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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在她眼里,不但得不到赞扬,反而会让她感到恶心跟反感。
即便她是一个正常且有生理需要的女人,但他绝对不符合她的胃口,也不是她对口的那盘菜,她根本提不起兴致。
四年来,她一直爱着吴彦,在她单纯简单的头脑里,也只有吴彦才是她感兴趣的男人。
“喂!你是木头生出来的吗?”余翰阳彻底对她失望了,他的身体那么健壮,连他自己都陶醉了,可到了她的嘴里,竟然就变成“吓唬人”。
看来他们的趣味,果真不相同——
“废话,你才是木头生出来的。”瑾以晨一时间没搞清楚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嘴巴一张就回了她一句,说出口后,方才明白了他的意思,又立马补了他一句。“哦,不,你应该是狐狸生出来的。”
“狐狸?为什么?”
“一身骚——”
“瑾以晨,你——”
余翰阳快被她气死,他不过就以丈夫的名义,欺负了她一下,而她差不多都快讨回来了。
先是说他让她“没感觉”,然后又说他的身体吓唬人,再现在又说他是狐狸生出来的——
“指我也没用,你就是一只狐狸,十分差劲的狐狸——”反正她的身子,已经被他搜刮了,瑾以晨也不再畏惧了,直接站上了上风,准备正面迎敌。
“哈哈——”
本来还以为这个男人,会极其粗暴的反击过来,却没想到他只是略微带着点小变态的大笑一声。
如此反常的举动,着实叫瑾以晨难以接受。
“喂!你又在笑什么?”这家伙又是哪根筋搭错路了?怎么笑得这么诡异?
被她问起来,余翰阳笑得更变态了些,幽暗的双眸,目不转睛的睨着她,有种邪|恶的感觉从他的眸底透出来。
他的眸光那么强烈,她当然感觉到了,抬头迎上去时,才发现他的视线正对着她裸|露着的胸口处。
该死!他竟然在偷看她的衣不着身的身体!
“余翰阳,你在偷看什么?”瑾以晨瞪着眼睛怒斥,不想让他贪|婪的看着自己,那样会让她浑身不自在。
只是,她说出来的话,对余翰阳一点作用也不起,他并没有应着她的意思,把眸光移开,反而挪移着身子,又靠近她一些。
这样一来,他也会看得更加清楚一点,甚至都能把她胸前的馒头的大小,用双手比拟出来。
“什么叫做偷看?你说的话,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他这样,分明就是光明正大的看,好吧?
“少来这套,你给我走开。”
“又不是没看过——”
余翰阳不搭理她,身子一点一点地靠近过来,最后直接贴在她的身边,钳子一般的大手,绕过她嫩白的颈项,伸了过去,指尖玩味的点触着她的后背。
“混蛋,拿开你的蹄子——”
瑾以晨照旧冷声呵斥,双手始终环抱着胸口,不肯放下来,就怕他看到点什么。
他压根不理会她的怒斥,指尖在她的身上一下一下地点触着,从她的后背,一直点触到她的双肩,还要继续往她的前面游移下去。
“余翰阳,拿开你的脏手,我可不想被你污染了。”
瑾以晨隐忍了好久,终于按耐不住了,换作用一只手挡住胸口,右手开始拼命地与他反抗起来,扯住他搭放在自己身上的手,努力地把它甩走。
“老婆,表这么小气嘛!反正我都看过了,再看一下,又何妨呢?”
“闭嘴,你不要胡说八道,要是再乱说话,信不信我把你的嘴巴堵起来。”
他的口无遮拦,真叫瑾以晨恼火,想他看就看了,何必还要说出来呢?
这不是存心想要让她生气吗?
更加可气的是,他不光嘴巴乱说话,爪子也不安分,才被她甩开,就又伸了过来。
两只爪子,一并伸过来,在她敞露的胸口处,疯狂的挥舞着。
“喂!你又想要做什么?”
他猖狂、霸道的举动,让瑾以晨感到一阵恐慌,害怕他又要对自己做出什么事,她有意挑高了嗓音,指望这样可以填补一下不足的底气。
余翰阳危险的眯起眼睛,不论她说话的声音有多高,对他都够不成任何的威胁。
她的挣扎与反抗,反而会让他越发兴奋,越想把她给征服。
“呵呵…不要害怕嘛!我不过是想帮你按摩一下,你不觉得你胸前的两个馒头很小么?”
晕死!他什么时候那么好心,居然关心起她的身体?
再说,就算她的胸很小,又****什么事,犯得着要他咸吃萝卜淡操心吗?
“谢谢,不用!”瑾以晨咬紧牙关,恨恨地道,她才不想接受他的假好心。
她越是说不用,他越是要伸手过来帮她按摩,存心要跟她对着干。
这不,她的话音刚落,他的魔爪就残酷的伸了过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分别攫住她胸前的两只馒头,然后肆意的揉搓起来。
这个家伙的强迫症,真的很严重!
“余翰阳,快给我拿开你的脏手,拿开啦!——”
“不拿就不拿……”余翰阳抵死不从,两只魔爪残忍的蹂躏着她的胸,虽然他这是在帮她“按摩”,但也不过是在为自己所用。
若是哪一天,她的xiong真的被他摸大了,也不过是满足了他的**而已。
“救命啊……非礼啦,快来人啊,非礼了……”
让他主动放开自己,简直就是痴心妄想,瑾以晨张大嘴巴,大声地呼救起来。
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居民公寓,不再是一家一户的豪华别墅,就算墙体的隔音效果再大,只要她把声音喊大一些,铁定会让他们的左邻右舍听见。
而且这又是深更半夜,只要有声音传出去,就一定会听得很清楚。
所以,瑾以晨心想,与其指望他主动放了自己,不如自己想办法逃脱。
这不,她突然就想到了这一点,然后大声的呼救起来。
她就不信他脸皮厚到不怕左邻右舍嘲讽的地步!
“别叫了,没用的,忘了告诉你,八楼上面就只有我这一户。”余翰阳一边用力地揉搓着她的胸口,一边带着嘲弄的笑意,提醒着她。“所以,哪怕你吼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听见,更不会有人过来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