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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你本事最大！”潘琦也不愿意再跟姐姐争执下去，于是离开了候车室上车走了。潘蕊见他走了，自己也是离开了火车站，打了辆出租车是回到了胡同口，就在她要准备下车的时候，就见肖升是晃了晃当的从胡同口的一家发廊里走了出来，潘蕊知道这里的小发廊都是挂羊头卖狗肉，就知道肖升准是有到这儿找乐子来了。于是她快走几步是来到了这小子的跟前质问道，“你刚才又干什么去了？”
“我，没干什么啊……”肖升没想听到潘蕊能见这里跟自己碰上，“这大晚上的你不在澡堂子干活儿，你外面溜达什么呢？”“我去火车站去送我弟弟了，你呢？”
“我，我去理发了。”
“理发？”潘蕊听了这话后是冷笑了一下，指着旁边幽暗的小屋说道，“就这里面的妞儿还会剃头，要是有这手艺，还用得着干别的吗？”
“你瞧你说的？我就是洗了头，算了，咱们回家吧，就因为这点儿事吵架不合适，是不是‘三儿’跟你说的，这小子老是传闲话，你别理他！”
“就你干得那些事还用别人传，我眼睁睁都看见了。”
“那你想干什么？”肖升见潘蕊跟自己较上劲儿了，心里也是大为不悦，“这澡堂子不是都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谁听我的？老洪那两口子那我根本就不当回事，你倒好，还有心去找乐子。”潘蕊话到此处是捂着脸呜呜痛苦起来，肖升见状是赶紧安慰，“别哭，别哭，这两口子怎么你了，没关系，你跟我说，我找他们算账，咱们现在就走。”
肖升这小子因为上次在公园里和潘蕊来过那么一次之后，还真以为潘蕊是个大姑娘，所以是疼爱有加。如今见到自己的心上人痛哭不止的样子，这心里还真不好受，所以要给潘蕊出气。
这小子信誓旦旦的来到了澡堂子，劈头盖脸的给老洪两口子是一顿臭骂，潘蕊在一旁听着这才算是稍微的出了这口恶气，“老洪，你听清楚肖升的话了吗？以后这柜上的钱我想拿多少就拿多少，用不着你来管！”
“我不管，我错了。”老洪不愿意跟潘蕊计较，连连是点头答应。韩翠萍心里是极为不痛快，但现在也是无计可施，只得也是点头答应。肖升见着两口子没什么反驳，也就不再多说了，因为他也知道，潘蕊无非就是想出出气，如果真要是把老洪赶走，让她一个人来经营，那澡堂子的生意恐怕也好不了。老洪也明白他的心思，从澡堂子里拿出了一条中华烟，递到了他手里，“这是给你们家老爷子的。”
“老洪，亏得你还有这份心。”肖升拿着烟是边说边往外走，老洪也是随后相送来到了澡堂子的门外，“真没想到你对潘蕊还挺上心，动了真心了。”
“这样的女孩儿实在是不多了……”肖升是一时高兴，就把那天晚上在公园里跟潘蕊来的那出戏跟老洪是说了一遍，“没想到还真是个大姑娘……”
“鬓丝日日添白头，榴锦年年照眼明”，老洪毕竟是长了几岁年纪，一听肖升这话就觉得不对劲儿，“你确定这是真的？”“你这不是废话吗？我看见那血了。”
“是吗？那还真让你逮到了……”老洪是随声附和道，“那你就好好珍惜吧，别再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了。”
“那也就是瞎玩玩，不会动真情的。”肖升说罢是拿着烟转身走了。老洪见这小子走远，自己也是转身回到了澡堂子里，他见潘蕊正坐在柜台头沙发上看电视，老洪仔细的端详了她一眼，怎么也不觉得是个大姑娘，“潘蕊，澡堂子关不关门？都这么晚了，没人来了。”
“关门吧，这一天累死了。”潘蕊说着抻了抻懒腰，然后迈步走进了女浴室。老洪瞅了眼她的背影，虽说她穿着连衣裙，不太显腰身，但是隐约的感觉到潘蕊的腰可不细流儿。
“你瞎看什么？”这时候韩翠萍从澡堂子的外面走进来，“你怎么也跟‘三儿’似的，盯着潘蕊不放？”
“你小声点儿，回头再让人家听见，我问你，你觉得这潘蕊像是个大姑娘吗？”“你问这个干什么？像不像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这么回事……”老洪就把刚才肖升对他说的话跟韩翠萍是又说了一遍，“这小子说潘蕊是个大姑娘……”
“他见过大姑娘吗？他见过的都是姑娘的妈！”韩翠萍不肖的说道，“真正的大姑娘轮不到他的手里，做梦吧。”
“那可是他说了，那天见到血了。”
“浑身上下哪不能留点儿血啊？那黑灯瞎火的能看清楚吗？”韩翠萍说着是走进了女浴室，此时这里已经没有人洗澡了，女儿洪莉莉早就堂子大通铺上睡着了，不过她见潘蕊坐在床边拿着手机正看微信，“潘蕊，还不洗澡去啊？”
“你先去吧，我待会儿再洗。”
“一起洗吧，干什么还分前后啊？”“我喜欢一个人洗澡。”潘蕊这么说是另有所图的，因为她怕韩翠萍和老洪知道自己生过孩子的秘密，所以她一直穿比较宽松的连衣裙，而且她也比较瘦，所以身材不是很明显。但是现在让她最头疼的一件事就是晚上洗澡了，因为这样的话会暴露她的秘密，如果让韩翠萍知道自己生过孩子，那这事要是让副肖生知道了，恐怕是不会跟自己好了，这澡堂子的买卖也不会落在她的手上。
“那你先洗吧。”韩翠萍见潘蕊不愿意跟自己洗澡，还以为是她当上了老板，有了架子，不愿意再跟自己一快洗澡，“等你洗完了我再洗。”
“你先洗呗，你洗完了我再洗。”
“这多不合适啊，你现在是老板，怎么能最后一个洗呢。”
“让你先洗你就洗，怎么那么多废话！赶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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