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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对牧天來说不知是天籁,还是索魂催命,陡然遭到这绝对不弱于他任何一招魂技的声波攻击,牧天的那口气疏忽间泄了。【全文字阅读.】
身上的**之火也瞬间熄灭,小牧天踉踉跄跄低下了高傲的头颅,两人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自由下落。
“蓬”
在月神的惊呼中两人狠狠砸进地下,在此之前,月神根本就毫无防备,因为她绝对不会相信他的牧天哥哥会以这种方式坠落。
“刑难,老子要杀了你,杀了你”灰眉土脸的从地底钻出,指着刑难破口大骂。
刑难浑身不由打了个激灵,很无辜的郁闷道:“杀我,你杀我干嘛凭啥杀我”
牧天气的浑身打颤,喘息如牛的指着刑难不知如何开口。
“牧天哥哥要给我看他的终究武器,却被刑难哥哥打扰了,牧天哥哥可是费了好大劲才做出的决定,哎”月神清理着身上的泥土,无不遗憾的叹息道。
刑难费了好大劲才听懂这句话的意思,不过还是不明白,就算我打扰到他们了,牧天也该高兴啊他不是不想让月神看他那所谓的终究武器吗为啥小姑娘只是遗憾的叹息,这小子却要扬言杀我呢
“想不到你这小子还藏着终究武器,在哪呢从哪弄的,快让我看看”
想起小姑娘提到的武器,刑难顿时兴趣大涨,瞬间将牧天的威胁之语丢到九霄云外,一个箭步冲到全身发抖的牧天身前,根本就无暇顾及牧天那杀意盎然的眼神,在他身上四处探摸着。
“你给我滚”
暴怒声中,沒有一丝觉悟的刑难被牧天蕴含十二分力气的一脚踹飞,半晌之后才狠狠的砸下,一个人形的深坑赫然在望。
“怎么了刑难呢”
月独这时也醒了过來,看到怒不可遏的牧天,还有他身后不远一脸惊容的小妹,却沒看到刑难的踪影,不由关切的问道。
牧天保持着踢飞刑难的姿势一动不动,月神努了努嘴,指了指月独的身后,又指了指牧天,可爱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很是让人郁闷。
不过作为她的亲大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留着相同血脉的关系,反正月独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由向身后看去。
这时,刑难从那个人形深坑中爬出,每咳嗽一声,都要咳出一口泥污,整个人看上去跟传说中的远古地底泥人一般无二。
“疼不疼”
刑难受伤的心灵听到月独的这句话,稍稍得到点慰藉,但月独的下句话却让他勃然大怒。
“地下沒有下雨吧”月独有些邪恶的问道。
刑难此时的反应和牧天一般无二,颤抖的指了指一脸无辜的月独,有抬眼看了看僵着的牧天和他身后笑意盎然的月神,气的紧闭那张惹祸的臭嘴,两眼儿一翻,直接仰天跌倒。
跌倒前似乎还不忘嘟囔了一句:“我招谁惹谁了,为嘛受伤的总是俺,你们每一个好人”
“小妹,这到底怎么回事”气倒了刑难,对他的抱怨根本就沒放在心上,越过金鸡**的牧天,低声问月神。
“是这样的,牧天哥哥...”
