令是你的王爷,你当然包庇他了!”
曲九宁目光看了眼从刚刚起就一直蹲在地上没有起来的陆亭森,目光移到颜屈身上,“本王只不过是拿事实说话,况且也还不排除是外人所为,这都是非常有可能性的。”
颜屈气极反笑,手指着房间周围,“你是瞎了吗,你且看看房间一直都是密室的,唯一的窗户就是那个小小的气窗,只容得下三岁孩童,怎么可能爬得进人?”
真是越说越离谱了。
“这原本就还是没有查清的案子,现在不能下任何的结论,你这么心急着把杀人凶手的罪名定给本王的王妃,又是何意?”曲九宁浅粽色的眼眸看向颜屈的时候,带着几分探究。
昨天颜屈就在暗中鬼祟地看着,也不知道是有什么样的目地。
“你简直胡说八道!”颜屈声音特大声,“我怎么可能有什么嫌疑,我可从来都不在里面的!”
“还有....”
颜屈正准备还要说些什么,此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颜屈!”
凝雪大步往迈了过去,不由分说地将喜悦的颜屈拉到身边,“你这在这捣乱,让敬王殿下好好的查案。”
颜屈眼神微微闪烁,撇了撇嘴,似不甘愿地躲在了凝雪的身后。
凝雪抬起脸轻笑了笑,对曲九宁摆了个抱歉的手势,“内人和时令一直有点小过节,总是看过眼,到底他还是小孩子心性,全凭自己的喜恶行事,我会好好看着他,不给你们添麻烦的。”
曲九宁微扯了扯嘴角,“好说。”
凝雪会回来,曲九宁是早有预料的,但回来的这么早,这路上起码也要好些天的路,她这硬生生缩短了,不知这路上跑死了几匹马。
颜屈看着还是不服气的模样,“凶手明明就是时令啊...还有什么可查的。”
凝雪回过眸,眼睛细眯着瞪向颜屈,然后拉着他的手腕,“那就不妨碍敬王殿下查案了,我带着内人先行离开。”
曲九宁微点了点下颚,算是应答。
凝雪一走,百机门许多弟子们也相继跟着散了。
染枝还跟在他们的身边。
此时曲九宁蹲下身,目光看向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检查尸体的陆亭森:“可有什么发现?”
陆亭森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曲九宁接过一看,有点蹙眉:“又是木屑?”
昨天在这个房间里找到了木屑,今天又找到了木屑,这木屑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而后陆亭森拿出半截纸。
纸像是被人拉扯过,留来半截,而且半截都沾上了血,混合着黑色的墨汁。
眼下也只能猜测到这纸上之前是写着什么,后来被人给扯走了。
曲九宁当下就问道,“都搜过身了吗?”
染枝也当即就回答道,“他们都已经搜过身了,并没有什么沾着血的纸。”
曲九宁目光看向一旁站着不作声的陆苟,“你不是说你有认床的小习性吗,为什么又睡在这样的地方?”
这样能睡的下去?
陆苟连忙解释着,“昨天并不是我想睡在这里的,而是被人迷晕的。”
被人迷晕的?
昨天她特意让绿灵去跟着时令,时令若是在这个屋子里,屋子就只有这一个出口,凡是人进去,或者是出来那绿灵必然是知道的啊。
绿灵当下土了土脸,一脸歉然,“王爷,昨天绿灵肚子不是太舒服,跑了几次茅厕。”
但每一次她都是看着里面似乎没有动静才去的茅厕啊。
就是没有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
曲九宁目光又转身时令的身上,问他:“明尚找你究竟是所为何事?”
时令抿了抿唇,摇头。
见曲九宁还一直盯着自己看,才开口说话,“我也不知道,明叔把我叫来这里,一坐就是许久,一句话没有说,后来陆叔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