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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这句话我怔怔地盯着老板娘的脸,额头上的汗珠不断往下流,我越看老板娘越觉得她那张脸陌生,此时我的大脑神经似乎已经麻木。
老板娘这时才发现了我的异常,她也愣愣的盯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怪异,不等老板娘开口问我,我突然起身就朝店外跑去,耳旁的气流呼呼刮过,隐约中我听到老板娘在身后急促的喊我的名字,但是我的腿似乎不听我的使唤,不停歇地跑向远处……
那天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到汽车站的,然后又怎么坐上车回到一百多公里以外的家。
但我隐约记得等我回到家时天色已经渐黑,我走进院子时全家人正围在一起吃饭,他们见我回来都感到很意外,急忙起身迎我。很快爷爷就发现我脸色有些苍白,而且眼神也有点不对劲,一摸我的手冰凉冰凉的,爷爷急忙让妈妈给我用开水冲了杯红糖水过来,喝了热乎乎的红糖水我全身出了一层汗才觉得身体热乎起来,人也渐渐恢复了神智。
爷爷见我缓过神来急忙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我一五一十的把这一段时间遇到的所有事情讲了出来,全家人听后都惊愕不已,爷爷琢磨了一会才说道,“应该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你娃命大啊,幸亏你没听那‘东西’的话去把额头上这颗黑痣取了,要不是有这颗黑痣护着你,估计早就出事了!”。
妈妈听说后一把把我抱在怀里就哭,双手疼爱地抚摸着我额头上的那颗黑痣,似乎是在感谢它帮助我从鬼门关里逃出一劫。
后来爷爷才告诉我,说我额头上那颗后天长出来的黑痣不是一般的痣,而是有名字的,叫“阳乾痣”,这种痣能辟阴邪,即使遇到不干净的东西它们也不敢对我做什么,爷爷还告诉我说宋朝包青天双眉间的月亮其实也是颗痣,只不过和我的不一样的是包青天的月形痣叫“阴坤痣”,能通阴唤灵,而包青天之所以能下阴曹断案全是靠这颗痣起作用。
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那次回家后整个暑假我再也没回县城,直到新学期开学我才再次回到了县城,等我回到学校时,班主任就对我说一个月前房东两口子把我被子之类的生活用品全部给我退到学校了,而且也把我当初交的那两百块住宿费也一并退给我了。从那之后,我再也没去过那间屋子,就算是和同学去县城玩我也尽量避开那一块地段。
直到今天,此时的我已经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但是大学所接受的科学知识并没能消去我心中的那一块阴影,因为我很清楚那是我亲身经历过的事情,而且我再也不会因为自己额头上有一颗丑陋的黑痣而感到自卑,尽管我不是很确定是不是真的像爷爷说的那样它可以帮我辟邪,但是我知道它是上帝赐给我的身体的一部分,这样的话我又何必排斥它呢?
故事(3)不要和我抢位置
韩若冰卫校毕业后来到一家医院做了护士,也不知什么原因韩若冰在小护士的位置上做了五六年都没有得到提拔,然而就在今天上午局势有所转变,护士长不幸出车祸死了。
悲哀之余,护士科所有人员都在讨论一件事,就是韩若冰很有可能在下周的职工大会上被任命为新的护士长,而韩若冰自己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就在第二天护士科来了一位新同事——陶小薰,据知情人说这个丫头来头可不小,她有一个在市政府当秘书的叔叔,更有人说陶小薰这次来医院就是冲着那个空气来的护士长的位置来的,而且她叔叔已经帮她打理好了关系。
陶小薰的宿舍被安排在韩若冰的隔壁。
陶小薰刚来医院h7n9便爆发了,陶小薰没想到自己上班的第一天就遇到了加班,陶小薰忙完自己手里的活时已是晚上十一点,陶小薰看了看办公室其他人,大家仍在忙碌,没人有要回宿舍的意思,看来得自己一个人走回去了,陶小薰思量着。
不过幸好单位的宿舍楼离办公楼只有三四百米左右,也不算远。
