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一

飘扬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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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六一

    在过了不长时间,建材批市场已经基本建设完毕,3个多月的施工,因为有雄厚资金的支持,工程没有丝毫的耽误,如今,有不少的商家进入了建材市场,装修门面了,按照洪仁昌的计划,10月1日是黄道吉日,适合进行运营典礼。{免费小说}

    任雨泽也感到这样很好,任雨泽不相信什么黄道吉日之说,但在国庆开业至少人气很望,时间上也是秋高气爽的,阳光灿烂的,大家就初步的确定了下来。

    建材市场的运营,是新屏市的大事,市委、市政府高度关注这件事情,冀良青也暂时放下了手头的很多工作,亲自牵头,组织庆典仪式,市委宣传部、广电局派出了大量的人,跟踪采访建材批市场的一举一动,新屏市的新闻滚动播出新闻,新屏市的百姓全部都知晓,建材批市场马上要开始对外营业了,小地方也没有什么其他新闻,所有百姓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建材市场。

    不过就在这个环节中,任雨泽还是发现了一些不和谐的因素,宣传部的采访和宣传,渐渐偏向于市委,播出的新闻中,市委记冀良青占据了大头,然后是市委副记尉迟松,最后才是市政府的人员,冀良青大谈建材市场的建设过程中,市委、市政府高度关注,大力支持,建材市场的未来一定是红红火火,将为新屏市经济展做出巨大的贡献,成为新屏市经济的又一大亮点,信誓旦旦保证维护建材市场的良好运营,决不允许扰乱市场的情况出现,他要求全市的政法机关,保驾护航,坚决打击各种针对建材市场的违法犯罪行为。

    任雨泽的说辞简单很多,主要是介绍建材市场在建设过程中,全市干部职工齐心协力,保证了工程进度,使建材市场能够顺利开始运营。

    任雨泽的心中有些不满意了,但新闻宣传的思路是市委确定的,任雨泽不好说什么,新闻播出了,责备已经没有意义,不过,任雨泽感觉到了很不舒服,整个新闻宣传中,市委的地位被高度突出,政府始终处于从属的地位,不了解内情的人看了新闻,会以为一切事情都是市委决策和实施的,与市政府没有什么关系。

    9月30日,省政府苏副省长,省经贸委的主任、以及其他一些相关部门的主要负责人抵达新屏市,他们是专门来参加建材市场运营剪彩仪式的。

    当天就少不得汇报,宴请等等之事。

    在下午的接待宴会中,苏副省长无意间说出了一句话,让新屏市忙乎了几乎一个通宵,原来,苏副省长在刚才现场看了看建材批市场,很是赞叹,宴会中间,他信口提出,这个建材市场,对外可以宣传是新屏市的工业园,现在,全省上下,都在兴建工业园,新屏市以工业园命名建材批市场,能够引起更大的反响,也能让上级高度重视。

    苏副省长的一席话,引起了满堂喝彩,不过,冀良青却是无法安心吃饭了,他安排尉迟副书记和齐玉玲等人提前离开,组织市委办公室、政府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将所有的横幅、讲话稿重新修改,加上新屏市工业园的称呼。

    晚上9点,在送苏副省长等人休息之后,冀良青主持召开了一个临时的市委常委会,常委会半个小时便结束了,主要任务,就是通过工业园称呼的事情。

    任雨泽对此是很不以为然的,他认为,一个项目的好坏不是换个名字就能解决的,任雨泽对苏副省长的说法并不是很赞同,工业园的规模,一般都是很大的,新屏市如今重点是在建设建材批市场,单一的批发市场,贸然对外宣传说是工业园,称呼有些大了。但身为下属的他,也无法多说什么,只能听之任之,他突然的发觉,当建材市场修建完成之后,似乎和自己的关系就越来越远了,

    第二天,也就是10月1日上午10点,剪彩仪式在临时搭建的平台上进行。

    苏副省长等人在主席台的中间,冀良青主持剪彩仪式,真正的主角任雨泽、洪仁昌反而被挤到了边上。参加剪彩仪式的人很多,新屏市的百姓因为看了电视新闻,一大早便赶到了建材市场,围在主席台下面,任雨泽看见的是黑压压的人群。

