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那只悲剧男猴

饭九叔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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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谁想起来了,我是花果山美猴王,如来佛祖玉皇大帝,特派取西经使者——齐天大圣孙悟空,现在的斗战胜佛……”

    “那么大圣,你为何有九只耳朵呢!……哦,原来你是!”

    “不我不是六耳猕猴,什么你说我有九只耳朵?胡说明明只有六只!!”

    “你只是一个替代品,你以为你是他,你有爱的女人,你有西行的经历其实……呵呵”

    “你说我喜欢一个女人?阿弥陀佛,本佛从不近女色,什么你说我只是孙悟空的复制体?……好吧你说的很对!孙悟空在我眼中就只是一个垃圾货,早在花果山我就看他不顺眼了,放着官不做,偏偏要当什么齐天大圣?!为什么要偷蟠桃,盗仙丹?只为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谁呢……我的为何想不起来!心有点疼呢……”

    我是六耳猕猴努力做不一样的齐天大圣!

    正文:

    海外东土有一福地,名曰傲来国,傲来国之上有一花果山,风景秀丽,四季如春,那乃是几万年前齐天大圣孙悟空的府邸,传说美猴王生的尖嘴猴腮,相貌丑陋,在这花果山水帘洞中甚至有些不死不灭的永生猴将,曾经见过美猴王,自西天取经之后齐天大圣被封斗战胜佛,终日在那斗战胜佛府邸闭关,从不问津世事。

    斗战胜佛府邸。

    一猴像神佛,老僧入定般稳坐莲台,良久……猴像神佛,猛然间睁开眼睛。

    “老伙计,你说本座几万年在此打坐,门前的两株梅花整日听我念诵佛经也修成妖仙,而我为何还参不透?”猴像神佛不紧不慢的道。

    声音在广阔的府邸内传的很远,甚至连门外的妖仙也听见。

    一缕金色的光华自斗战胜佛的耳中飘出,渐渐的形成与斗战胜佛几乎一样身形。

    “我不懂……,我不懂你在参悟什么?”那金色的身形道。

    “我是谁?齐天大圣?孙悟空?妖猴?六耳猕猴?……我是谁!谁是我?”猴像神佛皱着眉头,一字一句的艰难的道。

    金色的身形转瞬之间消散在空中,一缕光芒钻进猴像神佛的耳朵。“我不懂,我不是人,不懂您说的这一些,我知道世界纵然三千,但是没有您的容身之地啊,说句实话您就是一个多余的,几百年前您大闹天宫,您是多余的,西天取经你还是多余的……我虽然是只是你的兵器定海神针,但是你是影子……”定海神针把几十年的废话都说了,定海神针没有再说下去,猴像神佛明白它的意思。

    他一双眼镜闪烁着金光,袈裟披在身上,头上还有一道浅浅的痕迹,似是多年束缚所造成。

    突然他一把将袈裟扯下,转而换上的是一身战甲,一身黄金战甲。

    他身穿黄金锁子甲,头戴凤翅紫金冠,脚瞪藕丝云步履,身后是血红的披风,手持着定海神针抬头望着天。

    “不是影子,也不要做影子,我……明白……我……我……是妖王齐天大圣!”齐天大圣声嘶力竭的喊着,这一声天地震动,门外的妖仙捂着胸口吐出一口鲜血。

    三十九重天之上。

    如来佛祖正在闭着眼睛冥想,突然睁开眼睛喃喃道“他醒了……,该来的始终还是要来,天下又要乱了。”

    金禅子突然之间睁开眼睛,嘴角微微露出一丝轻蔑心中想道“佛本是道,何为真道?倘若天下无道,岂不快哉快哉?可怜的孩子,猴子……”

    谁也没注意如来的这一句,唯独一人,金禅子,也便是旃檀功德佛。

    仙乐风飘处处闻,蟠桃香散三界知。

    今天是天界的蟠桃盛宴,而天宫里迎来一个,让它们胆战心惊的人。

    “玉帝老儿,你爷爷来了!为何这蟠桃盛宴又不请俺。”孙悟空的披风被风吹的猎猎作响。

    “孙悟空,你怕了?”玉皇大帝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问了一个似乎是笑话的问题。

    玉皇大帝的声音悠长漂在广阔的大殿内,孙悟空幼年得道,少年反天,当年孙悟空一根定海神针捅破了三十九重天,得罪了天上的神仙,玉帝降下死令,诛妖猴,灭花果山,不过任他满天神佛都无计可施,最终西天如来出手才免了这天下的无妄之灾,不过如来也仅仅只是将他镇压在五指山下,五百年。

