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衣衣的心,是凤小五此生最向往的城2

非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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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韵言风度翩翩地摇着扇子走到乔欣征旁边,微微笑道:“欣征兄,皇伯父说了,这板杖之刑不能赦免。因为这婢女犯的是殴打皇族之罪,没有杀她头,已经是皇伯父格外开……”

    “有没有搞错你个笨蛋小言子,这么点儿事都做不好。”还没等兰韵言说完,乔欣征一下就弹直身子,怒目圆瞪。兰韵言笑着合起折扇将乔欣征指到自己鼻梁的手指压下去,悠然道:“是,我是笨蛋,那你去试试!”

    “……”乔欣征噎了下,气顿时瘪了。他四处看了看,忽然自己跑进屋子里面搬了两条长凳出来,叭地就放在了傅华衣和越影身上,那凳子有点儿高,脚有那么长,这样一放,二人等于是被凳子给护在下面了。乔欣征指着凳子,对两名官差道:“好了,打吧!”

    “呃!!!”两个小太监无语。乔欣征喝道:“快打呀!发什么愣啊!本公子就在这里亲眼看着,你们给我打,重重地打,没打烂它两块板子不准停。”

    李总管都快哭了:“爷,您别闹了成不?你看您都伤成这样了,还……”

    “没事。”兰韵言斜眼看了眼李总管,“李公公,皇伯父虽然没说要收回成命,却说打够数就行了,没说不准这样打。”

    “可是这这,这也太……”那是打人么?直接打凳子好吧!

    “放心吧,有事我跟欣征担着。”兰韵言拍拍李总管的肩膀,笑得真温和。

    于是,行刑终于开始了。那粗粗的板杖打下来,啪啪作响。乔欣征站在一旁,呵呵笑着用靴子尖轻轻踢了踢越影的胳膊:“喂,臭丫头,你怎么不叫?打这么痛你不叫,快叫啊!叫大声点儿。”

    “你以为我是你啊!动不动就哭爹喊娘,打就打,姐姐要是哼一声出来,我跟你姓。”越影应得真豪气,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个小太监打偏了,那一板杖错过凳子落下来,正正拍在她翘起的俏臀上。越影下意识地就想张嘴大叫,但是看到面前那一张等着看戏的柿子脸,立即嘴巴一咬,把喊声收了回去。

    她咬着牙,嘲笑道:“公报私仇什么的,姐姐我也不是第一次经历了,没事,我受得住!五十杖,你尽管打。”

    那小太监不服的,正要再偏一下,乔欣征瞪了他一眼,吓得他连忙收回了板子,继续打凳子。

    “唉,丑八怪,你怎么不叫?”乔欣征问傅华衣,“你一个弱女子……”

    “我靠,你还敢叫……”越影气恼,傅华衣捂住她的嘴巴,安静地应乔欣征:“我身体虚弱,已经被打晕过去了。”

    乔欣征愣了愣,顿时一张柿子脸纠结成了一朵五颜六色的彩菊花:“哦,原来已经晕了啊,怪不得不叫!”

    “哈哈哈……”兰韵言站一旁放声大笑。睁着眼睛说自己晕了,这位傅五小姐,还真是有意思。

    ‘行刑’完毕后,李总管再不愿跟这一群抽风的年轻人呆一块,因为他感觉到自己处在他们当中,像傻|逼。立即收拾妥当了,飞遁而逃。

    兰韵言跟乔欣征也没有久留,招呼了一声过后,就随着李总管身后而去。

    越影的屁股被打肿了一小块,傅华衣帮她上药,这个过程小丫头一直就没停止过鬼哭狼嚎。傅华衣无语道:“不过就是肿一下,我又不是杀猪,你叫得太夸张了吧!”

    “疼啊!”越影皱着苦瓜脸,“那个可恶的小太监,太可恶了。”

    “你还敢说。”傅华衣上好药,轻轻拍了下她屁股上没伤的地方,顿时又引来她一阵鬼叫:“哇呜呜,坏小姐,你讨厌死了!”

    “好好休息,别乱动。”傅华衣收起药,越影提起裤子跳下床,立即又活蹦乱跳地了:“小姐,你一会儿要去摇风苑取花粉吧!”

    “前天不是……”前天不是刚拿了许多花粉过来吗?需要用的都已经拿过来了啊!傅华衣正要否认,越影眼一眨,傅华衣道:“都伤成这样,谁有劲来来去去的跑!”

    圣上才命人把她们两个‘打’了,结果前脚人行刑的人刚走,后面她们就神气十足的跑出门,这也太不将圣上放眼里了吧!

    “哎哟,为了配药,再辛苦也得努力啊!”越影呵呵笑了一声,走到书案后,拿了纸笔写了四个字给傅华衣看:遗物,秘室!