    苏副省长和其他几个领导都分别讲话,洪仁昌代表建材市场也言了,最后是众人拿着剪子,剪开了红绸布。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响起来了,进入建材市场的商户,自购买了鞭炮,一时间,整个建材市场沉浸在喜洋洋的气氛中。

    二公子没有出现在这个剪裁仪式上,任雨泽和二公子通过了电话,二公子大致说了他和洪仁昌协议的情况,他自己已经做出了决定,依旧主打高速路建设,建材批市场只是顺带的事情,而且还要回避一下今天这个的场景,他不希望知道他也参与其中的人太多。

    任雨泽听了二公子的电话,心中还是很满意的,至少二公子现在懂得了低调,这很不容易,所谓的低调,就是人的住寂寞和炫耀的机会,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的。

    剪彩仪式结束之后,苏副省长饶有兴致在市场里面巡视,市场分为两大块,一块是铺面,占地约1500亩,一块是仓库,占地约500亩,3000多商户,有的开始营业了,有的还在装修,整个市场里面,一片忙碌的景象。

    回到宾馆之后,冀良青特意安排所有领导,观看了这个名为新屏市工业园的电视专题片,专题片是临时剪辑的,冀良青,尉迟副书记,还有齐玉玲等人在专题片中间一一露面,唯独没有任雨泽的身影。

    苏副省长看得津津有味,建材批市场前前后后的过程,他是大致了解的,知道这是任雨泽的功劳,但影片中没有任雨泽的镜头,这让他感到新屏市这块土地真的已经达到了风声鹤唳,一触即发的局面,所以在观看专题片的过程中,苏副省长的脸上,一直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喜欢这个局面,从整个大势上来讲,他不喜欢冀良青,因为冀良青从来都没有对他俯首称臣过,当然,这是说在真正意义上的俯首,而不是工作,在工作上冀良青还是从来没有对他马虎过。

    但相对于冀良青的表现,苏副省长就更加的痛恨任雨泽了,这个小子不仅没有对自己俯首,还一直和自己做对,上次自己差一点就因为大宇县的石壁问题受制于他,最后自己不得不忍痛夺爱,把那个石壁捐给了省博物馆,可以说这个小子让自己每次想到他的名字的时候,都有一种怨气。

    而现在的局面更为微妙,从种种迹象上看,省长李云中却开始对这小子发生了兴趣,作为从来都是李云中的手下苏副省长,他只能暂时放下对任雨泽的打压和**,但他并没有改变对任雨泽的一丝看法,他也不会在乎别人对任雨泽的打击,就像上次给任雨泽停职一样,苏副省长是第一个举手赞同的。

    现在他看到了冀良青对任雨泽的排挤的打压,苏副省长当然是不会制止,不仅不会制止,他觉得自己还应该做点什么,所以在看完了影片之后,苏副省长还刻意的做了讲话:“不错啊,新屏市市委对这个项目的管理和支持是显而易见的,良青同志你为这个项目也是劳心劳力,我代表省政府对你表示感谢。”

    苏副省长的话中压根就没有提一句市政府和任雨泽在这个项目中的作用,这在善于捕风捉影的官场中人的心中,就隐隐约约的明白,这个苏副省长一点都不看好任雨泽的,大家绝不会相信苏副省长不知道这个项目的真正情况,这样的讲话往往就是一种态度,而苏副省长和李云中的关系那又是人所共知的,这就让任雨泽和冀良青的相斗披上了另一层扑朔迷离,变化莫测的黑纱,大家都又迷茫了,不知道最后到底他们的胜败任何。

    从任雨泽复职以后,其实不管是其他人,还是任雨泽和冀良青本人,也都深刻的明白,他们两人的关系已经到了无法调和的地步了,任雨泽九死一生的遭遇,其中本身就有冀良青的很多影子在,而现在任雨泽对影视城的大力督促,也不过是针锋相对的一步棋而已。

