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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章陷阱丛生,步步惊心
汪主任也老老实实的坐在任雨泽的办公室,不断的给任雨泽承认错误,说自己不该听信齐良阳的话,自己应该亲自过来给任雨泽做汇报的,自己怎么怎么的罪该万死。<最快更新请到 138看书 >
任雨泽也不得不放下架子来,很费了一些功夫才算安慰住了这个汪主任,对任雨泽来说,这事情谁都怪不上,就算这次汪主任来给自己汇报了,但还有下次,下下次呢?别人安心要套你,那是迟早要中标的,这样也好,自己对齐良阳的认识更深刻了一点,早点防备对自己实际上没有坏处。
这面刚把汪主任打发掉,齐良阳又紧紧张张的跑了过来说:“哎呀,任书记,你看这事情搞的,汪主任也是的,这事情怎么不早点汇报给你,唉,不过没关系,等找个机会好好给云书记解释一下吧?”
任雨泽呵呵的一笑说:“好像汪主任给我说过,我自己搞忘了,也不怪他,我刚才也给云书记解释清楚了,云书记也不怪罪我了。”
齐良阳心里暗暗好笑,你任雨泽吹牛连底稿都不打啊,还云书记原谅你了,啊呸!叫花子日大腿——自我安慰,云书记能这么快原谅你,你以为你还是过去那个和云书记很铁的任雨泽。
两人又都虚与委蛇的说了一堆废话,这才分开。
年前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临泉市委又给洋河县空降了一名副县长,在本地又提升了财政局肖局长为副县长,这又少不得喝几场酒,搞几次庆祝的,等把这些事情都忙完了,看看也过了元旦,任雨泽又上市里去参加了两次省委和政府的工作总结汇报会,这年春节也就到了,忙碌了一年的人们,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平头百姓,也不管你腰缠万贯,还是一贫如洗,但都会尽力的把这个春节愉快的过下来,所有的人都客气起来,任雨泽也是一样,在安排好县上所有工作以后,就等着回家了。
今年任雨泽也没让搞会餐,县财政有点钱了,每人发了一点会餐费,让大家想吃什么自己回去吃,又专门的联系了几家洋河企业,像那个酒厂啊,烟厂啊,让他们给个成本价,家家都发了一点过节的劳保,应该说,整个县上都是欢天喜地的,当然了,除了齐良阳,他看不到任雨泽倒下去,他的心情永远是不会愉快的。
这几个月,齐良阳开始害怕跟妻子过***,他总是忧心忡忡的,工作的不顺和心里的烦闷已经可以影响到他了,他经常夜晚**困难。一开始,老婆以为他是矫情,吱吱勾勾地笑着故意在齐良阳面前摇摇摆摆,自个像剥葱一样把衣服一层层扒净。她脸上冒着热腾腾的蒸气,还在脸上弄出节日般的喜庆,伴随着呼吸的加快摆弄了几个姿势。
但是,齐良阳反而退缩了,先是护着腰带不肯解裤子,他的男根**困难。这对老婆来说是很严重的,她的失望和愤慨是难以压抑的,她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齐良阳,到后来她用脚趾逗弄齐良阳的男根,结果仍然是**困难。
这时候的齐良阳是一直带着哭腔的,他跳跃着躲闪,直到老婆啪啪地拍打枕头,嘴唇上暴出一道青黑色的毛碴,他才像狗一样窝在床上,吠吠的气喘着。
他每到晚饭后都要找理由躲出去,熬到眼涩头昏才回来,尽管他知道躲的方式其实很苯。以至于他的每一个理由都伴随着吱吱唔唔,连他自己也感到是瞎编。有一次实在编不成句了,他干脆借着扔垃圾下楼,在外边看着两个老人下象棋,一直待到半夜十二点,估摸着老婆已经睡了才做贼似地回到家。
今天齐良阳心烦是真的,上次搞了任雨泽一下子,到现在也没见云婷之有什么动静,这不得不让齐良阳心神不安,回到家脸上还挂着色,晚饭吃的猫舔食一样,老婆不理他,自己又吃又喝,还在嘴里咂出响声,放下碗筷走到梳妆台前,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扫描了一通,又回到饭厅里冲齐良阳热热冷冷地笑。说:“哎,今晚上给我不?”
齐良阳抬头莫名其妙的说:“给你什么,工资卡在你包里放着?”
他老婆就高了嗓子,说:“齐良阳你别装呆卖傻,你明明知道我不稀罕钱。我要吃有吃要穿有穿稀罕钱干什么?我三十风韵四十肉身不是用来数钱玩的,你说我要什么?人家哪个不是**燃烧的岁月?老龄委的许主任两口子,一星期亲热了四次,人家多大岁数?五十多了!你呢,半死不活的你激烈过一次吗?你别弄得呲牙咧嘴的,不是让你上刀山!”
齐良阳推开饭碗,说:“你让我静一会行不行,我心里正烦。”
老婆说:“我要是把你的烦解了呢?我知道你为啥烦,我就是能解你的烦,但是,你得答应我今晚上呼呼地火苗子冒。”
齐良阳就撇了她一眼说:“天底下还有能给别人解烦的?”
老婆动了一动,她早已换了睡衣,是白红黑三色图案的,亮白的丝纱料子,大开领,胸口上两点艳红点缀,下腹部一朵黑玫瑰盛开。
齐良阳的老婆在县妇联上班,妇联没有具体工作,也不像其他单位的男人那样喝茶看报纸。她们的兴趣点集中在交流**经验上,经验各个相同,体会难以共享,她们就挤眉弄眼地互相揣摩对方的半截话,忽然噗噗哧哧的都笑了。笑得脸红红的,胸颤颤的,心甜甜的,那一定是心有灵犀了。
齐良阳老婆肥美壮硕,根据视觉原理,着衣应该是黑色为佳,或者竖条纹的深蓝深绿都可以,但是她嫌黑色调子冷,她喜欢大红的暖调子。后来她从时装杂志上发现了一款白底镶花的,就托人从香港买了一件,她一下子就爱上了,感慨香港人就是有创意,猜测着设计这款睡衣的人也是个善风月的。
因为她有一张白里藏血丝的大脸,大脸上有两条黑线纹眉,嘴唇上反倒密匝匝的比眉毛还显。她不敢拔,自然也不能刮,她就重用粉底霜,再用红唇膏往宽里涂抹,红百黑三色集中在脸上,这样的脸在灯光里就显得格外灿烂。
她就对齐良阳说:“今晚上你要是不让它**,不变换花样来猛的,我吃了你!冲澡去啊…….”
