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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华和吕子乔两人乘车到了鸿福大厦,下了车,两人一起走进这栋写字楼。
“子乔,你不是说那个闪姐,很看重你吗?怎么都没安排人来接你?”王小华问吕子乔。
“嗯,可能是闪姐太忙了嘛,有点疏忽,我们先上去再说吧。”吕子乔催促道。
两人来到大厦一楼,找了一下挂牌,看到红彤彤演艺经纪公司在17楼,然后两人来到电梯口。
“你看我造型怎么样?”吕子乔问王小华。
“嗯,很不错,非常帅!”王小华敷衍着吕子乔,怎么到了临门一脚,还紧张了呢?
“电梯来了,我们赶快上去吧。”王小华看到电梯到了,就走了进去,吕子乔这一同进了这趟电梯。
来到17楼,沿着指示牌箭头,来到右手边靠窗的那一间,两人迈步走了进去。
一名年轻小妹妹坐在前台,手里拿着一个本子,在低头写着什么,桌上摆着一盆绿植,却没有办公电脑,墙上的几个大字“红彤彤演艺经纪公司”呈一条直线排列着。
“你好”,王小华走过去,敲了敲桌子。
“您好,两位,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前台小妹很礼貌的问王小华和吕子乔,心里想着,哇塞,又来了两位大帅哥。
“我们找人,闪姐叫我们过来的。”吕子乔笑呵呵的对前台小妹说。
“请问两位有预约吗?”前台小妹礼貌的问道。
“嗯,有的,已经和闪姐预约了今天早上,我叫吕子乔,这是我朋友。”吕子乔表明了一下情况。
“两位请稍等……”说着前台小妹拨了一个电话,对着电话那头说:“闪姐,有一位叫吕子乔的先生和他一位朋友有事找您,说是已经和您预约过了。”
电话那头的闪姐让前台带他们过来。
“两位,这边请!”然后前台小妹就带着吕子乔和王小华两人来到了一间办公室门口,“这里就是闪姐办公室了”,说着就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请进”,里面传来一道女声。
“闪姐,您的客人已经给您带过来了。”前台小妹进门后就对闪姐说道。
“嗯,你先出去吧,记得把门带上。”闪姐吩咐前台小妹出去。
王小华找了个沙发坐下,吕子乔跑到了闪姐的办公桌前。
“闪姐”,吕子乔打了一声招呼。
“小子,来的挺早。想通了吗?”闪姐整个身子躺在办公椅上,又转了一下椅子,整个人侧身对着吕子乔,伸出两条短腿翘着。
“我今天就是来签合同的。我们能问一下闪姐,你们真的确定签我吗?”吕子乔说话客客气气的,像刚出来工作面试的新人。
“不是签你妈,是签你。”闪姐说着,又转过身子,拉出办公桌里一个抽屉,拿出一大叠文件,推向吕子乔。
“这是什么?”吕子乔疑惑的拿起这叠文件。
“你的合同,想通了就快点签”,闪姐快速回复,催促着女子乔,又在办公桌上东找西找找到一支笔扔给吕子乔。
“合同我上次带回家看过了啊,没有这么厚啊。”吕子乔也不是完全无脑乱签,虽然鬼迷心窍失去了平时的精明,基础智商还是在的,迅速判断出了两份合同前后不一致。
“叫你签你就签,废话真多。”闪姐像是不耐烦的样子,训斥着吕子乔。
“要不我再看看合同吧”,吕子乔请求着闪姐,又喊了一下王小华,“小华,来帮我瞧瞧”。
“哟,又来一个小白脸。”闪姐端了端眼睛架,看了看王小华,又问吕子乔:“这位小帅哥,是你的朋友?”
“这是我好哥们”,吕子乔指了下王小华。
“也是想进演艺圈的?”闪姐一边问吕子乔,一边打量着王小华,点点头,对吕子乔说,“不错,外形条件倒也比你还好几分。”
“小华,来帮我看看这份合同。”吕子乔拉了一下王小华。
王小华对吕子乔摇摇头,“这么厚一沓纸,得看到猴年马月啊?”