    只是作为官场的人,大家都在等待,都在算计,在一切还没有结果的时候,相见之际也还是都能笑得出口的,只有等到自己有了决胜的那个机会的时候,才会毫不留情的出手相搏。

    省领导离开新屏市之后,依旧是市委举办庆功宴会,任雨泽强忍着心里的不快,参加了宴会,他是主角之一,不能缺席庆功宴会。吃饭之前,任雨泽单独告诉了洪仁昌,吃饭之后,有事情要交谈。

    洪仁昌似乎明白任雨泽要说些什么,微笑着点头。

    宴会还是老一套,每个人都带上面具强颜欢笑,任雨泽和冀良青也都相互勉励,碰杯共饮,客客气气,友好礼貌。

    下面的人也是一样,用各种自己学过的溢美之词对冀良青和任雨泽加以赞美,殷勤的给他们倒酒,点烟。

    任雨泽对这样毫无意义的粉饰太平景象的宴会一点都没有兴趣,所以吃了不一会,他就借口离开了,一个人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泡壶好茶,静静的想着心事。

    一会,洪仁昌就到了办公室,他已经喝的面红耳赤了,一屁股坐在了任雨泽的沙发上,说:“老同学了,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吧。”

    “洪仁昌,你和容采菊离婚了吗。”任雨泽开门见山的问。

    “是啊,前些天办的手续,老同学,你关心这些事情干什么,准备谴责我吗?”洪仁昌大不咧咧的说。

    任雨泽就皱了一下眉头,说:“洪仁昌,我谴责你干什么,婚姻自由,结婚离婚都是自愿的,不过是你们的情况有些特殊,我关心关心罢了。”

    “老同学,不要说了,你的意思我都明白,容采菊跟着我,付出了很多,我很感激她,不过,我也是没有办法,具体情况,想必你也知道,这么多年了,我们的日子都不好过,长痛不如短痛,早点结束关系,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

    这话说的也还是有点道理的,任雨泽颔首说:“我知道,你也是迫不得已的。”

    “老同学,我不想说这件事情,不过,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同了,我知道,你是关心容采菊今后怎么办,我已经留下了足够的资金,够容采菊一辈子生活了,我和容采菊之间,缘份已经尽了,谁对谁错,现在说,都没有意义,我也希望她今后生活幸福。”

    “洪仁昌,不说这件事情了,今后,建材市场的挥,需要付出极大的艰辛和努力,不知道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办?”任雨泽就把话题转到了工作上面。

    “老同学,你放心,今年的任务,已经基本完成了,现在,进驻的商户有5400余户,正在联系、有意向的,还有2000多户,第一年,能够进驻三分之一,我就很满足了,毕竟,这个市场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完全兴旺起来的。”

    任雨泽对洪仁昌在生意上的判断还是比较满意的:“你能够有这样的认识,我就放心了。我们是同学,是我拉你进入新屏市展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在新屏市赚大钱,证明自己的能力,有些话,我是不该说的,你已经是独身了,条件这么优越,今后,在生活方面,谨慎些,男人嘛,都喜欢美女,我也一样,有的美女,对自身的展有很大的帮助,有的就不一定了。”

    “老同学,我知道你会这么说,你已经说的很客气了,不错,我洪仁昌喜爱美女,食色性也,男人一辈子追求什么,事业、美女,我就不习惯官场上虚伪的表现,一方面喜欢美女,一方面遮遮掩掩,我不同,没有那么多的清规戒律约束,老同学,倒是你,工作这么忙碌,生活如此单调,为的什么啊。”

    这话把任雨泽说的有点难为情了,好像自己在洪仁昌的眼中就是老古板一样,任雨泽要不是一个理智很高的人,真想说出来自己和哪些女人的故事,保证能吓的洪仁昌一个坐蹲,任雨泽摇着头说:“好了,不要说我了,没有办法,要不,我们俩换换。”

    “别,老同学,我相信你能够撑起建材市场,不过,我没有能力当好市长,说实话,老同学,我挺佩服你的,我们都沿着各自的道路往前走,对了,有一件和重要的事情,我正准备和你商议的,是这样的,建材批市场正式开始运营了,市政府给予了大力的支持,所以,我决定拿出来5%的股份,由你来掌握,也表示我的感谢和心意。”

