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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星双眸如同深渊,在淡淡地思考这件事:“这话是怎么说的?你们成亲也有几年了,说不过去去啊。www.pinwenba.com”
第一次见到苏晴菲的时候是在去伽蓝佛寺的路上。
很多女人都在嘲笑着她的肚子没有动静。
那个时候她苍白着脸,紧咬嘴唇,却一句话不说。
原来竟然是这样一回事,这么久了,他们没有圆房……
“说出来恐怕谁都不会相信,不过确实如此。无论是对谁,我都羞于启齿。”苏晴菲开始讲述了,反而心绪稳定了下来。
“他在外面有人?”林南星追问。
见苏晴菲落寞地摇头,她霎时不解了。
司徒越是不是男人啊?放着一个大美人,日日夜夜在身边,却丝毫不动心?
“我知道他确实是在做什么事情,不可告人的事情。但是他隐瞒得很牢固,不肯告诉我。我想给他留点余地,也从未去探寻过,现在那件事大概快要结束了。我心里的不安也越来越强烈。”
苏晴菲低眸,始终很安静。
继续讲着关于司徒越,她知道的一切:“不只是我,他洗澡的时候也从不让别人伺候着。太子别院里养着死士。偶尔他会出去跟一个人联系,但是那个人是谁,我不知道。”
“若是你知道什么消息,愿意跟我讲讲么?”林南星的桃花眸不含半点感情,直接而冷酷地说出来:“但是你必须得知道……如果他真的参与了我正在调查的事情,我不会放过他。”
苏雨泽应该已经把自己的意思全部告诉苏晴菲了,她既然来了,说明是想合作。
只是她要再亲口点明白,她做的事情可能会让司徒越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我知道。”
苏晴菲开口了,声音很小,但是很坚定:“如果我再知道什么,还会来告诉你的。”
苏晴菲离去以后,林南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司徒越会把什么东西藏在身上?
他不是一直有病的么?
难道说,那种病跟他的身体有关?
这些事情又跟鬼陀罗还有他们背后的主子有什么联系?
一时间只觉得千万条线索串在了一起,只是不知道中间的关键到底在哪里?
管他在哪里呢。林南星悠然翻身,明天想办法看看不就知道了。
司徒泽端正在院子里面训练着自己那条雪狼:“坐下!打滚!”
大雪狼听着少年的话,被折腾来着折腾去的,冰蓝色的眼珠里满是无奈。
“十五殿下玩得很开心嘛。”林南星带着明媚的笑容站在门口。
“南星姐姐!”
帅气的少年眉眼飞扬,见到林南星的一刻立刻笑了起来,飞扑上去:“这几天我忙着在军营里训练,没有时间去寒山书院,好久没见你啦。”
“我也不在寒山书院了。”林南星长姐一般地摸着少年的头:“怎样?什么时候有空跟我聚聚?”
司徒泽端是最喜欢热闹的,一听可以聚聚立刻高兴地开始打算:“好啊好啊,我明天就有空,南星姐姐呢?”
“我也是。”她眸底隐藏着一分深邃:“你想玩什么呢?”
“这个。”俊美的少年没了主意,眼眸里带着点迷惑:“最近都在忙着正事,反倒不会玩了。”
“不如……”林南星促狭一笑:“我们捉弄捉弄别人?”
混世小魔王最想做的就是这个了!
一听,便笑弯了一双眉眼:“还是南星姐姐知道我喜欢玩什么。”
姐弟两个桀桀桀地,笑得十分诡秘。外人看着出了一身冷汗。
第二日,太子的宫中。
司徒泽端牵着自己的雪狼出现了。
“哟,这不是十五殿下吗?今儿是来找太子殿下做什么的么?”太子宫中的管事太监上来迎着。
“嗯。”少年故作神秘:“急事,你让开,我必须得亲自跟兄长说。”
“得,十五殿下您这边请。”
管事太监向旁边给带路,司徒泽端一脸正义凛然的样子,牵着雪狼就走了进去。
“越哥哥。”
见门口来的是司徒泽端,司徒越放下了手中的一封密信,换上了一副笑容:“今儿怎么有时间来看我?最近不是张罗在军营里学东西的嘛。”
司徒泽端一张俊美的小脸强压住促狭的神色,拉着司徒越便往外走去:“我好久都没有舒展舒展身体了,快来,陪我练练身手。”
“什么?”
司徒越一怔,随即有点好笑,这个十五弟,始终长不大:“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那当然!”
司徒泽端郑重地点点头:“我贵为皇子,军营里的人是不敢陪我打的。”
司徒越一想,确实是,含笑抿着:“这种事情,你该去找宿离才对,我对这个不是很在行。”
他说的自谦。紫晋王朝尚武,又有哪个皇子不会一身好武艺?
“我打不过他。”少年说的简单直白:“而且啊,皇宫之中,肯陪我好好打一场,又不会伤到我的,只有越哥哥了。”
“好吧。”话说到这个程度了,他再不动手就不好了。
司徒越轻摇折扇,看起来如翩翩佳公子。
“要上了。”少年也拔出自己的长剑,再往上扑的过程中,雪狼从旁扑了过来,趁着司徒越不防备,率先将他扑倒了!