后来齐良阳还是挺拔不起来,老婆就抓住他的男根又是拍打又是摇晃,后来总算有些脖起了,老婆就嗷嗷地叫着要他发威,还要他睁开眼睛看着,他在老婆的吆喝下换了几种姿势,结果越换姿势越无力,下边好不容易昂扬起来了,又在反复折腾中消软下去,吭吭哧哧地泄了身子,然后卷曲着抱头大睡。
他老婆是烈火难消,晚上也不好再亮嗓子发脾气,便照着齐良阳裆里踢了一脚,打开电视在沙发上坐了半夜,学校里传来上操声,才呼着酣声睡着了。
齐良阳早晨起来感到头昏沉沉的,随便热了热昨晚的剩饭,见她不理他,匆匆扒拉了几口,就提前到了班上。齐良阳把自己的办公室门打开,按下饮水机的电源插头,看会报纸,刚把茶泡好,就见小舅子乔小武带着一个人敲门走了进来。
齐良阳打眼一看,这人很面生,并不认识,就用眼看了看小舅子,没说话。
小舅子就主动招呼起来:“姐夫,要过年了,我给你拜个年啊。”
齐良阳“唔”了一声说:“最近干什么去了,老不见你。”
他小舅子乔小武就说:“我要找生意做啊,今天我带来了一个朋友,做大生意的,想认识一下你,给你拜个年,这是刘海,这是我姐夫齐书记。”乔小武就给他们介绍起来。
齐良阳见这个叫刘海的人,长的有点猥琐,4.50岁的样子,穿的还算整齐,但一看那脸,就像是个土鳖,齐良阳只是点了点头,并不准备表示笑意。
但这个叫刘海的人却让很快的从包里拿出一个红包了,放在了齐良阳的办公桌上说:“一点小意思,给齐书记拜个年,以后还要多多仰仗齐书记。”
齐良阳一看那红包鼓鼓囊囊的样子,至少里面就是3万元,他心里一动,但也没有过于的表现什么,只是话就多了一点:“刘老板客气了,你做什么生意啊,很少见你的面。”
这刘老板就一面的发烟,一面说:“我过去在外面跑生意,来洋河县时间不长,开了一家贸易行,想请齐书记给引荐一下洋河县棉纺厂的金老板,看能不能以后让我给他们供原料。”
齐良阳一听是怎么一回事情,这到问题不大,就是给牵个线,搭个桥的,没有什么危险,那葛棉纺厂的金老板自己也是认识的,不过那小子和任雨泽走的近,自己也是要小心一点。
他就说:“你过去做过棉纺厂的生意吗?”
这刘老板连忙说:“做个,做过,我原来在外面一直跑这个生意的。”
齐良阳又瞟了一眼那桌上的红包,他也想赶快的把这人打发掉,免得一会谁进来看到这红包了不妥,就说:“行吧,找时间我帮你约一下,你们自己谈。”
刘老板就连声的谢着,又说:“齐书记,晚上我准备了一坐,要不一起坐坐。”
齐良阳想了想说:“行,快下班的时候联系,要是方便,我今天就帮你约下棉纺厂的金老板。”
乔小舞和刘老板都很高兴,两人又说了好多客气话这才离开。
今天县委开了好几个会,都是任雨泽在安排春节的事宜,也没什么意思,到了下班的时候,齐良阳就约上了棉纺厂的金老板,说一起坐坐。
金老板是夏若晴给任雨泽介绍的,他来洋河县也并不太和其他领导套什么近乎,这人还是葛比较本分的生意人,再加上任雨泽也是把棉纺厂作为一个工业改革的模范在经常到处宣传,齐良阳心里很不舒服,也不大待见这葛金老板,两人交往不多。
现在齐良阳给金老板打了电话,金老板感到奇怪,但也不好推辞,不管怎么说,人家是洋河县的副书记,自己还要在人家手下讨饭吃的,就爽快的答应了。
刘海今天是设了个夜场,地点选在翔龙大酒店的餐厅,安排在包间里,齐良阳带上秘书,还有几个在县委和他走的近一点的干部,金老板也带了三两个人,十一个人占一桌。
服务员花花小姐摆上瓜子甜点水果茶具,四个凉碟上来,酒斟满,勺筷摆齐,桌上的气氛就出来了。大家就县是客气一番,老规矩,先来了个三阳开泰,每人三杯见底干。接着推杯摸筷,一阵子生吞活咽猛吃海造,然后再续一杯叫做四季开花,全都干了。
小姐又要把第五杯酒斟满时,齐良阳脸上就挂了彩,拿手护着杯子说喝慢点。刘老板绕过去,说:“斟上看着,喝不喝过会再说。对,斟上满上……”
齐良阳只好让倒上了,那刘老板回到座位,端起酒杯说:“感谢各位领导和老总的厚爱,虚话不说了,一切都在酒里。我先进行第一个项目,从齐书记开始,我依次敬各位领导,敬一圈陪一圈,先端后陪。齐书记,我先喝为敬了。”
刘老板先从齐良阳开始敬酒了,齐良阳不想喝,正要那话来压他,刘老板冲自己带来的一个女人挤挤眼,这女人就站了起来,这个女人给人的感觉不很漂亮,但是很风~骚,很性~感,几个重要的部位都搭配的很好,让人有一种想要咬一口的感觉。
她过来一把夺过酒壶,先把齐良阳的杯子斟满,又给自己满满地倒了两杯,一手一杯端着,看着齐良阳点点头,说:“四季春为首,天河水常流。闲言碎语不多讲,一切都在酒里头。书记,领导面前咱们两个同辈献献丑,共同来个二郎担山。”说着碰杯,这齐良阳喝第二个时手有些抖,说:“我酒上真不行,第二个免了吧。”
这女人就不愿意了,站在齐良阳的身边,老是用身体靠,刘老板又冲这女人挤个眼,女人接着回了一个眉眼,自己满满斟了一杯,举着溜出说词,说:“捧起酒杯手发抖,我给领导敬个酒。领导在上我在下,愿干几下干几下。”
齐良阳没有办法,只得喝了。
气氛再掀**,每个人脸上都挂了亮色,这女人还要和一个县委的科长喝了个交杯酒,科长也是经见过场面的人,哈哈地笑着,说:“交杯酒我喝了,你得讲个故事。”
几个人就立刻跟着起哄,说:“既然是干上的诗,那就得讲个带干的!”女人又弄出扭捏相,说:“你们喝着,我讲个听来的……”
大家都鼓掌了。
女人说:“有这样两口子,丈夫规矩老实,媳妇风流喜欢吃个零嘴。丈夫想方设法要管住媳妇,可是媳妇吃零嘴吃出了甜头,怎么管也管不住。丈夫实在没招了,干脆就来了个苯法,什么工作也不干了,天天在家守着盯着媳妇,意思是:我给你来个寸步不离,看你还能偷吃嘴不?
媳妇呱呱地笑,说:你看也看不住的,还是乖乖地上班去吧。这一天,媳妇在家里修补床上的凉席子,凉席折坏了角,媳妇就把席子卷成个筒状,自己躬着腰在里边拿线连,说:你看准,我要干活喽。相好的男人是在门外等着的,听到里边发出暗号,悄悄地拨开门进去,也躬着腰钻到席子筒里,插个后庭花干了一阵,干完了又悄悄地溜出去。丈夫还在卧室床上坐着吸烟哩。
媳妇说:我说管不住我吧,你偏管,你看,又干完了。撤了席子让丈夫看,丈夫看见媳妇的裤子果然是退下的,气的又是拍腚又是跺脚,说:什么活也不让你干了,你就在床上给我呆着。
到了晚上,又有一个相好的男人来找,媳妇就把那人藏到床底下,又偷偷地放了一把水壶,然后上床睡了。过了一会,媳妇要下床撒尿,丈夫想,她要撒尿我总不能让她尿床上吧,说:你下床尿吧,我等着你。
媳妇在床下边跟那人干得欢欢的,一只手却提了水壶往尿盆里倒,丈夫光听见哗哗的水响,以为媳妇一泡尿憋久了,就耐着性子等。媳妇干完了,一壶水也倒完了,上了床跟丈夫说:我刚刚跟一个科长干完……。”
几个人笑着说好啊好啊,这科长忽然咂摸着不对头,说:“好你个娘们,你把我们的嘴比成啥了!”
