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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琪的话，让陆明当场石化。
“怎，怎么，怎么……可能……”陆明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直接变成了一个结巴。
“哼，那你说说，这怎么不可能？”洛琪冷笑道。
一直以来，她都不得不在楚凡的要求下，隐瞒楚凡的身份。
很多时候，她看到楚凡被人轻视误会，都忍不住想要跳出来，大声的说出楚凡的真正身份。
可楚凡却是一直不让她说。
这口气，她是已经憋了很久。
如今，一股脑的发泄在了陆明身上。
“他，他，他楚凡，他不是个司，司机吗？这，这可是，可是你们公司的前台徐佳……说的……”陆明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结结巴巴道。
“是吗？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公司前台说的，比我这个总经理说的话，还要更加权威了？我们公司前台说楚哥是司机，楚哥就从公司老板变成公司司机了？”洛琪冷笑一声。
“真是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你这种人，根本就是有眼无珠！竟然侮辱楚总？还不赶紧跪下向楚总道歉！”一旁的杨腾也是厉喝一声，怒目直视陆明，然后又讨好的看向楚凡。
扑通！
在洛琪和杨腾的呵斥下，陆明双脚一软，扑通一声跪到了楚凡脚下。
“楚，楚，楚先生……我，我，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还望楚先生原，原谅……”陆明简直都快要哭出来了。
洛琪和杨腾，一个是凡人科技总经理，一个是天鹅公司总裁，这两个人，总不可能同时说假话骗他吧？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现在看来，眼前这个楚凡，真的是摇身一变，从一个司机，不知怎么就变成了凡人科技的老板！
“楚先生，我，我有眼不识泰山，这，这只是个误会，还请你原谅，一定请您原谅啊……”陆明哭丧着脸道。
他这次来原本就是为了想尽办法进入凡人科技公司，可现在若是得罪了楚凡，他哪里还有一丝希望进入凡人科技？
“行了，你出去吧。”楚凡摇摇头，冷冷道。
对于这个陆明，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楚，楚先生，我，我……能不能给我个机会……我想要加入凡人科技，请相信我，我一定能为凡人科技做出贡献，我，我一定会努力工作的……”陆明跪在地上，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道。
毕竟，只要能进入凡人科技，那就是平均月薪百万！
那可比陆明现在的工作不知强了多少倍！
“你还想进公司？呵呵，我到是要警告你一件事，离何婷婷远点！”楚凡冷冷道。
“是，是，楚总请放心，我以后再也不敢做出任何过分的事！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有什么其他的想法！”陆明跪在地上，连连点头，心里也是暗自庆幸。
那晚宴会之后，他送何丽丽回去，幸好路上没有真的占到何丽丽什么便宜！
否则的话，现在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想到这里，陆明再也不敢奢望能进凡人科技公司了，带着惶恐的表情道：“楚先生，那，那我就先出去了？”
“记住，不要泄露我的身份，否则，你会后悔的。”楚凡淡淡说了声。
“是，是，是！楚先生请放心！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陆明连连点头，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飞快跑了出去。
等到陆明离开后，杨腾飞快走到楚凡面前，哭丧着脸道：
“楚总，救我！”
楚凡有些奇怪的道：“杨总，你是天鹅公司的总裁，又不是凡人科技公司的总裁，你让我救你？我怎么救你？”
“楚总，如今能够救我的，真的只有您了……”杨腾带着一脸哀求的表情开始叙述起来。
听完杨腾的叙述，楚凡这才明白，原来是天鹅公司的幕后控制人小马，给杨腾定了倒计时。
“可这关我什么事呢？”楚凡淡淡道。
“楚总，我愿意在职权范围内，开启天鹅公司与凡人科技公司的全方位合作！只要贵我双方不强逼用户进行二选一，天鹅软件和隐私保护神器这两个软件，是能够在用户的手机电脑上共存的！我们完全可以联起手来，共同拥有更多的用户……”
杨腾连连开口，语速极快的不停说道。
他虽然是天鹅公司总裁，但实际上的地位跟洛琪差不多，也就是天鹅公司站在台前的人，真正在幕后控制天鹅公司的，则是小马。
当然，跟楚凡一样，小马也不会过度干涉天鹅公司的日常运作和日常管理，只有在出现大问题的时候才会出手。
所以，严格的说，杨腾手里的权限也并不小。
“嗯……”楚凡听完杨腾的话，正要开口。
杨腾所提出来的合作，实际上对凡人科技公司也确实是有好处的。
天鹅公司虽然在与凡人科技的二选一事件中损失了一个亿的用户，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果合作的话，确实也不错……
“楚哥，依我看，我们凡人科技公司已经跟千度公司和阿立公司达成了战略合作协议，根本不需要再跟天鹅公司合作了！”这时，洛琪却是突然开口打断了楚凡，一边用不屑的语气说着，一边隐晦的朝着楚凡使了个眼色。
“嗯？”楚凡微微一愣。
“楚总，洛总，别啊，我可以代表天鹅公司拿出更大的诚意来，我们天鹅公司可以对凡人科技进行引流，帮凡人科技公司更快的扩大用户数量……只要楚总洛总你们在【隐私保护神器】上发布消息，让你们的用户不要再卸载天鹅软件了，让我们两个软件并存……”杨腾顿时慌了神，又开出了比刚刚更好的条件。
“哼，为什么要并存？我们的软件完全可以取代你们的软件，就算是有些方面覆盖不到，那也有千度和阿立进行合作，要知道，千度和阿立公司可是我们的战略合作方，他们可不光是给我们引流，还给我们在全方位进行广告呢！”洛琪又故意道。
“嗯，相比起来，确实是这样，你们天鹅公司也太没有诚意了。”楚凡也是配合的点了点头，默契的看了洛琪一眼。
杨腾顿时更加慌了，一咬牙，只好开出了更好的合作条件，“楚总，洛总，这样吧，天鹅公司将在天鹅软件的一级入口处，给贵公司的隐私保护神器，开辟一个永久入口！让用户只要一打开天鹅软件，就能看到隐私保护神器！”
天鹅软件的一级入口，这已经是天鹅公司所能拿得出手的最大的好处了！
天鹅软件坐拥近十亿用户，其一级入口的价值，少说也要一天上千万！一年就是几十亿！
这还是有价无市，天鹅软件的一级入口，从来都只对最重要的占股战略合作方开启！
现在杨腾承诺在一级入口开辟一个永久入口，那就相当于是送给了凡人科技一个超大礼包的广告！
这个超大礼包广告，价值几十亿每年！
“嗯……”楚凡这才缓缓点了点头，“好吧，看在杨总这么有诚意的份上，那我们两家就算和解吧，后面我会让人在【隐私保护神器】软件里进行提示，现在已经不是二选一了，天鹅软件与隐私保护神器可以和平共存。”
呼！
得到了楚凡的承诺，杨腾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天鹅公司的利益固然重要，但保住他自己的天鹅公司总裁位置，才是更重要的！
等到杨腾离开，楚凡和洛琪这才对视一眼，忍不住齐齐笑出了声。
刚刚两人配合得实在是太默契了，从天鹅公司拿到了相当大的好处！
有了这些好处，可以想象，隐私保护神器的用户数量，还将爆发性的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