    如今孙悟空取经归来,已是修成正果,为何还要再登这灵霄宝殿,此时玉帝心中也是方寸大乱;先前已经让腿脚最快的哪吒去哪西天请如来佛祖,而自己就用那许久前,如来留下的几句话来镇场。

    “怕?俺不怕,俺老孙上同天,下入地,俺怕啥?”孙悟空极为嚣张的道。

    “猴子,修要放肆,这里不是你的花果山,更不是你的斗战胜佛府邸。”手持巨斧身躯几十丈的巨灵神,嗔怒道。

    “不打紧,孙悟空,你怕的不是别的,就是这死字。”玉帝怒极反笑,极力的压制着心中怒火道。

    大殿上一片肃静,众仙东张西望,玉帝这说的是什么意思?当年,孙悟空在那炼丹炉内炼化九九八十一天,非但没有融化反而练就火眼金睛,一身开天造化的手段,这样的一个不死不灭的存在会怕死?

    “不,俺不怕!……”孙悟空紧紧闭着眼睛,双手攥着拳一字一字小声道。

    “你怕!你怕死!你怕失去!你怕没有,你怕你不是你,你怕的东西我都数不清呵呵……”玉帝玩味的慢慢道。

    “不!……我”孙悟空没有说完,被被玉帝狠狠的打断,“你怕死!,所以,你去海外求道;你怕死!,所以,你销毁生死谱;你怕死!,所以上天为官;你怕死!,所以,西去取经。”玉帝声嘶力竭的喊道。

    玉帝在尽量的扭曲事实哄骗他。

    “不是这样的,俺……俺上西天做佛不是为了怕死,俺……俺只是玩玩……”孙悟空的声音小点似乎连自己都听不清,似乎连自己相信这是一个谎言。

    “孙悟空……你大点声,你想说什么?”玉帝泯了一口面前的仙茶道。

    “玉帝老儿,莫要提那些昔日旧事,今日,非往日俺是齐天大圣,俺还是斗战胜佛。”孙悟空威风凛凛的大声道。

    玉帝看着杵着棍子,两眼闪着金光,披风飘扬的孙悟空,虽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实则也是翻腾似海。

    “你是谁,你知道吗?”玉帝突然话锋一转问道孙悟空。

    孙悟空痴愣的站在那里,神态不再狂傲,反而是一副沉思的样子。

    “你只是一个的弱者,”玉帝话语威严的道。

    玉帝在赌,他似乎看出什么玄机只是现在还不敢下结论。

    “你在说再一遍!俺……俺……俺不是弱者,俺是齐天大圣。”

    “**控的木偶罢了!有什么好嚣张!一只哈巴狗……”玉帝想道。

    天庭上异常的安静,众仙没人敢吭声。

    “我是不是弱者!我是妖王齐天大圣!”满天诸神,吓得顿时一抖,孙悟空最后那一句几乎是拼劲全力吼出,这一声甚至远在在天边的紫霞都是微微一皱俏眉。

    紫霞宫。“猴子,你又怎么了?怎么还是那副脾气?当一个强者真的那么重要?……比我还重要?”紫霞望着灵霄宝殿的位置道。

    她绝对忘不掉那个男人,那个金甲玄绫红披风的男人,他的笑容开始是那么纯真,到后来却变得那么狂妄。

    只是那个男人被月老解开了红线,再也不会记起她是谁。

    在玉帝身旁有一仙风道骨的鹤发老人,听得孙悟空怒吼,一摆佛尘,老人便是太白金星。

    “猴子啊,莫生怒气,怒火攻心容易生心魔。”太白金星用极其温和的口气道。

    孙悟空怎不知太白金星的意思,他佛尘一摆,意思是:“猴子啊,赶快离去!今朝你已是佛,莫不可再像当年那般!!”不过孙悟空不能走,不知怎么平时都可以听太白的唯独今天。

    诸神紧紧的攥着拳头,每一分都不敢松懈,谁知道人家孙大爷什么时候一高兴把这掀了呢,这又不是没发生过,自孙悟空修成正果,每届蟠桃会都是第一个给斗战胜佛府邸,送去请帖,人家可以不来但是一定要送到,比如几届前一个仙女忘了送去请帖,这可好人家斗战胜佛又一个筋斗翻上灵霄宝殿,指着玉帝的鼻子骂娘,玉帝也好奇你说听说你闭关,连续历届你不来,这一次寻思着你不来我们也省心,结果……总之,孙悟空不是正常人,什么事都能干出来。

