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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妩媚的女鬼满脸白灰,嘴巴上还上着不知哪搞来的胭脂红,李长岁心里别提有多膈应,但这女鬼也太像红鲤了,就跟一个模子出来的一样。
看着眼前的女鬼李长岁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看了下天上的月亮,说巧不巧,此时的云层正好遮住月亮的脸,就像是月亮长了毛!
见状李长岁心中咯噔一下,汗毛竖起!不禁暗道。
“不好,怕什么来什么!今儿天公不作美,把毛月亮给请来了!”
(毛月亮:农村说的托词,阴蒙时候出现的月光,那时候据说鬼的法力越强。)
李长岁见情况不对正要走,只见刚才的还通红的装潢瞬间变得暗红,房子也变得破烂不堪,还冒着几个莫名其妙的坟头包子,刚才那女鬼脸上开始狰狞完全没了刚才的谄媚,瞪着那双流着脓水的大眼拦在李长岁面前。
“帅哥别走啊!来玩玩嘛,难道你不想知道你对象慕红鲤的下落吗?”
李长岁没说话,因为整个人都吓傻了,在他眼中整个房间里面大大小小充斥着几十个鬼,这些鬼魂都跟那女鬼一样用一种饕餮一般的眼神看着自己,就好像自己就是他们眼中的盘中餐!
“哈哈,要不我趁没拜堂先跟你行了周公之礼?”
女鬼话音刚落,正要脱衣,就在这个时候,李长岁心头一紧,对着这鬼身上就是一一甩手,伤口的血顿时四溅。那女鬼顿时一阵哀嚎,化了妆的的身子和脸蛋顿时皮开肉绽,然后满地打滚起来。
这帮鬼见同胞成了这般,都吓傻了,纷纷乱作一团早就没了刚才的气势,见此情形李长岁必然乘胜追击,只见他中食二指深入口中,然后用力一咬,顿时鲜血直流!他赶忙对着别的鬼甩了起来,血正好撒在这帮鬼的脸上!
“来啊的小鬼们,没想到我是童子身,童子尿我不用,这童子血也能也够你们喝一壶!!”
其实使用那破招,李长岁也是被逼无奈,但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童子血居然对驱鬼竟然有奇效,也正是李长岁这惊天一撒让自己活了下来。
周围的环境也随之变回了荒草孤坟,老树破屋。
看着眼前空旷的荒野,李长岁不禁大喝,一种舍我其谁的气魄跃然胸膛。
“不服的继续来围我啊,我血多,怕溅不死你们?!”
李长岁的叫嚣在空旷的荒野中回荡,但回应的却是凉风吹拂荒草的唰唰作响,以及偶尔的虫鸣,晚风的凛凛让李长岁浑身鸡皮疙瘩,他扫视了一下周围然后整个人一激灵。
“妈的坏了,慕红鲤还下落不明呢?!妈的,刚才光顾着用尿浇鬼忘了问事了!”
不过现在已然天暗,找慕红鲤的事情还得明天从长计议,可能还得问那鬼娃娃。
想到这李长岁突然注意到不远处的亮光,他迈着步子看着北极星的方向蹒跚而去,夜晚最怕遇见鬼打墙,分不清东南西北,所以李长岁知道看北极星肯定是优选。
这片荒地也不知道出现的那么唐突,刚才跟那帮鬼东西自己不知道是不是乏,李长岁有点困,为了提神,他不禁幻想这房子里面住的是个和蔼可亲的老奶奶,给自己准备了暖和的被褥,还不忘给自己准备一杯牛奶。
就这样边想边前行,李长岁很快就来到了光源处,呈现在自己面前的居然是个农家院落,李长岁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个面前的樵夫见李长岁出现很是以外,但也把他请客进去。
樵夫看了李长岁风尘仆仆的样子便问李道。
“老乡,你从哪里过来啊,这黑灯瞎火的不安全啊,容易遇见鬼!”
李长岁把刚才的遭遇跟那樵夫交代了一通,听罢樵夫一脸惊讶,赶忙迎着李长岁上床休息,也许真的太累了就这样睡了过去。
就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李长岁发现现自己被两个小鬼拖进了阴曹地府,这一出看的李长岁一脸蒙圈,心里就两字纳闷。
就在他还在纳闷的时候只听一道惊堂木猛砸,堂中阎罗王一脸愤愤对其问道:“堂下犯人,李长岁你可知罪?”
这一问可把李长岁问懵了自己糊里糊涂进来的,还真想不明白犯了什么罪,他看着阎王说:“我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何罪之有?”
阎王说:“人鬼殊途,你为何去招惹那迷落人间的婴灵让其不去投胎,还敢狡辩无罪?”
阎王说完,李长岁恍然大悟,就在阎王拍惊堂木的瞬间,李长岁瞬间惊醒了,醒来时的李长岁发现自己一身冷汗,叫自己的居然是慕红鲤。
看着眼前的慕红鲤,李长岁又惊又喜,赶忙一把抱住她。
“慕,咱们以后永远不分开好不好,永远不,好不好。”
李长岁跟孩子一样窜进慕红鲤的怀中,就像个孩子似的,慕红鲤没说什么,而是任其肆意,这一刻二人都沉浸在久久的爱意中,时间也在这个时候静止了。
但是就在这浪漫和温存交织的时刻,又一个声音从李长岁的背后传来?
“李长岁!你在干嘛我找你找了好久!好啊!你居然在干这种好事!我不打扰你了!”
李长岁回头一看,慕红鲤正气呼呼的往回走,这个时候李长岁后背瞬间凉了,心里嘀咕道:“慕红鲤我不是抱着了吗?如果刚才出现的是慕红鲤,现在我抱着的人又是谁呢。”
李长岁下意识的抬头瞄了一眼,心差点没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抱着的根本不是慕红鲤,正是那个给自己秀着身材的女鬼!那女鬼拖着半拉残破的骸骨嘲讽式的说道。
“小哥哥,我的身材你满意吗?要不咱们洞房花烛夜吧!”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女鬼的嘴巴即将作出亲吻动作时,李长岁双手直接将他用力推开,但似乎用力过猛,自己也后退了几步,后背居然碰到了一个软塌塌的东西,他回头一看。
正是刚才那樵夫,此时的樵夫诡异的盯着李长岁,露出惨白的牙齿幽怨的问道。
“小伙子,你还记得我吗?”
“你不是那樵夫吗?”
“对了,忘了告诉你,我还是那个新郎哦!”
樵夫说完,脸上的皮肤开始剥落,裸露出腐烂且布满蛆虫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