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轮回机构地府种种

舞天明月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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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何奈何,奈何河的河水混混浊浊深不见底,是藏了纳了污垢恐怖遗憾岁月无数。进入其中,或永失,或练己,或等待,或历苦。可现如今,奈何河河水一滴都不剩,曾经奈何河河水所流淌过的地方仿佛不曾有过奈何河。奈何河河水流淌的沟壑?本就不曾有沟壑啊,只是因为奈何河的存在,让觉得是有沟壑才会使得奈河河河水顺势而流淌。水之所过,可成水洼、水沟、溪流、河流、湖泊、海洋,会觉得奈何河流淌得有沟壑,大抵就是这原因。对了,奈何河还有一个名儿——忘川河。它如今去了何方?当然那该去的地方啊!

    彼岸花,见叶不见花,见花不见叶,生生世世花叶总不见,这是诅咒吗?不,这是忏悔,没给留后路的忏悔,不曾想过,会成为警醒往来者的漂亮标志。彼岸花,多是生长于黄泉路与奈何河的某些段落上,开放时总是如红火如红血烂漫得让魂忘我,将路过的魂复制一些记忆,剥夺一些记忆,给予一些记忆,它们温柔又恶魔。当再次经过彼岸花丛时,说不定会忆起有些曾经种种。可惜,黄泉路,奈何河,已无彼岸花的灿烂美景。

    木鬼成槐,槐之有树,谓之槐树,木中之鬼。坟头槐树栽,托梦与生者,容易多。槐,亲近地府之树。地府亦有槐,为鬼槐,是地府的另一道别致的风景。鬼槐通生死,有一功能,所触碰到鬼槐树的魂如果念力够强,可传往生世界某些消息。当然,地府的鬼槐不是哪里都有的,只有特定的地方才有会。此地府,它与彼岸花一样,消失在此方地府,余下空荡荡。

    奈何桥前三生石,往新生前最后看一次前生今生来生的诸事展。见过知道三生事,后悔惧怕来生的苦楚?后悔想续某些缘?奈何河中练,看是否不蒙昧,看是否有机缘,奈何河里的时间啊,大多比地府这一机构所在空间里还要流逝得快很多很多很多,不定等得到想要的那份缘分,等待时候到又不定再有缘又续份。三生石,三生因果波及几三生。没有魂,影射哪个的前世今生来世,当然去,继续三生七情六欲,看、收、放。

    望乡台,望乡台,来自仁慈,寄托仁慈。望乡台,望乡台,一个又一个,两个。一个在可以回望生乡的几殿共同路上,未到轮回往新生时,记忆情感使得念生事,不时望乡台上看,或托梦在世者,以寄相思与憾事;一个在奈何河上横跨着的奈何桥前,奈何桥前望乡台,一眼过后前尘尽,莫回头,回不了头,孟婆催你把汤饮,把前尘忘,浑浑噩噩踏上奈何桥,经历最后一场奖与罚,往新生。此地府,望乡台,已经无魂望生乡,但它漫长的时间里,沾染了太多的思,已经无法冷漠的孤单。

    奈何奈何,有奈何河亦有奈何桥,奈何河上横跨奈何桥一座,桥上众魂路,看似只是桥一座,众魂踏上往众生,每一个前往的都是独一无二的来生路。桥的这头看那头,好似看到了那头,却不是,来生路茫茫,看到的那头皆是虚妄。众魂奈何桥上行,万千之数亦不挤,其间经历多少事,皆因生时恶与善,往生前的最后一次一切的奖与罚。来生,或许,新身有残意。何用?以警新生行。如今,比地府无魂可渡,奈何河无踪迹,奈何桥已经随着奈何河去了该去的地方,继续它的使命。

    孟婆?孟婆汤?此个地府无死魂,渡谁往新生。孟婆煮汤,只在奈何河上横跨的奈何桥前。

    ……

    地府这一轮回机构的办事处,除了鬼门关,一切空荡荡。

    呃……差点忘了,还有稀稀疏疏的黄泉路。哎,无处不在的黄泉路啊……

    瞅见千水的这个轮回机构地府空荡荡的一片,漫漫有点晕,实在是搞不清楚千水的这个轮回机构地府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出事?如今情况如何?

    “到底谁这么的能耐啊,除了鬼门关几乎都搬光了,堪比黑心蝗虫了!”

    漫漫忍不住吐槽了几句。

    “敢打轮回机构地府的存在,不一般啊,就不知道是怎么的一般!”

    “我的心血成了这样,该向哪些讨利息呢!?”

    “好歹也是当初我有参与建设的,如今成了这穷状,我的脸有点不舒服……”

    将地府地盘慢悠悠的转了个遍后,啥也没找到,漫漫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能简单粗暴成事儿的就简单粗暴成事儿地行动,想起入地府前在鬼门关见到的牛头马面,漫漫吩咐到逍遥:“把牛头马面给我抓来!”

    牛头马面?

    逍遥摇头,“不用那么麻烦。”

    手对着空就是一挥,挥过之后,那牛头与马面身着一身煤炭黑,一脸木然的笔直而立出现在漫漫跟前。

    顷刻,那俩恢复正常不再木着。

    而俩那刚庆幸的心,在看清跟前满脸嫌弃站着的是谁,及一旁瘫坐着一脸满是不爽的漫漫后,膝盖软在了漫漫跟前:“神漫大主我们错了求轻虐!”俩本来逃跑的正欢儿的,结果,大佬就是大佬,是兄弟俩无法对抗的大佬。

    逃不掉?俩根本就没有想这个问题,乍的一见漫漫逍遥,习惯性被吓到了,然后跑跑了。

    跑跑的过程中有没有动脑子,又是被吓得忐忑又是没被追的欢喜,哪有那闲。

    漫漫:“……”KAo!我什么时候虐你们了?还求轻虐,什么鬼啊!

    站起身子,分别把牛头马面狠狠地踹了一脚,且看着它们打了好几个滚儿后,警告到它们:“咋又胡说八道了呢,不乖哦!”

    一旁,逍遥落在牛头马面身上的眼神森冷无情,他在生气。竟然污蔑他的漫漫,罪无可恕,如果不是看它们俩还有用、漫漫有逗弄它们的兴致,早出手给灭了。

    他问到似乎受到了重伤躺平一动不动的牛头马面:“你们说清楚,地府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