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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表弟的心才踏实了,但还是能听见那件旧冰箱里发出的噪音就像是一个女人在哭泣。他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紧接着又坐了起來,走到冰箱的旁边仔细的听了一下,觉得声音确实怪怪的,所以他一生气直接掐断了电源。
嘴里自言自语道:“他妈的,什么都想和我作对。”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发现有一道强光在反射自己的眼睛,无意中睁开了眼。刹那间,他又有点害怕了,不由的紧张起來。只见黑黑的墙上却多出一个洞,而且透着强光。
他有点不明白也有点好奇,然后顺着床边轻轻地走了下來。等走到跟前一看,原來是从隔壁家传过來的光。在他提心吊胆的一瞬间,他冲着洞口向里一望却发现里面有一男一女赤 裸着身子在做 爱。
这时他的心翻腾了一下,觉得很奇怪:“怎么三更半夜突然会出现一对生死恋?”
就在他好奇的窥视中,洞口突然又不见了。顷刻间他又惊呆了,眼前是黑黑的一片。犹豫的瞬间,猛然从墙上喷出一股热热的人血。
表弟惊叫了一声就跌倒在地,然后就失去知觉晕了过去。直到天亮的时候他才恍惚中爬了起來,但整个屋子里完整无缺,好像什么都沒发生一样。于是,他清醒了,寻思肯定是自己身体虚脱在做恶梦。不管是不是梦,反正那可怕情节在他的脑海中留下了阴影。
第二天,他说什么也不敢在这个房子里住了。于是就想起去表哥那里先住上一两天,然后再重新租房。
后來唐军跟二小说起表弟的事,二小哈哈大笑,说瞧你表弟这点出息,跟女人上床时比谁的胆量都大,我看什么都不是,就是屋里缺女人寂寞惹得祸。唐军也纳闷最早表弟跟他讲过,和媳妇离婚后又搞了一位,谁知怎么还一个人守空房?莫非小子做了个小官也喜新厌旧了?
一次酒场中,唐军特意提到表弟女友的事。表弟说那个情妇不可靠,我跟她睡在一起她总想着以前的老公,这种三心二意的女人不能长久,临时玩玩还行。唐军冷笑一声,心想表弟看來不会泡妞,搞得女人都很古怪。然后问他:“那你打算以后还找女友吗?莫非一直独身?”
表弟说:“找啊,哪能让自己的小弟空着?有机会还是想找一位和自己对脾气的女孩儿。”说完,他用筷子夹了一口菜,刚说要往嘴里放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凑到唐军的耳根下说:“我问你,你说从洗浴中心捞个小姐做老婆怎么样?”
唐军听了呵呵大笑,说你就能整邪门的,小姐怎么能跟你过日子?她们的工作就是日日夜夜的挨草。你找上也是戴绿帽子,何必找那气受呢?
表弟却说,你可不知道,我最近认识一位小姐和普通小姐真的不同,跟我那个对胃口,我俩床上玩得特别好。不论是性格爱好还是说话都跟我特别的融洽。而且女子长得也好,那皮肤嫩的都能捏出水;那曼妙的身材突起落下,手感特好。
我每次一摸她就像回到十**,真是奇妙无比。古人常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所以小姐也有她不同的魅力之处,要不然,那些夜店的生意能会那么好做?每天门庭若市,热闹非凡?”
表弟说起小姐都眉飞色舞,像是着了迷似的。唐军说小姐再好也是小姐,秉性难改。简单的玩玩行了,切不可谈得太深。
表弟继续说那位小姐还有个很好听的绰号“白牡丹”,皮肤确实白,不服不行,你看老外有多么白,她就那么白。
她还跟我说只要我找她,准备给我花四十万元买辆车,同时小姐的活她也要放弃,打算开一家洗衣店跟我过生活。
唐军无语了,知道表弟已经被小姐纠缠住了。
其实唐军表弟也是个沒出息的男人,最早每天就像一只寂寞的大鸟憋的到处乱跑。等二小带着他去了几次美妖妖歌厅,这厮就上瘾了。尤其小姐们摆弄姿势向他一招手,再说两句肉麻的话,立马就让他飘的什么都不是了。脑袋就像驴j8顶钢盔,不锒铛不锒铛的晃动。心想管她小姐不小姐,一灭灯,全是小明星。
之后,他便开始一个人跑单帮去歌厅消费了。沒多久,通北市所有的夜店几乎都被他光顾了,甚至哪家店的小姐骚到什么程度他都清楚。
时间一长,表弟就被一位叫白牡丹的小姐迷住了。白牡丹江南女子,长得那个俊俏、水嫩,一露脸就拽住了表弟的心。接着,两人就火热的不能自拔,天天都想见,天天都要床前明月光。
有人说男人迷上女人比迷上毒品都可怕,一样能消磨人的意志让人颓废。表弟虽说不上已经被迷到那种程度,但也是被吸引的像中了邪,一天不见白牡丹都会大病一场的感觉。都说小姐是锤钩的线,这话很有道理。
周末那天,表弟十分恼火,一个摊煎饼的年轻人在里面和白牡丹进行肉 欲战。他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吃醋了,气的咬牙切此。点燃的烟只抽两口就被他踩在脚下。
心想一个摊煎饼的臭小子也來折腾我的女人,总这样下去可不是回事啊?我应该让白牡丹从良,不再让她和别的男人有事,这样她就属于我一个人了。等摊煎饼小伙儿出來时,表弟用眼睛恶狠狠的瞪他,有点想动武的意思。
小伙子看都沒看他提了提裤子,精神头十足的迈着方步径直走出了歌厅。表弟嘟哝了句妈个巴子的,转身进了包房。
一看白牡丹被刚才那小子蹂躏的头发乱成一堆儿,脸色蜡黄,连衣裙领口的纽扣丢了二道,脖子上还深深的留下一个紫红色的唇印,满身摊煎饼的鸡蛋味。
顿时给表弟气的脚趾头都能抠烂鞋底,说:“你怎么能和一个摊煎饼的在一起?你就不嫌他降低你的身份?即使是小姐也要质量啊?不能说连猪都不放过吧?”
“沒事的,我不在乎是谁,只要挣钱就可以和我玩。”白牡丹一本正经的说。
听了白牡丹的话表弟心里这个怒火,一拳砸在床面上。其实他也是瞎咋呼,再有火也是被窝里的汉子,根本不敢对白牡丹动手。
因为白牡丹从事的就是这个工作,也不属于他个人的专车,说白了就是公共汽车,大家谁都可以上。
有人说小姐搞乱了辈分也搞乱了男人的身份,一点不假,不管你是谁,只要你手里拿着一沓钱跑來,她就给你开腿;还有人说小姐的职业就是在开露天银行,只要往里存钱,下面的门自然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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