闪姐对着面前的两个小年轻,发出一声叹息,“哎,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做事总是犹犹豫豫的,总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最后错过了机会,又在那里后悔不迭。”
“这……”吕子乔有点纠结,看向王小华。
“闪姐挖掘的人多了,每天不知道要签多少人,也见过不少你这样瞻前顾后错失良机的人,一会儿别人来了,你可就没机会啦。”闪姐看吕子乔有些意动,又有些犹豫,就加了一把火,威胁吕子乔要失去进入演艺圈的机会了。
“那我签”,吕子乔把心一横。
“这就对了嘛,快点签,等你签完,给你安排几个好广告,锻炼锻炼演技,再把你扔进剧组磨练磨练,再专门拍一部电视剧让你做主角,一炮而红,下一个大牌明星就是你了。”闪姐是深谙打一棒子给个甜枣之道啊,连续几个大饼砸向吕子乔。
吕子乔被闪姐描述的美好画面迷了心智,拿起桌子上的笔,就准备签合同,也不打算看合同条款了。
“等一下,子乔。”王小华及时制止了做着明星梦的吕子乔。
“闪姐,听说你们公司是东南亚最大的演艺经纪公司?”王小华让吕子乔先别急着签合同,又开始问闪姐问题。
“是啊,小帅哥,你是不是也想当明星?”闪姐看着王小华就像看到了又一堆钞票。
“是啊。不过我担心咱们公司实力不行啊,这进来大半天了也没个端茶送水的,这么大公司,公司里应该人才济济吧?怎么偌大的办公室,没几个人呢?”王小华说自己也想来公司,又担心公司给不了好的前途。
闪姐开始诱惑王小华,“我们红彤彤演艺经纪公司实力当然是最强的,办公室没人是因为都出去办事了,跑剧组,出席活动,拍代言广告,你来我们公司,也可以把你捧红,赚很多钱,成为大明星。”
“那公司都有哪些比较出名的前辈吗?说出来也好让我们多跟他们亲近亲近,拉拉关系学学经验。”王小华继续问闪姐。
“哦,这个嘛……公司的机密,等你签了合同,成了公司一份子,就有权利知道了。”闪姐吞吞吐吐他说道。
“闪姐,您这办公室,挺大的呀,办公室里好像都没什么摆设。这办公桌,这窗户,还有那吊灯,都很新的啊,我刚才坐的沙发,吊牌都还在呢。”王小华指了指办公室的这些摆设。
“公司效益好嘛,经常换新的。”闪姐敲了几下桌子,才缓缓说道。
“闪姐,看来公司发展的真不错啊,闪姐致富有道啊。”王小华夸了夸闪姐,意味深长的说。
“糟糕,我想起来我上午还有个重要的会议,闪姐就先不招待你们啦。”闪姐看了王小华几秒,站起身拿了个包就急匆匆走了。
“闪姐,那这合同……”吕子乔赶紧喊道,似乎是梦破碎前的最后一丝倔强。
“走吧,子乔,人都跑了,这就是个皮包公司,还是先回去吧。”王小华喊了一下吕子乔。
王小华和意兴阑珊的吕子乔走出闪姐办公室,经过前台,看到前台小妹还在呢,想着这小姑娘刚才接待态度还挺好的,要是不知情,就拉一把。
“小妹妹,你来这里工作多久啦??”王小华语气和善的问前台小妹。
“才来没几天,刚放暑假,我出来实习。”前台小妹回答的条理清晰。
“没觉得这里不对劲?”王小华又问。
“还好,虽然人有点少,工资也不高,但是闪姐对我还挺好的。这是我第一份暑期工作实践,先学东西吧,待遇不挑剔的。”前台小姑娘告诉王小华自己只是放假了出来做暑期实践的。
王小华残忍的告诉前台小妹,你的老板跑路了,你的第一份工作,可能是要泡汤了。
看着小姑娘哭的梨花带雨,吕子乔出声安慰,“你别哭啊,你的感受我能理解,你只是出来实习,我比你更倒霉,我的梦碎了。”
“你是学什么的?多大了?”王小华问小姑娘。
“我是泉城人,今年19岁,在魔都戏剧学院表演系读大二,看到这家演艺经纪公司招人,我就来了。”前台小妹倒豆子似的,一股脑把自己的个人信息都说了出来,也不怕遇到坏人吗?
“你一个学表演的,怎么成前台了?”吕子乔不是很理解。
“闪姐说暂时没招到人,让我先替着。我也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小姑娘有些伤心,第一次独自出来闯荡社会,就遭到了社会的毒打。
“同是天涯沦落人,认识下,你叫什么名字呢?”吕子乔安慰着这个小姑娘
“我叫心凌”,小姑娘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纳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