抓起酒杯要往这女人的裙子上泼,女人怪叫着转到齐良阳身后,酒场里就乱了。( 138看书 纯文字)在这女人讲笑话的时候,齐良阳也给棉纺厂的金老板介绍了一下这个刘海,说他过去也是作这一行的,希望两人以后相互的帮衬一下。
金老板也不能不给齐良阳的面子,就说开春上班了,让刘海去找他,详细的谈谈。
这就也就不断的喝着,齐良阳见事情也收好了,心里舒服了些,酒劲却跟着涌上来,肠胃里一阵一阵的翻腾,手也有些不好使唤,摸筷子的时候竟然忘了放在哪里。他知道自己过了量,想到卫生间里吐酒,又找不到离场的机会,难受的直想躺下。
一会看着刘老板的手伸到那女人的背心里,到底还是撑不住了,想说:“我去方便一下,”站起来腿却是软的。
刘老板说:“书记你别急呀,下边还有节目哩。开始吧。”
他的手在女人的软肋上挠一把,又说:“各位领导是先看上集还是先看下集?连续剧怎么样?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是登险峰还是进仙人洞各位请便。”
这女人作起羞花闭月女儿状,又被刘老板挠得上窜下跳咯咯笑,笑的肚皮白白闪闪的,肚脐上还挂着响铃。说:“不要嘛不要嘛,你们都是饿虎,俺可对付不了嘛……”
齐良阳真的不想喝了,就出去直接回到了家里。
老婆也正在家里生气,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齐良阳都没听到,她就老是怀疑齐良阳是不是在外面有什么女人,所以在家里使不上劲了。
齐良阳昏昏沉沉地到卫生间洗脸,老婆就跟过去,抢过香皂扔到地上拿脚踩,踩的香皂四分五裂。
齐良阳说:“你不吵嚷行不行,我头疼。”
老婆说:“你的蛋丸子疼不?说吧,和谁鬼混去了?”他老婆本来打算吃过晚饭和齐良阳一块去看望父亲的,父亲很疼爱女儿,希望女儿幸福。老婆在事业上有一份清闲牢靠的工作,财政工资稳稳地拿着,丈夫听说听道使不起性子,一个女儿由父母养着,她应该算是满城里最幸福的女人了。
然而,这都是表面上的,最近她的幸福就缺少性的满足,这就是天下第一缺憾,可是这种话又不好与父亲直说,即便直说也说不明白。
她还在父亲跟前发狠发邪地打孩子,父亲搂着亲着哄外甥女,她又跟父亲撂脸使性子,差一点儿说出最近齐良阳夜晚**困难的话。
她跟齐良阳属于火线结婚,她除了说过一句感觉还行,其它的都是父亲一手操办的,当时父亲认可齐良阳的学历,也认可齐良阳的人品,其实齐良阳他们也火辣过一段时间,是她们刚结婚的那些年,差不多每个晚上都是他先点她的火,她刚从姑娘进入女人阶段,床上的**生疏也羞涩,想想也就跟一只羊似的,让趴窝就趴窝,让吃草就吃草,结果她就鼓了肚子成了孕妇。
女儿断奶送给父母,她从羊变成了马,要叱咤风云了,要撒欢要尥蹶子了,这齐良阳那时候也工作上开始进步了,工作压力也大了,对那事情的要求也不高了,开始要躲她了,齐良阳变了,变得不像个男人了,一个看见老婆上火不红眼不起性的男人,你怎么对他亲热?你怎么燃烧**?
今天,齐良阳又一次伤害了她,他不知道自己在等他啊,还在外面喝酒。
她今天是精力过剩,花样也太多,她经常甚至会睡着睡着突然地发出嗤嗤地冷笑,脱了睡衣,光身子坐到床上,她看着齐良阳上了床,就说:“你没瞌睡吧,我说几个谜语你猜猜,猜对了我在上边,猜错了你在上边。”
于是她说:“一头软,一头硬。软的夹硬的,硬的往里弄。”
齐良阳看她一眼,笑笑没说什么。
老婆说:“怎么样,你猜不出吧?我敢打赌,你刚才听了一定往那事上想了。实话实说,你心里是不是那样想了?你不吭气就证明你把谜语想到那事上去了。你想着我说的不就是干那事吗?干那事谁不会呀。但是,你大错特错了!我告诉你吧,是刷牙”
她说着又笑起来,她笑着拍打自己的双腿,她无法遏止自己的兴奋,巧妙的谜语使她陶醉,她伸出脚尖捅到齐良阳的男根处,用脚趾夹着蛋丸子猛地一拽,又说:“齐良阳,你不是会那样想吗,我就再给你说个那样的,保准让它硬起来。你听这个,我是从网上看来的——”
齐良阳说:”“我们早点休息吧,明天在说。”
她说:“那不行,你听好了,一个村妇报案说:丢人那!俺昨晚被强~奸了,警察问他那人长啥样?
这女说:人那俺可没看清楚,不过肯定是个新手,因为他半天找不着地方,最后还是俺给他扶进去的 。”
齐良阳都不得不笑了,她老婆见他笑了,就把手往他裆里摸,摸着说:“起来了吗?是比刚才大了一点!你得想啊,你一想那个滋润那个美,下边就起来了。”
最后这一夜,他们到底还是没有弄成,齐良阳不管说什么,他就是很坚决的不**.......。
生活还是照旧,县委和政府机关里早就学了八荣八耻,干部作风有了转变,但实质性上不明显,只是上班能照点,一个个昂昂扬扬地走进大院,相互打着招呼,手机响了却不接。
赶在上班时间打手机的都是些半生不熟的关系,不是探听信息,就是托付办事,这样的电话可接可不接。
如果真是铁磁的关系,大多会在晚上或直接到家里到饭店到美容院到洗浴中心,人人心知肚明,即便对方的手机响成炸弹,也不会有人提醒。
进了办公室又都成了百般模样,屋里人多的,接听电话会说一些暗语,挂着长或者主任科长头衔的一人一个独立的办公室,手机贴在腮上,说着的是“怎么了小花猫,又谗了?”这是冷了老情人或新情人如胶似漆的口气。
机关今年也实行信息化,办公室里都装了电脑,许多人都有了qq号,网名起得新奇刺激,个人密码却记在心尖肺叶上,这是防备黄脸老婆的,过嘴瘾眼瘾的勾当也要弄得如地下工作者。
齐良阳的老婆认定齐良阳是患了阳萎,脸一直阴沉着,到单位上跟谁也不说话,一个人瞪着办公桌上的台历出神,要么就忽拉忽拉地翻杂志,翻的刮风一样响。对面的女主任知道她一个字也没看清,就说:“乔主任,咱们妇联开春下月要举办和谐家庭培训班,你是主讲之一,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齐良阳的老婆乔小娟一时没反应过来,说:“讲什么?”
