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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兰吞了吞口水道：“等等，让我缓一缓！你说秦磊收购了斗鲨，他哪来那么多钱？斗鲨现在估值这么高，而且还在美股上市。”
陈凡耸了耸肩道：“你难道没看出来，这家伙是不折不扣的富二代吗？”
顾兰嫉妒道：“看出是看出来，只是没想到他这么有钱！哼，算他投了个好胎！”
陈凡打趣道：“他既然收购了斗鲨，那你就要提前做好心理准备了。”
顾兰捡起桌上的鸭腿咬了一口，抬头困惑道：“什么准备啊？”
陈凡道：“当然是失业的准备了！”
顾兰声音一抬：“他敢！他要是敢炒我鱿鱼，我就把他揍成肉包子！”
陈凡好奇道：“为什么不做成肉饼要做成肉包子呢？”
顾兰道：“当然是喂狗了，难道你没听说过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嘛！”
陈凡为秦磊的悲哀下场默哀两秒。
顾兰又道：“可是秦磊收购斗鲨跟你有什么关系？”
陈凡微微一笑道：“他转让了斗鲨的1%的股份给我。”
“嘶！”顾兰诧异的倒吸一口凉气：“那你可真有钱，这得七八千万呢！”
陈凡道：“他给我的价格是五千万。”
顾兰道：“我去！他送了你两三千万！难怪你出手这么大方，二三十万的包包说送就送。”
陈凡戏谑道：“你也可以找他要啊！”
顾兰道：“你别打击我了，他就是肯给我，那我也得有五千万是吧！对了，你1%的股份，一年能分到不少钱吧？”
陈凡道：“分红应该没有吧？公司经营的钱，都需要再次投入公司里面，只有等斗鲨的股票涨了，再把它卖出去套取这一点现金。除此之外，还能可以参加一些斗鲨的股东会议，其他的特权好像也没有。”
顾兰可惜道：“没有分红啊，那股票涨了也不错。”
陈凡道：“嗯，也不一定，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分红了！秦磊说了，我看哪个主播不爽就可以把他的直播间封掉，这个算特权吗？”
顾兰道：“这当然算特权了，这简直比超管还超管！”
陈凡摆手道：“我要这1%的股份，倒也不是为了封别人直播间，主要想借助这个平台宣传宣传。当然，我也不是那种随便封别人直播间的人。”
顾兰俏皮道：“封不封是一种说法，有没有这个权利封又是另一种说法，那你现在也算是我的老板之一啦！”
陈凡嘿嘿笑道：“现在从某个程度上来说，你也是为我打工的哦！”
顾兰道：“好的老板，有任务请吩咐！”
两人消灭一只烤鸭后，洗了洗手，准备开播的事情，现在已经下午一点半了。
顾兰的开播时间是下午2点到晚上5点，晚上9点到凌晨12点，一天播6个小时。
她把自己的房间重新装修过了，贴满了淡粉色的墙纸，四周还有可爱的熊抱枕，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
两人坐好之后，顾兰打开直播间，瞬间十几万人气涌入直播间，不愧大主播的号召力。
顾兰冲观众挥挥手，熟练地打招呼道：“哈喽，大家下午好呀，你们吃过午饭没有？”
水友们纷纷道：“现在都快2点了，谁没吃过啊，顾女神，今天可不像你鸽子王的风格啊，怎么提前开播了？”
也水友回复道：“还没吃呢，刚睡醒，昨晚跟女朋友一晚上来了7次，现在腰疼的厉害。”
此言一出，顿时惹怒了一大批水友：“这位哥们，你可劲儿吹吧！你要是有女朋友，我直播吃键盘。”
“吃键盘+1！”
直播间弹幕区滚动，几乎溢满了屏幕。
作为电脑端最大的直播平台，斗鲨的人气可以说是居高不下。虽然受到移动端奶音的冲击，但在电脑端仍然占据着霸主地位。现在斗鲨也在移动端开发短视频，但比起奶音还是略逊一筹的，毕竟人家就是靠短视频起家的。
也有新进来的水友问道：“顾女神，你身边的帅哥谁啊，不会是你男朋友吧？”
陈凡见有人提到他，冲大家腼腆一笑，招了招手：“大家好，我是凡夫俗子。”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惊了。
斗鲨新晋四少，凡夫俗子的大名谁没听说过，据说顾女神开播的时候还是用的他的账号，顾女神就是凡少一手捧起来的。
