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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颂一句口是心非的“不想”,让喻晋文一整个儿兽、性大发。
“真的不想我吗?颂颂。”
他沙哑中透着蛊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激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战栗,南颂紧紧抱着他,手指扒着他的后背寻找着着力点,眼睛早已不知不觉噙满了泪水,顺着眼角滑下,浑身像过电一般颤抖着。
“……想。”
这一声到底是被逼了出来,南颂仰头看着喻晋文,整个天地似乎只剩下了他这一个存在。
她想起那天母亲跟她说的,意思是她放不开之类的话。
“你和阿晋在一起,还是太端着了,总是高高在上的,得让人家来让着你、宠着你。当然,男人宠着让着自己的女人是应该的,可是你得记住,女人需要保持的不是外表的冷静,而是头脑的冷静。你现在,无非是不敢再将自己完全豁出去,想为自己保留着一份理智,免得再受伤,是不是?”
洛茵道:“闺女,别把男女之间的事情看得太重,男人靠爱征服女人,女人靠性取悦男人,说到底就是各取所需。你得学会柔~软,尤其是在那方面,强势是最要不得的。女强人没什么意思,女人的强大是在心里,我那么厉害,在你爸面前不也是软绵绵的小白兔吗?在男人面前,要学会茶一点。”
南颂想,洛女士在老爸面前确实茶得很。
“老公,我起不来,你抱我~”
“老公,这个我打不开呀,你过来帮帮我~”
“老公,你怎么这么好呀,你说我怎么这么有眼光,把你从千万人中挑出来了呢?”
……
她有样学样,卸下了身上的包袱,只灼灼地看着喻晋文,咬唇道:“想死了。”
三个字从嘴里说出来,带着她自己都没想过的满满情=欲,娇娇的,软软的。
如同小猫爪子,在喻晋文的心上不轻不重地挠了下。
喻晋文看着南颂眼睛里的水光,依赖、深情、温软,说不清的情愫在她眸中绽开,那一瞬间,就仿佛有烟花在他心里炸开一般,他俯身,再次吻上她的唇,有那么一个时刻,两个人都到达了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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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轻轻叩响,司铎道一声“来了”,上前打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帅气灿烂的脸。
“哥。”司哲脆生喊人。
看到弟弟,司铎清俊的面容也浮起笑意,伸手团弄了一下弟弟的脑袋,惹来司哲怨念的眼神。
门关上,司铎问:“明天不是就要比赛了,怎么有时间出来?”
“比赛跟考试一样,临时抱佛脚没有什么用处。今天照常训练,训练结束后教练就放人了,让我们各自回去休息一下,养精蓄锐。我跟教练磨了好久,他才肯批假让我出来,晚上还得回宿舍。”
司哲平时话不多,可在哥哥面前却成了话痨,小嘴叭叭地说个不停。
他们兄弟从小相依为命,感情甚笃。
待他说完,司铎轻嗯一声,而后看了一眼钟表,“那你歇会儿,过会儿带你出去吃饭。”
司哲整个人已经瘫在了床上,朝司铎看过去,“哥,南姐姐呢?”
司铎正拿着手机处理一些工作上的安排,头也不抬道:“南总和喻总在另外一个房间。”
“哦。”司哲闷闷地应了一声,“他也来了。”
听着这万般不情愿的一句,司铎抬了抬头,“怎么,南总过来看你打比赛,你不乐意?”
“没有。”
司哲坐起身子,“南姐姐能来,我当然乐意。我不乐意的,是见到那个人。”
司铎“咔”的一声摁灭了手机,问他:“那个人,是谁?”
司哲蓦地抬起头,对上哥哥锐利又深沉的一双眸,被他看得无所遁形,下意识就要躲闪。
“抬起头来,看着我!”
司铎轻喝一声,司哲下意识地抬起头,看着哥哥严厉的神色,他心里泛起一丝委屈。
“说,那个人是谁?”司铎不肯放过他,追问。
兄弟俩对此都是心知肚明,以前是心照不宣,可如今却是不得不彻底挑明。
闷了半响,司哲抿了抿唇,道:“喻晋文,喻总。”
司铎继续问,“他和南总是什么关系?”
司哲:“……男女朋友关系。”
“你知道就好。”
司铎给弟弟心头再扎一刀:“不光是男女朋友,还是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未婚夫妻。你记住这一点,哪怕再不喜欢喻总,冲着南总的面,也不能对他不尊敬,得客客气气的,知道吗?”
“我就是不明白,南姐姐那么好,为什么非要和他在一起?”
“不和他在一起,难道和你在一起?”
司哲,“我……”
“我知道你的心思。”
司铎声音清冷,“可你更该知道,身份有别,门当户对。南总是什么身份,我们是什么身份?如果没有南总出手相救,现在你我兄弟还背着巨额的债务,别说什么追求梦想,受人追捧,天底下哪有那么多伯乐?我们是命好,赶上了。若非如此,我们现在就是阴沟里的老鼠,人人喊打,哪能正大光明地生活在阳光底下,过着外人眼里光鲜亮丽的生活?人要懂得感恩,而不是恩将仇报,懂吗?”
“我知道哥的意思,我感激南姐姐,但这跟我喜欢她不冲突。”
“你喜欢她,可她喜欢的人是喻总。”
司铎直截了当的一句话,仿佛扯掉了司哲身上的遮羞布,让他无处躲藏,眼圈瞬间红了。
低下了头。
待他平静片刻,司铎才缓了缓语气:“弟,喜欢一个人没有错,南总那么好的人,喜欢她是最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可我们和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南总和喻总之间,经历了很多,能够走到今天不容易,你不许进去搅和,也搅和不出什么名堂。摆清楚自己的位置,有些感情不需要宣之于口,弄的大家都尴尬,连基本的关系都无法维持,何必呢?藏在心里,默默守护,这才是你该做的。”
又过了半响,司哲才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哥。”
……
一阵放纵,差点误了时间。
南颂洗完澡,吹干头发换好衣服化了个淡妆,对着玄关处的落地镜遮着脖颈下方的痕迹。
粉底、遮瑕、散粉齐上阵,才勉勉强强遮住那“红梅映雪”般的景象。
气得她拧眉骂了喻晋文半天。
喻晋文老老实实挨骂,摸了摸鼻子,心道方才在床上娇软得一塌糊涂的女人,难道是错觉?
他家小颂现在也有两副面孔了,床上一个样,床下一个样。
但不好意思,他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