    任雨泽顿时警觉了,这是什么意思,企业自主经营,政府全力扶持是应该的,如果自己从中间获取股份了,那么,整件事情的性质就生变化了:“洪仁昌,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老同学,你紧张什么,南方省的乡镇企业,大都是这样操作的,也没有看见出什么问题,我不过是表示感谢,没有贿赂你的意思。再说了,我不说,谁知道你们在建材市场有股份啊。”

    “这件事情我不同意,新屏市不比南方省,是内地,无论是经济展度,还是人们的认识观点,和南方省都有很大的不同,这样的事情,在南方省不算什么,在这里就是大事情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老同学,你真是死脑筋啊。”

    任雨泽却心中疑惑不断,沉吟着说:“我多一句嘴,这真是你的主意吗?”

    洪仁昌脸上的表情有点变化:“老同学,你不同意,就不要问那么多了,就当我没有说。”

    任雨泽心头疑虑重重,如果这件事情不是洪仁昌或者是他们洪家的意见,那么,这中间就有问题,任雨泽就冷冷的看着洪仁昌说:“到底是谁给你出的主意,说出来我才会认真考虑。”

    洪仁昌见任雨泽口气中有点转变,忙说:“嘿嘿,人家齐玉玲也是为你好,说你辛苦了这么长时间,对这个项目也是如此关心的,就建议我给你一点好处。”

    “奥,原来是如此啊。”任雨泽什么都明白,看来这个齐玉玲不仅背叛自己,还想在背后给自己来上那么一下,其心狠毒。

    任雨泽强迫自己冷静,他点燃了一支香烟,在办公室坐了好久,他没有挽留洪仁昌,也没答应陪他出去娱乐消遣,他他一个人慢慢的平息着自己有点烦躁的情绪。。。。。

    第二天,任雨泽就叫来了齐玉玲,让她陪着自己到建材市场和影视城工地都去检查了一圈,当然,现在正是影视城和建材市场最热门的时候,电视台少不得有人驻场采访和摄影,任雨泽当然是低调惯了的人,这个出风头的事情就只好勉为其难的让齐玉玲来做了。

    而任雨泽就兴致盎然的在旁边欣赏着齐玉玲的应答,看的齐玉玲有时候都不好意识了,在一个空档的时候,齐玉玲就对任雨泽说:“任市长,还是你来接受采访吧,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任雨泽哈哈大笑,说:“你接受采访比我有三个优势啊。”

    “不会吧,还三个优势?”齐玉玲夸张的瞪大了眼睛。

    “当然了,其一,你长的比我漂亮,更上镜头,第二,你口才比我好吧,第三点,也是最主要的,我有的话不好说啊,我说出来是自吹自擂,你说就不一样了,你说出来就很自然,对不对。”

    齐玉玲听到任雨泽对自己的夸奖,心中还是蛮高兴的,不管自己对任雨泽是个什么心态,但现在任雨泽毕竟还在市长的位置上,县官不如现管,他能不对自己发起攻击,那自己就暂时得以安全下来,也可以从容的等待冀良青等人搞掉了任雨泽了。

    不过在听到任雨泽说的最后一条优势的时候,齐玉玲嘴角露出了笑意,看来这所有人都是一样的,都喜欢听好的,那么好吧,不要钱,不要命的好话自己是可以帮你任雨泽说上几句的。

    所以在接下来的采访中,齐玉玲总是把任雨泽在这两个项目中的作用和辛苦都说了出来,一下子就改变了上次建材市场开业仪式上政府太多低调的状况。

    这一点,任雨泽是很高心的,所以在转完这些地方的时候,任雨泽又刻意的邀请齐玉玲一起吃了个晚饭,虽然只是在政府的食堂吃,但两人亲密无间的样子还是带来了很多人羡慕的目光。

    在吃饭的时候,任雨泽也给齐玉玲谈了自己的想法:“最近啊,影视城的资金还是有点问题,几家建筑商都垫进去的太多,有点转动不开了,下一步我想啊,还是从市里挤点资金出来,先帮他们度过一线难关。”

    齐玉玲就放下了筷子,偏着头想了好一会说:“那恐怕要开会研究一下吧?”