    “啊!……哈哈哈哈,我是弱者?俺今日就让你尝尝,弱者的滋味。”孙悟空从耳朵里掏出定海神针,手掌在古朴的花纹上抚摸,感受这熟悉的气息。

    “老伙计,今日俺又要用你了,好久没有这么抚摸你了……你是不是和我一样在想那个人?”孙悟空温柔的道。

    声落,定海神针拟人化的向着孙悟空怀中蹭了两下,又有些忧伤的看向远处紫霞宫。

    ……

    紫霞宫。

    万年不变的景色纵然很美,但每日守着数千记万的烦事,紫霞仙子也早就倦了。

    “怎么这样?不应该如此……”听着那远方若有若无的声音,紫霞仙子心中“砰砰”的乱跳,又细声轻道“猴子,不会有事满天神佛有奈他如何?我担心过度了。”说完紫霞仙子露出一丝微笑。

    天庭。

    “神如何?佛如何?魔如何?妖如何?……过眼云烟,烟消云散……真?假?哈哈哈哈……”孙悟空病态的狂笑,随即道“不如一战,尔等可否与俺一战?”

    诸神有谁能奈何孙悟空?答案只有一个肯定,没有!若有许久前的大闹天宫……

    诸神有谁能奈何孙悟空?答案只有一个肯定,没有!若有许久前的大闹天宫,孙悟空便已经陨灭。

    “我要斗,我要战,我还要胜!满天诸神难道没有一人肯与我一战?”孙悟空一脸狂妄手持着棍子,慢慢的转圈指着天庭众仙,天庭众仙无一敢坑声。

    孙悟空看着定海神针,嘲笑着天上诸神道“老伙计,他们怕啦你,五百年前你把他们打怕啦。”

    玉皇大帝眼睛瞪的如同牛眼,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这猢狲竟然还敢如此放肆。

    大丈夫一辈子有可为,有可不为,有可必为,孙悟空五百年前敢把玉帝的天宫捣翻,如今就敢再把这死气沉沉的天宫打烂,不过真的是这样吗?。

    “休的放肆,我与你一战。”巨灵神大斧一挥吼道。

    “好!”音落。随即,孙悟空身躯迅速增大几十丈,比那巨灵神还要高上一头,大棒一挥,力可可开山,势如破竹。

    巨灵神也不是无能之辈,以巨斧当做护盾,虽然接连退后几步,但却不失霸气。

    “大圣,这里可施展不开啊,要不我们……”话未说完,大棒又是袭来,随即道“毁了?正好省的我出手,好!好!好!”

    一脸三个好,使得巨灵神的脸色变得铁青,孙悟空故意说出这么一番话,开始孙悟空还在,寻思许久以来巨灵神的道行可没有这么低,怎么……感情他是怕破坏了灵霄宝殿。

    大棒一波三折的攻击,头部,腰部,腿部,而现在巨灵神偏偏不能反抗,巨斧成了护盾一样的功能。

    “挚天!”孙悟空,将定海神针高举,神针猛然变大,浑身散发金色的光芒,孙悟空鼓足气势,一棒直冲面门,这棒巨灵神在劫难逃。

    定海神针距离巨灵神的面门还有不足几寸,孙悟空猛然的收回气势,孙悟空撤回定海神针,狠狠的插入地下,孙悟空单腿跪地,“噗!”孙悟空吐出一口黑色的血,刚才猛然收回气势自己伤的也不轻,一旁的巨灵神双斧插在地下,双手柱着斧子慢慢的站起“孙悟空,你这是什么意思?”巨灵神瞪着眼,一副你耍赖的样子,他甘愿败也不愿受辱。

    片刻后……约莫有四分之一香的时间。

    “今日,算老孙的错,俺老孙去也!”孙悟空,低着头道。

    孙悟空拔出定海神针,扔入耳中,纵身施展筋斗云。

    “这妖猴,好生放肆。”

    “孽障。”

    “陛下,今日之事必要告上西天,让他看如来脸面往哪搁。”