初秋的深夜已经是寒风习习,陶小薰一个人走在通往宿舍的路上,能看见和听见的只有见自己被灯光拉长的身影和自己的脚步声。一阵冷风吹来陶小薰不禁拉紧了衣领,突然,路旁的草丛中窜出一个黑影直奔陶小薰,陶小薰惊叫一声急忙躲开,陶小薰定睛一看,原来是只黑猫,那黑猫扭过头看了看被吓得花容失色的陶小薰,叫了一声“喵”后又跑进了草丛里。
惊魂未定的陶小薰在原地愣了十几秒才缓过神来,转过身便朝宿舍楼跑去,一直到能听见宿舍楼管室的电视机声音陶小薰才放缓了脚步。
“小薰,今晚这么晚回来,是不是加班了,可要注意身体啊!”楼管室的王妈看到陶小薰进了宿舍楼便热情地打招呼道。
“谢谢王妈关心啦,就这几天忙一点,等过去了就好了!”陶小薰满脸笑容的答道。
王妈是宿舍楼的楼管阿姨,五十岁左右了,来这里做楼管也三四年了,因为对宿舍楼里的女孩们都很好,所以大家也热情的叫她王妈。
“嗯,早点回去吧,这小丫头,跑得满脸是汗!”王妈笑着说道,语气中略带疼爱的责怪。
陶小薰对王妈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就匆忙上宿舍楼去了,上楼后陶小薰一边掏钥匙一边走向宿舍门口,就在陶小薰刚要把钥匙****门锁时突然感到脚下软乎乎的,似乎是踩到什么东西了,陶小薰急忙低下头去看,只见脚下黑乎乎的一堆东西,白色的球鞋也被染黑了,陶小薰慢慢蹲下身子,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堆纸灰!门口怎么会无缘无故多出一堆纸灰?难道有人在自己门口烧东西了?可谁会这么无聊?
陶小薰站起身子看了看楼道里,空荡荡的,大多数宿舍都已经关灯了,楼道里一片寂静。陶小薰心想自己刚来也没得罪谁啊,怎么会有人做这种恶作剧。陶小薰虽然埋怨但也没再朝其他方面多想,进了宿舍后就用扫帚把这堆莫名其妙的纸灰扫进了垃圾篓里。
第二日依旧是忙碌的一天,晚上回来时又是十一点多,这次还没等陶小薰走近门口她就发现门口又多了一堆黑东西,陶小薰慢慢的走近宿舍门口,蹲下身一看,又是一堆黑纸灰!陶小薰盯着这堆纸灰感觉有点异样,突然她发现纸灰里还有点未烧尽的残留,陶小薰急忙从纸灰里拣出那点残片,等吹净了纸片上的灰烬,陶小薰才看清了手里是什么东西,然而这一看让陶小薰直感头皮发麻,心跳极速加快,她手里拿的竟然是给死人烧的冥币的一角,这么说这堆纸灰是冥币烧后留下的?陶小薰的手此时已经开始颤抖,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要这样捉弄她,在她门口烧冥币!自己刚来医院,也没什么仇人啊,她又仔细回忆了这几天自己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可实在想不出自己得罪过什么人!陶小薰进屋后清扫了这堆纸灰便紧紧关上门躲在被窝里睡觉了。
第三日晚上本来还是要加班的,不过陶小薰今天请了假,不到九点陶小薰就回到了宿舍,关上灯静静的一个人坐在宿舍,陶小薰准备来个守株待兔,她打算今晚给那个做恶作剧的人来个守株待兔,到时一定得好好质问下这家伙。
突然,韩若冰就猛地一下拉开了屋门,准备给屋外的人来一个措手不及,但是屋门打开的一瞬间,门外的景象却让两人惊呆了,屋外竟然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人!!二人急忙低下头去看地上,只见门口却放着一只]双红色的绣花鞋!!二人愣愣的看着这双小巧玲珑的红色绣花鞋半天反应不过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刚才从门底看到的那个一动不动的黑影只是一双绣花鞋?可是刚才那微微的脚步声是怎么回事?而这双绣花鞋又是怎么出现在自己门口的?”陶小薰想到这里顿时觉得整个事情变得诡异起来,后背也感觉凉飕飕的。
这时韩若冰听到楼梯方向好像传来咝咝的轻微声响,韩若冰急忙出了屋门朝楼梯方向跑去,陶小薰见状也急忙追了过去。
果然,韩若冰了和陶小薰在楼梯处发现有人在那里,不过不是别人,而是楼管王妈,王妈正在仔细的拖地,每晚睡觉前打扫一遍楼栋是王妈的工作。
“王妈,你刚才见有人从这下去吗?”韩若冰急忙问王妈。
王妈被这两个丫头急冲冲的跑过来惊得一愣一愣,“没啊,我打扫你们这一层已经十几分钟了,没看见有人出来啊?”