女主任说:“家庭暴力由贾主任讲,她是学法律的。我讲尊老爱幼传统美德,这一块我有体会。乔主任,你与齐书记互敬互爱和谐幸福,大家都是知道的,夫妻关系这一块你讲最合适。”
乔小娟就把杂志扔了,说:“我们不和谐!”说着又把地上的杂志捡起来,抓住一页撕了,握成团在桌子上摔打,仇仇恨恨的样子。
女主任嘴里说着你这是跟谁治气呀,拿起纸团展开,见上面是一幅画,画面上是一对四目传情的夫妻,中间一棵昂首怒起的仙人鞭,绒刺儿稀稀疏疏,鲜活活的倒有了肉感。拦腰一条大红的标题,写的是“挺起来的感觉真好”。
主任噗哧笑掩了嘴,说:“你恨干那事?乔主任,你给我说说,齐书记是不是下边特别厉害?缠绕了一阵,你还没歇过来呢,他下边又起来了,你困了累了,想着第二天是要上班的,他还是不依不饶,不让他足了兴,他就呕气,是不是这样呀?”
乔小聚说:“他没个火爆的时候,你还让我讲夫妻关系!”
主任还是笑,笑得闪腰岔气,乔小娟也跟着笑了,拉过杂志放到抽屉里。乔小娟没有准备材料,也没作讲课提纲,她的注意力老是转移,明明是想着工作的,眨眼的会儿又跑到齐良阳的男根上去了,想定到工作上专心地想很难。后来她下了决心,要拉齐良阳去查体。
她就对主任说自己到图书馆查资料呀,主任也不大管她,乔小娟就到了齐良阳的办公室,叫上他,要到市里医院检查。
齐良阳当然是不去,两人扯了半天,齐良阳也怕别人听到有损自己面子,只好跟上一块去了。
跑了个把小时,才到临泉市医院, 男科值班医生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一条腿翘在桌子上,脑袋勾下去,手里拿着的却是一个仿真的女~性~生~殖~器。
乔小娟用挎包磕了一下医生的腿,说:“看录像呢?”
医生瞅她一眼,拉开抽屉塞进去,放下腿坐周正了,说:“这里是男科。”
乔小娟把挂号单往他面前一推,说:“挂的就是男科。”
值班医生看见了门口的齐良阳,说:“明白了,进来呀。说吧,你哪里不好?”
值班医生就站起来,脸上是笑眯眯的,随手摸起处方签,又望着乔小娟,说:“男人碍口,还是你说吧。你男人怎么了?是阳萎早泄还是举而不坚坚而不久……。”
乔小娟又用挎包敲桌子,说:“请你使用职业用语,什么叫男人碍口我先说?男人碍口我在嘴上挂着呀!他不能行那事。”
值班医生说:“他是不能**还是**之后就射~精?两分钟之**~精就算早泄,我看阳~萎早泄就是看时间的。还是我刚才说的……你说职业用语,我的职业用语就是那些。”
齐良阳被老婆按到凳子上,他的气都在肚子里憋着,摸出烟来狠狠地抽,怔怔地看着值班医生瞅他。
值班医生偏转了目光,说:“孔子说,食色,性也。孔子是圣人,圣人都这样说,咱们凡夫俗子还有什么碍口的?我问,你自己对号入座,然后我下诊断。”
齐良阳依旧赌着气,听见值班医生自说自语,像背诵一篇课文:你今年多大年龄了?挂号单上只写个成,应该显示具体年龄。男人十七八岁是性成熟高峰阶段,到二十五岁就由高走低了,这是自然规律。但是,现代医学可以改变自然,到八十岁也能够暴发二度青春。你是从什么时候不能行**的?以前行**厉害吗?刚结婚时一夜几次?现在几天一次?害过什么病吗?你**吗?你看****看黄色录像看黄色书刊看女子健美操看泳装选美大赛看比尼基三点式看**磁疗胸罩等等是否**?你在梦中**过吗?遗~精吗?小便频吗?尿黄吗?尿白吗?有异味吗?腰痠吗?腿乏吗?**凉吗?**湿吗?
齐良阳吐了烟头又摸出一支,乔小娟把挎包扔到桌子上,说:“行了行了,别念书歌子了,你说他是什么病吧。”
值班医生说:“先说他符合哪一条。”
齐良阳忽地站起来,可着嗓子叫了一声:“我什么病也没有!”
值班医生就笑了,说:“醉酒的人都说自己没醉,你随我来。”
值班医生在前边拉,老婆在后边推,两个人把齐良阳摁到一张很窄的皮面床上,扒下裤子面朝上仰着,然后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公鸡尾上的羽翎,沾了热水在齐良阳的男根上轻轻地扫轻轻地刷。羽翎轻轻滑过,像春日里的浅流舔沙滩,就那样伸伸缩缩舒舒缓缓,齐良阳感到自己是浸润到那样的河水里了,下边的活物暴发出呐喊的冲动,他就使劲用指甲掐住了自已的大腿,突然的疼痛迅速流遍全身,男根又软下来,如此几遍。
“穿上吧,”值班医生说。“你的病例很典型也很特殊,属于抑郁性、暂歇性、精神性、恐惧性、自发性、失调性、综合性阳萎。”
乔小娟说:“你能不能具体一点,好治不好治?”
值班医生说:“咱们这里有美国的伟哥,有法国的雄风001,有香港合资的速挺坚,想要效果一句话的事!”
齐良阳穿上裤子,愤愤地走到门口,跳下台阶,头也不回地走了。
从市里的私立医院回来的那天晚上,她在家里耐着性子等齐良阳回来,还做了几个好菜,又透透地泡了个热水澡,穿上睡衣等齐良阳回来吃药。药是粉红色的胶囊,看不出里边装的什么,她记起医生说的话,最好**前半小时服用,如果空腹吃效果更显著,可以立竿见影的,便又把桌子上的饭菜撤了,只留下自己吃的。
吃过饭接着等齐良阳,灯光里望那粒胶囊,艳艳的有了动感,自己身上竟生出些反应,浮浮躁躁的热,好像还有一股热流,小虫似地从骨头缝里朝外爬,抓挠着全身痒痒的酥酥的。
结果齐良阳是喝了酒回来的,跌跌撞撞,还在脸上弄出神神秘秘的样子。要在以往,乔小聚是要大恼的,大恼着她会吼会嚎,还会扔东西摔东西,在楼上弄出炸雷般的响声,这一次她偏偏没恼,说:“你一定是喝醉了,快把醒酒的醋浆子喝了。”
手中的胶囊磕着挤着拔去一节,扳过齐良阳的头,药面面顺着醋浆灌进肚里。齐良阳歪倒在沙发上,嘴角上挂着米黄色的醋浆,眼睛半睁半闭,头脸却是仰着的,乔小娟懒得看他的怪样,她的目光紧盯在钟摆上,跑得快的是秒针,滴溜滴溜一圈,滴溜滴溜一圈。六十圈是一分钟,三十分钟是一千八百圈。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五分钟了,八分钟了,十三分钟了,二十四分钟了。
乔小娟热出汗来,骨头缝里的小虫一下子跑到脚趾上,又沿着脚趾爬啊爬,爬过小腿,爬过膝盖,越爬越快了,渐渐汇聚到小腹处。二十九分钟了,乔小娟就把睡衣脱了,脱了睡衣扔了鞋,钟摆正好跑了半个小时。
齐良阳还在沙发上做着怪模样,忽然地把手伸进裆里又抓又挠,人是一下子跳了起来,口中呜哇直叫,叫得像踩了尾巴的狗,酒也完全的醒了。齐良阳挠着下裆的男根处,从客厅跑到卧室,又从卧室窜到卫生间,退下裤子再看,那根活物竟如烧红了的钢钎,直挺挺的怒目而视,任他再抓再挠,仍是奇痒不止,痒的钻心入骨,恨不得拿刀子一片片地削了刮了。
乔小娟看得真切,一时还有了些羞涩,禁不住上去握了一把,又刷地松了手,口中叫着我的妈呀,感觉那根活宝竟热的像刚烤熟的地瓜,站在卫生间里笑得前仰后合,说:“你今天可是跑不掉了。”嘴角的口水流出来,双手按住浴缸,立个马架让齐良阳隔山掏火,自己摇摆着硕大的**以盾找矛。
齐良阳疯了似地挺枪上马,那东西紫头铮亮,活蹦乱跳,见楞见方,触之有声,不料刚入港就疼出一声怪叫,急火火地抽出来再看,从**到根儿竟暴出一串串葡萄似的紫红水泡,挠破这个那个冒出,仍是奇痒钻骨。
齐良阳嗷嗷地跺脚,说:“乔小娟,你在醋浆里给我下了毒,我死了也要告你个谋杀罪!我是不是喝了你的毒药,就是刚才我进屋以后,你说是不是?”
