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感情不能将就二更

行走的叶阿回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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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韵仪使劲儿摇头,她是脑子不灵光,不是没有脑子。

    哪怕她是个傻子,她也不会相信楚琬这张从不正经的嘴。

    哎,不能拿傻子作比,傻子说不定还真信了她。

    她一边摇头,一边捂住耳朵:“不听不听,一刀念经。”

    楚琬轻叹一口气。

    千万不要试图糊弄一个傻孩子,因为傻孩子会和你较真。

    “你不是有答案了?”

    许韵仪噘起嘴:“我想听你亲口说,这样我就能知道你的一个秘密了,我要做呵护刀儿的小秘密的第一人。”

    楚琬:“……”

    “刀儿的秘密就是我的秘密,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我保证。”许韵仪嘟嘟唇,举起四个手指头,“我发誓,绝不说嘛,你就跟我坦白一下下嘛。”

    厨房的门被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五指推开。

    待那人进来后,又顺带拉上了。

    一条长臂随性地搭在了楚琬的肩上,略带痞气地说:“还用坦白吗?”

    许韵仪的眼睛看直了。

    啊啊啊,老夫的少女心,它爆炸了啊。

    许韵仪兴奋地点头。

    这种事,还是听当事人亲口承认比较好,似是而非的挠得人心痒痒。

    “那好吧……”阮之宁揽过楚琬的肩,“她是我的……我的……”

    “你的……”许韵仪眨巴眨巴眼,等待下文,吊胃口真的好吗?

    阮之宁:“我的……”

    许韵仪:“你的……”

    阮之宁:“我的好基友啊,不仅gay里gay气,还茶里茶气的那种基友。”

    “……”许韵仪干笑两声。

    吊足了胃口,害得她把期待值点满,最后……

    讲了个冷笑话。

    这真是一个好冷的笑话啊。

    阮之宁稍偏头:“你说是吧,我亲爱的。”

    楚琬:“呵呵。”

    每当她说“呵呵”的时候,心里想的绝对是滚NMLGB。

    “我们不熟。”楚琬将他的手拿开,“不会说话就闭嘴,没人当你是哑巴。”

    阮之宁借题发挥:“那你是逼着我当着大家的面公开我们的关系咯?”

    楚琬:“呵呵。”

    最好是闭嘴吧,别给人洗耳朵了。

    阮之宁:“女人啊,你的名字叫善变。”

    摸头杀。

    许韵仪看傻了。

    居然有人能把老虎当猫儿摸!

    “刀儿!”她下意识地喊了一嗓子。

    这人给一刀下降头了!绝对!否则他的爪子已经是废的了!

    被她这么一嚎,众人纷纷挤到厨房门前。

    而后,他们听见了字正腔圆的一句话。

    “介绍一下,这是我第一个女朋友,也会是最后一个。”

    杨阳洋一拍脑袋,幸好没有狗仔,不然这个星途璀璨的人儿又要上热搜了,贴在上面,几天几夜都扒拉不下来。

    江皓莅倒是极为镇定,他只是笑了笑,没人注意到他紧贴在裤缝处的手指在微微发颤。

    朱文凯没心没肺地笑了几声,忽而闭了嘴:“江哥……节哀。”

    江皓莅慢慢地转过头:“你这张嘴迟早会坏事,再不改改,小心病人家属找上你。”

    门里门外,六个人面面相觑。

    许韵仪咬着下唇,默念: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有时候,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或许会让人不至于绝望。

    可惜,一句也没有。

    楚琬对此没有任何解释。

    江皓莅借口明天要赶早,拉着朱文凯先走了。

    杨阳洋:“哎哟,不成,我还得去一次厕所。”

    许韵仪一整晚兴奋个不停,尽管她没能拥有楚琬的小秘密,但是她依旧是乐得合不拢嘴,还以为楚琬会孤独终老呢,没想到一出手就是王炸,震天响的雷王。

    “刀儿,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啊?”

    女人啊,你的本体是八卦收集器。

    楚琬双手托腮。

    许韵仪让她在阳台喂了近两个小时的蚊子,还是不肯放过她。

    她的眼角余光瞟着盘腿坐在地毯上戴着眼镜打游戏的阮之宁。

    “说嘛,说嘛,我保证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了。”许韵仪又开始了她的“发四”。

    “前段时间吧。”具体到哪一天,就不知道了。

    她不喜欢记日子。

    她的仪式感仅限于每天吃早饭,纪念日什么的,随缘过。

    况且还不一定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呢。

    说不定过段时间一拍两散。

    许韵仪两手伸出,紧紧握住了她的双手:“刀儿,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被逼无奈,因为房租太贵了,所以委身侍狼?别将就,千万别将就,感情里不能有‘将就’的存在,不然爱情会死无葬身之地。”

    “……”

    好一个“委身侍狼”!

    这姑娘是看霸总小说看多了吧,先婚后爱,先虐后甜?

    万幸,这真是最后一个问题了。

    因为许韵仪的奶奶打电话来催促她回家,三言两语里有着许韵仪无法抗拒的魔力。

    她立刻动身。

    毕竟,没人想听上了年纪的人拎着自己的耳朵重复“你回来晚了,你去哪里了,你为什么要去那里呢,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之类的话。

    “一刀,你听我一句,感情不能将就!”

    楚琬好心地助她一臂之力,将她推出了家门。

    杨阳洋仰躺在沙发,用大掌温暖自己的小肚肚。

    阮之宁摘下眼镜:“你,出去住。”

    杨阳洋腾地一下坐起:“为什么?”

    “没有床单被褥,你注定要和我一起睡,我不想听你说梦话,不想听你磨牙,不想忍受你的激o臭。”

    “我没有激o臭!”杨阳洋掰起自己的腿,埋下头嗅了嗅,又抬起,“真没有,不信您闻。”

    阮之宁嫌弃地别过脸:“鸽子,送客。”

    楚琬拿着棒球棍,撑地。

    “是我送你呢,还是我送你呢?”

    杨阳洋小腿肚儿抽抽,看来是厕所里待太久了。

    他愤愤地跺跺脚:“我走,我走行了吧。嘤嘤嘤,古人诚不欺我,见色忘友,见色忘助理,我这该死的泪水啊,怎么就在眼眶里打转转了。”

    楚琬:“还在嘀嘀咕咕什么呢?”

    “人家这就走。”杨阳洋委屈道,“boss,您记得想我,天凉,勿忘加衣。”

    当大门落了锁。

    楚琬和阮之宁一人系了一条带子在头上,面对面坐在地毯上。

    像极了樱花国的武士决斗之前的攀谈。

    异口同声:“你先说。”

    楚琬:“一局定输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