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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柒走到楼下,来到街角出的一下包子铺。“老板来两个白菜馅儿的包子,再来一碗小米粥”。
“好嘞!”老板头也没抬地应着,“哎!美女好嘞你的包子。”老板娘把她的包子放到了桌子上。“谢谢”月柒抬头,老板娘看到了月柒的脸,惊讶的说“是你吗?月月?”“是我,大娘”“我多年啦,还是一点儿没变。就是变得更漂亮了”“哈哈,哪有啊,大娘。”月柒害羞的红了脸。颇为不好意思的说。
“跟大娘就别客气啦!来,大娘请你”“那就谢谢大娘了”“这有什么跟我说客气的,一会儿给大娘讲讲你这么多年过得怎么样”。
“好”月柒微微一笑,但只是一瞬,脸上又恢复了平静。时间过得很快,早上人流密集的上班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店里人渐渐的少了起来,老板娘送完最后一个客人,便慢慢的走到了月柒的桌子旁。
月柒见状,立刻站起来走到老板娘的旁边,小心翼翼的扶着老板娘坐到了她对面,“唉,谢谢你啊,大娘啊,真是老了,干不动了。”“大娘你可别这么说,大娘还很年轻呢!”
“我啊,就是放心不下你。我就寻思在这儿一直等着,你总会有回来的一天。”老板娘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大娘,对不起,我让你等了这么久”月柒说着,走到老板娘的椅子旁边,跪了下来。
“孩子啊,你这是干啥啊,大娘受不起啊,快快快,起来了”“大娘,如果当初不是你看我可怜,给我一口饭吃,根本就没有今天的我。”月柒一边说着,一边被老板娘慢慢的扶起,
“大娘你就别站着了,快坐”“嗯!”月柒重重的点着头,月柒拉着老板娘的手,两个人对着坐,老板娘说“月月呀,我得好久都没有见到你了,这些年过的咋样啊?大娘那个时候见你啊,你才到我大腿,瘦瘦矮矮的。现在...”
老板娘看了看了月柒一眼,又抹了眼泪“大娘啊,那个时候看你可怜见的,也没帮上你啥忙,大娘心里那个悔呀”说着说着,老板娘的眼泪像不要钱一样的落下来,月柒紧忙说“大娘,你这是说的啥话呀?要是没有你那几顿包子,我早饿死啦”老板娘一只手攥着月柒的手,一手擦着眼泪,
“大娘别拿你那袖子擦了,来,让月月给你擦”月柒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走到老板娘身边,那是卫生纸小心翼翼的擦着眼泪,趁着擦眼泪的功夫,月柒仔细的看了一下她的大娘,常年在油烟里,身体已经胖的不像样子,围裙上都是脏兮兮的油,还是穿着和十年前一样的棕色衣服,套袖还是像以前一样的白,就是不知道洗了多少次,边上已经泛黄了,头上只有稀疏的白发,脸上都是岁月的痕迹。
可怜这么老了,还要养着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月柒擦着擦着,自己反而留下了泪,“大娘,别太累了,你这个年纪应该颐养天年了”老板娘重重的叹了口气“月月,你也知道,我家里那个还不争气的儿子,我要是不干了,他活不下去呀”
老板娘越说越激动,月柒紧忙说,“大娘,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不能养他一辈子呀”“大娘都知道,不说这些了,来跟大娘讲讲,你这些年好吗?”月柒看着大娘那担心的脸,陷入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