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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八卦精,楚琬“啧啧”出声。
许韵仪这办事效率如果能用在学习上,那也不至于每个学期吊车尾啊。
从截图上来看,徐一妤恐怕是人已虚脱,只有两条动态。
——“我不是来扮可怜求同情的,我知道我有一万个理由不该来打扰别人,他们的生活里也不应该有我,感谢给予我温暖的表哥。今天是吃坏肚子的我。(憔悴自拍照镇楼)”
楚琬抓过枕头垫在身后。
“她要是知道搞事情的是她的亲亲表哥,会不会当场炸毛?”楚琬喃喃自语。
她暂时是摘不掉“恶人”的头衔了。
系统:【你就没摘过。】
楚琬:你当哑巴比你开口更可爱。
系统:【你爸爸我永不服输!】
楚琬:……
期待净网。
期待芳草天不再背着她偷偷勤奋好学了。
再学下去,它就成了温文尔雅的电竞钢琴家了。
第二条动态就简单多了——“真吃坏肚子了,只能喝粥。(一只扎了输液针的小黑爪)”
她留意到动态下方点赞的人,看热闹的挺多呢。
还有人表示晚点送粥,亦或是外卖已经在路上了。
弱者总是令人同情。
她给许韵仪回了一句话:“有人看上她了,特地关心她呢。”
许韵仪很快回复道:“快劝劝那个人,别做傻事,这女娃娃碰不得。”
碰得碰不得,那得要她碰过才知道啊。
难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在之前就知道螃蟹真香?
还不是啃了一嘴之后才懂得真香。
看这情况,徐一妤人在医院,她可以放心地去收拾阮之宁这贱人了。
挣扎着离开软软的大床。
她将K先生的催稿消息直接删除。
不用说,99条消息里98条是废话,还有1条是没有营养的垃圾话。
她要按兵不动,急死那个坑爹货。
她以前啊,就是太实诚了,实诚的人总是被老奸巨猾的人压榨。
抱着键盘,她按兵不动,现实中,重拳出击,这就是她,从不做键盘侠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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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怜见的。
噢,我的九尾狐奶奶啊。
瞧瞧她发现了什么!
接触不良的250瓦大灯泡又亮了。
她有一股子用园丁剪子剪掉那一撮呆毛的冲动。
老人常言梦是反的,为何到了她这里就噩梦成真了呢?
阮之宁正躺在沙发上全神贯注地刷微博。
小脚丫子一晃,又一晃。
这么白的脚丫子不用来治灰指甲真是太可惜了。
很多粉丝在催发新书。
一人一句“老公”,叫得他招架不住,只得随意挑了几个人用官方的话回复。
他万万没想到牛奶会是徐一妤喝掉的。
他失算了!
羊咩咩的药真真是太不好用了。
面包片上面涂不了多少药粉,他要是用把粉剂变成水剂,再涂上去,岂不是太明显了?
所以他把大量无色无味的药粉加进牛奶里了,本想哄楚琬尝那么一两口,肚子痛一下便可。
谁知道她心眼儿贼黑,让徐一妤来了一个“一口闷”。
感情深,一口闷。
这感情不深的,还是一口闷。
结果噼里啪啦,稀里哗啦,他眼看着用水量飙升。
心疼。
心疼水电费。
他很认真地想过了,楚琬和徐一妤之间暗流涌动的源头是在哪里。
有一点很重要,在哪里都好,千万别在他这里。
作为一个有妇之夫,岂能让别的人惦记着他?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儿,挺嫩挺滑,保养得不错,实属帅气的好男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婆婆见了要嫁孙女的那种。
源头吧,多半是女人的直觉。
他倒是挺佩服徐一妤的,毕竟他是不想和楚琬正面硬钢的,要靠脑子,机智的脑袋瓜子。
莽夫行为,不做。
“阮之宁。”
楚琬轻唤一声。
他握着手机,转过脸。
一条毛毯盖了下来,他的世界瞬间变成了黑色。
楚琬骑上他的腰。
左一拳,右一拳,只打脸。
打人不打脸?
笑话!
她专打脸。
下手不重,却是有力道的。
打得他两个脸颊酸胀。
还送他九阴白骨爪式的肩头按摩。
哪里去找她这么好一人啊。
完事儿之后,她揭开了毛毯。
“这,不算,只能算我打了你一顿。”
阮之宁:“……”
???
奇怪的规则又增加了呢。
咋了,还能自己随口改规矩啊。
阮之宁:“那今天早上的事也不算。”
“不行哦,那只能算我一眼就看穿你不是人,你没成功罢了,不代表你没搞事情。”
“你这也是搞事情。”阮之宁双手钳住她的手腕,手机掉到沙发的角落里,“还是正面硬钢,莽夫。”
“对啊,我是莽夫,所以证明我没整活啊,不算。”
他的手上一使劲,将她拽了下来,四目相对:“老赖。”
“老赖就老赖,没关系,只要能灭你,你叫我什么都行。”
“确定?”
“确定。”
“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呵,我何止答应,我特喵的当场给你表演个美声。”
随他去吧,一个称呼,少不了肉。
楚琬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扬了扬下颌,示意他开始表演。
阮之宁:“瓜怂。”
楚琬:“哎!王八蛋。”
“……”他就知道这人从不安好心,“你这个臭居居。”
“嗯,你这个臭袜子。”楚琬耸耸肩,这些话不痛不痒的,他又骂不过。
他突然打住了,转了个话头:“你是在教我新姿势吗?”
“……”她的视线一扫,嗯,这姿势挺不怎么样的,就差用胸膛感受对方的心跳了。
楚琬用力直起身子。
她是敌不过同时使劲的阮之宁的。
“女上男下……你就这么攻吗?”他的手劲一松,楚琬身子一晃,惯性拉扯着她偏偏倒倒。
他又将她拉近了自己。
如同猫抓耗子,先玩后杀。
“嗯?不敢说了?这张小嘴平时不是挺能嘚啵嘚啵的吗?”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她一向是老老实实地乘坐春田花花幼儿园的班车的好学生,自从认识了这位泥泞路,羊肠小道皆能一百八十迈的老司机,她只得以安全锤傍身,随时准备砸窗跳车。
为什么……
为什么这回的是铁窗户啊。
难道她就只能落下铁窗泪吗?!
系统:【你倒是哭给我看啊。】
来不及分心搭理系统。
阮之宁薄唇轻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