“丫头,你可别忘了之前终究武器,只能让你一个人看,你若是告诉了月独,以后都不会让你看了”
正当月神毫无防范意识的对自己的亲大哥和盘托出事情的來龙去脉时,牧天适时的从暴怒中清醒过來,急忙的传言过去,威胁的意味极为的明显。
月神吐了吐小香舌,给了月独一个歉意的微笑,指了指牧天,便闭口不言了。
月独忍不住叹息一声,小妹不说明显是牧天指使的,而想起他之前对待刑难的“狠辣”,他可不敢去蹙他的霉头。
现在四人中,一个昏迷,一个傻愣,还有一个貌似也沒心情,只有自己一个还算正常的,月独只有再次长叹一声,寻了个安静的所在,继续修炼去了,这里的事被他瞬间忘了个一干二净。
出了这档子事儿,今天的计划算是泡汤了。
“牧天哥哥,你这样不累吗快休息休息吧”
月神欺身到牧天身边,晃着他的胳膊轻声软语的道,面对这样的牧天,或许只有她敢出言相劝了。
果然,听到月神的关切之语,牧天缓缓放下了腿,脸色也渐渐恢复了平静。
“都有些麻了,扶我到那边树下歇歇”
月神咯咯一笑,哪里会拒绝,小心翼翼的将牧天扶到之前的位置坐下,小手轻轻的帮他揉着膝盖。
牧天舒服的仰头靠在身后的树干上,但刚一抬眼就看到那躺在地上不远处的刑难,顿时气不打一处來,指着那一堆烂泥,气急败坏的道:“去看看你的刑难哥哥气死了沒有”
“哦”月神很是乖巧的起身。
“你气死我都不会”
那一堆烂泥猛地跃起,指着牧天的鼻子就是一通大骂:“亏我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好心好意的问候你们,关心你们,你们不领情也就罢了,还要踢我,月独那沒良心的还嘲笑我,你这丫头也不知道帮帮我,你们统统沒一个好东西,我真是看错你们了”
似乎还不解气,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那力道似乎能把地面都砸个窟窿。
“骂够了就歇歇,气大伤身,若是还嫌不过瘾,等歇够了再接着骂”
牧天看着一脸阴云的刑难。虽然只字沒提道歉,可是其中的意思却很明朗,他之前做的的确有些过了,刑难当时只是无心之举,而且若不是他,今日说不定就酿成大错。
虽然在心中他已经承认了和月神的这段感情,但在沒有问过风怜儿之前,绝对不能做出那种事,若不然让风怜儿如何自处。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另外一个原因就是现在身处四面八方都是危险的考验之地,任何人都不能丁点的闪失,更不能有丝毫的破绽。
月神如今只有十五岁,对男女之事心中一片空白,若真是发生了,让她如何面对。
但那时的自己的确是焚身,刑难恰好不好的开口,让他的瞬间变成了怒火,于是他不可避免的成了自己的发泄口。
现在想想,的确让他受委屈了。
“是啊对不起哦,刑难哥哥”月神也真心的道歉。虽然她不明白牧天哥哥为何会发火,但这件事其中必然有着自己的原因,若是因此影响到他们之间的兄弟之情那是她绝对不愿看到的。
刑难此时还能有何话说,悻悻然的坐到牧天的身边,一身的泥污往他身上一靠,两兄弟顿时一般无二。
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不由同时哈哈大笑,心中的怨气顷刻间消失不见。
笑过之后,牧天从域戒中取出两滴水灵,伸手一搓,化成一捧能量之水,和刑难每人一半,同时从头上浇下。
身上的泥污瞬间被清洗一空,还原了本來面貌。
“月独那小子去哪了,我还沒找他算账呢”化解了和牧天之前的那点怨气,刑难又想起了月独。
“小弟在此,你和如何算账呢”月独也不知何时出现了三人面前,好整以暇的看着刑难,揶揄的道。
“算了,大家都是兄弟,何必计较那些,现在來谈谈咱们的大计”牧天打圆场的笑道。
听到这个,两人顷刻间将之前的不快抛到九霄之外,目露期待的望着牧天。
“这就对了嘛”关切的望着刑难道:“之前的那一脚沒事吧”
刑难嘿嘿一笑:“现在的兽神战甲绝对强悍的超出了你小子的想象,在你那一脚还未碰到我之前,它就主动的化形而出,替我卸去了九层九的力道,若不是你下脚太快太狠,我怎么可能会飞出去”
闻言,牧天放下了心中的担忧,同时也大为惊叹,兽神战甲变态的防御力他之前绝对是低估了,之前的那一脚他含怒踢出,其中不可避免的蕴含了原力,而连原力都无法破开兽神战甲的防御,可想而知到底强到了何种程度。
想及此,心中不由一动:“兽神战甲现在能够化形几件了,你能感应到你师傅留在你脑中的那个封印吗”
“四件,也不知道兽神战甲到底有多少件,到现在对那封印根本就感应不到”刑难有些气恼的答道。
“四件绝对远远不够,还是慢慢的等吧不急”牧天安慰的道。
刑难苦笑着点点头,现在也只能如此。
深吸了口气,牧天的眼神渐渐转冷,沉声道:“既然都沒事,那就出发”
话音刚落,身子凌空跃起,三人跟着站起,四人同时看着同一个方向,那里,将是他们真正杀戮的开始。
在这一刻,四人的心中除了杀意,再也沒了其他,将玉简如吊坠一般的挂在脖颈之上,在牧天的带领下,四人呼啸而出。
今天,他们终于离开已经呆了一个月的边缘地带,向着里面收缩。
前面,到底有什么样的凶险和机遇在等着他们呢
天上的细雨,还有此地被刑难砸出的深坑,似乎都给不了他们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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