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强吻

愁寂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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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凌菲想问苏浅雪昨晚回家后的情况,但她没敢去苏浅雪家,凌菲从小的就怕苏妈。www.Pinwenba.com她记得小时候苏浅雪因为在学校里被男同学欺负,其实也没多大的事儿。但苏妈却极度的气愤,揪着那男同学就一顿骂,之后男同学的父母来了,指责苏妈有什么事也不应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孩子。苏妈不依,连那父母也骂了去,结果差点没打起来。当时苏妈那作为女人,作为母亲的那股狠劲,是深深的吓到了凌菲。自那之后,苏浅雪即使在学校里被人欺负,也不敢再告诉苏妈。

    直到长大了,凌菲才明白苏妈对苏浅雪的那种疯狂护短的母爱。

    凌菲偷偷的打了个电话给苏浅雪,问她有事没事。苏浅雪似乎还没起床,有点起床气,不耐烦的说几句没事,就是被做思想教育到半夜,之后就匆匆的挂断电话,回头睡觉去了。

    凌菲坐在大榕树下看小说,这时大牛走了过去,在她对面坐下。凌菲抬头看了他几眼,问他是不是刚起床。大牛睁着惺惺睡眼点点头,说白妈大清早的就说要趁现在天气好洗被子,将还在裹着被子睡觉的大牛的被子抢走了,大牛也只能认命的起床。

    “估计现在就只有你还叫我大牛了,有够恶心的。”大牛非常不满的说,随便还打了个哈欠。

    凌菲倒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好,而且她也只是在家里和在他面前的时候才这么叫,在学校里从没叫过,都只叫他本来的名字。这到是让凌菲觉得生疏了,虽然白岩峰三个字是很帅,在学校里也是受欢迎,但在凌菲感觉里却没有大牛这名字来的亲切。白岩峰只是在学校里的帅哥白岩峰,而大牛这名字却是包含了凌菲童年的快乐。有很多时候,凌菲很怀念大牛追着她叫傻妞的那段日子。

    苏浅雪曾说凌菲和白岩峰这是标准的青梅竹马,应该是两小无猜,接着送入洞房。当时凌菲笑喷了,说情节也发展的太快了。苏浅雪撇撇嘴,说那才是正常事件,都认识那么多年了,该聊的话也聊的差不多,再不洞房,就无言以对了,迟早分手的。对于苏浅雪大胆的行径与思想,凌菲只是报以一笑,果然是会无言以对。

    白岩峰揉了揉双眼,问起了昨晚苏浅雪的事情,他说他当时看到,也被苏妈吓到了,打的太狠了,那时他就庆幸自家妈妈没有那样的嗜好。

    “你爸可没少打你。”凌菲没好气的说。

    白岩峰急了,“那不是小时候的事情嘛,女人就这德行,小肚鸡肠,只记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凌菲笑他大男人主义,蔑视女权。

    白岩峰说女权个屁啊,女权社会不过是骗骗无知女性和能让男人更好的奴役女性的代名词罢了。说什么男女平等的屁话,谁信啊。西方在离婚的时候,男人还不是也要赔偿女方一笔金钱,甚至还要提供赡养费直到女方再婚。这也是平等?摆明就是在告诉所有人女性无论身处何种年代环境都还是一群弱势群体,尤其是在东方更是明显,大部分女性在婚后还是依附丈夫生活,小部分是因为没找到能依附的罢了。只不过现代男性比古时候更懂得尊重,也懂得了利用。

    在白岩峰滔滔不绝的豪言壮语后,凌菲还是一脸的瞠目结舌,“你是在说你自己吧?”

    白岩峰瞬间脸红耳赤,眼神闪烁,“不是。”

    凌菲窃笑。

    期间凌菲内急走回了屋子,但刚一进屋子,凌妈就故作压低声音的大声的说:“凌菲,别说妈没给你提个醒儿,大牛那小伙子是不错的人,但是你们现在年纪还小,可别学苏浅雪那样早恋,搞三搞四的……”

    凌菲没理会凌妈,直接走进厕所解决内急问题,但凌妈的声音还是透过墙壁传到了厕所里面,等凌菲出来了,凌妈还是一个劲的在那里说不能早恋的问题。

    凌菲说了一句我知道了,转身就又走了出去。她看到白岩峰正翻看她刚才看的那部小说,凌菲不知道自己是该尴尬,还是该大方的走过去拍拍白岩峰的肩膀问他还好看吗?

