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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在场的人都笑开了,被这个可爱的女孩。
“待会,待会,待会。”冯露露一惊一乍的,“茜儿,你不是离婚妇女吗?难道你当初突然从杭州消失就是跟着我表嫂的哥哥私奔了?”
楚楚纠正道,“不是私奔,是回来会前夫。”
“前夫?这么说?”冯露露看着沫儿。
沫儿笑着点点头。
“真情,绝对的真情啊。”冯露露激动地说道,“唉呀妈呀,我都要感动的哭了。”
“得了吧,好端端的一个南方人,学什么东北腔也不知道。”楚楚打击她。
“表嫂,这你就不懂了。”冯露露辩驳道,“中国的文化博大精深,我们作为中国人,都应该略知一二的,你说我说的在理不在理。”
“在理。”薛之琛也笑着从书房里走出来,最近家里是越来越热闹了,这种家的感觉是他在无数个夜晚梦寐以求的。
冯露露抬头看着薛之琛,嘴巴就没有合拢过。
“口水要流出来了。”楚楚暗笑道。
“这位帅哥,想必就是念念的父亲吧。”冯露露痴迷地说道。
“这回你终于答对了。”楚楚跟她一唱一和。
“像,简直像呆了。茜儿啊,有个这么帅的男人,你怎么会舍得离婚啊?”冯露露看着薛之琛向她走来,脸颊都要泛红了。
冯露露的话,说着无心,听着有意。薛之琛不自觉地看向沫儿,他也想知道这个答案,而沫儿却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目光。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我说小鹿,你就别想了,我哥已经是个有主的草了,你还是换个对象花痴去吧啊。”楚楚挖苦她。
“切,我就是哈一哈帅哥,谁不知道我心里只有我的朗哥哥。”
“朗哥哥?葛朗?”薛之琛敏感地问道。
冯露露眨巴着眼睛点头,“他可是葛氏的董事长,很厉害吧,一定听过吧?”
薛之琛陷入了沉思,拄着拐杖坐到客厅里。
“茜儿,朗哥哥知道你住这里吗?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你那时候突然离开连他都没有通知一声的。”冯露露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沫儿条件性地即刻朝薛之琛望去,那双眼睛果然锁定在她身上。
“干妈,你见到叔叔了吗?我很想他。”念念也来凑热闹。
沫儿感觉到那双眸里的火焰在不断上升。
楚楚双眉紧蹙,“葛朗?他跟你们呆在一起?”
冯露露不明白为什么大家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是啊,我跟茜儿那时候都在朗哥哥公司的推广部做事。”冯露露想起那段时光笑了起来,“朗哥哥一直很照顾我们,知道我们加班辛苦还准时为我们送餐。茜儿的企划案本来都被否决了,还是朗哥哥挺她,最后大获全胜呢。”
冯露露不停地说着,让大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一直躲在暗处的沈悠悠似乎看出了端倪,葛朗,这个名字她似乎在哪里听说过。她瞪着眼睛站出来,为这场火加了一把干柴,“这个葛朗,到底是谁?咏茜姐不在的四年,都是跟他在一起吗?”
薛之琛站起身,头也不回的拄着拐杖上楼。
冯露露这才发觉自己闯祸了,她无辜地看着大家,“我,说错什么了吗?”
楚楚看了她一眼,也气冲冲地上楼进屋。
“念念,来,跟姥姥回房了。”冯母皱着眉头,带着孙子也上了楼。
苏风对冯露露摇头,这个家伙一直都是这么的口无遮拦。不过也好,这四年,一直是他们不可逾越的鸿沟,说出来也许对大家都好。
他叹了口气吩咐道,“秋嫂,麻烦你带冯小姐到客房去。”
“诶。”秋嫂应着提起露露的行李上楼。
沈悠悠眼里带笑地看着这一幕,耸耸肩也上了楼。
“不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冯露露委屈地跟着秋嫂,“秋嫂,你告诉我,我到底说错了什么?”
主卧室里,沫儿尾随着薛之琛的步子进了屋。
看着脸色铁青的男人坐在床上一言不发,沫儿走近他像个犯错的小孩坐在他身边。
“你是不是应该对我说点什么?”薛之琛语气冰冷。
沫儿清楚他今晚想问的,不是只有葛朗那么简单,包括她当初要离婚的原因,包括不丹的医生。
“薛之琛,你相信我吗?”沫儿问着,极度缺乏安全感。
“如果我说相信你,你一定会请求我别再问你是不是?”薛之琛看着章沫儿,对她了如指掌。
沫儿低着头不再言语。
“章沫儿,你能不能对我公平一点。我相信你,是因为我爱你,但那不代表你就可以对我毫无交代。你不可以倚靠着这份爱来编排我的人生,做一些你所认为的对我好的事情,如果你觉得当初你的离开是为了我好,为了我这条腿好,那么章沫儿,你简直就是个自私的恶魔。”薛之琛歇斯底里,再一次在她面前控制不住感情。
“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你手中的玩偶吗?一个没有感情 ;看书网灵异kanshu? 、没有思想的玩偶吗?你自以为是的伟大,不是在帮我,你毁了我你知道吗?”