乔小娟一**蹲到地上,拿牙刷沾了凉水在男根上刷洗,说:“谁会想到药劲这么大?你说会不会拱烂了?”
齐良阳说:“拱烂了更好,眼不见心不烦。”乔小娟知道齐良阳故意说气话给她听,这一会里也顾不上跟他使性子了,毕竟不是手上脚上,百多斤的大男人一辈子只长了二两重的无骨货,能是当儿戏的?当务之急还是先把泡弄消了,真要烂掉,离起婚来也要费些口舌,多少中点用也比没有强,留着吧。
慌慌张张地又把衣服穿了,扯着齐良阳要上医院,可是下边那东西是直挺挺的不打弯儿,裤兜子如何容得下?两个人都累的气喘汗流,还是提不上裤子,偏偏姚天河又要不住手地抓挠解痒,气得乔小娟把一包胶囊全扔在马桶里。
齐良阳打电话要了一辆车,这一路忍耐着到了临泉市,私立医院的那个男科医生不值夜班,问在哪里住,药房的人也说不清,分析说可能在自己家,也可能去了岳父家找他媳妇。
乔小娟气冲冲地在门上跺了几脚,说:“我明天就到药检局举报,有你们好看的。”急诊室的一男一女却被姚天河的怪模样弄得笑出泪来,看着齐良阳咣咣地跺门,年龄稍大的男医生终于忍住笑,说:“你是哪里不好,我们这里不收精神病人?”
齐良阳松了下边的手,说:“我不是精神病人,我有急症。”进了急诊室就把睡衣拉了起来,一眼看见椅子上坐着个女医生的,羞臊着要捂,睡衣偏又拉不下去了。
急诊室的女医生还是个未婚的姑娘,学校里解剖课是上过的,实习的却是臭肉干尸,男女~生~殖~器官都已不成形状,只能想象着生息时的一切,这么鲜活昂扬的男根还是第一次见到。脸上就有了红晕,躲闪着让男医生查看,自己拿了棉球找酒精,又瞅一眼却是借了腋下的空隙。
看见男医生伸了头检查水泡,那东西就贴着男医生的脸跳跃击打,好像男医生的脖子上悬挂了一个玩物,忍不住又吃吃地笑出声来。男医生开始摇头,说:“小谢小谢,你网上的见闻多,你看这是什么泡?”
女医生小谢就嘤嘤地答:“我学的是内科,你以为我上网专看男人的根基?”人却凑过去,侧着身子审量,心里砰砰的急跳,鼻尖上浸出汗珠来,直起腰瞄一眼齐良阳。夹了棉球的手伸过去又缩回来,说:“很痒是吧,你还真得忍着,抓破了会感染的。你怎么穿了这么一件睡衣,不是你的吧……”
男医生又看女医生小谢,女医生小谢就闪开了,丢下棉球又看乔小娟,从外观上把这对夫妻作了比较,看着也是一对阴盛阳衰的。
男医生坐回到椅子上,说:“你们还是到市医院吧,那边条件好些,这是紧要处,耽误了了不得。”
乔小娟吓出汗来,说:“你说了不得是什么意思,能烂掉?”
男医生说:“现在不好说,什么病都有极点,过了极点就不好说了。”两个人又赶到市医院,好在这是临泉市,不是洋河,熟人基本上没有,找到一个老专家,这专家只稍稍捏了捏齐良阳的**,就断定齐良阳是肝阳上亢,毒气侵表,化火化淤,破皮而出。他拉过处方签,两个手指在桌子上敲着,说:“吃什么东西了?”
乔小娟说:“吃了一粒壮阳胶囊,是香港的速挺坚。”
老专家又拉过处方签,开出疏肝败毒滋阴潜阳的几味药,说:“我不敢说药到病除,需要有个引子才好,只是这引子倒有些难处”
乔小娟说:“大夫您只管说,大不了拣贵的好的买就是了。”
专家摇摇头,说:“什么都不用买,只须让他空泄了精,打开关锁,精随毒泄,淤火方可排出。”
回到家里两个人又发生了口角,乔小娟熬上药,进了厨房又出来,磨蹭着在齐良阳身边转来转去,冷不防伸手在齐良阳的男根上摸一下,自己又把衣服脱了,说:“你咋忘了,先生说的引子,你得泄呀。”
齐良阳两手护着下裆处,躬着腰躲闪老婆的手,牙疼似地吸着凉气,说:“泄也不能**里边,我这样子还能插吗,一碰就钻心的难受。医生说的是空泄,空泄你懂吗?”
乔小娟说:“它是自来水龙头,你倒是让它空泄呀,你怎么不拧开关啊。”忿忿地提上裤子,拿眼瞪齐良阳。
齐良阳急得转圈子,手是不敢再抓挠了,眼看着水泡越起越多,大泡是黄的,小泡是紫的,明溜溜的里边汪着粘水水,死活想不出空泄的办法。喝过了汤药,一个人苦苦地想办法。偏偏下边火烤着一样难受,又怀揣了一份害怕,下边似乎越发地肿胀了,挺着憋着,莫说空泄精,就是撒尿也撒不出来了。
齐良阳少年时是有过**的,尽管第一次他还不知道是**。那一年他十七岁,暑假里看罗马尼亚作家列勃里亚努的长篇小说《起义》,里边有年轻人提屠和少女唐塔的一段约会时的性描写。他当时是半靠在床上看的,自己的下身处突然间像火烧着似的硬挺起来,一只手忍不住就套住了它。套住了不想放开,后来他的手还不住地上下移动,眼睛又在书上扫了一遍,手的移动速度却加快了,想停也停不下。
那一刻里好像也没有要停住的意思,直到他的全身都绷紧了,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随着巨大的冲击力,一股他从没见过的乳****喷射而出。他**,合上书,心里惊诧着望窗外,窗外有白云浮过,知了在树上鸣叫,他莫名的感到幸福,还有些恐惧。再以后,他还有过一次**的经历,但不是看了书之后,而是在梦中,自己好像与一个似曾相识的女子拥抱在一起,他的那根活物硬梆梆地插到女子的两腿间,醒来时裤头粘粘乎乎的湿了一片。
这时候,乔小娟忽地站起来,说:“有了!”
