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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行至大理城,段思英已经率了上百个御林军在大门口等候着。段思英见杨瑞两人归来,脸上喜悦无限,高喊着“阿妹!”奔向前去握住段思怡的手,道:“走,先回家。”
段思怡微笑点了点头。
段思英此时才发现段思平及杨喧不在,急忙问道:“啊瑞舅,父皇他们怎么还没有回来?”
杨瑞脸色顿时黯淡下去,轻叹一气,看了看四周说道:“太子殿下,回宫在说吧。”
段思英见他脸色暗沉,见到段思怡同样忧愁焦虑,便能猜出一二,顿时愁云妖娆,心急如焚。他对自己情绪控制上还不够纯熟,甚至远不及他这个阿妹段思怡。迫不急待等问道:“出什么事了?”
段思怡道:“阿哥,还是先回宫吧。”说完四周看了看试图让段思英会意。她知道要是一国帝皇被擒的消息传扬出去定会天下动乱,此时只好先守住消息。
段思英会意后,转身强露微笑,跃上骏马往皇宫走去。段思英、段思怡、杨瑞三人至怡惜宫坐落。阿旺为段思怡把了手脉,取来了药丸为她化解去“內清真消”之毒。段思怡服了药丸,暗暗试运真力。
段思英问道:“阿瑞舅,我父皇出什么事了?”
杨瑞撤走宫女守卫,轻声道:“皇上为救公主陷入千拾秋陷阱,被擒走了。”
段思英大吃一惊,道:“什么?”
杨瑞道:“阿喧哥已经率五千精兵去追,结果未知。”
段思英坐立难安,不停徘徊道:“这可怎么办?”
段思怡道:“阿哥也不必太过忧心,千拾秋暂时不会伤害父皇的。”
段思英焦急的心情稳落了些,道:“还好阿妹救回来了,不然可真是糟透了。”从怀中拿出段思平出发前交给他的两块半圆形黄金挂坠递给段思怡,道:“这是父皇出去救你时交给我的,命我等你回来后交给你。”
段思怡接过两块黄金挂佩一对,成了一个完整的圆形。正面刻着辨认段思怡的特征“右肩怡,右紫记,思怡也”落款段思平。背面刻着段思怡的生辰八字,落款仍是段思平。想到自己左肩上确实刻有一个“怡”字,右小腿有一个圆形紫色胎记,想道:“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妻离子散实属寻常。父皇早有准备,为我和阿哥都留有相认的信物和标记。”不禁抬头看了看挂着墙壁上的母亲画像,沉默了许久不语。
一宫女走进大厅打破沉默道:“太子殿下,阿喧王求见。”
段思英道:“快快有请。”段思怡也回过神来,等待着杨喧。
杨瑞见杨喧进来急忙问道:“皇上呢?”见杨喧一脸垂头丧气不语,又问道:“我问你皇上呢?”
杨喧哗然跪地眼泪直下,道:“老臣无能,未能救回皇上,请太子降罪!”
段思英顿时脸色苍白,猛然而起,思虑万千,喊道:“什么!”
杨喧道:“老臣无能,甘愿已死谢罪。”说着拔起一短剑往胸口猛烈刺去。
杨瑞见状急得魂飞魄散,喊道:“不可!”之声方出,已听得“铮!”一声响,见杨喧手上的短剑脱手飞刺到一侧的木柱之上。原是段思英见杨喧要寻短见运起一阳指力击飞短剑。
段思怡也是大吃一惊,连上前两步。
杨瑞跪地求情道:“请太子殿下饶恕我阿哥吧,他已经尽力了!”
段思英并无责怪杨喧之意,只是听到父亲被擒陷入痛苦思虑之中而已。走过去左手扶起杨瑞,右手扶起杨喧,道:“阿喧舅何罪之有呢,快快请起吧!”
杨喧依然不起身,道:“老臣罪该万死不敢起身!”
杨瑞见杨喧不起,说道:“阿哥,你这是干什么啊,皇上不过被人擒去而已,大不了咱们再拼命救回不就可以了吗!”
段思怡上前扶起杨喧道:“阿喧舅,千拾秋身怀《乾轩神功》,父皇皆未能敌过,何况你呢。救不到父皇并非你失职,而是敌人过于强大。千拾秋设计擒走父皇之目有二:一是散布父皇被擒消息扰乱我**心,让吐蕃、后蜀、天竺、后晋四国有机可乘,已便他们造反。二是利用父皇逼迫阿哥投降,攻取大理城,占领皇宫。所以我敢保证父皇绝对不会出事,你放心吧!”
段思英道:“父皇也曾有此预料,此人真是胆大包天。”
杨喧顿若柳暗花明,站起身来,问道:“公主此话当真?”
