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男人眼中的女人(2)

流云水寒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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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说了,逍遥左右各看了他们一眼,笑嘻嘻的。

    说啊!你可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花花肠子多着呢?阿瑞激将了他一句。

    瑞哥,别这么说,这也不是我决定的,我要能决定的话,我情愿与你们一块下生在海化,象发小一样快乐的生活。

    他的话让王一鸣一阵酸楚,想想他的一些发小,现在都在哪儿呢?男人们凑在一起总爱提小时候的事,小时候的朋友?那一帮光着屁股,到处作业的小屁孩现在都在哪儿呢?

    等接触社会后他渐渐明白,与他朝夕天长地久的朋友并不是他的那些发小,却是一些经过社会磨砺的成年人。这些成年人口里是朋友,心里却是敌人。

    吴通曾经对他说过,只有上学时打下的关系最亲。他很佩服吴通能说出这么精典的话,上学时单纯,没思想,没**,只有一颗永远不变的心。

    到了社会,他很庆幸他接触到了有像他上学时那般心的朋友,苏达瑞,还有在讲话的逍遥。而吴通只能是一个过去了,他的时代已经随着他的**流失了。

    王哥,瑞哥,我说直接了,你们可要怠待啊!

    行了,说吧!达瑞早已按捺不住。

    我心中的女人首先要大胆,敢上,特别是夜晚,我现在看上的这个女人就有种性格,虽然她还没表现出来,但我能感觉出来。

    说正题?我们可不是来听你讲失恋故事的?

    瑞哥,我们可是接成了失恋阵线联盟?你有义务听我讲故事的,你也有义务帮我渡过难关,直到有一天我们都找到心仪的女人,这个联盟也就散了。

    苏达瑞一脸的苦笑,喝起了酒。

    我的女人,首先身材,脸蛋都免了,不要求皇宫级别,但至少也要县太爷夫人级别的,再下了不行了。

    她要够味,让我见了她就想跟她来那事,就是不来,也想。想摸她。

    行了,你是一头驴吗?干脆做一条公马算了,今天晚上,我和王哥就让你实现,行不行?我们谈的是女人,不是你个人淫心私欲表演。

    瑞哥,我这不是一时高兴吗?好,我说女人。

    我眼中的女人,也就是时下的女人,应该分为三类。

    第一类,就是有传统思想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越来越少了,就叫她孤独女吧!她们因思想传统,很难开放自己,容易封闭,每当与男人交往,就会紧张,甚至害怕,她们怕失去,怕失去贞节,怕一旦失去,男人就没有了约束的砝码。不过现在这社会这样的女人已经越来越少了,她们也摆脱不了黄色电影电视的冲击吗?

    第二类,就是思想开放的女人,这样的女人现在越来越多了,有k歌版本的,有妓女版本的,还的个人版本的,还有无聊版本和寂寞版本的。

    怎么这么多?达瑞又问上了。

    k歌和妓女的我就不介绍,你们也知道,她们主要还是为了挣钱,为了挣口饭吃。我说说其他的。个人版本的:就是自己开业,自恋为主的,她们不喜欢时下的男人,只喜欢自己,这类女人很可怕的,希望我们不要遇到。无聊版本的和寂寞版本的主要是社会压力造成的,她们天天无事可做,喜欢上网聊天,找陌生人,聊天,或者互相摸摸,也可做做,有的为了钱,有的为了解闷。

    胡说,简直是胡扯,还有这么无聊的人?达瑞直接不相信逍遥的话。

    王一鸣也觉得逍遥的话有点云山雾罩,哪有这样的女人?