“怎么可能……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韩若冰紧张的自语道。
此时陶小薰也感觉的事情越来越复杂诡异。
“丫头,咋的了?”王妈见这两个姑娘有些异常,急忙停下手里的活问道。
“王妈……出事了……”韩若冰痴痴的说道,此时韩若冰也感觉到这事情有些诡异了。
王妈闻言急忙走上楼梯,紧张的看着两个脸色苍白的丫头,“到底是咋的了,快告诉王妈!”王妈拉着韩若冰的手急切的问道。
韩若冰便拉着王妈的手一直走到了陶小薰的门前,指了指那双绣花鞋。
“这不就是一双绣花鞋吗?有啥啊?”王妈愣愣的看着地上那双红色绣花鞋不解的问道。
韩若冰急忙将王妈拉进陶小薰的屋子,关了屋门后才把这几天发生在小薰门外的恐怖事情讲给了王妈。因为王妈对整栋楼的姑娘都很不错,所以大家有什么事也愿意告诉王妈。
王妈听韩若冰讲完这几天以来发生在小薰门口的诡异事情后也被惊住了,王妈看着眼前这两个已被吓得脸色苍白的丫头立马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王妈低头思索了良久才抬起头慢慢说道:“难道她又回来了?”
韩若冰和陶小薰听了王妈这莫名的一句话,急忙问道:“王妈……你是说……谁又回来了?”
王妈看了看眼前的这两个姑娘,愣了愣,叹了口气后才缓缓说道:“你们不知道,我刚来这栋楼的时候就听说了一个故事,说咱们医院以前是个大坟场,而宿舍楼这一块当时埋着一个财主的千金女儿,财主财大气粗便买下了一大块地做她宝贝女儿的坟场,后来改革开放后这一块被市政府重新规划,原来的坟地被推平修建了这所医院,不过后来据说经常有人晚上在医院里看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尤其是咱们这栋宿舍楼!最后医院方面只好暗地里花高价请了一些道行深的法师过来整治了一下,这事才慢慢淡了下去!”
听完这个故事,韩若冰和陶小薰额头上都已起了一层冷汗。
“竟然有这事……这么说……是那个财主的女儿又回来了?”陶小薰颤抖着嘴唇说道。
王妈看着被吓得几近崩溃的韩小薰又急忙安慰道:“当然这都是些传闻,具体谁也没见过,你们也都是上过大学的知识分子,大学里不就讲科学知识吗,这世上哪有什么鬼神啊!”
韩若冰虽然此时也已心生恐惧,但她肯定会不相信王妈说的什么财主女儿鬼魂出现这种压根不靠谱的事情。
“就是,哪会有什么鬼怪,别怕小薰,明天要是再出现这种事情咱们就报警,让警察来查个水落石出!”韩若冰急忙安慰吓坏了的陶小薰。
王妈见状也急忙顺水推舟地说道:“小冰说得对,这肯定是有人在搞鬼。明天晚上王妈也替你们留神,一定抓住这个坏人!好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们还是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早点上班呢!”
韩若冰点头允诺了下王妈便送走了她。
“冰姐……我怕……我不敢一个人睡觉了……”王妈走后陶小薰便哭腔着对韩若冰说道。
韩若冰看着眼前瘦小的陶小薰思量道:“也罢,今晚你就来我这边睡吧,等事情查清后再回去睡!”