    ……

    “众仙都闭嘴吧!他在这里时,众卿怎么不这么大声?”玉帝一抹龙须深沉着道。

    “果然,他怕!六耳猕猴确实不是孙悟空,虽然本是同源,也是如此不驯服,却比孙悟空好的太多,佛祖真是明智。”玉帝心中暗暗道。

    “神与魔的界限是什么?广阔的天地三千世界为何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我属于魔还是神?”孙悟空架着筋斗云,漫无目的的飞着。

    天界的景色可谓是三千世界中最美的,它没有凡间那么庸俗,也没有魔界那么压抑,更没有鬼界那么恐怖,这里是凡人梦中的天堂。

    孙悟空不厌其烦的飞着,看着天界不断变换的美景,不但没有震撼他反而有些恶心,这里的景色很美,但是太凄凉,像是画师故意涂抹的画布,美的很假,美的没有人味。

    ……

    “我的能力足矣当的了这天地至尊,我可以挥手陨落星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是……现在我就是一个弱者,但是我为什么五百年前我能仅仅为了,一个不请我去蟠桃会就大闹天宫,而如今……我是不是很无能?”孙悟空似是自言自语似是对什么人问着。

    话音刚落一道柔软无实质的光华,慢慢飘出孙悟空的耳朵,慢慢形成一个与孙悟空模样似乎相同的人影却不真实的光影。

    “主人,都说神救苦救难,可是你可知,当年你那些孩儿们,现在过的怎么样?”身影悠悠的说。

    “吾封为斗战胜佛,吾的儿孙自然是享天之福,在下界封为地仙,这有何异议?”孙悟空说的极具有气势。

    “我们回去看看吧,已经好久不回去了。”身影说完慢慢散去。

    “定海神针你多虑了,那种事神界不会的……回就回去!”孙悟空是个说做就作的人,说完架着筋斗云飞向花果山。

    ……

    紫霞宫。

    紫霞仙子提着水壶浇着非常普通的花种,按照常规天界是没有凡间这种俗物的,而紫霞宫里不同,他喜欢这些庸俗之物,紫霞还记得五百年前他的那句:“这里太冷清了,种些花吧……”。

    花丛中,一位身穿白衣的仙子浇着花,仙子的美貌恐怕比天上第一美人,广寒仙子还要更胜一筹,这副景象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那句诗。

    “美人看花去,却忘身是花,花如有所知原开美人家。”不过一位真正的仙子岂是凡间的诗句能够比拟。

    “为什么,不来看我?来到天界为什么不来看我,死猴子,成了佛了不起啊,当年要不要我保护你,你能取经嘛,肯定还在五指山下关着呢。”紫霞生气的骂着孙悟空。

    她不知道孙悟空也许这一辈子都不会来看她,甚至见到她还有可能会伤到她的心,谁让复活紫霞的代价是遗忘呢……就让紫霞继续期待吧,不然她不可能虽然嘴上骂着孙悟空,心中还在快乐的乱跳。

    ……

    孙悟空凭着意识飞着,这条路他五百年前可谓是最熟的路,此刻他正在思考着一些本不该他思考的问题,那些问题是在质疑天地,他不敢说出口。

    ……

    这里满地都是骸骨,黑色的烟弥漫在虚空中,暗红色奇怪的鸟飞过苍穹,被定海神针说中果然这里发生了这一幕,确切的说这一幕已经存在五百年,风吹动似是悲凉的哭泣渲染着空旷的花果山,这里没有一个生灵,也没有花草树木,只有不被阴间接纳的亡灵化为的红色巨鸟。

    不过这里却有一条永远不断流的黑水瀑布,在那瀑布之后便是那曾经美猴王的府邸水帘洞。

    水帘洞内。

    老猴拄着枯树制成的拐棍,迈着阑珊的步子,慢悠悠的走动,水帘洞内不同花果山,这里依然如同往昔那般美丽,老猴走到一巨大的王座前,看了一眼,那个王座只能由一个人坐,也只能一个人坐,这个王座无论多久都是他的,老猴慢慢的坐在旁边的石椅上,很放松的坐下闭上眼睛,很惬意的吸了一口水帘洞内还算清新的气,不敢相信的立即睁开眼睛,再次吸了一口气。

    老猴再次紧紧的闭上眼泪,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猴兵集合!大王回来了!大王回来了!!大王回来了!!!大王,大王,大大大,王王王,回来来来,了了……”老猴大声叫喊着。