段思怡点头道:“千真万确,既知千拾秋目的,要对付他救出父皇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阿舅请放心吧。”
段思英问道:“阿妹是不是已有应对之策?”
段思怡点头道:“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早已想好了对策。阿哥如今要做的是:第一立即向前方各个兵营发出密旨,告之他们父皇被擒只是咱们为了引杨志坚一干叛贼出来的计划,旨在一举歼灭杨志坚等一干叛逆。前线大军不致慌乱,可暂稳军心。第二对朝中大臣的质疑同样说这只是父皇深入虎穴,诱敌之策,命阿哥你在此期间暂理国事,可暂稳朝政。第三对千拾秋攻城之事将计就计,在城内布满弓箭手,诱敌深入一举歼灭之,乘机救出父皇。”
段思英道:“有道理,可他们一定会以父皇为附身符,万箭齐发难免会伤及父皇啊。”
段思怡道:“有一人定能第一时间救到父皇,正是凌公子,阿哥不必担心。”
杨瑞道:“朝中大臣会信以为真吗?”
段思怡点头道:“其实真正有能力有权势的大臣全都已经上前线抵御外敌了,朝中的不过是些文弱官臣,只要阿哥取出父皇的密旨召下,定能震服他们。”
段思英奇异道:“阿妹如何得知父皇留下密旨的?”段思平出宫前给他留下两份密旨,其中一份是若他出了什么意外让段思英立即登基为帝的,另一份便是段思怡提到的深入虎穴,诱敌歼灭之策。
杨喧点头微笑道:“公主真是聪慧过人,令人佩服。”
段思怡急忙说道:“其实我阿哥早就想到这层面上了,只不过是我说出来而已。阿舅实在是过奖了。”她这是怕段思英误会,故意暖他的心。
段思英为人真诚仁慈,不会因此就会误解他。
杨喧会意急忙说道:“老臣知道太子殿下的英明睿智,就不必多说了。许久不见公主,一时高兴,随口赞了出来。”
段思英微笑道:“好。阿喧舅,你立即飞鸽各部军营,传书在先,密旨后至。阿瑞舅立即召集各大臣进殿议事。”
两人行礼后退出大殿,匆匆而去。段思英道:“阿妹,你在此休息片刻,有何需求只管跟我说。我先去大殿颁布父皇密旨,处理政务,一会再来看你。”
段思怡微笑点头道:“阿哥放心去吧。”段思英扬长而去。
一宫女上前行礼道:“公主请到侧室沐浴更衣。”
段思怡微微点头,转身离去。
大理城的天气可能是因为其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的关系时常风和日丽,极少阴沉。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这里不仅有雄伟壮丽的点苍山,还有清馨怡人的洱海碧湖。这里的人们凭借着自己聪盈的智慧和辛勤的劳动创造了这座繁荣的都市过着安居乐业的舒适生活,共同谱写着每一页辉煌的历史。雄伟的三塔亭亭玉立、高耸天云。围绕着三塔修建的大理国崇圣寺规模宏伟,阵阵寺钟声清澈悦耳。
段思怡换了一套美丽的白族公主服饰,出了大殿落座到凉亭之中,运练起真力来。
一宫女带着一位身披华丽袈裟的少林僧人走进了怡惜宫。此人步伐稳健、气度不凡,正是崇圣寺方丈智远,他对段思怡前次智解崇圣寺危难感念在心,听闻段思平出宫救得段思怡回宫特来一并感谢段思怡。
段思怡听到脚步声,起身合手行礼道:“原来是方丈大师,有失远迎。”
智远还礼道:“老衲有礼了,听闻公主回宫,特来拜谢前次公主智解崇圣寺危机之恩。”
段思怡邀着智远落座凉亭,道:“方丈大师严重了,说来惭愧,我等并未做过什么。化解崇圣寺危机的人是贵寺的神僧福慧师祖,我等无能,无法救得神僧愧疚在心,如何还敢居功。”
智远道:“师祖隐于藏经阁从未出过经阁,连寺中弟子都只是听过从没有人见过。老衲及师兄弟曾多次入藏经阁拜见师祖,也都从未见过他现身。公主不是一般凡人,才能见得师祖。不仅与师祖盘膝听法,还请得师祖助崇圣寺度过劫难,老衲心知肚明。”
段思怡道:“方丈大师过奖了,福慧师祖之能却已非凡人,令人敬畏。晚辈只是个寻常凡人,也不知为何有缘能听得师祖讲经,倍感欣慰。”
智远点头道:“师祖已成佛尊,圆寂后化雾腾空去,留下了一本薄薄的无字经书,意传贫僧将此无字经书交予公主。”从怀中取出一本极为古老的经书递给段思怡。
段思怡接过经书,道:“多谢佛尊赠经,多谢方丈大师传书。”刚欲翻开经书,见经书化成一道紫光旋在头顶。眼前出现了道祖太上老君和观音菩萨在盘雾交谈却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又出现了紫气环绕金光闪闪的天宫,玉皇大帝及众神皆在大殿之中,太上老君和观音菩萨也都在,随后又出现了一个紫气旋绕紫光闪闪的宫殿,此些种种闪电般融进了她的脑海之中。大吃一惊,站起身来,道:“这……”
智远虽在他身旁,只见经书到她手中就消失无踪,并未见到任何紫光,一切平静寻常。不过见到段思怡如此大的反应,也是吃了一惊,起身道:“公主!”