于是韩若冰带着陶小薰住进了自己的房间,洗完澡后韩小薰颤抖的身体才慢慢平静了下来。坐在韩若冰的床头陶小薰突然注意到了韩若冰床头摆着一张照片,是韩若冰和一个姑娘的合影。
“冰姐……这张照片上我没见过的女生是谁啊?”陶小薰指着照片问道。
韩若冰看了看照片,说道:“她就是以前的护士长!我们俩一块进单位的。”
“噢……原来是她啊,真是太可惜了,没想到还是个大美女”陶小薰看着照片惋惜道。
“好了,别看了,咱们还是早点睡觉吧,都快十二点了!”韩若冰说道就顺手把床边的灯也关了。
就这样二人再没说什么就安静入睡了,也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的陶小薰突然迷迷糊糊感到自己脸上凉飕飕的,好像有人在吹冷气一样,韩小薰一下子就被惊醒张开了眼睛,谁知这一睁眼看到了让陶小薰永生难忘的东西,只见她头顶正有漂浮着一团白色的影子,那白影上下浮动着,而阵阵冷气就是从那白影里吹出来的。
陶小薰立马惊恐的尖叫一声,睡梦中的韩若冰被陶小薰这一声尖叫惊醒,立马打开了床边的灯。
只见陶小薰此时用被子蒙着头嘤嘤的哭泣着,韩若冰急忙拿掉被子问陶小薰怎么了。
陶小薰吓得紧紧抓住被子说头顶有鬼,韩若冰抬头看了看屋顶,什么东西也没有,心想可能是陶小薰由于之前的惊吓做恶梦了,急忙连哄带安慰才算是让韩小薰止住了哭声,陶小薰这么一闹,二人哪还有心思睡觉,就这样二人一直坐在床上熬到了天亮。
天刚一亮,陶小薰立马就给同处本城的叔叔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不想在这上班了。
韩若冰急忙劝慰陶小薰,但是陶小薰依旧很坚定自己看到了恐怖的东西,坚持要离开这里。
没过半个小时,陶小薰的叔叔就开着车来了,陶小薰失魂落魄的收拾完东西就匆匆上了她叔叔的车,临走对韩若冰连句再见都没说。
看来陶小薰真的是被吓坏了,韩若冰站在宿舍楼门口看着车子远去暗暗思忖道。
“小丫头走了啊!”这时王妈也出来了,站在韩若冰身旁问道。
韩若冰没有理会王妈。
“哼,一个小丫头片子也想当护士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随便编两个鬼故事就吓得连滚带爬了!”王妈脸上带着阴笑说道。
“好了,二婶,这事可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了!”韩若冰转过头对王妈说道,说完便回了宿舍。
原来,陶小薰的叔叔是市常委的委员,护士长出车祸后,陶小薰的叔叔便通过关系把陶小薰放进了医院,就是想着等院长回来后再给院长打个招呼让陶小薰做护士长,而楼管王妈则是韩若冰的亲婶婶,王妈无意从医院其他人那里听到了陶小薰的来意,便和韩若冰商量要把陶小薰赶走,而之后陶小薰门口连续出现的纸钱灰和绣花鞋都是王妈干的,她们就是想借此吓走陶小薰。因为韩若冰已等护士长这个位置等了六年了,这次她不想再失去这次机会……
本来事情到这里也就完了,韩若冰和王妈如愿的赶走了来抢位置的陶小薰,就等着院长回来宣布新的护士长人选,可谁知,三天后医院发生了一件令人恐怖的事情,在一个深夜,韩若冰全身是火的从三楼摔了下来!等送到手术室的时候,由于皮肤大量烧毁和重摔,韩若冰已经奄奄一息,不过她嘴里不停含糊地喊着同一句话:“我不抢你的位置了……我不抢你的位置了……”,只是没人明白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虽然医院极力抢救,韩若冰还是死了。后来警察在打开韩若冰的房门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韩若冰的房子地板上堆积着厚厚一层黑漆漆的纸灰,警察在纸灰中找到一些残片,全是给死人烧的冥币,没有人知道韩若冰是什么时候买回来这么多冥币,也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要在房间里用这些冥币来****,然而更让警察们想不通的是,韩若冰屋子里的物件基本全部被烧毁,但床头那张韩若冰和护士长生前留的合影却不知何因幸免于这次大火……
韩若冰死后没几天,医院里又出了一件怪事,楼管王妈一觉醒来后就莫名其妙的疯了,散乱着头发到处乱跑,逢人便讨钱,嘴里还不停的嚷嚷着:“我要烧纸币……我要烧纸币……”
盗 坟:刘大彪出狱半年多了基本赋闲在家,因为有过前科,所以一般的工地都不愿招他这样的劳力,每天看着家里等着吃饭的媳妇和孩子,刘大彪几乎快愁疯了。
这日早上刘大彪正准备骑上摩托车去县城再找找看有没有啥活干时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刘大彪摸出手机一看,是个福建的陌生号码打过来的。
“喂,你你找哪位?”刘大彪疑虑了下还是接了电话.
