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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完手里的咖啡,又冲了一杯才走出去,上线跟乔楠要整理好的方案看了起来,然后把不合理的地方标出再传回给乔楠,一个上午就那么过去了,午休刚到我就和乔楠以及陈保定一起去饭堂吃饭,很幸运又碰到段娆,但因为乔楠在的缘故,我并没有机会和段娆多说话。
饭后乔楠和陈保定回去继续工作,我一个人去休息厅,不过不是看电影,而是睡觉,很郁闷才睡了半小时不到就被拍醒了,拍我的是林影儿的助理郭倩,用硬邦邦的口吻对我到:“林总监让你开手机。”
我道:“我手机一直开着啊!”
“我话传到了,我走了……”
郭倩走了,我连忙拿出手机看,竟然死了机,我立刻重启给林影儿打去,刚接通林影儿就愤怒道:“你有病啊,手机都不开,昨晚是这样,今天也这样,如果和你搭档打仗,战机都被你延误了,知道这问题的严重性吗?我告诉你,下次再这样我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让你换句新鲜的,又是这句,你烦不烦啊?我这是手机有问题,你啥时候给我申请提成我就换一个,保证你一天二十四小时能让你找到我。”
“行,赶紧给你妈打个电话,她找你,打来我这儿了……”
“还有别的事没有?”
林影儿用行动给我答案,噼啪挂断了电话。
在心里骂了林影儿两句,我随即给黄老师打过去,我没有显得很担心,因为今天是星期五,每个星期的通话日。
电话很快接通,另一端的黄老是阴阳怪气道:“杨大人,找你可真费劲啊!”
大人?我一额冷汗道:“妈你说啥话呢,我手机死机了,我在公司呢!”
“是么?”
“当然,这是上班时间!”
“你和小影怎么样?”
“这问题你应该去问她,反正我说的你肯定不信,当然你非得要问我,我能回答你,我对她比对自己还好。”
“她说昨晚有事找你帮忙,你关机,今天还一直关,是不是?”
“绝对不是,那是死机,真的,我发誓真的死机了,刚刚打开。”
“你要懂得珍惜,我不想老骂你,你自己看着办吧,就这样。”黄老师挂断了电话。
我一脸无辜,林影儿又乱说话,不过不能怪林影儿,谁让我手机死机?可平常都是星期五傍晚才来电话,怎么改成了中午?想不明白,也懒得想,继续睡觉吧,趁还有时间!
我闭上眼睛,靠着舒服的椅子又睡了过去,再次被拍醒已经快接近上班时间,拍他的是段娆,我吓了一跳道:“你也在休息厅?”
段娆点头道:“走吧,上班了……”
肩膀的余香还在,段娆已经走开,看她的背影消失,我才从舒服的椅子里起来,伸着懒腰往外面走。
下午的工作比上午要忙碌许多,毕竟明天就要放假,但忙碌中的我还是空出时间游览内部论坛,看论坛上怎么说梁小施和苏巴南的事件。其实说的很隐晦,不敢直接说他们是情人的关系,但用词用句都有意无意引导大家往那个方面想……
关了论坛,我上企业版面,在职位介绍栏调出梁小施的照片,有点痴呆的看了起来,心里感觉别扭,稀里糊涂就和这个女人发生关系,事后又什么都记不清楚,脱、光的梁小施是如何一种状态亦不太清楚。当然不只是感觉别扭,至少还有几分沾沾自喜,毕竟是劲霸的四大美女之一,那个劲霸的雄性动物不想上?我上到了,只是不知道会有什么后遗症,或许这事只能祈祷吧!
忽然,我听见脚步声,抬头看见郭倩走过来,我立刻把照片关掉,看着郭倩,郭倩递给我一张单据道:“提成申请单,林总监让你自己去财务部签实。”
林影儿这么有效率?真受不了我关机吗?我喜上眉梢,但郭倩刚走开我突然又郁闷起来,去财务部签实不是要找梁小施吗?一时间我内心挣扎不休,想了有三分钟后线上联系乔楠:乔楠,帮我跑一趟财务部行不行?
乔楠:干嘛?
我:提成签实。
乔楠:你是不是消遣我?申请提成的流程还是你当初教我的,这得你自己去。
我:我随便问问,没事了……
乔楠:你赶紧去吧,今天周五,下周新月,你要不去,提成要后个月才发。
去还是不去?看着单据上两千八的提成,不去我真的不甘心,去又不知道如何面对梁小施!
最后,为了两千八提成,我还是鼓起莫大的勇气离开办公座位,往外面走,进了电梯往楼下的财务部办公厅而去!虽然我昂着脑袋一副准备好英勇就义的气势,其实内心很没有安全感。可有句话不是说了吗?世事是没有两全其美的,任何追求两全其美的行为都是打着对美有要求的幌子耍流氓!既然没有两全其美,既然要选择一样,那就面对吧!