    半盏茶的功夫猴兵们带着腐朽的兵刃与铁甲,迅速的集合在这个不算太大的水帘洞大堂,每个人都在交头接耳。

    “猴元帅要说唱是嘛……脸上表情真精彩,等等他说大……大大……王……,我……我……”

    “怎么也结巴啦,大什么大,王什么王,我什么我,做猴要堂堂正正,你身为一代元老猴,不要害怕太多,结巴什么……等等,大王回来了!!我去。”此猴已经昏倒。

    “肃静!肃静!!肃静!!!”老猴气愤的敲打着地面连续吼了三声,大堂才慢慢静下来。

    这群猴兵有一些根不不知道,水帘洞大王乃是何人,毕竟孙悟空已经好久没回‘家’了,虽然不知道大王是何人,不过他们还是听从这位看上去风烛残年的老人,毕竟他们有些人他们的父母都死了,老猴还没有归西,在他们眼中老猴就如同神一样被视为先知。

    孙悟空是谁他们不知,不过老猴可是知道,那是一个让神鬼哭泣的名字。

    老猴丝毫不管旁人的议论,看着远方似是陷入了回忆。

    许久前……

    花果山……

    风轻轻吹着,不知名的小鸟鸣叫着,山间小溪缓缓流淌……

    一群欢乐的小猴在丛林里嬉闹……

    在最高的山上,有一块光滑的石头,那石头晶莹剔透,白的似是一块美玉,美玉中有隐隐的人形在作丝丝挣扎,那情形无论是谁看到都想把石头敲碎,放出禁锢的生命,石头旁有一朵紫色的不知名小花,春去秋来,日日夜夜陪伴石头,可能是吸收了石头的一些精华,不知道什么时候紫色小花也有了灵智。

    “石头石头,你怎么了?”紫色小花摇曳了下叶子。

    “……”

    “石头石头,我好难过。”紫色小花有些发抖。

    “……”

    “石头石头,你是哑巴吧?”

    “……”光滑的石头奋力振动一下表示抗议。

    “石头,石头,……”

    “……”

    许久年后……

    一声巨响……

    石头不见了……

    紫色的小花不见了……

    风依然吹着……

    山间的猴子依然嬉闹着……

    一切如往常相同也不相同……

    花果山最高的山上,他站着眼中有些迷茫,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自由这就是他想要的自由,好舒服啊这就是外面的空间?

    这种自由的气息只是一瞬,他便感觉十分难受,那是一种束缚,天地虽然广阔,但他却感觉到束缚。

    再到后来,这位石猴,跃瀑布得水帘洞,学仙法,取龙宫定海神针,撕毁生死簿,偷仙桃,盗仙丹,反天宫,称齐天大圣,再到后来,就是一贯的天宫做法囚禁五指山,他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终于修成正果,然而成佛老猴却是不知道的。

    老猴大呵一声:“接吾王回家!”

    众猴道:“是!爷爷!”于是乎破败的花果山,竖起了当年那杆破败不堪的“齐天大圣”战旗。

    当孙悟空回到家时发现,此时的花果山已经破败不堪,如同魔域,怨灵凝成的怪鸟,划过苍天凄凉的痛鸣一声。

    孙悟空看着苍凉的一幕幕心中,突然有一股怒火攻到心头,远处老猴拄着枯木做成的拐杖,两眼满含泪光的看

    着远处。

    孙悟空愣了,在他的印象中,花果山没有这般的老猴,都是一般年轻的猴子。

    孙悟空走上前关切道:“老爷爷,敢问如何称呼?啊?”

    老猴满含泪花道:“我是孙小小啊,大王你还记得吗?那年七十二洞妖王反天,您还赐我一杯酒呢。”

    孙悟空更加疑惑起来:“嘿嘿,成了佛,忘性大了些……”

    老猴突然停止了流泪,两只眼睛盯着孙悟空仔细的瞅着,他长叹一声道:“你……不是吾王!,吾王不会是你的,你是孙小六。”

    ……

    孙悟空像是被说中了什么,两眼恐慌道:“我不是,我不认识孙小六……”

    孙悟空道:“我是齐天大圣啊……”

    老侯冷哼一声道:“我知道了这是一个阴谋……哈哈哈,不过我知道我们的王终究会踩着七彩祥云,身后万千天兵呼啸,金甲玄翎而归,到那时候我们会再次竖起这杆战旗!”

    说完转身带着猴子猴孙离去……

    只留下那只自己苦恼的悲剧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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