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骨肉流离道路中

红叶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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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明,你疯了。她是个孩子,你那样她会死的。”我大声叫到。想引起婆婆和公公的注意,院子不大,我的声音很大,婆婆和公公应该能够听见,制止李明这种酒疯。喝了酒的人情感上有创伤,脑袋不灵活了,是很容易出问题的,我在书上看的多了,尤其是李明这种平常不喝酒的人,我想找一个帮手,可是,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也许,这是家里人的主意,我突然打了个寒颤。如果真是那样,李明可能不是真醉了,只是假装醉酒来吓唬我,家里人和明镜一样,在看李明表演,让李明用醉酒的样子威胁我。可是,李明酒后的样子太吓人了,眼圈红红的,充满了血丝,眉宇间一股恶狠狠的杀气,张着嘴,瞪着眼,手那么大,几乎像是钳子。

    “你说,你还想要不想要这个孩子了,老子是不要了。”李明突然瞪大了眼睛,一种恶狠狠的目光朝向我。要不,连你一起结束了,一对扫帚星,反正对我也不好,还他妈找小情人私奔,老子真是瞎眼了,要了这一对坏东西。老子不稀罕,现在就给老子滚,滚,滚。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李明,她是我们唯一的孩子。”我突然大声哭起来。“我们第一个孩子。”你疯了。我可以滚的远远的,远远的,永远不进你们的家门,我只是不想离开她,李明。过几天我们就滚,就滚。

    “我老李家传宗接代不想要女孩子。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娶了你这个母夜叉,你个坏蛋,你个坏蛋,你滚吧,现在就滚。”李明抱着头大哭起来。

    “我带着孩子离开你们李家,行不行?我什么也不要,你再娶新的女人传宗接代。我只是再住几天,几天而已。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走呢?”我边哭边说。

    “我结婚的钱不就白花了,我一无所有了。你想的倒是美,带着我的孩子去找你的小情人,再把孩子卖了,花我的骨肉钱,你想的倒美,世界上的好事都让你占了,不可能,我李明没有那么傻,我结婚的钱,你的包赔我,孩子我送人,轮不上你,你是个什么玩意,水性杨花的东西。我李明眼睛瞎了才看上你,我现在后悔了,就是打光棍,也比现在强,你别做美梦了。”李明突然说到。

    “那你想怎么样?李明,你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个说话两面三刀的家伙,一会儿风一会儿雨,今天我是认识你的本来面目,我的眼睛才是瞎了。遇上你这个卑鄙小人。”

    “我卑鄙,我小人,我恶毒,我是世界上最坏的家伙,行了吧,把女孩送到亲戚家。咱们再要一个孩子。”李明说到。

    听了李明的话,我才明白李明根本没有喝醉,他是在耍酒疯。他借酒说自己的心里话,我在他眼里一文不值,那个女孩更不要说了,我们都是扫帚星,这个死鬼,我心里暗暗骂道,疯子。和这样的魔鬼在一起我也会是魔鬼。

    “那我要离婚呢 ?”我冷冷地说。

    “不许带孩子。净身出门,包赔我给你的彩礼钱,青春损失费我就不要了。”

    “不带孩子。还赔你钱,我的青春损失费谁赔?”

    “离就离。我就不信现在你这个样子人家还收留你。你的青春损失费就免了。”李明冷冷酸冰冰地说。

    我心里还是不明白这一家子到底是想干什么,我把女孩子送走,再生一个女孩子,再送走,如果我再生一个女孩子呢?我想着不寒而栗,我不是成了生孩子的机器了。一家人的无知小气和挑拨是非,我的后半生在他们的圈圈里生活,非要被他们活活折腾死不行,我在他们眼里,不是人,而是他们花钱买来的机器,他们想怎样使唤就怎样使唤,我成了什么人了?李明也不是一个好东西,如果在战争年代。肯定是个好叛徒,这种人怎么是个好老师呢?我有点怀疑。这种人的品德确实不怎么样,必须和他离婚,我不想再忍耐了,再这样下去,我会变疯的,这样也好。儿孙自有儿孙福,小女孩,你遇上这样的爹,也算是你的不幸了,你自己命运不好,我也没有办法,我想带你,人家不让带,我没有办法。

    冷战还在继续,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死亡,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这样一句好来,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骨。我为这个小女孩子的命运担忧,害怕李明突然兴起,把她结束了,毕竟她是那么弱小,李明如果再喝酒呢?

    婆婆似乎从人间蒸发了,没有一点响动,小姑子一天三顿不是米汤,就是挂面,全部是清水煮,颜色倒挺柔和,没有一点油水,我似乎成了犯人,如果不是妈妈千嘱咐万叮咛,住月子必须在屋子住三十天,不许出门,害怕见风,如果落下月子病,会使一辈子痛苦甚至要命,我早就跑回城里了,我想给妈妈商量,我没有电话,我真的住在了家庭监狱里了。两天后,李明又问我,“想好了没有。就是在沉默中死亡,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这样一句好来,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骨。我为这个小女孩子的命运担忧,害怕李明突然兴起,把她结束了,毕竟她是那么弱小,李明如果再喝酒呢?

    “送人吧。愿意送那儿都行。”我说道。

    “好,好,好,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好老婆。我把孩子送到山西亲戚家,我妈已经去过好几次,你没生孩子前就说好了。”李明突然像是换了一个人,兴致勃勃的说到。

    李明俯下身子爬到床上去看孩子。“长得还不错,脸皮挺红的。”

    “你那天不是说要把她掐死。”

    “我那是喝醉酒了,口不择言了。我怎么会把宝贝女儿掐死呢?”李明趴在床边去摸小孩子。

    “你就是变色龙。”我恨恨地说道。

    “我是,我是,璐云,你吃什么,我给你做去。”

    李明去给家里人汇报好消息了,我的心暗暗流泪,小女孩,去找个好人家吧,哪里都比这强,妈妈保护不了你。妈妈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等妈妈有能力了再把你领回来。

    第二天,婆婆是我回来后第一次进我的屋里,抱起小女孩,拿上小被子抱住,和李明一起往亲戚家送孩子了。

    看着空空的床上,我呜呜地大哭了一场,但是我必须学会忍,坚持二十多天,再也不再这个可恶的家里多呆一天了。李明把小孩子送走第二天就回来了,我问李明送孩子的地方叫什么名字,李明不说,害怕我再去把孩子领回来,一切都完了,小孩子在那儿很听话的,我给了亲戚钱,只是寄养孩子知道不,他们会对孩子好的。你养好身体就行了。我不在说话了,我知道从李明嘴里说不出什么了。

    没事时,我在床上想小时候的事,想和石鹏在一起的日子,想以后怎么办?我不怎么搭理李明,李明也不怎么理我,我们两个平安无事的相处了二十多天。满月的日子到了,我把屋子里属于我的东西打包在一起,咬着牙在这个给我带来无尽痛苦和伤心的屋子里坚持到了满月,就像是住监狱一样,过了满月,我对李明说要回家里住几天,李明说是送我,我谢绝了李明,等到李明走了,我拿起自己的东西,再见,阿门,这个给我耻辱的家,我再也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