“你是刘大彪?”电话那端传来一个略带磁性的男音。
“是……是我?你是谁?”刘大彪显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因为他清楚自己并没有朋友在福建。
“我是谁你就别管了,你是刘大彪就好,我知道你两年前因为故意伤害罪在牢里蹲了两年,我也知道你现在刚出来手头紧,我给你打电话的目的就是想给你指一条生财之道,就看你敢不敢做!”对方挑衅中略带神秘,而且此人似乎对刘大彪的一切了如指掌。
刘大彪再次在大脑里搜索了一遍,自己的确是没有朋友在福建啊,而且电话那端的声音也很陌生,以前并没听到过。刘大彪实在猜不出这个神秘人是谁,不过对方这么了解自己肯定是有备而来,不妨听他说下去。
“哼,你说吧,只要能搞钱,没有我刘大彪不敢做的!”刘大彪故意装横道。
对方听了刘大彪的话笑了笑说道,“那就好!佛骨串珠你可听说过?我们现在正在高价回收这种东西,只要你能做的出来,我愿意以每条一千元的价格回收!我知道你是个有门路的人所以才来找你!”
“佛骨串珠?什么东西?”刘大彪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词。
“说简单了就是用骨头打磨的念珠,不过得是用人的头骨打磨的串珠才能买到高价钱!”对方解释道。
“人的头骨?”刘大彪听后惊喊道。
“不错,是人的头骨,只要你能拿出货,我保证每条一千元回收,你好好想想吧,要是愿意干就打我这个号!”说完,对方就干脆的挂了电话。
刘大彪拿着电话愣在那里,这神秘的电话到底是谁打的?真会有什么串珠一条就能卖一千元?不过怎么可能用人的头骨做串珠呢?这也太耸人听闻了吧,该不是有人恶作剧逗自己玩吧?刘大彪思量道,不过,刘大彪立马又一想,万一这事是真的呢?听对方的语气也不像是在开玩笑,一串念珠一千块可不是个小数目,但是话又说回来,就算这事是真的,人的头骨又去哪找呢?想到这里刘大彪犯起了难,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刘大彪的脑海,村后不是有片历史悠久的乱葬岗吗?那里不就是最好的材料来源地吗?想到这里刘大彪立马兴奋起来。不过这事自己一个人干肯定不行,得找个人合计合计才行,刘大彪立马想到了邻乡的马二奎,马二奎是刘大彪在监狱中认识的狱友,比自己晚出来几天,这人做事胆大心细,是个不二的合作伙伴。
刘大彪立马骑着摩托车驶往邻乡马二奎家,来到马二奎家后刘大彪将神秘电话的事情一股脑的讲给了马二奎。
马二奎听后很是惊疑,“佛骨串珠?现在怎么还会有人买这东西?”
“怎么?你以前听说过这东西?”刘大彪看着马二奎疑惑的神情急忙问道。
“以前我家里还有一串佛骨串珠呢,不过现在搞丢了,那东西是我爷爷的,我爷爷说过因为人的头骨质地密实,所以打磨出来的串珠光滑圆润而且具有灵性,据说用了佛骨串珠,这头骨主人的鬼魂便会跟随着你并认你做主人,保护你不受其他不干净的东西的伤害,在以前只有有钱的信徒才用得起这种佛骨串珠!不过这都是我爷爷给我讲的一些不靠谱的传闻,只是没想到现在还有人愿意花钱买这东西,而且还出这么高的价钱!”马二奎说道。
刘大彪闻言兴奋不已,因为根据马二奎说的,他推测那个神秘电话告诉他的事**不离十是真的。
“怎么样,二奎?想不想做,我们村后就有一大片坟地,原料不是问题,要是真的能卖到那个价钱咱们可就发大财了!”刘大彪兴奋的对马二奎说道。
马二奎低头沉思了一会,狠下心说道:“听你的大哥,咱们今晚就动手!”