    任雨泽也停住了筷子,叹口气,摇摇头说:“一但开会,人多嘴杂,再说市委那面恐怕也很难答应这个想法,我的意思是直接从财政先弄点钱出来,垫付一下,应个急。”

    “这怕不好吧?”齐玉玲思索着说。

    任雨泽满不在乎的辉辉手:“没什么的,一个市长连这点事情都拿不下来,那还算什么市长,不过这件事情暂时不要对外声张,以免有其他阻力。”

    齐玉玲眼光一闪,赶忙低头吃起了饭,但同时,她也知道了这个消息的重要性。

    吃完了饭,任雨泽就回到了家里,江可蕊也在,正逗着小雨玩呢,任雨泽也就加入了这个行列,娘母三人闹腾了好一会,最后还是老娘出来发话了:“你们不要逗他太疯了,这就像小狗一样,逗疯了晚上闹腾的很,不好好睡觉。”

    任雨泽也呵呵的笑着,回到了卧室。

    晚上上床之后,任雨泽抱着江可蕊亲热了一会,却想到了一个事情,说:“可蕊,今天我到建材市场和影视城去转了一下,你们台的记者都在,给齐玉玲做了好多采访。”

    江可蕊往任雨泽的怀里挤了挤说:“嗯,我们现在要大力宣传这个两个项目的。”

    任雨泽就一首抚~摸这江可蕊的乳房,一面说:“你看这样行不行,这次齐玉玲的采访你们作为重点,多宣传一下。”

    江可蕊笑笑说:“是不是上次开业仪式给你们的报道少,你想报复一下。”

    “是啊,有这个想法。”任雨泽很委屈的说。

    “唉,上次也没办法,整个新闻都是宣传部审核的,好多你们的镜头都给拉掉了,这次你放心,我安排到别的栏目上,不走新闻的路子,让他们无法下手。”

    “好好,记着多播放几次,时间段也要给好的。”

    “不过听说采访的不是你啊,是人家齐玉玲吧。”

    “嘿嘿,一样的,她当然是赞美我的更多了,这比我自己赞美自己还要真实一点。”

    江可蕊就摇摇头,看来老公这次也是有情绪了,那好吧,自己就满足他的愿望,搞了这么多年电视台的工作了,这点小事情简单的很。

    两人就一起沉默了,似乎都觉得好长时间没有亲热了,今天应该活动活动,江可蕊的身体也变得柔软起来了,她异常乖巧的拥着任雨泽,要不了几秒时间,任雨泽膨胀的雄心连同脐下三寸一起逐渐壮大起来,江可蕊就说:“我有点冷。”

    任雨泽想,鬼话,这才10月份,怎么可能冷,不过听了这话,任雨泽心中还是暗自狂喜,嘴都有点喜歪了,这话不是很明显的吗,男人没点智商那是不行的,任雨泽一直认为,自己比以下两种人聪明一点,一是女人。二是不会数数的人。

    为什么任雨泽觉得自己比她们聪明一点呢,因为在很久很久以前,上帝先创造了男人。男人闲着没事做,天天拿脚趾头数手指头玩,活着太没劲就问上帝:“为毛你要创造我?”

    上帝怅然道:“那是在我激情燃烧的岁月,漫漫长夜,我无心睡眠,一边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一边无聊的编造起谎言。哥们你知道不,如果没有比我笨的动物相信谎言是多么痛苦的事,因此才有了你。”

    男人说:“算你狠,我回去也编谎言定要哄倒你。”

    上帝知道源于谎言的谎言,比可怕更可怕,心虚了,为了摆脱纠缠,抽出了这个男人一根肋骨,变成处女。上帝又一次哄骗男人说:“为了你不再像我当初那样痛苦,我创造了一种比你稍微笨一点点的生命,现在交给你一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用你的谎言,去把她们变成妇女。”

    男人听了眉开眼笑的去了。

    有了这个故事作为依据,所以任雨泽一直觉得自己比女人聪明一些,当然,任雨泽这个话是自欺欺人的,我本人绝不提倡这个说法,也有很聪明的女人的,虽然那都是在遇上很笨的男人面前相对的比较。

    听了江可蕊的话,任雨泽眉开眼笑的说:“好,冷了就过来睡一点,我身上暖和。”

    江可蕊笑着问:“真的吗?”