沫儿倔强地含着泪水不让它流出眼眶,“是,我是自私,我就是个自私的恶魔。但是薛之琛,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谁告诉你我离开是为了你着想,我说过了我嫌弃的是你这条腿,你这条腿。”
沫儿赌气地说着,她不敢看薛之琛的眼睛,说完即刻转身要走。
“砰,砰,砰……”薛之琛不住地颤抖着,举起拐杖狠狠地砸向橱柜,发出强烈的撞击声,而他自己却也因为失去了重心而摔在了地上,手掌扎到了玻璃碎片,溢出了血。
“之琛……”沫儿一转身看到他倒在地上,即刻上前来搀扶。
薛之琛愤怒地甩开了她的手,他气自己的没用,气自己在心爱的人面前跌倒,“你看到了,这条腿就是这么没用,你满意了?你满意了?”
“你……”沫儿的泪已经夺眶而出。
“章沫儿,我忘了告诉你,你说的话永远都那么具有杀伤力。”薛之琛狠狠地说道。
沫儿愤恨地瞪着他,心一横转身跑了出去。
“嫂子,嫂子……”
“少奶奶,少奶奶……”
“茜儿……”
楚楚、秋嫂和冯露露风闻赶来,只看到薛之琛坐在碎玻璃渣堆里,章沫儿哭得像个泪人跑了出去。
“风,风……”楚楚担心地唤着丈夫。
苏风领会妻子的意思,他握了握她的手,“放心,我会照顾好她。”说着,向沫儿跑开的方向追去。
“出去,通通都给我出去,出去。”薛之琛怒吼道,阻止任何人上前来的关心,特别是想要扶起他的人。
一伙儿吓得退了出去。
冯露露被吓得脸色发白,“好凶啊,还是我的朗哥哥好。”
“你给我闭嘴。”楚楚气得吼道,无奈地转身进屋。
冯露露再一次看着所有人对她摇头离开,委屈地溜进了房间。
沫儿哭着跑在那条再熟悉不过的弯道上,去年的正月十五,她也是这样跟薛之琛吵架然后跑出来的,那时候只是夫妻间的吵嘴,而这一次,她是真的伤了他。
她为了自己所谓的尊严,而伤了他,关于那条腿,是他们从重遇后都闭口不提的话题,是薛之琛致命的痛处。她知道的,可是她的倔强,在那一刻,就控制不住地说了出来,她只是不希望他逼问她,可是最后却那样的伤了他。
“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呜呜呜……”阴冷的弯道上,沫儿坐在石块上,肆无忌惮地哭着。
苏风坐在不远处的车子里,看着前方不断抽搐的背影。
彼此相爱的人,总是能伤的对方最深,因为他们是彼此的肋骨,谁伤了谁都活不下去。此时,谁安慰的话语都无用,他们只是需要好好的痛哭一场。
一个小时过后,当沫儿渐渐平静了情绪,苏风才开着车到她面前,他摇下车窗,“需不需要借你一点暖气?”
沫儿哭花了妆容,被风吹着脸上撕裂般的痛。看着苏风,她扑哧一声笑了,此刻,她是多么的需要暖气。
“回去吧,他需要你。”良久之后,苏风说道。
沫儿哭累了的倚在副驾驶座上,“你说,到底是我当初的离开错了,还是我就不应该回来?”
“都错了。”苏风淡淡地说道。
“都错了?”沫儿反问。
“不是事情本身错了,而是你错了。无论是离开或者回来,都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即使他们都错了,你能怎么办呢?所以,无论你选择哪一个选项,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后悔了。”苏风向来寡言,现在他只是想帮一帮这对苦命的爱人。
“那么,我应该怎么办呢?”沫儿似乎有些明白苏风的意思。
“两个人相爱,只需要几分钟;可是维持一段爱情,需要的是相守到老的决心。其实,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薛之琛的致命伤不是那条腿,而是空缺了你的生活,那么无论你出于何种目的的离开都将成为错误。”
沫儿含着泪花看着苏风,忽然茅塞顿开。她沉默着,想着这许多年一切的一切,倩姐和薛之琛都说她太自私,苏风虽然没有明说,但他的意思同样明显:她所极力给别人的,并不一定是别人所想要的,甚至有可能将他弄得遍体鳞伤。
她突然笑了,感觉到脸上泪水风干传来的紧绷感。
“想通了这么开心?”苏风问。
沫儿摇头,“我是在想,几年前我还在黑格格里教你怎么去哄楚楚。没想到几年以后,却是你教会我怎么去好好爱他。”
苏风也笑,“每一个人面对别人的爱情总是很理性,可是到了自己这里,无论谁避免不了伤痕。”
沫儿点头,完全赞同他的说法,“对了,我听倩姐说你不是个孤儿吗?怎么会成为小鹿的表哥?”