人的名，树的影。直播间豪掷百万，可谓轰动一时！
直播间一下沸腾起来了。
“凡少，我还以为你是个胖子，没想到你这么帅！”
“凡少貌比潘安，一看就是人中龙凤。”
这样恭维的话语比比皆是，人天生嫌贫爱富。
不过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歪楼了。
有人问道：“凡少，顾女神是你女朋友吗？如果不是，请问你在包养顾女神吗？”
这个问题非常尖锐，一下子问到众人心坎里，两性的话题，无论在哪都热度不减，更别提在顾兰的直播间里了。
对于这个问题，陈凡只是微笑，没有解释，这种事情只会越解释越乱，最后一发不可收拾，怎么圆都圆不回来。
众人见陈凡不回答，刷也刷够了，便转问道：“凡少，你今天来顾女神直播间干嘛呀？不会是跟郭女神一起直播打游戏吧？”
陈凡笑着摇头：“不是，我打游戏的技术很烂。其实我今天过来是借顾兰的直播间宣传一下公司产品的。”
这句话一出来，直播间顿时显得有些冷清，刷弹幕的速度都减缓了几分。
有人嘲讽道：“呵呵，还凡少凡少的，露出马脚了吧，你把顾女神扶持起来，豪掷百万只是为了给你公司进行流量变现的，老夫目光如炬，早就看出来了！”
有人跟着自以为是道：“就是，说不定你这个富二代都是装的、假的，是人设！你其实就是一个MSN公司的鸡头！”
一时间，由于带节奏的缘故，直播间里清一色喷陈凡的，顾兰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看来大家对广告产品宣传，都有天生的抵触心理，这些评论看多了，对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负面影响，这就是是网络暴力。陈凡当然也不例外，他皱了皱眉头道：“我宣传产品只是一方面，但现阶段绝对不会用作任何盈利，因为我的产品还没有上市，只是想在直播间抽取一些内测人员进行免费的试用体验，收到产品，试用三天过后，在官网完成问卷调查，可以领取200元的现金奖励，我们会有专人信息采集，认真答卷的有机会获得下一批产品的免费体验资格。”
听陈凡这么一说，直播间里喷他的人顿时少了很多，敢情凡少不是来骗钱的，而是来给他们送钱的，200块钱虽然不多，但能在LOL买盖伦和诺手的神王皮肤装逼呢！
有水友兴致勃勃道：“凡少，什么产品啊，不会是伟哥吧？我还年轻，暂时用不到那玩意儿！”
也有水友道：“什么，凡少你竟然是生产伟哥的？我可不是小白鼠，话可以乱说，药我可不敢乱吃啊！”
“凡少，你的新产品不会是实体娃娃吧，放心，我收到货一定好好体验体验！”
陈凡看着大家的评论，满头黑线，大家评论的都是什么玩意儿？难道他看着这么像卖阿三神油的吗？
他连忙解释道：“大家不要误会，我不是生产保健品的，我是做智能服装的，就是把一些生活中实用的科技集成到衣服上面。”他简单介绍了一下公司生产的智能服装，这些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该有的专利都申请下来了。
有水友惊讶道：“凡少，这想法不错呀！我会写代码，你们那里还招人不？”
陈凡趁机给自己公司打了一波广告：“可以呀，如果有意向的话，可以到金江区工业园的凡飞雪跟我们的HR当面聊。”
有水友追问道：“你们公司实习生工资多少啊？”
陈凡道：“不多，也就七八千吧！”
一众水友霎时间惊讶万分，直呼土豪。
这些看直播的网友们，不乏一些正在上大学的大学生，别看他们平时在网上几百万，几千万都不放在眼里，那纯粹是YY小说看多了。实际上现实中，他们还不如扫大街的大妈，找个1500的实习工作都难。
当下就有人决定去陈凡的公司探探路。
有了陈凡的前面的铺垫，整个直播的效果也好了起来，有问工作的，也有对智能服装这个产品非常感兴趣希望他继续介绍下去的。
陈凡道：“首批内测名额一共有1000个，今天我先在直播间放出500个，大家送一张办卡，可以参与抽奖活动。”
虽然可以免费抽取，但终究来说还是那种愿意付费的水友更受他的欢迎，毕竟一个连6块钱都舍不得出的人，估计也不会把他的产品当一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