    说,第三类。

    第三类就是外表时尚,内心保守的女人。就是电视《非诚勿扰》中葛扰那征婚广告上说的:外表时尚,内心保守,最好带点婉约的那种。

    逍遥说到这儿,王一鸣已经听不到他的解释了,他很明白逍遥说得这种女人,他遇到的这武小言完全就是这个版本的。

    这样的女人谁不喜欢呢?还用你说。苏达瑞明显对逍遥的解释不满意。

    王一鸣对逍遥的评说,还是相当满意的,毕竟是在大城市呆过的人,看问题就是不一样,能直接把女人分成这样的三类。

    逍遥,你说得不错,不过现在社会已经杂交了,人也一样,男人也是,女人也是,他们身上都有了不同程度的保守、张扬、开放、婉约,已经很难分辨了。

    还是王哥分析的好,就是这样,在我们社会主义大家庭里,大融合了,都串了。男人也有了女人了品质,就如今年春晚那个人,穿着女人衣服表演,一家人都看着很舒服,很可爱。再就是听说一个著名的公众人物,男的,去年做变性手术了。这些都是融合后的最佳结果。

    牛逼!真牛逼!

    王一鸣不明白,什么时候达瑞喜欢上了牛逼这个词!

    王哥,瑞哥,其实我就是在胡说八道,这么大了,直到今天,才看了一个自己喜欢的,真不容易呀?

    遥哥,她属于那一类?是不也杂交了。

    逍遥一脸的不愿意。

    瑞哥,我不希望你这样说她,她是第三类中的精品。

    明显两个人都喝多了。

    三个人沉默了一会,又拼了几口白酒,酒气在肚子里滚烫,烧心的热,让三个人有脸上都渗出了汗。

    外边的天还有些冷,有一阵冷冷的风从窗户外吹进来,生生的凉。

    也是去年这个时候,他与苏达瑞还有武小言吃了第一顿饭,从那以后,这个女人就与自己扯上了关系,直到倩倩的加入。

    他想到逍遥对女人的评价,夏海燕属于第一类,保守类的,当然也不是保守成逍遥说得那样。倩倩呢?她应该是开放型的吧!经过国外的洗礼,开放的程度是不是更大了呢?

    他又想到那晚苏达瑞对女人的评价,达瑞在说之前,喝了一口闷酒,王一鸣明白这已经触动到了他的感官神经。达瑞自从失去奶奶后,身边也没有了什么亲人,谈心的少了,有时很郁闷,常常控制不住自己,这也是他为什么经常违反点小纪律的主要原因。

    瑞哥,快说呀?别玩深沉!逍遥督促道。

    好了,说就说,我就是粗人一个,没有你们那么多文化水。我眼中的女人就一个条件,只要对我好,能看得上我苏达瑞,能在早晨给我做碗面条,晚上回到家,能按时等我回家吃饭,就行了。至于你们说得什么身材,脸蛋,没用,没有实际效果,能看不能吃,还得好生看门。

    他和逍遥瞬间傻眼了,苏达瑞说得太实际了,虽然听着他的话,让王一鸣想到了武大郎,想像着他每天守着如花似玉的潘金莲,仅仅是为了洗衣做饭。

    高,真高,瑞哥,高!逍遥兴奋的竖着大姆指笑了。

    我知道你们笑话我,不过说心里话,我也想漂亮的故娘,可人家会跟我吗?我就是一个老实人,老老实实干活的人,我没有王哥那文化,那智慧,那心眼。没有你逍遥那么好的条件,有钱的老爸,我就找个实在的,疼我的就行了,我可没你们那么朝三暮四。

    瑞哥,说什么呢?我们怎么朝三暮四了。

    好了,逍遥,阿瑞不是说你,不过听阿瑞这么说,我们真有点憾言,原来我们追求的都是一些虚无飘渺,子无虚有啊!

    逍遥,我们太不实际了!

    逍遥像明白了什么,端起酒杯,瑞哥,为了实际,我敬你!说完一口干了。

    当天晚上,三人,只有苏达瑞没有醉,王一鸣与逍遥两个人都醉了**分,嘴里说着胡话。特别是逍遥高呼着。

    心爱的故娘,你在哪里?为了你我苦断衷肠,为了你,我忘了爹娘,为了你,我迷失了方向,为了你,我爱上了狼!

    王一鸣也高呼:故娘来吧!哥哥喜欢你!他一个劲的胡喊,以前这个时候,苏达瑞会给武小言打电话,可现在给谁呢?嫂子?不可能,还会有谁呢?