刘大彪急忙给对方回了个电话,对方让刘大彪先做,一周后他坐飞机来收货。
于是这日夜里,刘大彪和马二奎趁着夜色悄悄溜进了村后的那片荒坟地。
二人在坟地里转了一圈后,最终选定一座年代久远的古坟后便抡起铁锨挖起来,不一会儿两个人便都汗流浃背,不过一想到立马就能发财了,二人似乎有用不完的劲。两个小时后,随着坑越来越深,刘大彪一铁锨下去终于挖到了棺木,由于年代久远棺木已经腐朽,稍微一挖就烂成一片一片,二人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脚下这副逐渐显露出来的棺木额头上不禁出了一层冷汗,虽说二人以前都不是什么善茬,但是盗坟这事还是第一次干,内心难免有些恐惧。
“咋的了二奎?怕了?”刘大彪见马二奎轮锨的速度慢了下来问道。
“没……没,这有啥,活人还能怕死人!”马二奎怕被刘大彪看扁了不禁加大了挖掘的力度。
终于,随着刘大彪铁锨刃塞进棺材板里使劲一撬,这副棺材被打开了,刘大彪急忙用手电筒照向棺内,只见棺木内躺着一副瘆人的白骨,马二奎看着棺内的白骨,心跳和呼吸不知不觉都加快了。
“还愣着干嘛,快收了头骨啊!”刘大彪挥舞着手中的手电筒对发愣的马二奎喊道。
马二奎这才反应过来,急忙用事先准备好的口袋装了那具头骨。完事后二人又匆匆掩埋了这座坟墓,骑着摩托车离开了坟地。
第二日,二人便在马二奎家中用头骨开始打磨串珠,一日忙活下来,二人虽然累的精疲力尽,但是看着手中的那三串佛骨串珠,二人觉得做什么都值了,要知道这可是三千块钱啊,一晚上就挣了三千块,算下来一个月就是近十万啊,这下可算是发了大财了。
接下来几天,二人像是打了鸡血,每天夜里连续奋战三四个小时掏一座坟,然后第二日用得来的头骨打磨佛骨串珠。
第六日的时候,有个西装革履老板模样的陌生人找到了刘大彪,原来这人正是给刘大彪打过电话的神秘福建人,刘大彪急忙带着这人来到马二奎家拿出了这几日的战利品,那人仔细核验了一下那十几串佛骨串珠,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痛快的留下了四万五千块钱,刘大彪和马二奎看着眼前那一大沓钞票半天回不过神来,似乎是在做梦,这钱来的也太快了吧。
那福建人临走给二人留下了句话,说他一周后还会来,希望下次来能够带走更多的佛骨串珠。
这可乐坏了二人,二人决定今晚加大工作强度,由原来的每晚一座坟改为每晚两座,争取三座。
然而,就在二人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恐怖的事情也到来了。
这日夜里约莫十一点左右,马二奎如期骑着摩托车赶到了乱葬岗,刘大彪来得早已经选好了两座坟。
“二奎,坟我已经选好了,今晚就这两座!”刘大彪顺手指了指两座相连的古坟。
二人说干就干,立马舞起铁锨挖起来,也不知是金钱的驱动力大还是怎么回事,马二奎感觉今晚这座坟的土似乎特别松,挖起来一点也不费力。
也不知挖了多久,汗流浃背的马二奎感到有些口渴,便从坑里爬上来准备喝口带来的水,留刘大彪一人在坑里继续奋战。
马二奎爬上坑后借着月光摸到了水壶,马二奎打开水壶狠狠的喝了一大口水,完了畅快的舒了口气。马二奎擦了擦嘴,随意地朝黑漆漆的四周扫了一圈,然而就是这一瞟却差点惊地马二奎把手中的水壶扔出去,隐约中马二奎突然发现在距离自己不到十余米的地方竟然站着一个人影,不过天色昏暗,马二奎并不能看得一清二楚,只能判断出的确有个人影在那里一动不动站着,似乎是在注视着他!