    遗物,说的自然是娘的遗物,秘室,是摇风苑的秘室。

    傅华衣与越影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地在圣上派来的女护卫护送下到了摇风苑。进了屋里之后,将护卫都留在门外,傅华衣带着越影进了屋里面。秘室的入口在娘房间的衣橱里,通往隔壁凤离歌买下来的那个园子蔷薇花下。当然,那个入口十分隐秘,若不是有人知道,一般不会找到。

    因为,蔷薇花下虽然是空的,却可以通往傅家。一般人看到这个空的地方,一定会以为这个通道只是为了通往傅家的,却不会多想,它会不会还有第二条路。在这个世上,知道娘亲秘室的存在和准确入口的人除了娘自己以外,就只有她,还有凤小五。

    让越影守在外面,傅华衣提着一只小灯笼独自一人进了秘道。当初这间秘室的存在,只是为了提制各种花药,因此设计的简单实用型,通道并不深,约莫就走了小半柱香的功夫,就可以看到亮光了。

    里面点了红烛,平常这里没人是没有光的,这说明凤离歌早就到了。傅华衣还没有看到他在哪里,刚刚走出通道就忽然面前一暗,她还来不及有反应,就感觉到腰上忽然一紧,然后紧跟着面上的轻纱就被他用嘴巴顶过来,实实地贴上了她的唇。

    傅华衣手中的灯笼啪地掉在了地上,她连忙伸手去推他,但是人还没推开,他已经迅速解下了她的面纱,隔着纱的亲吻顿时变成了切肤的热情。

    哪有人这样的,什么都不说的就耍流氓!

    傅华衣羞恼地用脚踹他,用手掐他,但是这些都没有用。他也不阻止,任她踢打,反正他就是要亲。一只手臂紧紧扣住她缠得胖胖的腰,一只手在背后按住她的后脑不给她躲避。当他终于以巧力顶开了她紧合的牙关,猛烈的攻入城池时,霸道而急切地缠住她毫无准备的丁香小舌,狂热地纠缠,她禁不住全身一颤,再没有了踢打的力道。

    “我一晚上都没睡着。”傅华衣才刚刚放弃抵抗,凤离歌不舍至极,却是及时松开了她的唇。他抱紧她,在她耳侧喃喃低语,“衣衣,我想你了!”后面几个字,带着嘶哑的哭音,似个孩子一样委屈。

    在她的恼火刚刚停下来转变成无奈,他立即退开改而柔攻,由强势的逼迫到弱势的屈求,一瞬间转变。

    他选的时机如此之好,傅华衣原先那些恼意与被迫的无奈,被他一句话冲散。坚固的心房在经历过阵阵狂风暴雨,雷霆轰击之后依然顽强竖立,却在此时,一句软软的话语却让她所有的坚持与厚厚的防备全然土崩瓦解。

    傅华衣的心在一瞬间,变的温柔得一塌糊涂,脸上被火烧一样烫,她自然没他那么厚脸皮,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不过,虽然没说什么,她却安静地抬起手,大着胆子轻轻握住了他的臂膀。

    这已经是她,能够前进的最大限度了。

    凤离歌惊喜得更紧地抱住她,在她耳边不停的呢喃:“衣衣,我的衣衣,你太好了!我爱死你了,啊唔……”说着说着,忽然抬头含住了她红得透亮的耳垂。既然已经不生气了,那自然该趁热打铁,这时候不乘胜追击的人是傻子。

    傅华衣耳廓一暖,顷刻只被一种古怪的湿热包围住,她心里悚然一惊,正要挣扎。凤离歌连忙就着她的腮边一连串的亲过来,一边亲一边说道:“乖乖,让我亲一会儿,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不要脸!”傅华衣羞极地低骂,凤离歌开心地用唇蹭着她烫烫的脸,连连应道:“嗯,不要不要,我只要衣衣,我有衣衣就够了!”

    “走开,可恶!我是来拿东西,不是来送东西的。”那热情的吻已经到了嘴角,傅华衣赶紧侧开脸,凤离歌伸手托住她的腮直接给她把脸移回来:“我是来送东西的,可我要先取够本了,这样才划得来……唔……”甜,好甜!

    “……哦……唔……”臭流氓,烂混蛋!“唔,走开唔……啊……”好可恶,不是说亲一会儿的,怎么亲个没完?等到凤离歌终于小小地满足,退开来的时候,傅华衣都已经浑身瘫软如一滩弱水般,倚在他身上,唯有靠着他的拥抱才不至于滑坐到地上去了。

    “啧啧!”亲够了,凤离歌还用力地泯住唇,仿佛用过绝世美味一样,满意地直砸嘴。傅华衣被他的无赖模样给羞得无地自容,无奈身上没力,而且貌似方才自己也有回应他来着,都亲完了才回过头来生他气,好像也忒地做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