    最后凌菲还是选择了无声的坐回去,然后接过比她还尴尬的,满脸通红的白岩峰递回来的小说。低头一看,页面上正是讲到男女主人公在……XXX,夸张露骨的描写,堪比岛国的毛片,连女主角的舒服喊叫的声音也被笔者细腻的描写了下来,当然少不了男女间连接部分的活塞运动部分的描写,看着简直一幅糜烂的画面就出现在了眼前。难怪白岩峰看得脸红耳赤的。凌菲偷偷不着痕迹的飞快的瞄了一眼白岩峰的下半身,还好,他没出丑,不然就真的是丢人了。

    “你,怎么看这书?我记得你以前不是捧着名著就是经典小说看。”白岩峰尴尬的咳了几声,双眼目光压根就没看着凌菲。看他的样子,就只差没将“你堕落了”几个字说出来。

    凌菲的回答是名著看多了也会烦,太“不食人间烟火”是会导致与社会市场严重脱节,现代人都主张多元化。

    白岩峰也懒得再和她争辩,他太了解她这个人了,执拗得要死。

    “下午薛静过来,一起出去吧。”白岩峰突然说。

    “下次吧,下午和别人约好了。”凌菲轻描淡写的回答。

    白岩峰问和谁,是不是苏浅雪。凌菲说不是,只是一般的朋友。白岩峰张张嘴,没有将话说出来,然后说了一声回去了,转身就走回家。

    下午一点,凌菲准时的来到月湖,只见月湖边上除了司空雨泽以外还有三个人,一男两女。

    凌菲走过去,叫了一声司空雨泽。这一声叫唤并没有得到司空雨泽的回应,反而是引来了司空雨泽身边那男人的靠近。

    “司空,这就是你说的那女孩?”那男人叫了一声,走到凌菲的面前,突兀地摘掉凌菲头上的帽子,然后一手挑起凌菲的下巴,张大双眼盯着凌菲的脸认真的看了起来。

    凌菲错愕的愣了一下,惊愕的后退一步,警惕的问:“干吗?”

    “他就那德行,别紧张。”司空雨泽从那男人的身后走上前,抢过帽子递还给凌菲。

    凌菲点点头,但心里还是对那男人存有了一丝警惕,如果他敢再有什么不轨的行为,她一定会一巴掌甩过去。

    这时那两个女人也走了过来,骂起了刚才那男人,说他吓到人家小女孩了,哪有他这样一见面的摸人家女孩下巴的,那根本就是在耍坏,要早个十几二十年,他铁定要被抓去浸猪笼了。

    这两女人这么一闹,那男人连声道歉,倒是让气氛没有了那么紧张。

    司空雨泽稍微的介绍了一下,说他们都是他学校里的同学,今儿吵着要跟来。调戏她的男人叫岸清,另外两个女人,一个叫波波,一个叫丫丫。

    认识过后,司空雨泽才告诉凌菲,今天写生的地点改在了别处。然后司空雨泽就开车带着他们四人离开了月湖。虽然凌菲百般的不情愿,但司空雨泽却完全没有给她反驳的机会,拖着她就上车了。

    凌菲和波波,丫丫一同坐在后面,两女人唧唧歪歪的就开始嚷嚷着说凌菲气质好,长得漂亮。坐在前头副驾驶座上的岸清也语气轻佻的说司空雨泽这次找到了好货色。听得凌菲后背直冒汗,果然世界真是丰富多彩的喜感,什么样的人都有。凌菲最讨厌的就是那种说话不经大脑的人,而眼前这个叫岸清的男人就是她所讨厌的人之一,虽然她并不知道他说话是不是真的不经大脑。

    目的地是江边,江面很开阔,让凌菲误以为自己看到的是海,但转念一想,自己所居住的小镇距离大海即使坐车也起码要三四个小时时间,而他们来这里也就只有一个小时,或者还没有,可见这里并不是大海。无奈凌菲很少出门,以至于从没来过或听说过。