    任雨泽头点的跟拨浪鼓一样,信誓旦旦,频频说:“真的,真的,来,你摸一摸”。

    却不料江可蕊“嗯”了一声,一本正经的说:“不摸,一摸你就来精神。”

    任雨泽颇受打击,笑不出来了,嘟囔着脸说:“你这人,忽冷忽热的。”

    江可蕊笑起来,说:“傻瓜,逗你玩呢,来让我摸摸,呀,真的很烫啊,你这是肉做的吗,也不怕烧成了火腿肠。”

    任雨泽跟着傻笑,满怀感激的抱住江可蕊,情不自禁的去吻她。

    这时候,江可蕊身上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张柔软的网,把所有的东西包括人的欲~望都笼罩在里面。

    任雨泽像一只昼伏夜游的动物,分外精神,总觉得自己要干点啥,才不至辜负了这沉沉遥夜,那一刻间,他像是服下了一颗疗效强劲的春~药,霎时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性感多了。

    任雨泽低声说:“想了。”

    江可蕊幽幽的故意问道:“想什么呀?”

    任雨泽说:“我想那个了。”

    她追问了一句:“那个啊?”

    任雨泽嘿嘿的笑了,说:“想帮你活动一下身体。”

    江可蕊娇嗔道:“油腔滑调,”

    看着江可蕊的娇柔模样,那最初的惬意,梦幻般的感觉,一颦一蹙,一言一笑,如面春风,淋浴霏雨,任雨泽那种心悸怦然,那种患得患失,如火有焰,已成燎原之势,燃起了无边无际的欲~望,他抚~摸江可蕊的身体,咬住她柔软和羸弱的唇,那夜的唇失去了往日的倔强和任性,剩下的是温存和等待。

    任雨泽边吻边卸掉了江可蕊的内衣,蕾丝短~裤,一件一件,它们都曾看护着主人,紧贴着江可蕊,比任雨泽自己都更近,现在,任雨泽觉得改朝换代,它们的去留,听命与自己了。

    衫落一地,散乱成诗,纳入眼帘的,是一~丝~不~挂。是充满**的梦中花园,郁郁葱葱的花草锦簇,繁华满目,暗香满顾,下面的通路,幽深未吐,恨怨等度,便是心的去处。

    任雨泽就像满怀虔诚的信徒,吻江可蕊细腻的脸,柔滑的颈,**的乳。而江可蕊温柔展开的,是她安静的身,是那雪白的纸,写下什么,记上什么。留下什么,就是什么。

    任雨泽后来就转移了阵地,慢慢的往下面吻去。

    江可蕊笑着说:“又想使坏了吧?”

    任雨泽摇头,说:“我想好好的抚~摸一下你的花瓣。”

    江可蕊红着脸,轻笑着答应了:“轻一点啊,我那里很娇嫩的。”

    任雨泽嘿嘿的笑着,开始在她身下抚~摸了起来,江可蕊在一阵阵的呻~吟着,这当时归功于任雨泽掌握的知识了,他很清楚女性的敏感点,女性的第一触点是子宫口突出的下方,在她仰躺时,任雨泽的食指和中指指腹朝下伸进她的身体里面,尽可能伸长,在这样的情况下就可以触摸到她的那个敏感点了。

    接着任雨泽又按压这个触点稍微活动了一下自己的食指和中指,不断的刺激这个位置,受刺激时,江可蕊也逐渐产生快~~感,并分泌**。任雨泽随后就去探索她的下一个触点,接下来将指腹朝上,在子宫口再往外一点的位置,用手指触摸时会发现凹陷部分,然后就摸到了江可蕊位于耻~骨里面一点的位置。手指从移动时,可以摸到一处软软象肉团般的部位,以手指压迫这个位置,手指应该能碰到耻骨内侧,任雨泽会感到手指有点卡住。

