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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逍继续拉着她往巷子外走,车子进不了,想必他的车子停在外面了。
“等等”
小北往前走了两步忽然喊停。
秦逍果然停了下来,转身看着向小北。
“你……身上有没有带钱?”
小北艰难的问出这个问题。
秦逍松了小北的手去掏钱包,借着跑灯的光,小北见他用的是珊珊那款情侣钱包。他从里面抽出一打现金递给小北:“够不够?”
小北伸手接过来:“我迟点才能还你。”
说完,她跑向自己家里。怕向启刚又纠着她问这钱来路的事情,小北把这些钱放在小南的枕头底下。放下去时,又拿起来数了数,有四千多。
小南也不容易,她读高中那会儿全靠小南一个人打工赚钱养家,给她交学费,现在虽然也还是他一个人挣钱,可是至少她可以减轻一些负担。
向启刚已经不在客厅了,小北也不敢去敲他的房门问他的情况,把桌子收拾了一下,洗了碗,把地上的粥清干净。临出门时,小北还是心虚地跑到洗手间,透过墙上那块刮花了的玻璃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眼睛红肿着,脸色也有些苍白,真是有些惨不忍睹。小北用力地咬了咬嘴唇,拢了拢头发,这才背了包出来。见秦逍站在巷口背着光在抽烟,他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沉重。
“好了,走吧。”
小北走过去,轻声说。秦逍把烟往旁边一丢,伸手过来捉住小北的右手带着她。她的右手做家务时划伤的口子,那张过期的创口贴还贴在上面没有撕下来。秦逍手指滑着这只有些翘起来的创口贴,默默无声地往前走。
小镇的晚上没有青城安静,可以听到狗叫的声音和巷子边上人家小孩的哭声。没有路灯,只有小巷两边住户开着的灯透过来的光。
两个人并排走着,他不说话,小北也摸不准他在想什么,也不好贸然的开口。这样尴尬的走了一阵,快到镇子口时,没有了路灯,路便有些黑。秦逍松了小北的手,覆在她的细腰上,让她紧紧地靠着她,俯身亲吻了一下小北的额头。
“慢点走。跟着我的步子。”
他吩咐到。
小北无声的点头,那忐忑在他的拥抱里消失怠尽。
“他打你了?”
他突然问到。他在外面,只听得到屋里摔碗摔碟的声音,然后见向小北哭着跑出来,不确定那个自称为他父亲的人有没有打她。
“没有。”
小北轻声回答到。
“一直都是这样吗?”
秦逍紧了紧他搁在小北腰上的手,让她更紧地靠近自己。
“没有。”
对于她的现状,她不想多说什么。追溯对她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因为她没有的选择。
“向小北,你想就这样一直扛着?”
他停了下来,轻托着小北的下巴,皱着眉望着他。
“嗯,是不是很糟糕?”
她很没有信心的透过那些不甚明亮的灯满怀期待的看着秦逍。又开始重新忐忑起来。
秦逍俯身轻啄了一下小北的软唇,重新把她搂在怀里:“这是属于你的一部分。属于你的我都要。”
属于她的他都要。小北不知道什么叫情话,但是她坚信这是她听到最动听的情话。平静的情绪再次被撩拨,她忍不住鼻子发酸,心里涌起阵阵暖流。她扬起头,亲不到他的唇,便在他扎扎地下巴上轻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