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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婆叹了口气:“自从圣女和画皮一起消失后,白龙王就变得激进了,他像个疯子一般,偷偷研究了一种可以控制人类的神经毒素,想控制人们的意识供自己驱使。”
当神婆说这话时,有人进来报告说:“婆婆,码头到了。”
“到了就到,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因为谈话被打断了,神婆很不高兴《》那个男人说:“但是码头好像被堵了。”
当我听到那个男人这么说的时候,神婆和我看着对方。
我们走出了船舱到了甲板上,看到码头上站着一群黑衣人,全部三十多岁,双手都放在包里,他们似乎抓住了枪柄。
这些黑衣人带头,竟然是好几天没见到的莫潇潇。
莫潇潇看到我说:“青羽,好久没见,马先生有请。”
在实验室里,我又见到了马青阳,这一次,他们被其他几位专家围着。
马青阳向我伸出手:“小伙子,很难见到你啊,幸会幸会。”
看着对方伸出的手,我没有任何反应,表情很冷淡。
我对马青阳印象不好,每次,马青阳都会用自己的手段,让人措手不及。
莫潇潇是我身边马青阳安排的钉子,这次,我不知道对方会对我有什么手段。
所以我必须加以防范。
看到我没有回应,马青阳没有生气,他似乎知道我会这样表现。
他冷笑道:“我知道你的心很不舒服,但我希望你不要责怪莫潇潇,她只是服从我的命令。”
马青阳在为莫潇潇辩护。
看来这是一个爱下属的好老板,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但我不这么认为。
在我看来,莫潇潇一定有什么把柄在马青阳手里,否则,这个女人不会总是听从马青阳的命令。
一个人一旦有什么缺点暴露在别人手里,就会变得很被动,这种被动会伤害到自己。
我不知道为什么马青阳要管别人,今天邀请我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我问马青阳:“你邀请我来你的工作室,你想让我参加你的实验吗?”
那马青阳的脸还是没有变,只是淡淡的一笑。
他对我说:“你想去一个神秘的地方吗?”
我冷笑道:“我们去哪里,需要向你汇报吗?”
“事实上,如果你不向我汇报,我也知道你要去哪里,你今天被请来这里,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希望你能收回之前的决定。”
听到马青阳这么说,我心里有些疑惑。
马青阳为什么要阻止我?那个地方有马青阳感兴趣的东西吗?
我说:“你不觉得现在问我为时已晚吗?既然我们到了这个地方,就一定没有理由回去了。”
我现在无法说服自己回去。
马青阳显然知道会有答案,脸上还是很平静。
他对我说:“我带你来这个地方,不一定要问你,主要目的是和你商量,如果你不同意,我就不强求了。”
这个人看起来很平静,也没有什么大起大落,看了很惊讶。
但面对这个人,我心里还是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因为我很清楚,一个人越危险,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就越少。
马青阳对我说:“我相信你对我的实验室并不陌生,上次你解决了体内的毒药,应该是在我的工作室里发生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马青阳又提起那件事了?
我说:“你的工作真是令人难忘,因为我知道这是一个食人工作室。”
马青阳笑道:“你不用讽刺我,我叫你来,不是来嘲笑我的。”
他在工作室里打开了一个黑暗的密室,把我带进了里面。
走到后面黑暗的格子里,眼前的场景,让人看起来有点毛骨悚然。
我看到每个罐子里都装着一种不知名的药水,浸泡着一些人头。
这些人看起来很年轻,而且都留着长发,一看都是年轻姑娘。
看来这个暗色格子的总面积有三十多平方,我们走到墙边,都有一个架子,每个架子上大约有十个瓶子,瓶子里全泡着头。
看起来像一个人头展览室,让人不寒而栗。
我问马青阳:“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罐子里有什么?”
马青阳坐在屋子中间。
有两把椅子,两把空椅子,好像是为我们俩准备的。
马青阳坐下后,他示意我和他坐在一起:“让你看看那些在罐子里泡死的人眼中的绝望。”
这是很少有人能体会到的死亡凝视。
我把罐子扫了一圈。
一眼就能使你毛骨悚然,你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冲动离开。
我对马青阳说:“我没有时间和你做这种无聊的事,如果你想早点说点什么,我就离开这里。”
我向马青阳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马青阳对我说:“小伙子,你不能这么冲动,你为什么这么不耐烦?你不知道我邀请你来喝一杯吗。”
他在开玩笑吗?这是一个陈列室,在展览室喝酒这个人疯了吗?
我只好说:“好吧,即使你请我喝酒,里面也没有酒,你想让我喝点空气吗?”
事实上,我不想喝任何酒,我只想尽快离开房间,我不想盯着那些脑袋看,因为它们会让头皮发麻。
感觉很不好。
但之后,马青阳站起来,做了些让头皮麻木的事。
我看到马青阳从什么地方拿出两个杯子,拿着这两个杯子,马青阳走到左边的一个架子上。
从架子顶部的一个罐子里,直接拿出两杯液体。
马青阳把液体递给我。
我闻到了白酒的刺鼻气味,原来这些人头都泡在白酒里,就像中草药一样。
马青阳对我说:“这是老酒,请试一试。”
我当场蒙圈了。
我真不敢相信这个人是如此的疯狂,以至于他会用头来酿酒,他还把我带到这个酒坛边,让我自己喝这酒。
盯着马青阳手中的玻璃杯子,我立刻原地不动。
不进则退。
看到我在自己面前发呆,马青阳笑了两次。
他右手拿着杯子,突然把杯子举到嘴边,喝了杯里的酒。
马青阳砸吧着嘴:“好酒,好酒,真好酒,这种味道只有天上的。”
他喝得醉醺醺的样子,看起来很享受。
但我几乎崩溃了:“你快把那东西拿走,打死都不会喝的。”
我见过有人用蛇酿酒,用蜈蚣酿酒,但我从来没见过有人用脑袋酿酒。
我今天看到的。
这种亲眼所见是一种令人震惊的感受,对我来说,这种酒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尤其是看着那些闭着眼睛奄奄一息的人的头,怎么能喝呢。
这些年轻的女孩真的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丧命,为什么会沉浸在这酒里。
我咬紧牙关问:“这些头是从哪里来的?你为什么把别人的头浸在酒里?你不知道这样做是什么行为吗?”
这是一个直面内心的问题。
但面对我的问题,对方似乎不感兴趣,根本不在乎。
马青阳又喝了一杯酒,讽刺地对我说:“你要是不敢喝我的酒,我就不能浪费了,你会错过这么美味的酒,我真佩服你。”
也许,只有马青阳觉得这酒很好吃。
但我仍然在问,“老实告诉我,这些脑袋是从哪里来的?这些女孩看起来很年轻,你为什么不让她们好好活着呢?”
一个人死了,失去了生命,失去了一切。
也许身体是他最后的尊严,但当一个人的身体像这样泡在酒里,那是一种享受的滋味。
这是对死者最大的尊重。
虽然我是那种不拘小节的人,但有底线,心永远是公正的,不想和魔鬼站在一起。
在我看来,马青阳对尸体的亵渎和对恶魔的亵渎没有区别。
马青阳看到我时似乎很生气,为了缓解我的情绪,他让我再坐下。
他对我说,“也许我说你不相信,我可以把这些女孩的头泡在酒里,这样可以拯救她们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