    他反复在这个几个位置加以刺激。手指来回抠动,让江可蕊很快就产生高~潮和潮~吹。她的身体一边无法控制的颤抖着,一边缓缓扭过头来,满脸潮红,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喘着香气喃喃无力地说:“好爽。”

    后来任雨泽就冲了进去,他尽情的挥汗如雨,她的身体在床上如船在湖面一样荡漾着,两座白嫩饱满的**在软软的晃动着,花瓣洞口那两片肥厚的木耳早已经敞开,从身体交叠的缝隙中溢出一股一股的液体,犹如火上浇油,仿佛要让这团美妙的火焰永不熄灭一样。。。。。

    第二天一早,齐玉玲就出现在了冀良青的办公室里,今天的齐玉玲是信心满满的,因为她有一个重要的消息可以讨的冀良青的欢心,这一点齐玉玲还是很有把握的。

    冀良青似乎也觉察到了齐玉玲与众不同的表情,他在心中暗自想,看来是有情况了,任雨泽到底还是不够沉稳。

    “来坐吧齐主任。”冀良青热情的招呼着齐玉玲。

    “谢谢冀记汇报一点工作。”

    “好啊,好啊,也不用搞的这样正式的,我们随便聊聊。”

    齐玉玲答应着,说:“是昨天和任市长在一起的时候,他表露自己的想法,想要私自动用一些市里的资金来给影视城项目垫资,我有点吃不准这样到底对不对,所以来请教一下书记。”

    “奥,这样啊,他没说什么时候用吗?”冀良青对此是很感兴趣的。

    “应该就这几天吧,我看影视城的很多施工方确实资金都有点问题了,昨天我们过去转了转,很多工人都说好久没领钱了。”

    “嗯,要是这样确实是个问题,但任市长私自动用市里的钱,这恐怕会出问题,这样吧,你继续的关注这个问题,我也会关注的,有什么新的情况我们及时沟通啊。”

    齐玉玲连连的点头,说:“没问题,没问题。”

    冀良青就微微一笑,拿出了一支烟点上,说:“听说昨天任市长和你一起在伙食上吃饭了,看来你们关系恢复的不错啊。”

    齐玉玲心中就大吃一惊,她没有想到冀良青连这点小事都在关注,这样的人太深沉,太可怕了,齐玉玲说:“我也纳闷的很,感觉任市长一点都没有嫉恨我的样子。”

    冀良青冷然一笑说:“这一点都不奇怪,要知道,你现在的位置很重要,很多事情他是绕不你的,所以他只能拉拢住你。”

    齐玉玲点点头,看来确实是如此了。

    然而,让冀良青和齐玉玲谁都没有想到的是,过了几天,任雨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一笔资金,一下就解决了影视城暂时的资金问题,可是不管是冀良青在政府怎么打听,都无法查出任雨泽是从什么部门调集的资金,而齐玉玲也是一样的,在冀良青问她的时候,她回答的也是迷迷糊糊的。

    再后来,冀良青总算知道了任雨泽资金的来源,他从二公子的高速路工地上筹借了几千万垫到了影视城的项目里。

    这就让冀良青心生疑惑,齐玉玲不是说任雨泽要从政府里动用资金吗?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局面,而且自己问齐玉玲的时候,她为什么遮遮掩掩的,根本不给自己一个准确的答案?

    作为冀良青这样的一个心思多虑的人,他的疑心还是很重的,他在分析和判断问题的时候,总要先从最不利于自己的角度来思考,现在他就有点担心起来,这会不会是任雨泽和齐玉玲做出的一个局,想让自己钻进来。

    特别是齐玉玲是知道自己的想法的,他们完全可以给自己一个迷魂阵,让自己在资金问题上出现误会,最后等自己动手之后,才知道资金是借的私人的,这肯定就会让自己出于被动局面,在一个,这个齐玉玲是什么东西?一个唯利是图,变化莫测的女人,希望她给自己忠诚那只怕比登天还难。

    不过冀良青还有一个问题是要认真的思考,那就是任雨泽到底用什么来转变齐玉玲的想法,让她改弦易张,这一点到最后冀良青也没有想出来,因为任雨泽肯定不会给钱,给权好像他任雨泽也做不到,那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