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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
老头这音刚起，就直接被秦沐一摆手给制止了。
“前辈，这主仆一事，咱们暂时先搁一搁，我且先问你，为什么你的本命真灵也是通天灵？”
就算秦沐心里打定主意，这高手仆人自己是打死也不会承认，可心里的疑惑他还是比较在意的。
要知道，世间万物，有形似的，有相仿的，却绝对不可能有相同的，更何况是真灵呢。
虽说真灵的来由，秦沐是不知道，可他知道，不论任一一个真灵，那可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即便是效果相同，却也绝无可能品种也一样，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老头体内的通天灵，才让秦沐产生了疑惑。
而且凡事有其一必有其二，有了这一次，难保以后不会遇到还有同样拥有通天灵的人出现，自己要先了解了这东西怪异之处，将来才能有迂回的解决方法。
秦沐这头翘首以盼等待着答案，可这老头，却像是看怪物似得盯着秦沐，同时心里更是暗自思忖，难不成少主和自己一样，也被歹人暗算，失去了部分记忆？
当然，老头联想力能达到这个地步，倒也绝非偶然，毕竟这通天灵的意义重大，试想，有谁会连自己家族传世之宝的来由都能给忘掉的？
而且之前秦沐确实也是被人追杀才会让自己给遇见，想到这里，倒也释然了不少。
不过如果让秦沐知道这老头心里所想，却不知道该做什么想法了。
言归正传，就在秦沐又一次追问下，老头这才缓过神来。
“少主，真灵又有三六九等之分，六阶以上称……”
“停，这些我都知道，我想问的是你体内的通天灵，是怎么一回事。”
对于真灵的分阶，在这片大陆上，几乎家喻户晓，就算那些个普通人，也略知一二，秦沐可不想再听这有话痨嫌疑的老头扯一大堆没用的东西。
“不，少主，您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
岂料，这老头却摇晃着脑袋继续说道，“真灵有三六九等之分，六阶以上称仙灵，而单一个仙字，就道尽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听这老头东拉西扯了一大堆，秦沐总算闹清楚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一旦真灵达到了仙阶，就自动具备了可复制性的能力。
这所谓的可复制性，就是说，通过某种古老而又神秘的手段，再融入许多的天材地宝，就能够人为的把仙灵从外型到效果逐一复制出来。
当然，这种复制并不是绝对性的。
除了微乎其微的成功率以外，所复制出来的真灵，在品阶上也绝对会比本体低，就像这老头的本命真灵，虽说是通天灵的成功复制品，可等阶却也只有四阶，与秦沐体内的通天灵，在品阶上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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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秦沐转念一想，继续问道，“前辈，那按照您这么一说，所复制出来的真灵必定会比本体等阶要低对吧？”
“是的。”
“那如果说，一个九阶仙灵，也就是仙灵中最高等阶的真灵，要是对它进行复制，并且成功了的话，是不是也能复制出六阶和七阶的仙灵来？”
“呵呵，少主，您是有所不知，即便是最高等阶的仙灵，就算按照少主所言，成功复制了，那么其等阶也必定是达不到六阶的，最多也只是五阶而已。”
“为什么？”
“为什么？”老头苦笑了一声，“少主，那要真像您这么换算的话，那些个拥有了九阶仙灵的家族，岂不是族内人手一个仙灵了？”
“呃……”
这倒确实，别看真灵和仙灵只相差一个字，可这实质的意义确有着本质上的差别。
光是从这修炼速度上来论，普通修士如果利用真灵作为自己的本命真灵，从锻骨期修炼到合体期需要三十年的话，那么他若能换成仙灵作为本命真灵，速度起码要快上至少一半。
如果真像自己所换算的那样，那些个拥有了九阶真灵的家族，在这片大陆上还真是能够只手遮天了。
“少主，不知您还有其他什么想问的吗？”
见秦沐有些恍然后，老头恭敬的问道。
“哦，想问的倒是没什么了，不过前辈，这主仆一事，恕我实在不能答应。”
“为什么？”
这回轮到老头惊愕了，他那双稍显有些浑浊的双眸，此刻更是瞪的溜圆，大有一副千里来寻亲，等寻到之后，亲人却不想相认的架势。
“不是，前辈，您先起来。”
从开始到现在，这老头就一直这么单膝跪着，看得秦沐浑身不舒服。
“少主，为什么您不愿意承认老奴？是因为老奴先前对您无礼了吗？如果是，那老奴愿接受一切惩罚，即便要了老奴的命，老奴也在所不辞！”
这固执的老头说的那叫一个斩钉截铁，不知情的人估计都会认为此时的秦沐有些不近人情了。
看着老头那情绪激动的样，秦沐只得在心中苦叹。
这世上强买强卖强抢民女的例子不少，可这强迫别人收自己为奴的，还真是头一遭，而且还是一名实力不菲的强者。
“前辈，您先别……”
“少主，您总是叫老奴前辈，实在是太折煞老奴了，老奴姓张，单名一个二字，您直接叫老奴张二吧。”
张二？
说实话，老头这名字起得也忒形象了点吧，从他认自己为主人开始，简直就是把这个‘二’字发挥到了淋漓尽致，无处不透着二。
腹诽归腹诽，不过嘴上秦沐倒没什么失礼的，毕竟长者为先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这样吧，不如我称您一声张老吧。”
“这……”
不等张二还有什么异议，秦沐直接说道，“就这么决定了，另外，您也不要再称呼我少主了，我叫秦沐，您直接叫我秦沐就可以了。”
“少主，这个不行，礼数绝不能废。”
“……”
秦沐一阵无语。
“张老，我都说了，我不是你什么少主，我们之间应该是长辈和晚辈的关系，即便是礼数，那也应该是我敬您才对。”
“既然我尊您为主，这礼数自然就不能废。”
“……”
秦沐一脸的扭曲，嘴角更是不断的抽搐。
之前一直知道这老头倔，可没想到竟然能够倔到这种境界，也是没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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