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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诚挣扎着从沙发上站起来,双眼充血,看着莫少白:“莫老三,你真是狠,比起你父亲和你大哥,你是狠太多了!这回你满意了,啊!”
莫少白听他谈到自己的父亲与大哥,也按捺不住站起来,一把揪起孙诚的领子,阴狠的看着他说:“别提我的父亲与大哥,你不配!”然后一拳把他打翻在地。
孙诚挣扎了一下,或许是喝酒太多,没站起来。
莫少白走到他跟前,一脚踩在他的前胸上冷笑着:“当年,你从中作梗夺走梓涵,又与别人串通夺走我莫家的一切,使我父母含恨而终,让我大哥报憾而死。这二十年我每晚都在想着报仇,终于让我等到了这天了。”
孙诚原本躺在地下等死,在听到她讲梓涵时竟然邪恶的笑了:“莫少白,就算你嬴了又怎样?嗯,你心爱的女人还不是被我压在身下,被我玩。哈哈,莫少白,你注定是个输家,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梓涵就是死也是我孙家的媳妇,哈哈,哈哈!”
莫少白的脸被气白了,手也被气的直发抖。大勇看着骁张的孙诚,上前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把孙诚打的像个猪似的直哼哼。
莫少白双拳紧握,青筋爆起,从俊生手里接过明晃晃的匕首,推开大勇,对着孙诚的下体砍去。一阵哀嚎后,孙诚恶毒的看着莫少白:“莫老三,你会得到报应的,我就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
莫少白把匕首扔在一边,呵呵的乐出声来:“我现在看到的是你的报应!你还是到地下去看看你害死的那些冤魂是怎么不放过你的吧!”
“还有,我告诉你,梓涵走的时候说不愿入你孙家的祖坟,她的石碑上刻得是我莫少白的妻子。”说完不理会孙诚惊讶的眼神站起身,对身后的大勇说:“大勇,弄死他,然后把他尸体扔进海里喂鱼!”
大勇答应了一声,带着几个人就像拖死狗似的马孙诚拖走。
莫少白回头看着吓得脸色苍白的黄大牙,微笑着说:“黄老板,这次的事都亏有你忙,莫某是感激不尽啊!”
“不敢,不敢。能为莫先生效劳是我的荣幸。如果以后有用得着的兄弟的地方,兄弟定会义不容辞!”见莫少白点点头后又说:“莫先生如果没什么事,兄弟我就先告退了!”话虽是这么说,但是没有莫少白发话,他没敢走。
莫少白还是微笑着点点头:“黄老板有事就先忙,这次利息我会让跃武算给你!”
“呵呵,不敢,不敢!先生,那我告辞了!”
黄大牙说着转身就走,还没走到大门口就听见莫少白喊他:“黄老板,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在场以外的人知道,你知道这道上的规矩!”
“莫先生,您放心,这些我自然懂得!”说着还擦擦头上的汗。莫少白点头后,才走了孙家别墅。
跃武,这栋房子安排下去,拍卖了吧,也不用太多,只要把本钱拿回来就行。
说着,看都不看一眼就走出这幢别墅!
第二天香港的各大报纸纷纷报道:运诚的创始人之一、控股人孙诚突然失踪,其欠下高额债务由其所持有的运诚的服份,和他名下的物业偿还。
而在同一天报道的还有一条消息,这一条是个花边新闻,新闻的女主角就是前不久,刚刚订下婚约的吴家小姐:吴珍妮。
报道上说吴珍妮小姐私下竟和一个三流的电影明星在酒店里秘会过夜,还贴有照片为证:照片人吴珍妮满面春光的正和一个年轻男人搂报在一起。
拒说这个报道一出来,吴家父女就找上莫公馆要求见莫少白,可莫少白闭不见客,电话也不接;还听说吴珍妮在莫公馆前跪了一天,求莫少白原谅他,还是见不着莫少白的人影。还听说……
这些都是听说,唯一说明问题的是第二天的报道:莫少白在报纸上发出声明,声明说解除与吴珍妮的婚姻,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众人都说,莫少白还是太心软、太绅士了,被带了绿帽子还这么大度!
又过了一天,报道上又说:莫少白以极低的价格收购运诚的股份,从而成了运诚真正的主人。
这样围绕着莫少白和运诚、和吴家的的报道满天遍地整整有一个星期都不见消停,这些都成了人们茶余饭合的谈资,而唯一对这不感兴趣的只有一个人:司徒静!
司徒静躺在床上,自从流产后,她的身体一直不好,下*体处总是淅淅沥沥的流着血。
曼婷和馨兰劝她去找约翰医生看看,可她总是说那是在莫少白的私人医生,不想再跟与莫少白有关系的人打交道。看了其他的医生的却不见好!
曼婷当然也把与莫少白有关的那几篇报道拿给她看,安慰她说:“你看,小静!莫先生与那个吴小姐取消婚约了。”
而这时司徒静就会一句话不说,看着着她手里始终拿着的一个小孩用的肚兜:那还是在刚怀孕时,她亲手绣的:上面是九个石榴一个桃儿。母亲说小孩只要带上这个,就会平安、幸福的。可是自己的孩却不有这个神福所带上它,就……
这天司徒静还是拿着那个肚兜独自一个人发呆。
门铃响了,馨兰听到铃声就去开门,打门时愣住了:门外站的竟是白月,后面还有莫少白。
“莫先生,月姐!”馨兰小声的喊了一声。然后看着莫少白面无表情的走进屋内,白月则是问她:“馨兰小姐,小姐她在吗?”
馨兰点点头:“嗯,她在房间里!”看看莫少白又被充了一句:“她刚刚吃完药,刚躺下休息!”说话的时候,莫少白向她这边看了一眼,她一害怕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白月点点头,又看了莫少白一眼,带着周嫂等几个莫公馆的下人走进司徒静的房间。
“月姐,周嫂你们怎么来了?”司徒静只听见门铃响,并不知道是谁来了,所以当白月她进屋时愣了一下。当看到莫少白也跟着进来时,脸色立时变了色,转过头去档搭理他。
白月看着她又瘦了一圈,脸色也是一点血色都没有,眼圈不由得就红了,上前去拦着她的手说:“小姐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要不是我大意,孩子怎么会?”后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活在内疚当中。
后面的周嫂也是一个样子,拉着她的另一只手说:“才多少天没见,你怎么就瘦成这个样子呢?你这不是在作践自己吗?”
司徒静听到她们又说起孩子,不由得低头看向手里的那个肚兜,摸着上面的石榴,哭了!
白月和周嫂都认得这个,当时几个人有说有笑的在莫公馆绣这个,可没想到却……
“小姐,快把这个收起来吧,总是看见它你心里会不好受的!”白月伸手要拿过那个肚兜,可是司徒静说什么也不肯放,紧紧的拿在手中。
莫少白也看见过那个肚兜,当时还笨拙的绣了几针,如今再看见他又勾起伤痛!
“好了,哭够了吗?司徒静我今天来是接你回莫公馆的。”莫少白似是不愿看到她,转过脸去背对着她,可是眼角却流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