    最终三个人来到他宿舍,吐了一地。

    想起这些,王一鸣一阵苦笑。他笑他这么大岁的人了,还是摆脱不了情字,对情字的理解还是虚无,远没有苏达瑞那么实际。

    夏海燕这些天对于他的表现有些厌烦,对于现在的不守规距,坏习惯开始作崇,晚上不回家吃饭,甚至夜不归宿,很烦很烦。

    她心里对这段婚姻是越来越够了,要不是为了孩子天天见到爸爸,让孩子认识到这还是个完整的家,她也许不会这么做。

    看着王一鸣脸上的笑容一天天滋生,她在庆幸条约起到效果又失去效果的同时,又感言他们会不会重新结合?

    而这个时候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他的心收回来。可怎么收呢?是采用紧逼高压政策还是怀柔手段?

    她仔细的捉摸着。

    王一鸣回家了,他对于夏海燕在客厅里闲庭信步有些茫然。

    “怎么了?有事?”

    “没有。”

    “那你瞎逛什么?”

    “等你啊!”

    “等我?难得?”

    “今天不出去吃饭?没人请你?”

    “这你也要管吗?难道有人请吃饭也不行,也要立进条约?你不让人活不?如果你再用苛刻的条约来限制我,我就……”,他看了夏海燕一眼,强忍着没说出来。

    “你什么?离开?继续流浪,还是继续象狗一样蜷缩着生活?还是去找你的那些情人?”

    “夏海燕,你嘴里能不能放干净点,守着孩子你说什么呢?”

    “守着孩子,你还知道守着孩子,你看你天天都在做些什么?孩子你管过吗?你还是孩子的爸爸吗?”

    王一鸣突然发觉夏海燕真得变了很多,直接没有了以前的端庄贤惠,越来越像泼妇方向发展。

    他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甩手进了卧室。

    “怎么不说了?”夏海燕还是不依不扰。

    “好了,你爱说什么就什么吧!明天我就去找地,行了吧!你也不用天天这样吼来吼去,像个母老虎似的,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真是”。说完他就打开计算机,准备上网。

    “我,我就这样,我……”夏海燕真得生气了,钻进了另一间卧室。

    我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夏海燕对自己的变化也有些诧异,是不是真得对他受够了?还是……

    她认真的思索着,回忆着在荣港中学那段苦涩的日子,一个女人拖着一个孩子,天天按时上下班。从那时起,她的心里就气上了,但那是她自己选择的,她又想到了任天华,那个天杀的,在牢里一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她越来越明白,男人就是应该拴着,像狗一样拴着的,要不然他们总爱出去找食,找女人,这是男人的天性,她突然为她为这种扭曲的思维而沾沾自喜。以前就是太放纵他了,才让他有了沾花惹草的机会,看单位上那些同事,哪个不是看男人像看自己班的学生一样,生怕他们犯一点错误,把一些有机会出现的错误在萌芽状态就扼杀了。

    但她们毕竟离婚了,这几天来的吵架让她心里更没了底。

    那个条约是她一厢情愿定的,王一鸣口头上虽然答应,但她心里明白,如果机会一旦成熟,他就立马反悔,到那时她也没办法。身体是自由的,无论在法律上还是在实际生活中。

    他的心还在不在这里呢?如果有一天,那个叫武小言的女人回来了,他会不会离开这个家?如果那个叫倩倩的女孩来找他,他会不会去?想到这些,她有些害怕,紧张的盯着王一鸣卧室的房门,生怕他会离开。

    自己是怎么想的呢?她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她觉得这个问题的关键程度不亚于压防死守王一鸣,她还是觉得王一鸣好,没有像她接触的那些男人木纳,没幽默感,无话可说。

    其实在想这些的时候,她忽略了一个最大的问题,她每天接触的人群就是一些未成人的孩子和办公室里几个年长的男教师还有两未结婚的小青年,他们怎么会跟她开玩笑,或者逗乐呢?加上她已经是离了婚的女人,除非对她有意,要不然谁敢靠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