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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丁灵羞红着小脸,嘴角笑意难掩,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跑出门去,严良哈哈一笑,径直到掌柜的那里结账。
掌柜的没乱叫价,很自然地做成了这笔大生意,石头由伙计送去新开的严记玉铺。随后严良又跟丁青闲聊两句,接着便出门而去。
经过王记玉铺门口时,严良远远地就看见王青禾斜倚在大门口,双手抱在胸前,冷眼盯着他。
“嘁,什么德行,放着生意不做,搞得像我买东西不给钱一样。”严良懒得搭理她,径直往前走。
“慢着!”王青禾将他叫住,冲他勾了勾手指头,“过来看石头,我这有不少新货。”
“哎哟,我可不敢去,我怕您血压又飙高。听说您上次都昏过去了,至于么?”严良嗤笑一声。
“少啰嗦!给我进来,别家都敢让你挑,我难道不敢?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王青禾露出一丝不耐。
严良一边往店里走,一边笑着道:“那你一会可别乱开价,想做生意就实在一点。”
“你看就是了,哪那么多废话!”
严良也不再啰嗦,还是像先前一样,一边跟店里的其他客人扯闲,一边挑了八块石头拿到王青禾面前。
王青禾心里一阵滴血,人的心理就是这样。要说这些石头,严良如果不挑出来,王青禾肯定也不会自己切,最后也就稀里糊涂卖掉了。
现在嘛,严良挑出来了,卖价还是那么个卖价,王青禾钱又不少挣,可就是特别不爽。
最后她咬了咬牙,没乱出价,以实在的价格将八块石头全卖了。
看着伙计把石头搬走送去严记玉铺,她阴沉着脸,像是姨妈要来的样子。
“我说王小姐,你至于么?跟你做这么大一笔生意,是我没给钱么?”严良好笑道。
“严良。”王青禾突然换了副表情,笑着道,“你现在也开始做玉石生意了,年后到我们矿山上去看看吧,那里的石头才多,有的你挑。”
“哟,摆鸿门宴么?”严良心里微微一凛,想了想道,“好啊,那最好不过,我也正想去矿山上见识见识呢。”
……
婚后第七天,夜里。
房间里烛光生辉,暗香浮动。严良和徐红英静静相拥,微微喘息。
“可以嘛,看来妙妙给你的地黄丸还挺有用的嘛。”徐红英一脸满足地笑道。
“那是,你们这一个个如狼似虎的,我若不补一补,哪能顶得住。”
“咯咯,那继续来吧,我看看你如今到底有多少实力。”徐红英一个翻身,又跨到了他身上。
严良大感吃不消,“哎哟,我说姐姐,你好歹让我喘口气再来呀。田是犁不坏的,牛是会累死的呀。”
徐红英咯咯一笑,静静地伏到他肩头,闭上眼,与他紧紧贴在一起。
严良一边轻抚着她的发丝,一边想了想道:“姐姐,再有两天就要办喜事了,你还不去通知你州府里的亲人么?真不叫他们来喝喜酒啊?”
“不去,我跟他们早就断了往来,叫他们干嘛。”徐红英略感一丝不耐。
“那你爹娘那……至少也知会一声吧?”
“知会他们干嘛,他们早就当没有我这个女儿了。我独自来青州经商多年,你若不提,我都想不起来还有他们那对爹娘。”
“至于么,毕竟是骨肉至亲啊,真就老死不相往来?这么多年过去了,说不定我那小舅子改邪归正了呢?”
“哼,狗改不了吃屎!我早打听过了,还是那个死样。家里的宅子都被他败掉了,我看他熬不过今年就得饿死街头。”
“你看你,其实还是关心他们的,对不对?”
“关不关心又怎样,我爹娘从来只当儿子是宝贝,我这女儿在他们眼里连头拉磨的驴都不如。即便那小子嗜赌成性,把家里败得倾家荡产,他们依然觉得他是个宝贝,我就活该拉磨干活去填他的窟窿!”
徐红英眼中涌起一阵泪光,嗫喏着道:“若不是他们一味纵容,若他们能听我一句,家里何至于变成那样。
他们还怪我不把钱给那小畜生,为了这事就不认我这个女儿,不认就不认!明知道是火坑,我还非得跟他们一起跳么?
我为家里前前后后忙碌了那么些年,他们有说过我半句好么?我都二十出头了,他们也不想着给我找婆家,就希望我赚钱给那小畜生糟践!凭什么!相公,你说我该把钱给那小畜生么?”
“不该!当然不该!你说得对,沾上赌瘾的人,简直就是染了瘟疫的畜生,谁挨他近谁就得死!若换做是我,不仅不会给他钱,还得上去给他补一脚!”
严良听得也颇觉气愤,无奈叹道:“那小子若是戒了赌瘾,随便怎么落魄我都能给他拉上来。可他若还是死性不改,那我可不会心软。那么大个人了,自作孽不可活,随他去吧。”
“就是,过去那些年,我劝得舌头都长茧子了,懒得再理他。”
严良点头一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好了,不说这些扫兴的事了,继续让我来犁你那块盐碱地吧。”
“去你的,谁是盐碱地啦。”徐红英嗔笑着捶了他一下。
“哈哈,说错啦,过去是盐碱地,现在已经被我犁成水田了……”
随后两天,严府继续开始张罗婚礼,这次的规格没有丝毫下降,不同的就是有两个新娘,而且是两个小妾。
真要说起来,谁家娶小妾这么大阵仗?一般都是草草把事办了得了。有的人家里正房苛刻点的,小妾嫁进门连正门都不能走的,只能走后门偷偷地进。
严家的两个小妾不仅有八抬大轿,那锣鼓仪仗是一个人都不少。严良带着娶亲队伍城东城西绕了一圈,最后回到严府,堂堂正正走的正门。
明眼人谁看不出,人家说是小妾,其实跟正妻没多大区别。尤其严少爷还别出心裁,给小妾想了姨太太这么个称呼,有名有号,喊起来又响亮,所以没人敢小瞧严家的小妾。
城里的街坊邻居喝严家的喜酒都快喝麻木了,整个冬天净等着去严家造了。
新酒坊和老酒坊二期三期还没投产,一期产的那点酒,别说卖了,几场婚礼办下来差点都不够用。
洞房花烛夜么,两盆爆米花,也没啥好说的。两个小妾的房间挨着,前半夜在这屋,后半夜跑去另一屋,反正家中常备地黄丸,顶不住就嗑……
冬日渐深,几场婚礼一办,就已经进了腊月,转眼就是新年。
酒楼青楼逐个换上新招牌,开始正式营业。制衣工坊完成重建,还顺带着扩大了一下产能,已恢复生产。两处酒坊的建设逐个完工,已正式投产。
教坊的课程排得满满当当,每天都会安排各个店铺的员工过去上课培训,顺带交流经验。足疗店的准备工作已全部完成,就等正月初八开业……
自此,严家几乎已完全垄断了青州的酒楼、娱乐、女式成衣生意。至于酒水,那是因为严家酒坊的产能还没完全释放到市场上,垄断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三大家族自己也清楚得很,早就把自己名下的酒坊给关停了。严良在年前分别找过三位老爷,商谈收购他们名下酒坊的事,结果三家给出的答复出奇的一致。
年后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