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最后的告白

小小木啊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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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打电话给我是什么目的?”电话那边的廖玲似乎已经冷静下来,言语之间带着威胁。

    我笑笑,说:“没什么目的,只是想挑衅你。”还有这个杀手。

    “就凭你?不自量力。”她冷哼一声,语气轻蔑,仿佛此时和她对话的只是微不足道的蝼蚁。

    “挑衅我的下场,你不用多久就可以知道了。”说罢,廖玲便挂断电话。

    愚蠢的蝼蚁,她不屑与之交谈。

    我听着电话的忙音,笑着看向杀手:“你也听到了,那女人以为是你把她卖了。”

    我把沈叔的手缓缓拉下,俯下身子看他道:“现在你出卖她这件事已经是铁板钉钉,不如你告诉我……那个女人什么来历?”

    杀手愤怒地看着我,吐出两个字:“卑鄙!”

    “多谢夸奖。”我笑着说。

    杀手气息明显一滞,显然他没有料到我竟是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他苦着一张脸,心如死灰的四十五度仰望雪白的天花板。

    黄色的光映照在地板的鲜血上,显得有些诡异,房间内平端升起一股寒意。此刻杀手的心哇凉哇凉的。

    他闭口不言,仿佛这是他最后的倔强。

    我这暴脾气一下就炸了。我一脚抵在他下盘,威胁道:“你要是不说,我让你后半辈子都没有幸福。”

    “我说我说!脚下留情!”杀手一脸惊恐地看着他那处,声音都吓变形了。

    “说。”我略微错开脚,却没有彻底挪开。

    “她……她……是青龙帮的大姐大。”杀手咽下口水,惊慌失措地说道。

    当初的倔犟,在我的脚下,都消磨得一干二净。

    在幸福和雇主之间,他果断选择了幸福,竹筒倒豆子似的,把廖玲的全部情报都说出来了。

    廖玲是青龙帮的大姐大,而罗开洪的组织属于廖玲的死对头——白虎帮。

    所谓的丈夫也是白虎帮的得力助手,她只是利用我们去找他们的老巢而已。

    好的,多的不说,直接报警。

    不得不说,警察的效率是真的快。没多久,杀手就被带走了。

    做完笔录,回到家我看见石以松绑着绷带,坐在沙发上等我。茶几上放着热气腾腾的火爆螺狮肉。

    “婠婠。”他窝在沙发里,暖光柔和他的脸庞。

    也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总觉得今夜的他似乎格外柔情,眼神温柔得快要溺死我。

    我点点头,缓缓坐在他身边,问他:“这几天注意一点,伤口不要沾水。”

    他模糊不清地“嗯”了一声,径直拉住我的手,柔情似水得看着我:“婠婠,我们在一起吧。”

    什……什么……?

    这一晚上的信息量太大,我需要好好消化。

    石以松是喜欢我……?

    我避开眼,想抽出手,但是他却死死拉住我的手,头一偏又凑到我面前。

    “其实你也是喜欢我的吧,你脸都红了。”他第一次笑得像一个傻瓜,一双眼睛弯成了月牙。

    我连忙抽出手,捂住脸,“没有!”

    手心的冰凉没有给我的脸降温,我的脸越来越烫,心跳也不住加快。

    噗通噗通。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前世的我也没有谈过恋爱,不知喜欢的滋味。

    但是他一说想和我在一起时,我就心跳加快,内心充满激动和开心,恨不得原地抱住他转三圈。

    “婠婠。”他从身后抱住我,温热的气息吐在我脖子上,“答应我好吗?”

    痒痒的,像羽毛挠一样。

    这个怀抱很温暖,让我有种莫名的安心,舍不得推开。

    的确,每次一见到他,我就很安心。

    潜意识里,不管我怎么作,只要有他我都会没事。

    或许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喜欢上这种感觉,很依赖他了。

    在我大脑还没做出决定时,我的身体已经先做出来反应。

    我轻轻点头。

    他抱我抱得更紧,在我耳边呢喃道:“这件事情完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能阻止我们了。”

    我点点头,静静听着他絮叨,不知不觉又在他怀里睡着了。

    我是被饿醒的。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十一点了,都该准备吃午饭了。

    石以松端着一盘小饼干,从厨房出来,递给我让我先垫垫肚子。

    我咬了两口,就发现今天的新闻主角居然是傅知竹!

    通过新闻,我才了解到,警察昨晚连夜端了青龙白虎两大帮派的老窝。

    从白虎帮老大的口中,警察得知,沈琪琪和他们秘密合作,套取其他公司的机密,然后将其交给傅知竹,以此来获取他的信任。

    于是警察顺藤摸瓜,就跟扯花生一样,这一扯,无数有牵连的人都被挖出来了。

    这一神发展,我不由看得目瞪口呆。

    而石以松在一旁,似乎早就预料到事情发展一样。

    “你到底什么身份?”我把小饼干递到他嘴里,认真得看着他。

    他笑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舌头轻轻舔过我的指尖,灵活地卷走饼干。

    就好像……他吃的不是饼干,而是我一样。

    我怀疑我的脑袋可能是坏了,最近老是莫名发烫。

    有空得好好修理一下。

    “之后你就知道了。”他抱着我,毛绒绒的脑袋窝在我颈窝,低沉地笑着。

    “我会慢慢和你说的,用一辈子的时间……”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