段思怡回了回神,跪拜在地扣了三首,默念道:“谢佛尊指经,但弟子愚钝一时无法参透,望请见谅。”又拜了三首起身,对静立的智远,道:“晚辈失礼了,请方丈大师见谅。”
智远微笑道:“不敢,不敢。贫僧有种预感,公主不是一般凡人,定有重任将至。”
段思怡微笑道:“大师过奖了,请坐。”
两人又谈了少许,段思英走近道:“大师有礼了。”
智远急忙起身还礼道:“见过殿下。”
段思英道:“方才国事在身,有所怠慢,望大师体谅。”
智远道:“殿下严重了,贫僧不敢当。”
一宫女走进行礼道:“殿下,圣母一行已归来了。”
段思英大喜,起身见瑶佳、宇霄然一行人走进怡惜宫,跑过去牵着瑶佳的手,道:“可把我给担心死了。”
一行人向段思英行了礼数。瑶佳微笑道:“我们没事……”未言毕见到段思怡在凉亭之中大吃一惊,跑过抱住段思怡道笑:“姐姐,你真出来了?”宇霄然等见到段思怡已经脱险皆喜不胜收,纷纷过来向她和智远见礼。
氏先和罗进贤两人跪下行礼道:“属下无能让教主身受牢狱之苦,请教主责罚。”
段思怡扶起两人,道:“现在的千拾秋武功强过我,如何能责怪你们呢,不必自责了。”两人谢了礼,站起身来。
段思怡与众人客套几句后,邀着众人进了大厅落座。瑶佳问道:“凌公子截杀了松略一干忍者后辞了我们去找你们,他没有跟姐姐一起回来吗?”
段思怡道:“凌公子被千拾秋、千线随两人合力所伤,如今该是在了巍山城养伤。”
瑶佳道:“这么说凌公子并没有及时找到姐姐你们,却遇到了千拾秋和千线随,被两人合力伤到了?”
段思怡点头道:“正是。”
瑶佳疑惑道:“那姐姐是怎么出来的?”
段思怡将被千拾秋擒来,又被段思平救回之事说与众人听后,说道:“千拾秋意在我父皇,并未太多在意我。”
宇霄然道:“皇上被擒后可有什么线索?”
段思怡摇头道:“暂无线索,不过宇宫主不必担忧,千拾秋暂时不会伤害父皇的。”
话虽如此,宇霄然看上去依然忧心忡忡,不禁起身出了大厅,到花园中漫步散心去了。其余人心中都是忧心顾虑,各有所思。
段思怡向莫乘玘鞠躬行了个礼,道:“玄莫宫之事皆因本教而起,连累了莫宫主这么长时间,还请莫宫主见谅。”
莫乘玘微笑道:“公主严重了。”
段思怡道:“不知莫宫主可有听闻玄莫宫之乱事?”
莫乘玘一怔,道:“乱事?”
段思怡见莫乘玘这般反应,便知他一直身处牢狱定不知莫乘风造反之事,说道:“莫乘风早与千拾秋勾结,欲加害莫宫主夺取宫主之位控制玄莫宫。但因莫宫主仁德厚爱深受众将士厚爱,致使他毫无可乘之机。故而让千拾秋欺瞒我,让我率本教弟子围攻玄莫宫,擒杀于您。我将你擒至无玄宫,莫乘风便擒拿了莫中文、莫中贤两人,控制了玄莫宫。漠北侠携带莫中月逃出了玄莫宫至大理国设法搭救你,莫中月却不慎被千线随所害。今莫乘风利用玄莫宫之力率兵攻打大理国,已夺数城。”
莫乘玘听得目瞪口呆,听到玄莫宫此时的乱事和莫中月被害一事,泪水不禁滴滴落下,走到大门口无奈地望向远方天云去。
段思怡道:“此事皆因在下而起,若当年在下不领命前去玄莫宫也就不会造成现在的情形,还请莫宫主谅解。”
莫乘玘强忍悲痛,轻声道:“当年公主不去,千拾秋一定也会自己去。若千拾秋亲自去,莫某恐怕早已化为白骨,我玄莫宫弟子恐也难逃一劫。话说回来,还是公主的宽宏让我玄莫宫度过了劫难,如何能怪罪于公主呢。”
段思怡道:“莫宫主仁慈厚爱令人佩服,不过错就是错,在下心自知。若莫宫主有何需要,在下定全力相助。”
莫乘玘转身道:“莫乘风夺了宫主之位,关押了我的两个孩儿,我此时不想夺回什么宫主之位,只想联系上阿熊救出那两个孩儿。但莫乘风的势力如此之大,单凭我和阿熊无法成事,还真得有求公主。”
段思怡道:“此事本因我而起,自然责无旁贷。只是如今千拾秋与杨志坚造反,在国内挑起战乱。在下暂时恐无时间相助莫宫主平定玄莫宫,还请莫宫主在此休养。待在下截杀千拾秋,助我父皇稳定国事后,再与莫宫主一道平定玄莫宫之事,不知莫宫主意下如何?”