我穿过财务部办公厅,梁小施的办公室就在眼前,门右边是秘书台,梁小施的秘书莫晓静正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我道:“我来签实提成申请单。”
莫晓静让我等等,然后用座机电话请示办公室里面的梁小施,得到答复以后才让我进去。我说了一声谢谢,又舒了一口气,才走近两步敲门,里面传出一声请进,随即推开办公室的门。梁小施的办公室和林影儿的办公室规格差不多,区别是梁小施的办公室多了一个大大的文件柜,多了许多资料,毕竟是财务部重地,这也是正常的。梁小施坐在老板椅子里,手移动着鼠标,眼睛盯着屏幕,并没有立刻看进来的我,而是等我坐下来以后才看,就一眼,顿时一张美丽得无以伦美的脸孔惊讶得无以形容。
我不惊讶,但心怦怦怦乱跳,显得很局促,好死不死的是,稍微伸展了一下脚,竟然勾到对面梁小施的腿,脸上那个痛苦啊,随即道:“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梁小施道:“你来做什么?”
我把提成申请单掏出来,递过去道:“我来签实提成申请。”
梁小施接过提成单,没有看一眼,她看的是我,她已经淡定下来,脸色冷冷道:“昨晚的事情不要说出去,那只是一个意外,一个误会,你给我保证。”
我道:“好吧,我保证!”
“你真的只是来签实提成申请?”
我很疑惑,不知道梁小施什么意思?我不想去猜测,所以点了点头,梁小施随即舒了一口气,连忙看单据,然后从抽屉里翻出登记表刷刷刷写了一翻后递给我。我接过登记表签了名再递回去,接的时候梁小施从自己的包里翻了一叠钞票出来递给我,我疑惑道:“不是和工资一起发的吗?”
梁小施道:“这是我给你的,请你记住你的保证。”
结果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我当然不会说,反而更怕梁小施会说,已经想着被骂一顿或者甚至承受更严重的一些惩罚,没想到梁小施竟然给钱,这非常好。但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这个好显得是一种侮辱,给钱,招、妓才给钱吧?关键是这个给钱的行为,加上刚刚问的是不是真的只是来签实申请提成?说明梁小施的想法,她觉得我是来威胁,是来占便宜的!顿时,我站了起来,口吻有点冷:“梁总监,你这是在侮辱我知道吗?”
梁小施还是递着钞票:“少了?我现在只有这么多,我明天再给你一点。”
我转身就走,心里无比的怜悯梁小施,因为忽然想到,梁小施这个行为大概是一种习惯,苏巴南估计就是那么打发她的,所以她也那么打发别人!
回到策划部的办公厅,坐在座位里,我还没有平静过来继续投入工作,就收到一条短讯,虽然是陌生的号码,但看短讯内容就能确定是梁小施所发:你想要多少?不要太过份,如果你还想好好工作的话!
又来了,这什么女人?这种霸道方式比林影儿那种霸道有过之而无不及,为什么但凡有点姿色的女人都这么霸道?觉得自己高高在上,别人都是地上的泥巴?我想不明白,但我需要回复,我回复的是:神经病!或者这样的回复并不是很好,不过梁小施的话真的触及到了我的自尊,所以我用了这样有点过份的三个字。
梁小施没有回复,我等了有十分钟,手机没有动静才放弃,继续投入到工作中,等到快下班再看手机,一样没有动静,我开始担忧,梁小施会不会愤怒了而有所行动?日,那是苏巴南的情妇,凶悍起来林影儿都保不住我,不过话已经说出去,况且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责任,所以随便吧,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关电脑前,看乔楠还在快速敲击着键盘,我一串话发了过去:乔楠,还没有忙完吗?
乔楠:快了,还有最后一点,完了发到你的邮箱!
我:嗯,好,然后我自己看看,有问题我自己整理。我忽然觉得自己特别没有良心,乔楠这么忙,还得估计家里的事情,我还给她那么多的工作,其实我可以自己做的……
乔楠:嗯,好。
我:对不起,乔楠,你近来忙,我还给你那么多工作。
乔楠:我起鸡皮疙瘩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你做吧,我走了!
乔楠:我也能走了,五分钟。
我关闭电脑,文件资料整理好、锁好,拿着包离开,到外面的收费停车场拿车,停车场在大夏对面一条小巷子进去,还挺隐蔽。
交了费,上了车,翻了翻昨晚买的还来不及拿去给王诺诺的东西,刚准备开车,忽然发现乔楠走进停车场,我很心慌,立刻趴下,好几秒后才慢慢露出脑袋往外面看,幸好乔楠不是往我的车子这边走的,更不是在停车场的出口守着,很明显不是因为看见我进去而好奇的来看看,而是她自己都进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