拉开电视柜,插上dvd插头,又从抽屉里小心地拿出一叠光盘,抽出一张,熟练地打开按钮,画面上有一个黑种男人两个白种女人,都是全身**,舞舞扎扎的正激战得难分难解。画面再转换时,黑种男人已经躺在地板上,一个白种女人骑在他身上倒插,另一个女人蹲跨在男人的嘴巴上,磨蹭着撒出一泡长尿,男人伸出长舌,长舌欢快地伸卷着,两个女人都发出吘吘的狂嚎。
齐良阳闭了关了,我下边难受你知不知道?”
乔小娟两条腿分分合合,肥壮的光脚在地上搓来搓去,胸口上起起伏伏的,偏了头看齐良阳的下根处,那东西竟越发红艳了,硬硬挺挺地粗壮了许多。
乔小娟说:“你看啊,看看人家是怎么弄的,你闭着个眼能会泄吗?你看着想着,你就是那个男人,那个骑在你身上的女人就是我,你看着想着,你说乔小娟我要弄你!我要射……你喊你喊,也不能光空喊的!”
齐良阳愤愤地瞪了乔小娟一眼,又跑到卫生间,哗啦哗啦地拧开喷头,喷了一头一脸的冷水,又抓住水蓬头往下边的活物上喷。活物上没有凉的感觉,只是痒的轻了点。乔小娟到底害怕了,关了播放机,支叉着两只手说:“怎么办,你说怎么办?让你看你不看,用你又不让我用,你说个法吧。”
齐良阳喘着粗气,背靠着墙角,躬着腰,两只手紧护着下边,说:“你到书橱里把那本《起义》拿来,我到卧室里休息一会,你别进去。”
乔小娟说:“不难受了,你还看书?”
齐良阳不理她,拿着书进了卧室,从里边按下销子,脱了身上的湿衣服,半躺半靠在床头上,翻开书找到206页,他在那个地方做过标记的。那时候他看得很仔细很认真,看累了就在某个地方把书页折个角。他喜欢闲暇时半靠在床头上看书,家里人都出去了,院子里静悄悄的,知了在房后的树梢上鸣叫,开始感到吵,看着看着就没有知了的叫声,只有书里的人物自己说话,说得舒舒缓缓。
他看到那一页时身上就有了反应,先是脸上躁躁的热,忽然地就涌到了下边,下边的那根东西兀突一下钢挺起来,牵引着全身的火气都往那里聚集,他的手不知不觉地就握住了它,又不知不觉地有了上下的动作。那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啊,头发长长的披散着,肩一定是圆浑浑的,嘴唇会薄一点,脸上没有脂粉没有口红,腰身细溜溜,两条腿也是从上往下一顺溜细下去的。
脚上的袜子是一定不会穿的,脚趾白白细细,胸脯上还应该有一抹淡青色的胎痣,**尖尖的,泛着桃花的浅红。
“哎呀!.....哎呀....”齐良阳突然发出一声呐喊。乔小娟迎着那一声扑到门上,门关得严严实实。她说:“齐良阳你怎么了?”
就在齐良阳最后发出一声火车到站时的长啸时,乔小娟撬开了房门。齐良阳已经下床了,地板上汪着晶晶莹莹的一片。
且不说齐良阳最近今天在家里治病,任雨泽眼看就要放假了,他就和冯县长简单的交换了一下意见,表示想赶在春节前这几天,到几个偏远的乡进行慰问和检查一下,也就是躲几天,免得最近每天都是送礼和宴请喝酒。
毫无疑问,任雨泽离开了洋河县城,冯县长就要负责县委和政府这边的日常工作,当然,一些重大问题肯定还是要电话请示的。
“任书记,您就放心下去,有事我顶着。”副县长说。
在当上县长以后,冯建因为有任雨泽压着,在一个他本身在政府也并不是具有绝对的权威,所以他就无法完全展现自己的豪迈和满不在乎,只能克制地表演胸有成竹。
任雨泽看看副县长,他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因为副县长的信心满满而立刻放松,反而那种平静似乎残存着某种担心。
在任雨泽这段时间的印象中,这位冯县长是比较敢冲锋陷阵的人,脑袋相应的比较单纯一点,当然了,这里说的单纯只是相对的,看和谁比了,对任雨泽来说,他就没有太大的威胁,这样更好,任雨泽自己是一个喜欢策略和计算的性格,他就一个可以为自己打冲锋的副手,一张一弛,相互配合,只要是协调得当,那一定是可以大获全胜。
同时冯县长不管是过去做副县长还是现在提起来,他对任雨泽还是没有丝毫的怠慢过,他也知道自己不是任雨泽的对手,虽然有自信和自满,但那都是对别人,这也是任雨泽能够接受用他的理由,有很多事必须要是要别人出面的,冯建就像是自己的一个打手,那么打手是不可以太弱的。
任雨泽现在已经是逐步的练就了一些官场中人的城府,他可以适应不同的环境,他自己也是心里明白,现在配备一位适合的搭档不容易,最好是比他冲的猛一点,脑袋比他少根弦,这样的人,才可以安全点。
当然,班子搭配各有利弊,你不可能去强求最好的效果,有好处的时候,也就同样有了坏处,冯县长的不是全无缺点,但缺点和缺点不一样,有的是可以理解和谅解,有的是不能容忍可原谅的。
两人又说了一会,任雨泽也只好先这样决定了,不过最近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情,锻炼一下副县长的掌控全局能力也不错。
第二天一早,任雨泽就正式出发,他和办公室的向梅主任一车,办公室还有一个小伙和县电视台几个摄像工作人员还有一名女记者坐了一辆车,这是宣传部门准备对书记慰问检查工作进行全程报道。
还有一辆车坐了计委、宣传部和两位工作人员。
任雨泽本来没有考虑让向梅一起去,办公室每天也有一大堆事,向梅却主动请缨,说是她熟悉各乡情况,九点多就到下岭乡,下岭乡政府早已接到通知,乡书记王炳森带领乡上干部,早早的做准备,要迎接任雨泽了。
几辆车就浩浩荡荡一路出了城,一道冰河过了,又是一道冰河。车轮子沾上的水不一会儿结成了冰,轧在冻得铮亮的雪道上滑得打晃。司机不时地下车敲打敲打,竭力增加着行车的安全系数。车子吼叫着,扭摆着,一步三滑地向前推进着,向梅抓紧扶手,不时透过反光镜偷偷打量着后座上的任雨泽。
摇摇晃晃到了第一站,第一站就是下岭乡,乡上的书记王炳森自然不敢大意,虽然还摸不着任雨泽的工作作风。
至少他是知道一点,这个任书记不是个等闲的人物,不要说自己个小小乡书记了,连两个县长和书记都栽到了他的手上,所以一定要小心的对待,小心的应付。
乡上的书记王炳森一年前才到下岭乡,他过去是外乡的一个乡长,因为跟吴书记跟的紧,去年吴书记经过努力,让他坐上了这里的书记位置,要说工作,也还可以,不管是县上,或者是市里的多次检查,他都没有给拖过后退,每个检查组对他的评价都很不错,但晴天一个霹雳,吴书记竟然说倒就倒了,这让他又伤感,更担心啊,现在一想起吴书记那不分场合的表扬他的话,他都感到是套在了脖子上的锁链,也许那话将来会要他的命。