莫乘玘点头道:“公主所言极是,有劳公主了。”
段思怡道:“不敢,不敢。多谢莫宫主海涵。”
一宫女带着于文心静进了大厅。于文心静见到于文流水和于文星宇,喜不胜收,抱住于文流水哭泣道:“阿爹,阿哥,你受苦了。”
于文流水轻拍于文心静道:“阿爹没事,放心吧。”
于文星宇微笑道:“见你没事,我和阿爹都放心啦。”
于文心静拉着陈世清说道:“阿爹,这个是我帮你收的小师弟。”众人一听无不哑然。
陈世清拱手行礼道:“见过掌门,不知掌门收不收我这个徒弟呢。”
于文流水和于文星宇顿时骇然。于文流水微笑道:“陈副盟主严重了,以陈副盟主之能何必再入我天池派呢?”
于文星宇拉着于文心静,轻声道:“阿妹,你胡闹什么?”于文心静对着他喜笑,也不没说话。
陈世清道:“于文掌门不愿收我这个不成器的徒弟吗?”
于文流水微笑道:“陈副盟主,不是我不愿收,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必要?”
瑶佳笑道:“哎呀,于文掌门。你是不知道啊,这陈副盟主很快就要成你的乘龙快婿了。”这一句更是让于文流水和于文星宇骇然,其余人也皆吃惊不小。于文心静和陈世清害赧得一阵脸红,不禁相视一眼,含情而笑。
陈世清跪下道:“在下不日将命人前去向掌门提亲,还请掌门不要拒之门外。”
于文流水扶起陈世清,喜笑道:“公子哪里的话,只要静儿与公子你情投意合,我这做阿爹也不会横加干涉。”
陈世清大喜,道:“谢掌门成全。”于文流水微笑点头应之。
段思怡走到陈世清身前,微笑道:“陈公子,恭喜你了。”
陈世清道:“怡儿,要不是你指点迷津,说不定我还会继续错下去。那一段时间我很悲伤,仿佛整个世界就到了末日一般。后来遇到静儿,我才知道原来我心里一直要保护的你,确实已经超过了爱情变成了亲情。你还认我这个糊涂的阿哥吗?”
段思怡喜笑点头道:“不管你做什么,不管是对还是错,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一个可以依赖的阿哥。”
陈世清搂住段思怡,泪水横下,道:“谢谢你,怡儿!”
段思怡点头道:“都是一家人就不说谢了。”
于文心静喜笑道:“公主,我也谢谢你啊,不是你的话这个阿清不定还在为非作歹呢。”众人不禁皆笑了起来。
段思怡握住于文心静的手,说道:“我这个阿哥脾气有点怪,不过若他敢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帮你教训他。”
于文心静开怀笑道:“真的,有公主这句话,我就像变了个人似得,不怕他不听话了。”
陈世清道:“我怎么会欺负你呢,你现在仗着怡儿不要反过来欺负我就好啦。”又引得众人一阵欢喜。
于文星宇走到于文心静身旁喜笑道:“阿妹,你真是够快的,才几天不见就找了个心上人啦。”
于文心静害羞得脸红一片,道:“阿哥,就别说了吧,那么多人。”
陈世清向于文星宇拱手说道:“阿哥,往后不对之处还劳烦你多多指教。”
于文星宇笑道:“都快是一家人了,就别那么多礼数啦。有时间就多带阿妹回娘家来转转就行啦。”
陈世清笑道:“那是自然。再说了,我也是天池派的弟子啊,天池派也就是我的家嘛。”
于文星宇道:“那是自然,不过你是保山郡的少爷,那不也是你的家嘛。”
陈世清一怔,道:“不瞒阿哥,我阿娘去世很久了,我一直跟着阿爹东奔西跑相依为命。自从我阿爹去世后,那里就再不是我的家了,若不是遇到静儿,我都不知道该何去何从。”<