    一下车,他们就开始将写生用具从车后搬了出来,开始物色方位好角度,看样子还真的有模有样,起码凌菲这个对美术方面的事情一窍不通的人是这么认为的。

    凌菲走到司空雨泽身边,说自己只答应让他一个人画,并没有答应让别人将自己的肖像画下来。

    司空雨泽笑了,笑得很纯粹,也有点深意,凌菲是那么觉得的,但她不认为自己有做过什么或说过什么让他误会。

    “你说的话真让人兴奋。”司空雨泽伸手挑开凌菲脸颊上的乱发,高傲的嘴角含笑。

    凌菲哼了一声,不甘示弱的直视他,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凌菲觉得哪怕她只要做出一点点的让步,司空雨泽是那种会得寸进尺的人。如果让苏浅雪来说的话,就是男人不能永远的惯着他,必要的时候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强硬,不可让步的地方。凌菲对这事没什么理解,只觉得,做人应该在相对安全的情况下,要将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来,憋在心里只会让自己崩坏。正如筱禾书中所说的,人在年轻的时候会说一些谎言来保护自己,这是无可厚非的。但当人老了,有了应该有的自信,在认为安全的情况下只会讲真话,这样对自己,对别人来说都是非常舒坦的感受。

    “还真不能当你是未成年的小女孩看待,脑袋里精灵得很。”司空雨泽好笑的说,如果她喜欢的话画可以全给她。听到司空雨泽的承诺后,凌菲才满意的点头。

    之后写生就正式开始了,凌菲按照司空雨泽他们的指示,只是很自然的在靠近江边的地上赤脚的站着,抬头看着开阔的闪烁着太阳光的江面,江水一下一下的荡漾到凌菲赤裸的小巧的脚上,有点凉,又有点暖,感觉很舒服。

    就在刚才准备的时候,司空雨泽将一把红色的雨伞递到了凌菲的手里,只说了一句,知道你怕太阳,如果不舒服,告诉我一声。

    凌菲非常不懂的感恩的想,这就是苏浅雪口中所说的花花公子的招数吧。体贴,温柔……在将对方把到手,玩腻后,就将女孩向丢废弃的垃圾一样的一脚踢开。

    无论凌菲怎么看,而且是越看就越觉得司空雨泽绝对是这样的人。因为他具备了这样做的优势,苏浅雪说得对,朝司空雨泽倒贴的女人一定会有很多。只是不知道司空雨泽的价位会是在什么层次,凌菲更感兴趣的是,被剥光了的司空雨泽的身体是不是也和他的脸蛋一样的华丽美好,会不会有腹肌胸肌?不知道摸起来的感觉是怎样的?他的做那事儿的时候表情会不会是书上所写的那样?

    站在江边的凌菲想了很多很多,直到想到脸红耳赤,腿也麻了,感觉自己真的是有点不知羞耻,但心里却有点异常的兴奋。

    期间,凌菲休息了好几次,司空雨泽递给她一瓶水,问她累不累,要不要再休息。凌菲看着他的脸,又是一阵幻想,不自觉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司空雨泽问她笑什么,凌菲说笑一些不该笑的事情。司空雨泽又问,是不是在想他的事?凌菲说是,但不会告诉他什么事。司空雨泽笑了笑,没有再追问下去,他看出了一点,只要凌菲不想说的,不管他怎么问,她都不会再吐出一个字。他不愿意听别人用谎话来敷衍自己,也就不会再自讨没趣的追问。

    写生一直持续着,凌菲时不时的好奇的用眼角余光瞄向正认真画画的四人。

    他们之间都相距不远,站在江边的凌菲能还算清晰的听到他们在讲话,讲一些凌菲完全不懂,也不想去懂得的话,比如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威尼斯派,印象派,然后又说到巴洛克风格,接着又到毕沙罗,莫奈……

    凌菲才惊觉,原来,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是那么的遥远。她在想,自己是不是太过安心了,对司空雨泽这个才见过两面的陌生人,稀里糊涂的就跟着他走,甚至他们之间连普通朋友都还不是。最后凌菲将这种情况和感觉判定为她对原来生活的一种反叛厌倦期,在多年没有新鲜事物的刺激下,导致在接触到与自己生活的圈子完全不一样的人和事后,就会暂时被吸引和好奇。就像去旅游一样的道理,不过是为了将自己内心沉积下来的烦闷通过发现新鲜事物的行为来抒发出来,到最后释放完毕了,还是要投回到原来的生活中。而现在凌菲觉得自己的心灵正在旅游,等过了,好奇也就没有了。

    那天在写生完毕后,司空雨泽单独送凌菲回家,司空雨泽吻了她。就在村头那路口,凌菲正要下车时,被他轻轻的拉住,等凌菲反应过来时,粉嫩的嘴唇已经是被司空雨泽轻轻的吻住了。凌菲反应过来,想甩他一耳光,但到了真正要实施的时候,却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其实她并不是一个强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