这一次任书记来下岭乡,他自然不敢大意,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把握住。
王炳森自己也准备了几套汇报的预案,他很明白,在领导面前一味展示成绩,未必效果最佳,就算不认为是浮夸糊弄,也可能会因此认为形势大好,进而层层加码,提出更高要求,最后自作自受;而一味渲染困难,更会让领导认为你庸碌无能,能力平庸,所以摆成绩的同时,也要讲困难,而如何运用的前提,关键在于摸清领导习惯,性格,爱好和意图,奉迎配合,这也是兵法中的“知已知彼,百战不殆”,
在具体视察工作安排上,书记王炳森也依法而为,把全乡的所有工作,自己先和乡上的其他干部一起,仔细的筛选了一遍,去掉劣差的,留下好的,
上午任雨泽一行人就到了下岭乡,任雨泽一到,就见那满乡的干部早在乡政府的村口等着自己,任雨泽也下车来和他们握手,寒暄一下,就步行到了乡政府会议室,任雨泽给他们开了个会,讲了些县上最近的事情,还要求他们在春节期间做好那些防护工作,然后又说到下一步的一些打算和计划,希望乡上也要有个思想准备,不要稀里糊涂的,最后掉了队,跟不上形式了。
他这一面说,那电视台的摄像机和照相机就刷刷的闪,他各种姿态和角度都不断的留下美好形象,一半任雨泽是不大喜欢这样的,但这次是宣传部孟部长的安排,任雨泽也没怎么管。
任雨泽讲完了话,乡上的这几个领导,一一的做了工作汇报,说的也都是迷迷糊糊的,成绩多,缺点少。
开完会也就到了吃饭的时间了,大家就一起来到了乡政府的食堂。
中午吃的还是比较的简单,有鸡,有鱼,有肉,有酒,乡上的王炳森书记也就不断的道歉,说是中午没怎么准备,请领导同志们略略的吃一点,晚上要好好的招待。
任雨泽就不明白了,这都是没怎么准备的,那是是在好好的准备下,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呵呵,那自己就先凑合着简单吃一点吧。
在任雨泽吃饭的时候,他总是感觉到了一双异常明亮和妩媚的眼光在对面不断放着电,任雨泽知道,这是县电视台女记者孟莉芙在看他,这个孟莉芙很年轻,好像是什么学校刚刚毕业分到洋河县电视台的,过去任雨泽也和她打过几个照面,都没深交。
这次来乡下检查工作,这个女记者孟莉芙一同前来,任雨泽感觉她对自己过于关注了,有时候任雨泽都不敢和她的眼光相交,不是任雨泽怕,是任雨泽太精熟一个小女孩的盲目和疯狂,他不希望自己成为这个女孩的目标。
女记者孟莉芙柳眉如烟,星眸微嗔,粉腮红润长的玉颜艳春红,秀靥比花娇很是漂亮,白衬衣中藏着的挺拔的**是让人向往的,任雨泽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的确很漂亮,也有一种荡人心魂的芳菲妩媚和妍姿**,但就算她再漂亮一些,自己还不至于受到什么影响,因为自己心中已经有了江可蕊,任雨泽也不会随意的再去犯过去那种错误。
孟莉芙早就见过这个年轻潇洒,风流倜傥的县长很多故事,心里已经有了很多爱慕和崇拜,虽然孟莉芙很年轻,但她和所有懂事的女孩一样,在经受了现在社会巨大的金钱和利益冲击下,她变得成熟和理智,她知道要乡在洋河过的好,要想以后的人生幸福和美满,光靠努力工作是没办法达到的,既然自己年轻,既然自己美丽,那何不走一条捷径呢?
而最为有效的方式就是捕捉到一个有权有势的人,于是,她盯上了任雨泽,当然了,只是盯上而已,她需要盯的目标很多,任雨泽只是其中最为突出的一个罢了。
她当然知道怎么样才能给自己生活带来巨大变化,男人和女人之间到底因何会有这样纠缠不清、难分难舍的联系总是给孟莉芙带来最大迷惑和惊奇,按照她掌握的生理学的知识来推测,男人们恋恋不舍、歇斯底里追求的这种快乐行为,实际能给他们带来什么样的极端体验呢?不外乎就是那么短暂的一两秒钟不可抑制的抖动而已,却赢得世世代代的男人前赴后继、勇往直前地进行着“飞蛾扑火”的游戏。
她也老早听说,官场的话和行为,虽则表面上显得慷慨激昂、不容置辩和信誓旦旦,其实都只是一种极其应该憎恶和抛弃的虚伪和虚假,确实,再想想异性间的这种事情,其实也十分有趣的——她也非常奇怪,所有女人身上的东西,不就是人人都有的一个吗,为什么就引得男人们这么痴迷,如此趋之若骛,她当然还经常脸红心燥地想起偶尔听过别人说,“男人搞女人,图的就是那张脸,”。
每当这时,她就会情不自禁的,羞涩的,也是自豪的用手去爹妈造就的那张俏丽俊美的脸上来回摩挲,也在单独的时候对着镜子转来转去地自己欣赏自己那苗条的身材、柔嫩的肌肤,这才是给自己带来巨大财富和无边幸福的东西啊!
她自己啧啧叹着,对上帝、对父母充满了语言无法形容的感激,也对此种怪异奇趣的人生充满迷惑,自然,最主要的是,她肯定首先要以自己的全部身心,投入到享受美妙而快乐的人生际遇当中了。
她要用这些优势,来吸引和套住任雨泽,让他为自己的未来和幸福充当保护伞。
这时候就有人来敬酒了,任雨泽不想在中午就喝的大醉,他马上就笑容满面的说:“中午简单喝两杯就行了,不要敬酒,你们几个坐下”。
他的话是有权威的,因为他是书记,不管说什么都将具有极大的份量,那面的几个乡干部见他如此一说,也都不好过来了。
但别人不过来,孟莉芙却没在呼他的话,女人总是有自己的优势,她相信任雨泽不会对他发威的,她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提着酒瓶就来到了任雨泽旁边。
任雨泽知道强敌来了,其实男人对喝酒的女人总是有那么一点异样的感觉存在,有点喜欢又有点害怕,喜欢的是这样的女人一般很热情,很大方,她可以接受你近乎是意“淫”的对话,也可以为你口里的段子和笑话喝彩,但怕的是女人不喝则罢,喝酒的女人,酒量会让你害怕,很多酒量好的男人,往往在酒桌上被女人撂翻。
任雨泽转过头来后,他看到了对面几个干部眼里放出了贪欲的目光。。
孟莉芙丰姿绰约,娇嫩丰盈,衣领下光滑而柔嫩的肌肤可以让每一个男人窒息。
她对着身边的任雨泽,嫣然巧笑着,含娇细语道:“任书记,虽然你说了不能敬酒,但我还是想表达一下我对你的崇拜,我不敬酒,我陪你喝几杯。”说话间含情凝睇住任雨泽。
旁边有人起哄了:“对对对,任书记,美女陪你,这事不能推辞的。”
还有人说:“要是美女陪我喝,喝多少都接,任雨泽不会是怕吧。”
任雨泽笑笑,有点为难,他看看孟莉芙说:“小孟,那我们就意思一下,喝一杯。”
孟莉芙就柔媚的一笑说:“一杯成何体统,那显不出我的敬意,我们先喝6杯如何?”