口水蹭了他一身不说,司徒泽端也没刹住脚,直接扑到了他身上,将他撞下了水池中去……
噗通……
紫晋王朝的太子殿下,就这么被自己的弟弟和他养的宠物给算计了。
司徒泽端哎呀一声,拿着长剑去捞。
剑刃锋利,好在司徒越水性不差,才躲过了那些刺下来的长剑,一脸阴沉地上了岸。
司徒泽端还真就不是故意的,直到司徒越上岸了,他才想起……剑刃,是肯定不能被拽住的。
亏他还想好心地把司徒越救上来。
“阿嚏……”司徒越不负众望地打个喷嚏。
眼下已经是秋天,寒风四起,落水出来难免受了风。
“哎呦,这是怎么了?”管事太监急忙叫了人拿来毛巾和披风给司徒越换上了:“太子殿下,得马上回宫换衣服,不然会感冒的。”
司徒泽端吐吐舌头,非常不好意思:“对不起啊越哥哥,我还是太差了。”
眼底的那一抹狡黠没有被司徒越注意。
他知道,这个弟弟素来是最莽撞没心眼的,摆摆手:“没事,我回宫换件衣服就好了。”
“那,我先走啦。”司徒泽端出了太子的宫,一处无人的角落里,已经有人等在那里了。
“怎么样?”
林南星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看起来邪魅帅气。
“哈哈哈,按照南星姐姐说的,果然做到了,下面就该你了。”司徒泽端仍然很开心。
“嗯,该我了。”
林南星笑意满满,桃花眸却深邃无比。
轻功一展,人已经从司徒泽端的眼前消失了。
“都出去吧。”
暖炉已经燃起,橘黄色的火光将整个屋子都熏得暖烘烘的。
司徒越站在空无一人的屋子里,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身上的肌肉露了出来,虽然多年未曾练过了,仍能看出当初的诱人。
然而……
可怕的一幕也就此出现了!
司徒越的身上,竟然有深深浅浅的伤痕!
那些伤痕看起来完全是故意留下的,疤痕仍然很可怖,有些地方的愈合也不是很好……新伤叠旧伤……
林南星的桃花眸骤然锁紧,冷冷地屏住了呼吸。
怪不得司徒越即使面对苏晴菲也从不脱衣服,那伤痕看起来根本就像是自虐!他贵为紫晋王朝的皇子,谁能在他身上留下那么多可怕的伤痕?
……清明的眸子扫过那一寸寸可怖的伤疤,她发现最新的大概是她刚遇上司徒越的时候。
怪不得他的病症总是不好。
他不是得病了……他是一直在受着重伤!
司徒越的身体被搭着衣服的架子遮住了一半,他已经步入了澡盆中。
林南星悄然离开。
心头却很震惊……
少年仍然在那里等待着她,林南星停下了,两手空空:“防守太严密了,他的衣服我没拿到,看来是姐姐失败了。”
看着少年有点失望地垂下了头,林南星忍不住伸手揉乱了他的头发:“这次就当欠你个承诺,只要哪天你有了想法,姐姐随叫随到,行了吧?”
“嗯!”司徒泽端这才展开了笑颜。
回到离宫的路上,林南星眼前一直浮现那具布满伤痕的躯体。
那些伤是怎么造成的……
他为何要隐瞒……
林南星的脑袋里在高速旋转着,看起来很轻易的东西,好像只差了她捅破这层窗户纸。
猛然,她想起了什么,快速赶回了自己的房间。
拿出封存的鬼陀罗种子,刺破自己的手指在一颗铁灰色的沉睡种子上。
是这样的,没有反应……
“小姐,你在干嘛?”司茶见她手出血了,心疼地想拿点什么给包扎上。
“手给我,别怕疼。”林南星的技术很好,针尖刺破了一点司茶的指尖,好像蚊子叮了一下,血液渗出来一滴,也滴在了那颗种子上,没有反应!
上次凤宿离滴的时候就有反应。
她知道了……
凤宿离是皇上和仪曜皇后的儿子,体内有着仪曜皇后的一半血液,也有着皇上的一半血液!
无论如何。
司徒越体内也有一半皇族之血。
而皇族的血液恰巧就是鬼陀罗会喜欢的血液一种……
苏辞寒也说过,司徒越曾经在执行一次任务的时候出事了,回来的时候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带有天生的病症。
如今一切串连起来看……
林南星重重地坐下了,身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司徒越早在那个时候便认识了背后的那个人……鬼陀罗的计划已经启动了。那时候还没有意外失踪和死亡的人。因为皇家的血液更加滋润!
鬼陀罗的种子不需要长期放在当做培养皿的那些人的血液身体里,只需要多浸润几次司徒越的血就可以了!
他才是第一个,真正的,培养皿!
而那个力量大到能胁迫太子的,整个天下能有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