“是干爹当初带我来中国的时候,就让他的好朋友认领了我。”苏风解释道,“我法律上的养母,小鹿叫她姨妈。”
沫儿点点头,“我就觉得奇怪,那一次在小鹿的酒会上因为太惊慌没有想到,后来想明白了又没机会问。”
“很多事情,连你都希望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何况是爱你的那个人呢?有时候信任只不过是人类自欺欺人的借口。”苏风顺着话题说道。
沫儿疑狐地看着他,“你偷听我们说话?”
苏风笑了,她不知道,有很多事情他根本不需要偷听。
凌晨四点,沫儿坐着苏风的车悄悄回了薛宅。
她朝苏风笑了笑,用口语说道,“今晚谢谢你,我回房了。”
苏风对她笑,转身回屋找老婆交差。
沫儿开了门,早就意料到了一地的碎片绝对不会有人敢清洁。她小心翼翼地关上门进屋,摸索着拖了外套爬上床,将自己冰冷的小身体躲进薛之琛温暖的怀抱里。
薛之琛微眯着眼睛,随这个小女人摆布,他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快就回来,更没有想到此刻的他一点气也没有,反而极度渴望将她拥在怀里。
他微微用力,就轻巧地揉住她,温暖她发抖着的身子。
沫儿满足地笑,她紧紧抱着薛之琛,“对不起。”
她沉默了一会儿,就在薛之琛以为她睡着的时候她继续说道,“我知道我不应该那样绝情的离开;不应该瞒着你念念的存在,剥夺了你作为父亲的权利;不应该任性地跟你吵架、肆无忌惮地伤害你。”
“可是请相信我好吗?相信此刻我对你的爱是百分之百的认真,当初,我只是没有想好,包括对你的感情。无论这四年里我遇见过什么人,但是这四年里我对你的想念从未停止过,对你的爱也从未动摇过,而当我想清楚这些的时候,一切都只是缺一个回来的借口罢了。”
“你这条腿是为了我而受伤,我也很清楚你为什么一直不肯医治的原因。可是你一定要听清楚,我爱的是你的人,跟你的长相、财富没有任何关系,就像即使有一天我瘸了,你也一定会在我身边一样。所以,今后无论你愿不愿意医好这条腿,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薛之琛,我抱着与你相守到老的决心与你相爱,所以,以后我不会再自私地替你做决定,也请你忘记那四年我带给你的痛苦,我们就像现在一样,相拥在一起,不离不弃,好吗?”
薛之琛抱着沫儿的力道加深,他的嘴角渐渐的呈现上扬的弧度。
沫儿同样幸福地笑着,即使他什么也没说,她也知道他肯定的回答。她拭干泪水,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疲惫地睡去。
直到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薛之琛才侧脸,深深地吻上她的唇,这个女人,他爱她,已经胜过了自己。“我答应你,相拥在一起,不离不弃。”
第二天日上三竿,薛之琛被强烈的阳光照醒,昨晚因为争吵忘了拉上窗帘。
沫儿忽然拧眉侧身,想必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而感到不舒服。
薛之琛看着沫儿,忽然不愿意去拉上窗帘,第一次不想去纵容她的嗜睡。他希望她醒过来,如果她能在清醒的时候把昨晚的话再说一遍,他幻想着。
果真,沫儿不高兴地揉着眼睛,“好刺眼。”
薛之琛没有理会她,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沫儿对上了他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干什么这么看我?”
“你昨晚向我表白了?”薛之琛直入主题。
沫儿瞬间脸红到了耳根,“谁?谁向你表白了?你少自恋了你。”
“你说你抱着与你相守到老的决心爱我。”薛之琛坏笑着说道。
“哪里啊,我说的是我抱着与你相守到老的决心与你相爱好不好?”沫儿强调道。
薛之琛笑,“这不算表白?”
“薛之琛……”
薛之琛拥着她,贪婪地要求道,“把那句话再说一遍好吗?”
沫儿装傻,“哪句话?”
“最后那句。”薛之琛蹙眉,这女人装傻的功夫简直一流。
“最后那句?哪句啊?”
薛之琛忍不住地提醒道,“我们要像现在这样,相拥在一起,不离不弃。”
沫儿幸福的笑,“这一回可是你说的。”
两人相拥着一直睡到了傍晚,秋嫂见少爷一整天都没出来,愁得一天也吃不下坐不安,深怕他又回到了少奶奶刚刚离开的那段日子,成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吃不喝不接受治疗,最后昏倒在屋子里,亏得李医生即使输液才救回了一条命。
她站在主卧门口左右徘徊,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叩叩叩。”最终她还是担心地敲了敲门。
“少爷,少爷,起来吃点东西吧,两口子闹闹别扭,哄一哄就没事了。来,起来吃东西了,大伙儿都在等你呢。”
悠悠也担心地上前说道,“薛大哥,出来吃点东西吧,我们都陪着你呢。”
两人在门外你一言我一语,苦口婆心得说着。
沫儿和薛之琛同时睁开了眼睛,两人相视而笑,情不自禁地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