任雨泽心想果然是茬子很硬,但6杯到也不自己在话下,就不再说什么,举起了酒杯。
6杯酒刹时就喝完,两人都没有太大反应,孟莉芙就还要和任雨泽再喝几杯,向梅有点坐不住了,第一,自己是办公室副主任,自己跟来的责任就是要保护好任雨泽,第二,这个妖精一样的记者,自己老早就发现她对任雨泽有点非分之想了,这女人看女人,那是一看一个准。
所以向梅心里有那么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她就说:“小孟啊,你怎么就之和书记喝,看不起我们这些人啊,也过来陪我们喝几杯。”
她这话是很有煽动性的,话音一落,桌子上的几个乡长就接上话头了,他们那能放掉这样的好机会,就纷纷说:“孟记者,你和书记喝了就不和我们喝啊,太看不起人了吧。”
这一下,孟莉芙就没有推脱的办法了,她也不能继续和任雨泽纠缠了,只好过来一一的碰上几杯,这些个人,喝酒最爱来邪劲,女人劝酒就兴奋,一下子就扯不清的纠缠起来了。
孟莉芙本来是想和任雨泽亲近一下,没想到,这一来几十杯就下了肚子,虽然自己酒量不错,但对这几个老油条她也不好过于托大,喝了一会,多少有点难受,倒是任雨泽看看不忍心,他也是天生的怜香惜玉的人,虽然孟莉芙他并不怎么感兴趣,但他还是站起来制止住他们几个说:“人家一个**志,喝的差不多就行了。”
书记发话了,大家也就不再和孟莉芙纠缠了,孟莉芙这才摆脱了窘境,用朦胧的双眼,深深的看了任雨泽一下,坐了回去。
今天很多是乡上基层干部,本来是粗野惯了,起初都还装着高雅,装着文明,但喝到中途,大家也都喝嘛了,顾不得书记在,都说起了荤话,不过这也是最近流行的一个趋势,上了酒桌子不说这些感觉不热闹。
乡长急问旁边的一个电视台小伙:“你知道酒和人体有什么关系吗?”
这小伙想了乡摇头说:“我不太懂,酒和人能有什么关系??”
乡长说:“关系大了,你比如说啊,那少女腿一抬,就是口子酒;少男腿一抬,是金种子酒;老太太这腿一抬,是古井贡酒;老头子腿一抬,那肯定圣泉干啤酒!你腿一抬,呵呵,是剑男春酒!”
这小伙就一下子脸红起来,惹的很多人笑。
这时候一个副乡长又问:“你知道人和香烟的关系吗?”
这小伙就不敢回答了,那副乡长就说:“这也是有关系的, 少女一抬腿;是玉溪烟! 小伙一抬腿;是大公鸡烟! 老女一抬腿;是大前门烟! **一抬腿:是迎宾烟! 月经的女人一抬腿;是红河烟! 你小子一抬腿,呵呵呵,是软中华烟!”
在这样的场合,任雨泽也是不好制止,这已经成为了现在社会的一种酒场上的习惯了,任雨泽就听旁边的一个副乡长也说:“昨天我到城里办事,半道上来一老头乘公交去”“**村”办事。途中问
女售票员:同志,**到了没?
女收票员就说:大爷,还没到呢。
一会儿这老头又问:**到了没?
售票员又说没到呢,但这老头总怕坐过了站,一会又问:闺女,**到了吗?
女售票员实在是忍无可忍了,说:你老头急什么,**到了我会叫的!
这故事讲的,桌子上又是一阵好笑了。
任雨泽吃好了,也不做假,就对大家说:“你们慢用,我先过去了。”
主客不吃了,谁还好意思坐那吃,大家也就一起散了,吃完了饭大家还是稍微的休息了一会,城里的干部就是毛病多,吃饱了是不随便工作的,要好好的消化一阵。
大家就在乡上的招待所稍微了喝喝茶,聊聊天,向梅和王书记也到任雨泽房间来,给任雨泽倒水,泡茶,陪任雨泽聊了一会天。
几个人就东拉西扯的说到了明年的一些想法上了,王炳森说也想在这里搞个小景点,问县上能不能支持一下,任雨泽问他们这里有什么特色,搞旅游没特色那是不行的。
王炳森说,他们这里有个很古老的寺庙,每到节气,四乡五邻的都会有人上去求签拜佛的,香火很往。
任雨泽就感兴趣了,问他:“那这个庙远不远,不远的话,明天我去看看,可以了县上筹点钱维修一下。”
王炳森忙说:“不远不远,就在乡政府后面的山坡上,书记要是想去,明天我陪你一块去看看。”
向梅也说:“明天我也去。”
任雨泽看看他俩,笑笑说:“先检查工作吧,到明天在看情况了。”
几个人就闲聊了一会,时间也差不多了,下午由王炳森陪同视察了养殖场,一个小学,乡上的一些大一点的企业,都去看了看,任雨泽他们走到一处,眼见耳闻的那都是一片阳光,一任雨泽到是感觉这其中很多都是应付他的,但也不好明说,也知道这都是惯例,就随便的听听他们的假话什么的,转了几个地方,任雨泽也渐渐的就没有了多少兴趣。
这乡上的干部也都市很聪明的人,很快就发现了任雨泽不很感兴趣,知道今天自己的伪装让书记发现了,所以就草草的收兵,回到了乡上。
任雨泽顺便的又去看了一个乡办的石材厂,也就会到了乡上的招待所,休息一会,到了吃饭时间了,今天下午看来乡上是真是有了准备,在乡上的大会议室那是排上了五桌,满桌都是菜,搞的很是隆重。
任雨泽今天是有点不想喝酒,除了感觉乡上工作不是很扎实以外,还对这桌上的菜很不满意,本来自己检查前,也是让办公室专门的打过招呼,不要搞的太奢侈,一个乡都穷成这样了,还装什么老大,充什么面子,不知道这一顿饭的开销他们将来从那出。
任雨泽坐在这里就心情不好,他很少说话,也很少动筷子,脸端的平平的,王炳森心里就暗暗的叫苦,知道一定是今天这顿饭搞的有点太铺张了,他也不是很笨的人,对于猜摸上级的心情还是很有一套的,可是写啊已经上来了,自己只好硬这头皮吃下去。
满桌子的人渐渐的都看了出来,也没人敢随便的闹酒了,连向梅也很少看到任雨泽有过这样的脸色。
大家就悶着头,很快的吃完了晚饭。
任雨泽有了这样的心情,那自然是更没有太大的胃口,稍微的吃了一点,他也就不想吃了,找个借口说自己今天有些累,就先回去休息了。
王炳森和向梅,还有几个乡长陪着他一起,把他送到了房间里,就坐了下来,王炳森知道今天自己这马屁拍错地方了,心里也是坎坷不安的,就磨磨唧唧的不想走,估计是想和任雨泽单独套套近乎,任雨泽本来心里不爽快,现在是没多少情绪陪他唠嗑,就淡淡的说:“你去吃饭吧,我想一个人好好的休息下,想点问题,你就不用在这陪我了。”
那王炳森只好低头哈腰的退了出去,任雨泽靠在床上,想休息一下,向梅就帮他到了杯水,任雨泽喝了口,向梅就坐在了任雨泽的傍边,任雨泽起初是没有什么反应的,在渐渐的闻到向梅那身上的清香,有点诱~惑,任雨泽克制住自己,他装着睡觉,来掩饰自己的渴望。
但有的时候,有的地方那是不容易克制的,欲~望是男女共存的本能,只要是个健康的男人就需要性释放,女人也需要,不存在谁满足谁的问题,男人与女人在性上是平等的。至于谁的需要多一些,只是个体差异。男女要达到平衡,需要一段时间磨合,男人可以直接表达自己的需求,女人也可以直接表达自己的需求。
所以今天向梅也有这样一种难以忍耐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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