“娘的,怎么会有人在这里?”马二奎暗惊道,急忙眯起眼睛想看个仔细,要知道挖人祖坟这种事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可是要判刑的。
就在马二奎想看的更清楚时,不远处的那个黑影突然开始移动起来,马二奎立马发觉那黑影是在朝自己走来,而且那黑影的移动方式也极为诡异,像是个刚学会走路的婴儿一样,左右摇摆着身子慢慢朝自己走来……
马二奎急忙后退几步,打了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
“大彪哥,快……快上来,有人……上面有人!”马二奎急忙对坑里的刘大彪喊道。
刘大彪一听这话立马停下手里的活从坑里翻了出来。
“对面有人……有人朝这边走来!”马二奎急忙指着对面说道。
刘大彪此时也被吓了一跳,急忙打起手电筒顺着马二奎的指向照去,可对面黑漆漆的除了几棵树,根本看不到一个活物。
“哪里有人?”刘大彪仔细的打量着远处问道。
等马二奎借着灯光再看向对面时,却是空荡荡的一片,什么也没有,眼前的场景让马二奎惊疑不已,“真他娘邪门了,刚刚我明明看到有个人影站在那里,而且他还朝我走过来,怎么一转眼的时间就消失了!”
“嘿!别自己吓自己,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人跑到这鬼地方来,我看是你这几天没休息好,神经紧张了,要不这样吧,你先歇着,这座坟我来挖,完了咱们回去休息,美美睡一觉明晚再来,反正坟堆也跑不了!”刘大彪对马二奎说道。
马二奎此时依旧没回过神来,自己明明看到了那个诡异的黑影,而且还看到那黑影慢慢朝自己走过来,可那黑影怎么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马二奎低头沉思道。
刘大彪见马二奎被刚才的事吓地蒙在那里,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便转过身跳进坑里继续挖,留马二奎一人在坑外。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坑外的马二奎听到坑里传来哐当一声哑响,马二奎知道刘大彪在下面挖到棺木了,便急忙拿着装头骨的口袋跳下了坑里。
随着咔擦一声响,棺材盖被刘大彪撬开,就在马二奎准备伸手去摸棺内的头颅时,刘大彪突然喊道,“二奎,别动!”,刘大彪的喊声急而短促,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不一般的东西!
马二奎被刘大彪这一喊吓了一大跳,差点一屁股瘫在地上。
“咋地了……大彪哥!”马二奎急忙惊问道。
“二奎……你看……”刘大彪颤抖的指了指眼前那副棺材。
马二奎这才定睛朝棺里看去,只见棺内躺着一副白骨,然而与之前打开的棺木不同的是,这具白骨的头颅上面竟然遮了一张手帕大小的黄布,马二奎小心翼翼将脑袋贴近棺木想看个仔细,只见那块黄布又旧又脏,似乎和这座坟一样有着悠久的历史,然而待马二奎看清那块黄布后让他感觉更为恐怖的是这块黄布上面竟然还写着一行字,一行让人看了全身起鸡皮疙瘩的话语,“坟满七座,必有人亡”。
看到这里马二奎突然感觉头皮发麻,马二奎抬起头看了看刘大彪,刘大彪此时也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眼神中闪烁着掩藏不住的恐惧,此时四周静得只剩下二人的喘气声,二人都被眼前黄布上那句诡异恐怖的话语惊住。
“大彪哥……咱们挖了几座坟了?”马二奎颤抖着声音问道。
“加上这一座……刚好……刚好七座……”刘大彪怔怔的答道。
“大彪哥……大事不妙了,看来咱们今晚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刚才在外面我的确看是到有东西朝我走来!这具头颅是不能带走了,咱们埋了坟快跑吧!”马二奎紧张的说道。
刘大彪闻言,又看了看棺里的那犹如索命咒般的黄布,也感觉到了事情的诡异恐怖,连忙点了点头应诺道。
二人急忙爬上坑,三下五除二的就埋了这座坟。完事后二人匆匆收拾东西就各自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